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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画地图

时间:2023-12-13 22:00:11  状态:完结  作者:羡鱼不羡仙o


林烟去给邹言蹊斟酒,俞寒冷冷的看着他说:“世子,不妨尝尝我带的酒,与烟花柳巷的酒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俞寒起身,亲自给邹言蹊倒满了,说:“世子,请。”


邹言蹊浅尝辄止,挑了挑眉,这酒入口又烧又辣,十分浓烈。他说:“俞将军不愧是武将,同人饮酒,喝的都是边境的烧刀子。”


烧刀子本就少见,一般花酒谁也不会喝这个,就算俞寒出身武将,他不是战地将领,显然也没经历过大事,一般的军中都不喝这种酒。


但是,这个时候拿出烧刀子,就十分微妙。烧刀子对蛇毒的催动作用,是邹言蹊和夏成风最近才得出的结论,尹川就算知道赤砂蛇的存在,也不该这么快知道烧刀子。


按照常理,只有原本就了解赤砂蛇的人才知道烧刀子对蛇毒的作用。


这么巧,俞寒带来的酒,是烧刀子。


邹言蹊心中警惕起来。


俞寒给他的酒杯里添满了,说:“世子样样都是行家里手,只喝一口就知道了。”


俞寒在邹言蹊身边坐下,挨着他肩,邹言蹊皱了皱眉,心中越发警觉,只听俞寒说:“不知道世子的未婚夫喝了烧刀子,是怎么服侍世子的?”


未婚夫?是说夏成风吗?


两人挨得近了,邹言蹊这才注意到俞寒穿的非常少,衣袍宽松,头发披散下来,身上不知是什么异香,冲着他扑鼻而来。


邹言蹊一阵头晕。


耳边声音还在嗡鸣:“世子,人人都说我像夏成风,战场修罗,高岭之花,但别人都得不到夏成风,你是他认准了的未婚夫,偏你说,我不像。”


邹言蹊心中烦躁不已。


“世子,不如你教教我,夏成风究竟是什么样?”俞寒的脖子往前凑。


咔嚓一声,俞寒垂下了头,不说话了。


邹言蹊伸手掐在他脖子上,俞寒晕了过去。


邹言蹊掸了掸肩上的烟尘,头还在嗡嗡作响,刚才那句“认准了的未婚夫”,不受控制的在脑中回荡。


他声音冷淡:“林烟,给我换一间屋子。”


林烟吓了一跳,立刻去安排了。


不过邹言蹊并没有住进去。


他连夜套上马,策马狂奔到喜乐村。


关蛇的房子周围机关是他亲手布置的,外面不知关窍的人都过去不。还好机关并没有被破坏,他一路走到最里面。守卫正在巡逻,见到是邹言蹊,迅速让行。


守卫是俞寒从安庆县调来的,邹言蹊亲自检查过腰牌,没有问题。但俞寒这么一闹,邹言蹊担心有变,立刻赶来查看,还好一切正常。


好不容易有一片屋顶的邹世子,继续坐在喜乐村土地上吹凉风。酒气和熏的他头晕一晚上的香气,造成的后遗症,终于慢慢被风吹散了。


邹言蹊叫人搜过一遍俞寒的房间,结果,和最开始的信息一样,除了益州府的腰牌,一无所获。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俞寒的所作所为,除了有些自命不凡,目无下尘,别的也还好。遇到蛇那天,俞寒一力斩蛇,但是最后蛇真要咬到他的时候,他的惊慌失措不像是假的。


要是他知道蛇的秘密,知道怎样解毒,以他的一贯性格,应该不会那么慌乱。


邹言蹊心中疑惑,可是,益州府的参将,为何会对夏成风有这么大的敌意?


俞寒故意接近他,他自然不会相信俞寒是因为真的看上他了。


邹言蹊又想到那句,夏成风认准了的未婚夫,在凉凉的夜风中,难得的老脸一红。


没想到自己一句胡言乱语,竟然为祸深远,自己后面都官宣多少次了,还是比不上谣言的力量。不知这个谣言,什么时候能平息……


俞寒有官职在身,他又无凭无据,不便对人动手,但是俞寒既然拿出了烧刀子,邹言蹊心中不安,还是要先去查一下俞寒这个人。


要不要,顺便查一下夏成风以前的定亲对象,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家?他帮着相看,也好参考参考。


犹豫了一下,邹言蹊觉得还是算了,萍水相逢,随便查别人干嘛?真想知道的话,下次见面直接问他好了。人家不说,就不要强求。


何况,轻易就退亲了,大概也不适合他。


等去了成州,再见面,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邹言蹊低头看了一会儿河水中晃动的月亮,破碎了,又连上了,又碎,又圆。他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又清又冷,遥不可及。


但是无与伦比,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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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加更了,明天哈


第30章 被调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的人,邹言蹊在三天之后就见到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夏成风来的时候,邹言蹊正在外面检查机关,看过一遍以后,没有别的事了,直接撩起衣摆,坐在村口的地上玩泥巴。


急促有序的马蹄声穿透了树林,哒哒哒的震的地表都在嗡鸣,邹言蹊玩泥巴的手颤了颤。


一转眼,一队人马踏着风而来。


夏成风一骑绝尘,在村口猛的勒马,马蹄高高抬起,白衣银甲,白马银鞍,在阳光照耀下,如天神降临一般。但他不是天神,他腰上悬着一把银鞘的长剑,寒光凛冽,带着满身的杀伐之气,席卷而来。


他还没说话,白马先嘶鸣一声,像是和在水边吃草的黑马打了一个招呼。


人不如马。邹言蹊心里想。


夏成风身后的将士们都跟上来了,一起勒马,整肃又沉闷,村口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


夏成风拍拍白马,缓步走过来。


邹言蹊拍拍手站起来。


邹言蹊从安庆县回来后就在喜乐村守了三天,衣不解带,寸步不离,此刻衣服也旧旧的,上面沾着尘土,头发随意的披着,胡子拉碴,连手上也沾着刚才手痒捏的泥巴。


夏成风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点若有若无的笑。


夏成风驱马走近了。他低着头,突然,举起手指,指尖点在邹言蹊的下巴上,邹言蹊下巴发青,有点扎手,一脸疲惫,他轻轻向上一托,邹言蹊顺势扬起了头,嘴角还不知死活的翘起来。


好一会儿,夏成风说:“邹言蹊,真难看。”


邹言蹊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手,好心提醒他:“小将军,授受不亲。”


夏成风瞪他一眼,收回手,扬鞭往村道上奔去。


身后的将士们立即跟上了,一队人马顷刻就没影了,连沉重的马蹄声也听不见了。


路上到处是机关,村民们都不敢乱走,这几天除了巡逻队的固定路线,都不见几个人影,夏成风就这么畅通无阻,飞马而去。


邹言蹊就知道,他的机关,难不住夏小将军。


他对黑马吹了一下口哨,黑马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吃草。


邹言蹊满意了,这就是进步。


他对着河水洗了一把脸,嘴角的笑意收不住,又是英俊潇洒、光芒万丈的邹世子。


他伸手搅混了水里的倒影,不知道夏成风怎么亲自来了,照理说,他飞鸽传书到宣州,夏成风如果派人来,怎么也要五天了。


没想到,才三天就到了。


夏成风动作很快,不用邹言蹊过去,已经把蛇处理完了,所有蛇都被他的将士接管,跟村长和村民也了解了详细的情况。


等邹言蹊撤完了村子里所有的机关,回到村口时,肚子饿得咕咕叫,就看见白马和黑马已经在一起交头接耳,大口吃草了。


再次感叹,人不如马。


夏成风在小河边站着,抱着一把长剑,夕阳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邹言蹊把双臂支起来,反手放在头后面,走向小河边,有一点懒散,对着黑马吹了一声口哨,两匹马谁也没理他。


一阵风过,夏成风的头发微微吹起来。邹言蹊挑了挑眉。


突然,银光一闪,寒风已至。


夏成风转身长剑出鞘,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剑尖正落在邹言蹊眉心。定住了。


眉心一凉,邹言蹊吃了一惊,放在脑后的双手很怂的举了起来,无奈极了,哭笑不得。


从他头发上落下的一点翠绿的叶片,被剑尖稳稳的点在他的眉心。


夏成风抽回长剑,反手握着剑柄,再次挥剑到他眼前,把剑尖凑过去给他看。


“胆小鬼。”


邹言蹊无奈的伸手去拨正对着他的剑锋,给夏成风点赞说:“小将军,好厉害,好剑法。”


夏成风顺势收剑归鞘。


一开始太过紧张,邹言蹊没注意到,这次剑尖再次从他脸前扫过的时候,他终于闻到一阵淡淡的气味。


“有雄黄吗?”邹言蹊问。


“嗯。”


夏成风微微一笑,扔过来一把短刀,邹言蹊接住了。


夏成风说:“你不喜好饮酒,带雄黄酒不方便,这把刀是我专门找人打的,驱虫驱蛇都很管用,我用不上,邹世子这次又帮了我大忙,送给世子,表示感谢。随身带着方便些。”


邹言蹊啧啧赞叹了半天,好笑的说:“小将军办事真是细致,连我用什么驱蛇都一清二楚。这刀看着眼熟,和你这剑有点像。”


这短刀和夏成风手里的长剑是一样的银刀银鞘,连纹路也一样,像是用同一块材料打的。


夏成风凉凉的说:“我打这柄剑,剩下一点材料,不想浪费。用下脚料做的,世子不嫌弃就好。”


邹言蹊把刀和陨石挂在一起,勾了勾唇角说:“小将军家大业大,下脚料都做的这么精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看他收好了刀,夏成风又扔给他一个袋子。邹言蹊接住,里面软软的,还是热的。


打开一看,是几个白花花的馒头。


锦衣玉食、饭来张口的邹世子眯着眼笑起来,说:“小将军,我不饿。”


话音未落,肚子先一阵咕噜噜的抗议,夏成风也听见了,移开眼走开了。


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邹言蹊挑眉,不客气了,在小河里洗了手,追着夏成风过去,一起坐在小河边的大石头上。


他拿出一个馒头递给夏成风,说:“你也没吃吧?”


夏成风瞪他一眼,没接,说:“吃过了。你吃吧。”


邹言蹊不傻,他带的兵将都没在,不是村长在招待大家吃饭,就是已经回安庆县去了,他在这等着,上哪里去吃过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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