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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因我无心霍霍天下

时间:2023-12-08 13:00:17  状态:完结  作者:纵风流

  没过一会儿,王福全弯着腰走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托着一个白玉碗,里面是棕褐色的汁水。

  齐滺的脸色瞬间就绿了:“这是什么?”

  王福全笑成了弥勒佛:“太医给大人开的药,叮嘱大人要按时吃。”

  齐滺的脸都要僵硬了:“陛下呢?”

  王福全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在外面摔盆砸碗呢。”

  齐滺:“……”

  王福全将药碗递给齐滺:“小齐大人,别找陛下了,今日就是陛下在这,也只会劝你好乖乖喝药。”

  齐滺:“……”

  齐滺苦着脸:“不能不喝吗?”

  王福全温柔但是坚定地摇头:“不能,小齐大人,喝吧。”

  齐滺捏着鼻子拿起碗。

  ******

  枪出如龙,衣袂翻飞,萧楫舟舞枪的身影在月下宛如游龙。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落下,萧楫舟将长/枪随意地扔在一旁,拿起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问:“阿滺呢?”

  王福全低眉顺眼:“小齐大人去了御花园。”

  萧楫舟当即皱眉:“更深露重,他去御花园做什么?伤还没好呢。”

  王福全说:“元岁大人来了,说是给小齐大人带了好吃的。”

  “这么快就回来了?”萧楫舟将手帕扔给王福全,“看来朕给他的活还是太少了一回来就带坏阿滺。”

  王福全:“……”

  纵然心底万般觉得“带坏”这个词用得实在是太具有主观性,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带坏谁,但多年的伴君经验已经能让王福全昧着良心说:“陛下说的是,元岁大人也不小了,怎么竟做这么不着调的事。”

  萧楫舟抬腿就往御花园的方向走:“朕就是去看看,省得元岁又搞出什么事来。”

  王福全默默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您绝对没有想小齐大人。”

  萧楫舟脚步一顿,转身斜了王福全一眼:“就你会说话。”

  王福全低着头憋笑。

  气已经消了大半的萧楫舟边走边想,一会儿他要怎么和齐滺服软,才能让齐滺觉得他其实没有服软。总不能真的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齐滺,免得齐滺日后更加猖狂嚣张,什么事都敢做。

  然而等他真的走到了御花园,敏锐的耳力让他一下子就听到了齐滺的话: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应该是他给我道歉才对。”

  “等着瞧吧,我肯定让陛下先给我道歉。”

  “老婆嘛,就是不能惯着。你惯着他,他就能得寸进尺上房揭瓦。”

  “还敢和我发脾气?你等我吃完回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萧楫舟咬牙切齿。

  王福全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已经看到萧楫舟身影的元岁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说】

  舟舟:小本本越来越厚

  滺滺:……?你要干什么?

  舟舟(摩拳擦掌):你说干什么?


第140章 与君同

  王福全低声在萧楫舟耳边问:“陛下, 要过去吗?”

  萧楫舟咬着牙说:“再等等,免得他噎到。”

  王福全觉得他自己要被噎到了。

  元岁很想让面前这个不作不死的家伙矜持一点:“阿滺啊,我觉得你适当的时候也可以向陛下服个软呢?毕竟这件事, 也确实是你的不对, 是吧?”

  然而齐滺比他想象的还要嚣张:“我哪里错了?我做得不对吗?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 现在满洛阳的世家贵族都夹着尾巴做人,度田不敢阻拦,政令不敢不行,不都是借着我的光?”

  元岁:“……”

  元岁刹那间无言。

  非要这么说, 齐滺的话说得也没错。元津率兵包围洛阳, 洛阳的世家大族没有一个反抗, 周边的世家也没人领兵援救, 真要较真,各个都是谋反之罪。

  现在这些世家生怕什么时候萧楫舟龙颜震怒来一场大清算,安分得不得了, 穆怀安现在度田都是笑着进出府衙的。

  但是这不代表萧楫舟不生气好吧?

  顶着不远处萧楫舟的死亡射线,元岁只觉得自己的头上都要流下冷汗了:“阿滺,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齐滺:“他还敢凶我?真是惯得他。不收拾他一顿,他都不知道家里谁才是大王。”

  元岁:“……”

  好想跑, 真的。

  齐滺:“我决定了,我要绝食,我要让文殊奴知道他刚刚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错事——他竟然敢凶我, 还让我喝药!”

  说着,齐滺恨恨地咬了一口还在冒油的鸡腿:“我必然要让他知道,得罪小齐大人的下场。”

  “……”元岁沉默, “鸡腿好吃吗?”

  齐滺:“好吃, 怎么做的?下次多放点盐, 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淡了。”

  元岁问:“鸡腿这么好吃,还要绝食啊?”

  齐滺:“……”

  齐滺思忖许久,才说:“要不以后你天天来看我吧,就翻墙进来,多带点吃的。哦,千万别忘了多放盐。”

  元岁:“……”

  翻墙,我是生怕死得不够快吗?

  元岁怕了这小少爷:“阿滺,你消停点,咱们向陛下服个软,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谁知听了这句话,齐滺彻底委屈起来。他放下鸡腿,抽了抽鼻子:“是我没向他服软吗?我向他服软了很多次了吧,是他不肯原谅我的。”

  齐滺只觉得委屈像是汪洋大海,快要把他自己都淹没了:“我不都是为了他,他冲我发什么脾气?”

  元岁:“……”

  元岁也很想附和一句“都是陛下太过分了”,但一想到面前这个小王八蛋都干了些什么,元岁自己都恨不得抽他一顿。

  陛下才凶了他几句而已,多大点事。

  元岁立刻倒戈:“陛下有错,你也不是没有错啊。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们商量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在关中听到洛阳被围、你生死未卜的时候我有多着急?”

  当初他满关中找人出兵拯救洛阳,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推诿,所有人都在拿“关中大旱、怕有反民、须有府兵以备不时之需”来搪塞他。

  元岁急得着急上火,最终没办法只能将赈灾兵留下一万维持秩序,他带着剩下的两万赈灾兵回援洛阳。

  只是关中道路不好,哪怕修了路也不足以让大军快速通行,导致他刚出函谷关,就听到了洛阳之围已经解了的消息。

  那日,当得知洛阳安然无恙之后,毫不夸张地说,元岁瘫软地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来。要不是同行的副官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元岁大人可能就要因为是大梁历史上第一个从马背上跌下来摔断腿的官员而名留青史了。

  想到自己当时的窘境,元岁都气得咬牙切齿:“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

  齐滺:“……”

  再一次被集火,眼见队友又叛变到敌对阵营,齐滺没办法,只能眨眨眼,装成一脸无辜的样子:“元岁哥,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了吧?”

  元岁:“……”

  很好,滔天的怒火被齐滺这么一句轻飘飘的“元岁哥”浇得熄灭,元岁再也摆不出怒火冲天的样子。他无奈地看了眼齐滺,最终只能幽幽地叹了口气:“陛下就惯着你吧,你就作吧。”

  “他哪里惯着我了?”提起萧楫舟,齐滺又来了脾气,“他天天给我冷脸看,动不动就不理我,不管我怎么认错他都不原谅我,搞得好像我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齐滺咬牙:“他生气,我还生气呢!等着瞧吧,我迟早让他知道这个宫里究竟谁是爹!”

  元岁:“……”

  “哦,既然如此,不如我们的小齐大人来说说,究竟谁是爹?”

  “当然是……”

  等等,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齐滺机械地转动大脑,就看见萧楫舟一袭玄色衣袍立在月色下。风吹动他的衣摆,仿佛在夜色下漾开了一朵花。

  萧楫舟负手而立,慢慢踱步到齐滺身后,边走边问:“小齐大人,怎么不说话?”

  齐滺:“……”

  看着萧楫舟的黑脸,齐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当然是你。”

  萧楫舟:“……”

  元岁:“……”

  王福全:“……”

  萧楫舟都被齐滺的瞬间转怂搞懵了,他下意识瞪大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刚刚还放了这么多大话的齐滺竟然一句嚣张的话都不说,就这么轻易地投降。

  事实证明,齐滺不但怂,还很识时务。他甚至将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还贴心地亲自为萧楫舟添了一杯刚刚泡好的茶水:“陛下,天凉,多喝热水。”

  萧楫舟:“……”

  萧楫舟一脸莫名地坐了下来。

  元岁瞬间又觉得自己多余了。他一脸懵逼地看着突然间就破冰的两人,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就饱了。

  齐滺将自己啃了一半的鸡腿递给萧楫舟:“吃不吃?阿岁带来的,挺好吃的。”

  萧楫舟:“……”

  萧楫舟艰难地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齐滺乖乖啃起了鸡腿。

  齐滺乖得萧楫舟都觉得不对劲,他眯着眼打量着齐滺,问:“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齐滺刚要开口,萧楫舟便抢先开口说道:“不吃药不行,想都不要想。”

  “……”齐滺为自己辩解,“我不是那种人。”

  萧楫舟:“想绝食的话也免了,我保证,要是你绝食,元岁肯定进不来皇宫。”

  元岁:“……”

  我又做错了什么?

  齐滺尴尬地笑笑:“我真的不是这种人。”

  萧楫舟:“反正你想做什么都不行,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乖乖吃药,按时吃饭,知道吗?”

  齐滺乖巧无比地点头:“文殊奴,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瞒着你擅自行动了,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

  他拉着萧楫舟的袖子,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文殊奴,都是我不好,你别再生我的气了。”

  看到齐滺这个样子,萧楫舟心里有再大的气都消了。他无奈地点了一下齐滺的额头,幽幽地说:“下不为例,知道吗?”

  齐滺立刻点头保证:“我保证,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将鸡腿扔下,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发誓。”

  萧楫舟叹着气抓过齐滺的手,给他清理手上的油渍。

  元岁看着黏黏糊糊的二人,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多余?

  ******

  隆德殿里,齐滺先沐浴,等他出来才轮到萧楫舟。听着内室哗啦啦的水声,齐滺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柜前,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柜。最终,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小册子。

  齐滺打开小册子,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名字。

  【海平三年八月十八日,阿滺从城楼上摔了下来,我看到了,他自己割断的绳子,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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