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君上已经有了君后。” “什么君后啊,并未结契也没有大婚,说不定哪天就换人了。” “你说的也对,那样的话,希望是我!” 顾惜年原本听到苍却的事情还有些想笑,可听到后面却越听越不是滋味。 一旁的阿南早已是怒气冲冲,若非顾惜年拽着,怕是早就冲进去了。 见顾惜年似乎不愿暴露,他便一脸不忿的压低声音开口:“殿下,您是凤族最尊贵的殿下,怎能受此侮辱?您放开小的,小的这就去撕了他们的嘴,让他们再乱说!” 顾惜年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不必了。” 话罢,他黯然转身朝着来时的路折了回去。 其实即便是失忆了,他也知道自己绝非忍气吞声的性子。 他之所以不愿进去,只是因为那二人说的似乎也没错。 他们没有结契,也并未大婚,他进去又能怎么样呢? 阿南气愤的厉害,但自家殿下不愿去惩治那两个侍女,他也只好颓然跟了上去。 一回到修罗殿夏兰便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却见二人神色不对手上也没拿东西,不禁疑惑询问:“君后,鱼呢?” 顾惜年这才意识到他好像忘记取鱼了,在听到那些话后,他却是连最初去的目的都忘了。 他情不自禁的垂眸,继而摇了摇头:“忘了。” 说罢顾惜年就径直回了寝殿将自己关了起来。 阿南夏兰顿时着急的跟了过去,正想开口就听殿内传来了顾惜年闷闷的声音。 “我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你们都去忙吧。” 二人不禁双双叹气,也只得暂时放弃。 ————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荧惑便回来了,只是才走进院子他就发觉了不对,不由微微蹙眉询问夏兰:“门怎么关着?君后呢?” 夏兰忙不迭回答:“殿下午后出去了一趟,亲自去给球球取灵犀鱼,结果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回来就将自己关到了殿内,同奴说想……一个人静静。” 荧惑听罢顿时面露担忧,看了眼藏在暗处的星阑与暗九,他到底还是决定亲自去问问顾惜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紧接着推门而入,很快看到少年眼睛红红的在打包行李。 荧惑随即走到少年身侧,柔声询问:“年年这是在做什么?” 事实上荧惑一出现在门口他就察觉到了,顾惜年头也不抬的回答:“打包行李,回凤族。” 荧惑轻叹一声,一言不发的看着少年收拾完东西开始给包袱打结。 顾惜年以为荧惑是会阻拦他的,结果荧惑自打问完那一句后便一言不发了,连劝的意思都没有,顾惜年心道果然如此,顿时越发伤心了,当即强忍着心酸迅速将包袱背上就准备走。 荧惑起身跟上,这才开口提醒:“年年,你忘了带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顾惜年驻足,吸了吸鼻子才强忍着泪意回眸:“什么东西?” 荧惑的声音温柔又坚定:“你忘了带本君。” 顾惜年听得愣了愣,反应过来便凶巴巴的怼了回去:“我才不要带你,和你的莺莺燕燕过去吧。” 荧惑瞬间就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禁又叹了口气:“年年,天地良心日月可鉴,自打本君的清白被你夺去,本君可从未多看过旁人一眼,你怎的能这般凭空污人清白?” 说着,他却是有些委屈的反问:“就因为在外面听了点风言风语,回来便这般待本君?” “年年,你当本君没有心吗?不会疼吗?” “至于那些乱嚼舌根的,本君必定让他们后悔长了一张嘴。”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荧惑眸色简直阴沉的可怕。 顾惜年红着眼听完,随着渐渐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冲动了。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只是那两个侍女在做白日梦而已,他便这般自乱阵脚。 不过也正是这样才让他突然意识到,不过才短短几日,他便已经再一次喜欢上荧惑了。 其实经过这些时日,即便没有恢复记忆,他也几乎可以确定荧惑说的都不是假的了。 至于结契和大婚,或许,他应该相信荧惑,也相信自己的感觉,又何必去听旁人如何评价呢。 想到此处,顾惜年咬了咬唇将肩头的包袱丢下,泪眼氤氲的走到了荧惑面前,他道:“荧惑哥哥,我想要你,疼疼年年吧……”
第112章 想让年年哭的更厉害……(贴贴~) 顾惜年咬了咬唇将肩头的包袱丢下,泪眼氤氲的走到了荧惑面前,他道:“荧惑哥哥,我想要你,疼疼年年吧。” 说着,不等荧惑有所回应他便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腰肢,踮起脚笨拙的献吻。 荧惑只觉得心头蓦地一软,却还带着些不容忽视的痛意。 少年看起来破碎又脆弱,仿若精雕细琢的白瓷,轻易便能将他彻底弄碎,他的眸子因为紧张轻轻阖着,轻颤的睫羽更像是蝶翼,美的不可方物。 在顾惜年为数不多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一个人,到底是没什么经验,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最后的结果也还是毫无章法的在荧惑唇上乱啃了一通。 直到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才讪讪的放开了荧惑,一时间却是难为情的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荧惑。 呜呜,他又冲动了,求爱献吻什么的,简直丢人好吗! 能做到这样显然已经是少年的极限了,荧惑却是仍不满足,他状若温柔抬起少年的下颌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痕,可紧接着却是越发恶劣的开始捻弄着少年因为亲吻而红的厉害的唇瓣,继而哑声询问:“年年想要本君如何疼你?” 顾惜年的脸早就红了,被荧惑这一问,却是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一起红了个彻底。 这个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他下意识想再次低头躲开男人炙热的视线,却被桎梏着下颌根本躲都躲不开。 见少年羞赧的紧,荧惑却是十分恶劣的步步紧逼:“嗯?年年怎么不说话?” “你不说清楚,本君怎么知道该如何疼你呢?” 对上荧惑这幅蛊惑人心的模样,顾惜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荧惑却仍旧是一副势要问到底的模样,他只得强忍着羞赧低声回答:“就是话本里说的……共赴巫山……” 少年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看起来也可怜的紧,荧惑听罢微微颔首,却是满怀恶意的反问:“原是这样啊,可是年年,天还亮着你便等不及了吗?就这么想要本君吗?” 闻言,顾惜年的眸子顷刻间再次盛满了水光,他已然豁出了全部的尊严,却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 他到底是没忍住,眼角的泪水倾泻而下,他难过的低下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荧惑眸底恶念昭然,再一次不容拒绝的抬起了少年的下颌,他道:“本想让年年哭的更厉害的……” 顾惜年听得顿时越发委屈了,不由的咬紧了被蹂躏到通红的唇瓣。 荧惑看得不禁轻叹了一声,用指尖轻轻顶开少年紧咬着的唇齿,接着却是有些惋惜的开口道:“不过可惜,本君这会儿却是舍不得了。” 话罢,他再没给少年难过的机会,却是突然一把将自家凤凰打横抱起放到了不远处的榻上,继而轻轻的压了上去。 少年的衣衫很快尽数被丢到地上,其中还混杂荧惑的衣袍,一如榻上痴缠在一起的二人,难分彼此。 “呼……”顾惜年难耐的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已然再一次被抛上了云霄,他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榻上,任由男人毫不客气的汲取讨伐。 很快,他的脑海中再次绽起了烟花,他却是在想,还好当初将他拐走的,是荧惑。 许久不曾亲昵,再加上是少年主动惹的火,荧惑到底是食髓知味,一不留神就有些过火。 只是这会儿看着少年一脸疲惫的沉沉睡去,荧惑却是心疼的紧,不禁俯身在他额间轻轻的印下一吻,唤了水来为他仔仔细细清理干净,又不放心的找了唐蓝来诊脉,确认少年和崽崽都安然无恙才算是放心。 其实他原本想找的是自家大舅哥,但是考虑到一些实际情况后他还是放弃了。 吩咐唐蓝退下后,荧惑紧接着出现在院子里,唤来了星阑与暗九询问了白日之事。 在一字不差的了解了那二人的放肆之言后,荧惑一双眸子已然变得阴沉无比,很快冷声命令:“将他们的舌头割了,放逐噬魔渊,那里,自然有的是魔愿意满足他们。” 闻言,星阑和暗九双双打了个寒战,很快恭敬回应:“是!” ———— 翌日,顾惜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将将醒来,他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却是瞬间腰酸的‘嘶’了一声。 荧惑闻言迅速将手覆在少年腰间轻轻的揉捏,紧接着担忧的询问:“怎么了?可是扭到腰了?” 顾惜年听得愣了一下,下意识抬眼去看荧惑。 记忆渐渐归拢,他也随之想起了昨夜的混乱。 啊,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呐…… 顾惜年随意的抬起胳膊瞥了一眼,顿时看到了满胳膊的星星点点。 …… 就很离谱好吗? 要不要搞这么激烈,还真搞得他连地都下不了吗? 他倒是想骂荧惑,可偏偏昨日是他先挑得头,让他气也没处撒。 若非如此,他高低是得骂两句的。 不过,荧惑今日怎么这么晚都还赖在床上,不去忙事情了? 他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今天不去忙政事吗?” 荧惑答的坦然:“今日休沐。” 顾惜年无奈的给了他一个眼神:你看我信吗? 荧惑只好说实话:“不放心你,今日便先不去了。” 顾惜年心头蓦地一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不过他突然就跟着想起一句诗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荧惑如今倒是有点那个昏君的气质了。 不过荧惑到底还是没能做个昏君,午膳后还是被叫走了。 其实荧惑本来是不准备走的,是顾惜年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他才不情不愿的去了的。 但其实顾惜年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那样做,但他就是那么做了。 只是如今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修罗殿,他还是不免有一丢丢的后悔。 百无聊赖间,顾惜年忍不住开始研究起了左手食指上的那枚戒指。 这个戒指就像是长在他的手上似的,拔也拔不下来,而且自他醒来就一直存在。 而且顾惜年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个戒指绝对不单单只是个装饰。 只是他研究来研究去研究了许久也没能找到什么章法,倒是搞得人有些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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