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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时间:2023-08-15 14:01:09  状态:完结  作者:流凰千度

  杨俊成瞪了眼郑承之:“承之!学学九岭,少说话!”

  郑承之这才反应过来跟江自流还不熟,只是自己单方面的钦慕他,这样跟他打趣确实不太合适,连忙起身道歉:“...失礼了!”

  江自流回以一礼,微笑道:“郑兄说的倒也不算错。”

  郑承之:“......”

  杨俊成:“......”

  竟然这么坦率地承认了!

  如果说江自流的才华是惊才绝艳,那么他的外貌无疑是精美绝伦,面对江自流忽然的笑容,他们便是几个男人,也不觉有阵恍惚。

  郑承之:“难怪梁兄自乡试之后便日日把江解元挂在嘴边,实在是......”

  “承之!”杨俊成简直要对郑承之绝望了。

  早知道他废话这么多,就不答应带他一道来了!

  江自流招呼几人坐下,把桌上放好的凉茶依次推到他们手边招待他们:“几位兄台不用如此客气,同梁兄一样称呼我名字即可。”

  郑承之听到这话很高兴,连忙说:“那你也别一口一个兄台了,就叫我雅章吧!”

  杨俊成无语:“...你不是不喜欢自己的表字吗,平日里连我们都不许叫的?”

  “......”郑承之朝他们挤眉弄眼。

  这呆子,不懂我这是在套江解元的表字吗!

  不喜欢自己的表字是一回事,互相知道又是另一回事,要知道,真正亲切的友人,可都是互相称呼其表字的。

  据梁明远说,经过乡试那段时间的相处,他跟江自流的关系还算交好,可也没能得知江自流的表字,若是这会儿先被自己知道了,该有多得意快活!

  被郑承之这样挤眉弄眼的暗示,陆九岭先明白过来了,他也向江自流报上了自己的表字:“陆端台。”

  陆九岭极为的少言寡语,报完表字后便没再说其他。

  他们都报了表字,杨俊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郑承之的意图了,一拍脑壳,也报道:“杨俊逸。”

  三人都报上表字了,郑承之又用鲜亮的眼神看着江自流了,疯狂暗示道:“江解元?”

  江自流怎么会不知道郑承之的意思,微微一笑:“江慕年。”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jjcat,Blanche,无话可说浇水~~


第158章 爱慕从一而终 爱慕楚年,就是江自流的志存高远。

  几人互报过表字, 就好像在无形中拉近了一层关系,接下来对坐饮茶,畅快交谈, 好不惬意, 早已将夏日酷暑驱赶的一干二净。

  末了,杨俊成劝江自流好好考虑一下再给出要不要去鸿鹄书院的答复,便带着其余二人离开了。

  江自流虽然没有要答应的意思,可说了会认真考虑,这已经让杨俊成很高兴了。

  不过,就算没能立刻完成老师的交待, 能亲自过来跟江自流结交一番, 也算不枉此行了。

  ... ...

  客人们离开后,楚年从里屋里出来了。

  出来了, 又没完全出来,楚年扒着里屋的门, 探出个脑袋来,一错不错地盯着送客回来的江自流看。

  江自流被楚年这模样可爱到了,笑着问:“为什么这么看我?”

  楚年挑眉:“江慕年?”

  江自流定定瞧着楚年, 微笑不语。

  楚年打趣他道:“你这不得了啊, 出去了两趟, 江童元、江解元、江慕年......你看看,多了多少个新名字?”

  江自流笑:“但为夫最喜欢最后一个, 以后可以只叫这个。”

  “......”楚年打趣江自流未遂, 反倒自己小脸差点一红。

  楚年说:“...你这也太敷衍了,表字才不是这么起的吧?表字哎这可是, 以后要拿出去用, 怎么跟人家介绍?”

  江自流从善如流:“爱慕的慕, 瑞雪兆楚年的年,就这样介绍。”

  说完,迈步过去,搀住楚年的胳膊,将人扶到了小榻上坐下。

  楚年没好气道:“亏得你说得出口!你听听人家的表字,俊逸,端台...还有一个是啥来着?鸭...鸭掌?”

  江自流好笑:“是雅章,文章高雅之意。”

  “算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看人家的表字,一个个都起的那么志存高远,就你的表字黏黏糊糊,这合理嘛!”

  “我的表字怎么没有志存高远了,慕年就是我的志存高远。”江自流丝毫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好好地爱慕楚年,就是江自流的志存高远。

  楚年:“......”

  这人还能不能行了!

  感觉出去见了两趟世面,嘴皮子都狡猾起来了!

  说是说不过了,楚年伸手把江自流往自个儿跟前一拽,狠狠亲上了他漂亮又狡猾的唇瓣。

  这种投怀送抱式的放弃,让江自流很受用。江自流俯身弯腰,跟楚年接了一个缠密的吻。

  亲着亲着,亲到动情,江自流自己也坐到榻上,背靠着窗,将楚年抱到怀里,圈着人细细地亲。

  楚年如今的身体正是丰盈的时候,夏天天热,所穿轻薄了许多,握在手里,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吸附在掌间的柔软和细腻。

  江自流的气息逐渐就有些不稳了,他揉着楚年的后.腰,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手掌撕开。

  喘了一口气,江自流蹭着楚年的脸,又去轻轻抚摸楚年的肚子。

  楚年看不到江自流脸上的表情,更看不到他眼眸里黑到发乌的暗火,只听得他唤自己的名字:“年年啊......”

  低沉又眷恋。

  楚年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应下:“怎么了?”

  “...没什么。”江自流只是把人揉进了怀里。

  窗外蝉鸣切切,屋内静静相拥,俗世间如此安好。

  贴在江自流怀里缓了一会儿后,楚年突然抬起头,看着他说:“阿流,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好,你还是要稍微注意点形象才好。”

  “...指什么?”

  江自流刚把沸腾的欲望压下去,就听得楚年这样说,不由蹙起了眉峰:

  一直以来,阿年都是挺喜欢这张脸的,难道现在开始厌倦了吗?

  楚年眼神飘忽了一下,又很快坚毅下来,拿手指戳着江自流的手背,尽量认真地跟他说:“比方说,家里有人来的时候,你不要太...这么惯着我。”

  都是有身份的人了!

  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

  说完楚年自己都觉得好笑,以前老爷子可喜欢说这个话了,现在倒好,他自己也开始这么说了!

  原来是这个形象。

  江自流悄然舒了一口气:“可是我觉得挺好。”

  楚年:“......”

  楚年无语,用指尖重重地在江自流手背上戳了一下。

  江自流吃痛,动了一下,但没收回手,浅笑道:“不是阿年自己说的么,无论我将来成为什么,都只是你的江自流。”

  江自流爱慕楚年,从一而终。

  ——

  次日,楚年听隔壁王家说,巷首的刘家不在了。

  这个“不在了”就很微妙,楚年问是什么意思。一经打听,才知道,原来刘家在昨夜连夜卷铺盖搬家了。

  老王:“怪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跟有债主在屁股后面追似的,跑的别提有多急了。”

  楚年:“......”

  看到楚年有些无语,老王笑哈哈道:“不过人家想搬家就搬吧,本来咱们跟他们家也没什么交情,搬走了也没什么不舍得的。”

  又过了两天,江自流宴请杨俊成三人在万和斋吃了一顿饭,饭席之后,江自流给了杨俊成决定。

  江自流没有明确地答应要去鸿鹄书院,但也没有再把举荐信还回去,只是说,若是以后有机会搬到安河府,便去鸿鹄书院拜访。

  不过在杨俊成看来,这差不多就是成了的意思了。

  总算把老师的嘱托完成了,杨俊成松了一口气,别提有多高兴,又拉着江自流一通畅聊,实在是觉得快哉。

  一别后,杨俊成三人准备准备,便打算不日折返安河府,江自流也回到家中陪伴楚年,继续他们平静的生活。

  说是平静,其实江自流心中很紧张。

  因为楚年的预产期将近了。

  家中已经备好了一切待产的准备,产婆也请好了,随时能过来接生,按理说万事俱备,只欠生产,可江自流就是无端紧张,比当事人楚年还要紧张,他已经几个晚上都没睡安稳了,生怕楚年会在夜里羊水破掉。

  楚年本来都没那么紧张,看到江自流这样,真是哭笑不得,捏着他的鼻梁说:“到底是你生还是我生?不要瞎操心啊行不行!”

  罗德山他们也很牵挂楚年的情况,毕竟这是第一胎,他们两个小的都没有任何经验,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放心不下,罗红梅又搬去楚年家住下了,罗德山也搬来镇上,在义诊街上暂住,一边给人义诊,一边等楚年的消息。

  楚年:“......”

  生个孩子而已,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兴师动众啊!

  楚年真正生产的那天,比预产期晚了两天。

  那是一个阳光暴烈的晌午,一家子正在桌上吃饭,吃着吃着,楚年忽然放下筷子,脸上表情变得有些惊恐。

  罗红梅往楚年身下一看就明白了,她立刻招呼江自流把楚年抱去床上,然后让他去请产婆,自己则烧热水和准备其他事情。

  江自流哪里敢耽误,迅速地去了。

  没多会儿产婆就被带来了,罗红梅已经烧了足够的热水,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产婆来了后便立刻投入接生。

  接生开始,江自流就不能在待在楚年身边了,他被赶到了堂屋外面。

  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楚年的声音,站在烈日炎炎的熏烤下,江自流完全感受不到热意,他的心都揪到一块了,本就冷白的肤色像雪一样苍白。

  都说产子的过程痛苦而危险,江自流心中焦灼又慌乱,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去告诉老爷子一声。

  思及此,江自流又立刻去接老爷子过来了。

  有名医在场坐镇的话,江自流也能多一丝丝镇定。

  罗德山当即就跟着江自流一块儿过来了。

  两人在院子里等着,罗德山看到江自流焦急地在堂屋门口团团转,伸手把他拉住:“哎呦,你可别转了,再转我头都昏了!”

  江自流薄唇轻颤:“我真的不能进去吗?阿年好像很痛苦......”

  还没说完就见罗红梅出来了,江自流连忙上前要去询问罗红梅,却见罗红梅根本没空搭理他,手里端着一盆血红的水,急匆匆地就去换热水了。

  看到那一盆血水,江自流眼前险些一黑。

  接下来罗红梅不断地进入进出,都是热水进,血水出,随着她进出的同时时,还有楚年不断的痛呼和产婆的呼唤,这些都让江自流胆战心惊。

  罗德山见江自流嘴唇都白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道:“没事,这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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