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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总想娶我回家

时间:2023-12-14 1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倩小姐


他现在还不敢让少年知道些什么,所以犹豫片刻后只是将他抱进了最寻常的一间屋子。


一张床,一个桌子,两个凳子,还有一大的浴桶。


慕方泽小心翼翼的将少年放到床上,又去拿了最松软的被褥过来盖在了他的身上,他坐在床旁,看着少年的睡颜,渐渐的红了眼眶。


他在出大理寺时便吩咐了人将方文柏带来,想来这会人应也到了。


他得离开,他需要回去大理寺一趟,可他有些害怕,害怕等他回来时候少年已经离开了这里,害怕他再一次消失在自己身边。


慕方泽绷紧了身子,他用手指轻轻抚过少年的脸颊,划过他的嘴巴、脖颈,最后落在了他的心口位置。


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炙热,他将少年身上的杂物取出,将一根特质的银链拴在了少年的脚腕处,另一头接在了床沿的位置。


慕方泽盯着少年看了许久,临走之前俯下身,在少年额间落下一吻。


“这银链会压制你体内的蛊虫,但只要你不强行催动,便不会觉得痛。”

“等我回来,我们聊一聊。”

“段惜,听话。”


————

慕方泽回到大理寺时,方文柏已经被带进了审讯室。


他身上被撒了一层的灰粉,现如今被绑在铁椅之上,十根手指的指尖也被戳破,血液一点点的滴落到地时,隐隐的还能敲出不少绿色的斑点。


“看来你的主人,也没有给你多少能力。”

慕方泽叫人取下了插在方文柏胸口处的银针,挥挥手,遣退了房中的旁人。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但你就算身为王爷,平白无故的抓好人进狱,你凭什么!”

十指连心,剧痛感几乎要将方文柏尽数侵蚀,但他似是有所顾忌,死到临头仍然不肯将事情全盘托出。


慕方泽: “你自己交代,那便是你一人伏法。”

慕方泽:“若是非要让我将东西自行取出,那便是你整个房家为你陪葬。”


慕方泽讲话时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波动,目光亦然。


但方文柏毫不怀疑他所讲的话,甚至随着慕方泽的话语,他的脑中竟真的浮现出了房家血流成河的场面。


慕方泽,有这个能力,亦能狠下心来。


方文柏咬咬牙,他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喊叫着。


方文柏:“你敢!”

方文柏:“你凭什么!”


看着对面如同热锅上蚂蚁的人,慕方泽并不着急,他将一叠信件扔在桌上,随手将最上面的一封掀开。


慕方泽:“这些证据,够吗?”

慕方泽: “你既有胆子勾结逆臣,还怕牵连房家?”


方文柏看到那些个自己亲笔所写的信件,彻底慌了神,讲话也结巴了起来: “可,可我父母并不知情,我,我我,他们一直忠于朝廷,也未曾愧对百姓,你凭什么随意掌握一整座府邸的生杀大权。”


“我不是说了吗?”慕方泽耐心尽失,他用刀在方文柏的手腕处划开了一道口子,加速了他体内血液的流失: “这生杀权利在你手里。”


慕方泽:“我耐心有限。”

慕方泽: “半个时辰。”


“若你不愿。”慕方泽手指微蜷,在桌上用力敲了几下:“到时坐在你对面的,便是被削了头颅的房大人。”


慕方泽话音一落。


再去瞧方文柏时,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便被一层淡淡的薄纱状的绿光重新覆盖。


方文柏的脑内存在着两种意识,而那独属于他的最初的意识,这会正在努力的突破那层纱绿状的薄纱,只是即便身体剧痛,极其用力,却是仍然突破不了半分。


慕方泽眸光一暗,又叫人去取了些加了盐的辣椒水过来。

----



第25章 第 25 章


慕方泽回到竹屋时,段知南已经醒了。


段知南靠在床头,视线落在窗外,窗外风景如画,令人如痴如醉,尤其是这会正值日出之际,朝霞布满了远处的天空,缓缓升起的太阳也给这片寂静的竹林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箔。


少年就这样随意的坐着,凝视着窗外的点点滴滴,眼神中带着的洒脱与无畏,那是慕方泽这么多年来拼命想要再瞧上一眼的东西。


不由得,慕方泽抬起脚,一步一步的走到少年身旁。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这个闪闪发光的少年身上,甚至放轻了呼吸,他害怕只要自己稍稍用力,面前的人便又会同往常一样消失不见。


慕方泽轻手轻脚的到了少年身旁,他弯下腰,捏住了少年的手指。


温软的触感一经触碰,便好似打开了他体内那压抑许久的开关一般,啪嗒一声,压抑了整整十几年的情感如同潮水一般喷涌而出。


慕方泽腥红着双眼,额间的青筋暴起,他咬紧了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彻底失控。


不过,慕方泽所有的理智在少年转身过来瞧他时彻底崩塌。


少年炙热眼神中所迸发出的生命力,将他早已枯竭的内心再次点燃,他猛地扯过少年脚腕处的链条,将人放倒在床上后便迫不及待地压了过去。


好像只有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才能将面前这个随时都可以消失的人留在身边。


这般想着,慕方泽不由得收紧了双臂,大有一股将人捏入骨髓的架势。


“...你很沉。”

身上的银链将他体内的蛊虫锁在了心口处,他现在的这幅身子又是个娇弱的主,这会慕方泽压在他身上就跟个石块没什么区别。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真的很沉,人都要死了。”


虽然不知道身上人这会知道了多少事情,也把握不住他这会对自己的情感。


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


这厮若是再不同他身上起来,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这条命又得交代在此。


“...对不起。”慕方泽似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从段知南身上爬起,但却是不肯下床,非要同段知南挤在一起,握着段知南的双手也不肯松开。


这就导致两人的姿势都极其诡异,尤其是段知南。


他的脚本就被银链固定在床尾处,这会慕方泽又非得和他十指相握,他都快弓成了个球。


“你先松开。”

“我认真的。”

“真的很难受。”


段知南尝试着同他讲道理,只是后者却总是拿一副无辜的神情盯着他。


对于慕方泽这种明显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行为,段知南虽气愤但现如今受制于人的他显然无能为力。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段知南的腰疼得厉害,为防止自己生生被从中间劈开,他妥协了。


段知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将这口气憋在嘴中,直到脸色涨的发红,他才这口气长吁出来。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瞧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至少这样,他才能叫出那个名字。


“慕宸。”

少年话音一落,他能明显感觉到身旁人的身子一僵,本想着趁人不备乘胜追击将主动权夺到自己手中,谁知慕方泽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呆楞了片刻后便用力将他抱进怀中。


“段惜。”

男人滚烫的呼吸拍打在他最脆弱的脖颈处,慕方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先前的姓名,在他的耳边轻声低喃着,低沉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的心脏。


少年心口处所堆积的蛊虫似是也察觉到主人身体的异变,开始疯狂的啃噬着那禁锢住它们的链条,就在链条即将被啃食殆尽之际,少年的脖颈处被掉落下的东西烫得瑟缩了下。


段知南一怔,随即感受到了自己脖颈处的湿意,好像还有些许粘稠?


段知南挣扎着从慕方泽怀中挣脱,他用力将后者的脑袋捧起,对上了那满是泪渍的脸庞,嘴角抽搐道。


“...你哭什么?!”


他被这厮活活剜心而死的时候也没哭得这般委屈。

他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被迫活着的时候也没哭得这般肆意,他还没找这厮的麻烦,这厮倒是倒打一耙先行哭上了。


这搞得好像他才是坏人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慕方泽止了泪后便又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听得段知南不光耳朵起茧,心口也难受。


段知南自认自己对慕方泽杀他一事已经不再介怀,可每每同他接触的近些时,他便总是心口发痛。


许是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可问题是,这也并不是他最初的身体。



旧人相见,段知南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只是所有的疑惑想来想去最终也只是问了句。


“方文柏那边,怎么样了?”


既是命不久矣,还是早些复了仇为好。

至于他自己的那些个恩恩怨怨,他也懒得再去计较。


经历了这么多过后,再去纠结过往之事,总觉得有几分矫情。


尤其对于他这种相当于活了三辈子的人。


“...段惜。”慕方泽盯着身旁人,炙热的眼神中不加丝毫掩饰。


被人盯得别扭,段知南不自在的往一旁靠了靠,只是身旁的男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他挪一点他便要往他这边凑上好几分,一来二去,搞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较先前还要近了几分。


段知南扛不住,只道:“你我之间的事来日方长,倒是宋府一案,想来也是没剩多少时间了。”


闻言,慕方泽顿了顿,看到少年那几乎要红到滴血的耳垂,还有快要被他自己咬破的下唇,终是不忍心将他逼得太紧。


“他认罪了。”

慕方泽将审讯方文柏一事全数告知了段知南。


包括审讯的流程,以及方文柏身上被下之蛊,还有他所交代之事。


据方文柏所说,他是在上吊被救的那天晚上见到了给他下蛊之人。


那人穿了一袭宽松的黑衣,面上也被纱布罩住,他并未看清那人样貌。


那人跟他说,可以助他平步青云,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被下蛊之后,其实他并未有所想法,依旧是每日青楼乐坊的玩着,直到有一天他随父母前去宋府商议退婚一事时,又再一次的见到了宋可茹。


他本以为自己再见宋可茹时,对她带有的会是满腔恨意,只是不知为何,当两人再次见面之时,彼此之间的爱意却要比先前还要浓郁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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