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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时间:2023-08-15 14:01:09  状态:完结  作者:流凰千度

  除了丁浩远。

  丁浩远总被丁家的嫡子欺压,那日也不例外。

  那日丁浩远被嫡子闷在一口枯井里,躲过了死神的浩劫。

  多亏那口井,一夜之间,丁家只剩下丁浩远了。

  虽然一切都被烧了个干净,千金散尽,可丁浩远却在某种意义上拥有了一切。

  再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世了,此后他便是丁家的公子,流着干净的丁家的血的唯一公子。

  那时夏蝉就觉得火真是个好东西啊,火可以带走一切,可以带走所有对丁浩远不好的人,可以带走丁浩远送给过他的情诗,也可以带走想属于丁浩远的他自己。

  所以夏蝉也想用火来结束自己。

  夏蝉深知自己没法再陪伴丁浩远了。

  大婚将近,而丁浩远的眉宇间却越来越忧愁。

  夏蝉知道,丁浩远是在担心自己。

  担心自己的存在被人发现了。

  什么时候,自己的存在竟然会威胁到丁浩远了呢?带给丁浩远不幸和麻烦的自己为何还要存在?

  干脆和那些诗一样也消失了吧......

  可是真等倒满了灯油,夏蝉又舍不得了。

  他不是怕死,他是怕丁浩远没法再见他最后一面。

  临到末了,夏蝉不舍得点燃那把火了。

  所以夏蝉改变了方式,由大火,改成了烧炭。

  这样至少在某一天后,丁浩远再次过来,还能再见到他最后一面。

  他的鬼魂也会留在这里,就像过去那些年里的每一天一样,坐在空荡寒冷的屋子里,等待着丁浩远某日的突然来到。

  ... ...

  夏蝉并没有陷在神思里太久,很快就有一个人出现了,来到了他的房里。

  有那么一个瞬间,夏蝉以为会是丁浩远。但当人推门进来时,他才发现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哥儿。

  跟在哥儿后面的医馆学徒说:“就是这个人救了你的命。”

  夏蝉看向哥儿的眸中立刻浮出一股厌色:就是这个人多管闲事。

  楚年从容地走近病卧,看到病卧里门窗紧闭,他前往窗边,推开了窗,对着软绵绵靠坐在床上的哥儿说:“可能会有些冷,但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们把窗户开一会儿透透气吧。”

  吸了那么炭,身体一定很难受吧,还是多吹吹新鲜空气比较好。

  医馆里没有在病卧里点上暖炭,楚年推开窗后,被风吹得脖颈一缩,随即拢紧了衣袄的领口。

  然后走到床沿坐下,对夏蝉笑了笑,说:“我叫楚年,你叫什么名字?”

  夏蝉恹恹地瞧了楚年一眼:“夏蝉。”

  “夏蝉,你感觉好点了吗?”楚年关心问道。

  “...没什么感觉。”

  “没事,缓两天后就能恢复力气了。”楚年没有问夏蝉为何要自杀,也没有提起火的事,他尽量不去说这些事情。

  可是夏蝉却主动提了:“你为什么要救我?”

  楚年一愣。

  夏蝉靠着陈旧的床板,把头垂向一边:“让我死了就好了。”

  楚年拧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夏蝉神情很冷漠:“我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差点死过一回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

  楚年倏然被夏蝉的话气乐了。

  巧了么不是,谁还不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楚年:“都在鬼门关前走过一回了,你还是一心想死?怎么着,有什么天大的坎跨不过去了?说出来我听听?”

  夏蝉:“你不会懂的。”

  楚年:“什么懂不懂的,我只知道人只有活着才有意义,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死了就感受不到风,感受不到阳光,感受不到温度,连好吃的好喝的都吃不到了。”

  夏蝉瞥眼看向楚年:“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活的一定很幸福吧。”

  楚年不喜欢夏蝉这样蔫了吧唧的毫无生机的样子,坐直了身体,在夏蝉惊异的目光中,将他的脸往自己的方向一扳,跟他脸对着脸,说:“是的,我活的很幸福。”

  夏蝉没有生色的眼睛里骤然浮起了一小撮怒意。

  楚年见状在心里松了口气。

  很好,还能生气,看来不算完全没救。

  只要还有情绪在,还能对外界的事物产生波动,这个人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楚年说:“人生统共就几十年,活一天少一天,就这还不排除哪天突然飞来横祸意外挂掉,我为什么不幸幸福福的活好每一天?”

  夏蝉看着楚年悠哉悠哉的神态,软绵的身体气得细细打起了抖:“那你活好你的就是了!管我的死活作何!”

  “因为你家房子着火了啊!拜托,我们是邻居哎!我们坐视不管的话,连我们家也会被烧着的好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啊,大过年的,半夜在暖和的被子里舒舒服服的睡大觉,结果一觉起来发现家被烧没了大半,这谁受得了啊!”楚年说的义愤填膺。

  夏蝉一愣。

  他万万没有想到楚年突然责怪起来自己了。

  “...对、对不起?”

  “没事没事,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波及到我们家嘛。”楚年弯起眼睛笑了笑。

  夏蝉:“......”

  感觉,似乎,好像也没有特别想责怪自己的意思?

  楚年:“除却世间稀有的少数幸运儿,谁都不是生下来就能获得幸福的,不幸的人太多了,难道各个都要怨天尤人,各个都不活了吗?真这样的话,地府都装不下了好么!”

  夏蝉:“......”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现在觉得天要塌了的大事,放到一年后,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可能就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了,更可能还会付诸一笑,自嘲道:原来当初我被那样的事情困住过啊。”

  楚年拍拍夏蝉:“只要人活着,还有一口气在,就能自己去争取幸福的,一旦人没了,那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夏蝉的脸皮动了动。

  他觉得这个人好奇怪,自己跟他毫不相识,甚至差点还要牵连烧到他家的房子......为什么他要把自己送进医馆,还要对自己说这些话?

  正在这时,病卧外的门被扣响了,医馆的小学徒走进来,对楚年说:“公子,这位病人今天的银钱还没付呢...敢问,还是你来垫付吗?”

  “对,还是我来垫付。”楚年起身,跟着小学徒出去给钱去了。

  夏蝉:“......”

  药钱也是他垫付的么......他做什么要费这些心?

  等把费用缴完了回来,楚年看到夏蝉怔怔的,脸上很是不知所措的样子,咬着牙对他说:“五两银子!”

  夏蝉扬起脸:“......?”

  楚年:“五两银子啊!你知道五两银子我要多久才能赚到吗?”

  虽然运气好的话一天就能赚到了,但是运气不好的话,得两三天才能赚到呢!

  夏蝉被楚年瞪得不知所措,抖了抖嘴唇:“...我、我、我——”

  “你得还我。”楚年居高临下看着夏蝉,说:“利息我就不要了,但垫付的这本金,你必须一分不落的还给我才行。”

  “......!”夏蝉猛地从床板上挺起了身体,瞳孔一阵地震。

  “而且,因为这是你的救命钱,所以,只能是你亲自还,必须得是你通过什么正当的手段营生赚来还给我的才行,别人替你还的,或者其他什么,都不行。”楚年可是非常严厉的!

  连别人帮忙还都不行吗?

  夏蝉叹为观止:“...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

  我又没有让你救我!

  “霸道是么?”楚年掀唇一笑,唇角的小梨涡跃然浮现:“巧了,我夫君也这么说过我。”

  夏蝉:“.........”

  这么霸道的哥儿,居然还有夫君?怎么有人敢娶他的啊?

  ... ...

  把夏蝉放在医馆继续躺着,楚年跟几个小学徒打了招呼,让他们务必仔细点把人给看住了,可千万别一不留意,又让给做出了什么轻生的傻事出来,并且嘱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蟾桂巷知会自己一声,然后才跟过来接自己的江自流一块离开了。

  走在路上,楚年问:“你跟那个丁浩远都说了些什么?”

  江自流:“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我不会帮他掩盖这件事的。”

  “那肯定不能掩盖啊,更何况赵文君还是我的朋友!”

  楚年想想就来气。

  亏得他劝赵文君悔婚的时候,赵文君还在替丁浩远着想呢。

  结果丁浩远不仅是个屑,还是个同时玩弄两个哥儿感情的屑上屑!

  “你的朋友怎么这么多,上次问你还说不熟,现在就成了朋友了。”江自流看着楚年又要激动起来,将他往手心里一牵,带移了话题。

  楚年眨了眨眼,想了想:“...就...挺投缘的好像。”

  江自流眸光温柔,看着楚年浅浅一笑:“别再过几天,夏蝉也成了你的新朋友了。”

  “这我哪知道啊......”楚年说着一顿,仰起头问:“你知道夏蝉的名字?丁浩远跟你说了夏蝉的事了?他都说了些什么?快告诉我!”

  顾及着夏蝉的情绪,楚年可是什么都没有问,就怕万一哪句说的不对,把人给刺激到了。

  没想到江自流好像知道点什么,楚年拉着江自流,想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锦囊还在自己这里,还没有想好怎么去跟赵家镖局那边说清楚呢,正月十五就在眼前了,谁知道丁浩远那个屑还会不会想办法做点什么?得赶紧把事情弄清楚,尽早去告诉赵文君才行!

  江自流有点无奈:“都说有了孩子之后人会变得稳重,怎么你倒是正好相反,越来越容易激动?”

  楚年动作停了,扬起眉梢:“不喜欢?”

  “喜欢。”江自流从善如流。

  “喜欢不就行了...”楚年唇角上扬:“...好了,以后我会注意点的。”

  江自流眸中含笑,看着楚年的小动作,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 ...

  两人回到家中后,江自流把丁浩远说的那些大致告诉给了楚年。

  楚年听完后人都傻了,拍案而起:“这人怎么能够这么堂而皇之的厚颜无耻!”

  江自流听了不禁失笑。

  楚年:“......”

  真是,自打穿来以后所见的奇葩十之有八,这个丁浩远绝对属于奇葩中的一朵花。

  是秀的让人头皮发麻啊!

  “夏蝉怎么能为这种神志不清的屑自杀啊......”楚年真是直摇头。

  “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吧。”江自流叹了一口气。可是有苦衷从来不是伤害其他人的借口。

  楚年又坐下来,撑着脑门思考:“丁浩远没有提起锦囊和情书的事吗?”

  江自流摇头:“没提。”

  楚年:“夏蝉也没有提。这就还挺让我纳闷的,我以为夏蝉很宝贝那个锦囊,但结果是他问都没有问,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带出来那个锦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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