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罗立秋这个高手在,很多事情可以交给她去办。 罗立秋也没想到季知镜会突然出来。 按理说季知镜走路的话她应该能够听见脚步声,然而房间铺了地毯,季知镜走路又轻,她压根没听见。 她虽然被吓到,还是快速调整了状态和季知镜道歉。 “季少爷,属下知错。” 季知镜可是他们主子心尖尖上的人,要是被她吓到了,真是万死不辞。 季知镜没有怪罪罗立秋的想法。“你不用紧张,我不怪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如果罗立秋没事,一般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罗立秋闻言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季知镜。 “主子给您的,哥哥还在外面,如果您需要回信的话,哥哥可以带回去。” 两人分别还没到五天,这就来信了。 这么多个世界,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用信这个东西。 季知镜接过信,又把手上的信封递给罗立秋。 “天黑的时候,偷偷把这个给古玉章的夫人。” 罗立秋接过信封后,问:“季少爷,还有其他事情交代吗?” “有。”季知镜问:“你一定要在暗处跟着我吗?可以直接跟在我身边吗?” 罗立秋不知道,以前他们兄妹俩跟着唐怀瑾的时候,大多数在暗处,鲜少出现在人前。 就算出现在人前,也是收敛自己的气息,一般不会轻易让人注意他们。 可是唐怀瑾说了,让她听季知镜的话。 “属下听您的。” “行。” 季知镜朝着站在他门口的刘忠招了招手,待刘忠跑过来后,季知镜交代:“你带小秋去做两身衣服,好看点儿的,她以后就是我身边的大丫鬟。” 刘忠得到了季知镜的指示,带着罗立秋走了。 季知镜忙不迭的退回书房,迅速关上房门后,转身大步回到位置上坐下。 他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纸。 一共五页纸,满满当当。 先不说内容是什么,就唐怀瑾这一手龙章凤姿般的字让他欣赏。 这个世界的爱人写的毛笔字很好看,放到现代世界,妥妥一个书法大师。 季知镜欣赏了一会儿唐怀瑾的字后,才看起了信里的内容。 信里唐怀瑾告诉他,这几天要去别的地方一趟,大约半个月,又说了一些日常的小说。 在外人看起来很无聊的小事,季知镜看得津津有味。 最后以一句“书未尽情,余言面叙”结束。 季知镜心中万般甜蜜,提起毛笔给唐怀瑾写了一封回信。 信不长,就是交代唐怀瑾注意身体,并且写了一些暗示想念的话。 季知镜写好之后,让罗立秋拿给罗立名。 罗立秋当天下午换上了丫鬟的服饰。 也不算纯粹的丫鬟服饰,她比一般的丫鬟穿得好,衣服料子也好。 她本来都才十九岁,正是如花的年纪。 季知镜让她跟着,一来可以让罗立秋多些打扮的机会。 二来,罗立秋那张脸看着人畜无害,她跟着自己,普通人根本看不出她会武功。 她的剑换成了软剑缠在腰上,季知镜看过她那把软剑,质量非常可以。 季知镜用不着武器,如果有人朝他出手,罗立秋解决不了的人,他徒手就能解决。 天黑之后,季知镜吃过饭没多久,罗立秋来报,古夫人已经看见了那封信。 她没让古夫人发现她,确定古夫人看见那封信后,她就离开了。 季知镜就等着看好戏开场。 古玉章的夫人不是鲁莽之人,要不然也不能稳坐正室的位置这么久。 季知镜让小九盯着,对方一旦出手,他得推两把,把古玉章是白蓉蓉情夫的事捅出去。 在季从良休了白蓉蓉两天后的早上,季从远正在练习走路,季知镜在家里看账本,就有下人来报,季从良来了。 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许多礼品。 季从远他们不知道季从良抽的哪门子的风,只好先停止练习,去见季从良。 季知镜推着季从远到客厅,待他们坐下,季从良就跪在季从远面前。 “大哥,我错了,以前我听信那女人的谗言做了不少错事,今日特地前来和大哥赔礼道歉。” 季从良认错态度诚恳,看起来像是真心悔过的样子。 季知镜默不吭声,就看季从远怎么处理。 季从远看着跪在地上的季从良,内心有些许波动。 他和从小和季从良一起长大,对于这个弟弟,他以前是真心对他好。 可是后来呢,季从良所做的一切都让他失望。 “从良,你很让我失望。” 季从远的叹息声像是一把重锤锤在季从良的心上,让他忍不住落泪。 “对不起。” “你认错了,我也无法原谅你。”季从远还是狠下心。 相比较原谅季从良这个曾经伤害过他们家的人,他更想保护家人的安全。 “你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我们家运气好,现在我已经家破人亡了。” 季从良很清楚这一点,可是他更加清楚,如果没有季家,凭着他自己的能力,店铺根本经营不下去,他需要倚仗季家。 思来想去,季从良抛出最后的杀手锏:“大哥,你不能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原谅我吗?我相信爹娘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见我们兄弟反目。”
第203章 黑心柔弱小白花22 季从远原本没生气,在听到季从良竟然以两人从小到大的情分还有他们的父母来暗暗要挟时,这让他觉得季从良根本没有悔过之心,听着那几句话都让人想要发火。 他脾气好,不代表没有脾气。 “我看在从小到大的情分上原谅你?你在对付我和小镜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大哥?有没有想过小镜是你侄子?” 季从远也不客气了,细数出季从良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在我身体虚弱,腿受伤不能行走,最需要支持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表面说着要帮我,实际上是在想怎么抢夺我手上的财产,怎么要我儿子的命!” “还有。”季从远没给季从良反驳的机会:“你还有脸提到爹娘,要是爹娘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估计都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季从远从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今日季从良表面是来认错,实际上的却是用言语威胁,这让季从远不能忍。 宋朝羽担心季从远气坏了身子,赶紧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你别这么生气,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季从远抓住了宋朝羽的手,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才把那股怒气压下去。 季知镜这时候起身站到季从良面前,隔开了季从远和季从良,居高临下的看着季从良。 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季从良仿佛只是他脚下的一只蝼蚁。 “二叔,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能那么不要脸,我们一家人不打算原谅你,你回吧,别想着再对付我们,要不然你一天好日子都别想过了。” 季知镜表情平淡,说出来的话好像没有什么威胁,季从良就是觉得季知镜说的话不是在吓唬他。 仅从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能看出来,季知镜有那个本事。 他想寻求季从远的帮助,奈何季知镜把季从远的脸挡得结结实实,他根本看不见。 “大哥。” 季从良没等到季从远说话,反而等到了宋朝羽推着季从远从客厅后面离开。 不管季从良怎么喊,宋朝羽和季从远都没有回头。 季知镜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心提醒:“离开吧,给你半炷香的时间,你不走,我就让人把你和你带来的那堆东西都扔出去。” 眼见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季从良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带着下人迅速离开季宅。 中午季知遇回来才知道季从良今早又来了,他骂了几句季从良不要脸,气鼓鼓的想要去找季从良算账,还是被季知镜拦下来。 不管怎么说,季从良是他们名义上的二叔,上次宋朝羽过去骂人打人,是因为他们平辈。 在外人看来,就是他们同辈人出现矛盾,打一打很正常。 季知遇是后辈,要是他对季从良出手,在外人看见了就是他们季家家教不行,小辈对长辈出手是大不敬。 季知遇只能暗自压下心中的怒气,怒背了几篇文章。 他从没有这么高的背书效率,还特意去季知镜面前显摆了一番。 在等了几天后,季知镜再次等到了唐怀瑾的信。 唐怀瑾说还有几天他就过来了,顺便当面和季知镜说一个好消息。 季知镜可以通过小九知道哪个好消息,但他不想问,想等唐怀瑾亲口和他说。 也是在唐怀瑾信到的当天晚上,古玉章的夫人带着人抓到了在白蓉蓉那里过夜的古玉章。 白蓉蓉好几天没有见到古玉章,想得紧。 她在庄子上无聊,每天只能面对季知明。 季知明在季从良身边待久了,性格和季从良有点儿像。 每日他不说话,只是抱着书读。 又或者说,自从季知明知道自己不是季从良的儿子,而是白蓉蓉和别人生的孩子后,他对白蓉蓉心含怨气。 季从良平时对他们母子三人非常好,在吃穿住用方面,尽量给予他们最好的。 白蓉蓉出轨和别人在一起,让季知明不能原谅。 他才十三岁,什么都做不了。 但凡他再长两岁,他不会和白蓉蓉在一起。 白蓉蓉想念古玉章,这几天风声消失不少,就找人给古玉章送了信。 古玉章也想念白蓉蓉柔软的身体,便趁着黑夜和她幽会。 古玉章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不会有人发现。 他根本没想到,从他出门那一刻开始,他的妻子就找人跟踪他。 最后成功将他和白蓉蓉抓了个现行。 古玉章的妻子脾气不算好,日常在古玉章面前已经收敛。 这次她抓到白蓉蓉,当着古玉章的面让下人折磨了白蓉蓉一番。 不管古玉章如何威胁,古夫人都不予理会。 白蓉蓉一向引以为傲的脸蛋毁了,被打得像个猪头。 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破,看起来跟叫花子没什么区别。 季知明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根本没有拦着那些人的打算。 古夫人放话,以后不许白蓉蓉住在这里,只要是古家的地方,都不许住。 至于季知明,他是古玉章的孩子。 古夫人给他两个选择。 第一,和她回古家。古玉章的庶子不止一个,多一个不多,没有母家撑腰的私生子,接回去她还能落个好名声。 第二,随便他去哪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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