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抬眼瞄他,观察他的神情,但池高男没把话说下去。 太子道:“丞相之事好解决,只要……”伸手,用手指点池高男手背。 池高男瞄手背上的手指,他慢慢收回手,“听闻太子今日受伤了,可还好?” 太子收回手,用手触碰额头上的伤口,“一点小伤不足为惧。” “那你的腿?”池高男望着太子的大长腿。 太子掀开衣摆,露出两条大腿,他用手拍了拍,“无碍,那马踩得不重。” 池高男:……果然是主角
第79章 九本《生息体疗》 “倒是阿男你……”太子用奇怪的眼神瞄他,“既然知道本殿受伤,为何还要跑走?”若是以前,这病痨扑上来了,现在离自己越发远了。 池高男面色从容,“我怕马再跑过来踩我。” “哈哈哈哈……”太子大笑,“你担心的真够远的,不过也好,受伤的是本殿,不是你,不然本殿……会心疼的。” 池高男立感头疼,这太子的暗示很明显。 “阿男,今夜留在太子府陪陪本殿,本殿给你想要的。”太子挑眉。 池高男:……渣男 男女通吃的渣男。 刚刚甩了妙染,和王小姐好上没几天,又来撩我! 这种人怎么配当男主? 作者瞎。 但这种大男主文的男主无论做了多下头的事,美女们还是愿意无脑爱他,即使是男人也会被男主的魅力折服。 池高男做出忧伤的表情,“这段时间事太多,还没调整过来,我还是先回家吧,多谢太子好意。” 太子:“阿男是因为妙染姑娘的事怪我?” 池高男不说话。 太子继续道:“我听闻妙染姑娘以前是高大人家的婢女,后来随高小姐来到丞相府。看那天,阿男好像很在意妙染姑娘,你们是什么关系?” 池高男:“朋友关系。” 太子:“那就好,阿男听本殿一句劝,妙染姑娘心思重,很自私,不值得你在意。” 池高男握紧了袖子里的拳头,脸色凝固,差点没忍住揍说话的人,“……嗯,好,太子若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下头一男。 “……也罢,留不住你,那改日本殿再约你。”太子简直爱死了他这幅强忍的模样,心头痒痒,但今夜也没打算拿下他,如果轻而易举拿下,那也太无趣了。 池高男站起来作揖,“多谢太子体恤。” -- 太子派人用马车将池高男送回丞相府,到听风园已月上枝头了,时间大概凌晨了。 池高男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丞相府,来到前院碰见李湘堂。 有个家丁在前边打灯笼,李湘堂背手昂扬挺胸往前走。 见了池高男,李湘堂放慢脚步,鼻孔朝天,“哟哟,这不是侄儿嘛。” 池高男又困又烦躁,根本没心思周旋,脚步一拐,往另一个方向走。 李湘堂冲过去,挡住他的去路,“侄儿,大晚上的,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他鼻子凑近嗅了嗅,咂舌道:“侄儿这是去喝酒了,怎么也不叫上舅舅我。” 池高男抬眸,目光阴暗,“大晚上的,你不在自己家,在丞相府干嘛?” 李湘堂摸摸大肚子,说话时,嘴里裹着恶臭。 “舅舅我啊,自从接了玉杜馆,那生意比你做的时候还好,这不是赚钱了,来个你娘送些补品,对了,也有你的礼物,但没瞅见人,放门口了。还有啊,你院子里的那只狗啊,改杀了,什么德性!” 前些日子,丘诀山已经把玉杜馆卖给李湘堂了。 李湘堂接管玉杜馆后,降低价格,很多人哄抢。 但是识货的人发现,水彩充水,浓度不高,甚至有臭味。 他是懂得名人效应的。 把林贵妃的旗号打得响亮,大家愿意消费,李湘堂赚了钱,自然高兴。 池高男嘴角抽了抽,扔了句,“恭喜发财。”大步走开。 李湘堂摸着大肚子看他渐渐融入黑暗的背影,淬口水,“杂种,别狗眼看人低。” 走了半刻钟,终于走进听风园。 池高男来到院门口,只见有三个礼盒放在月洞门石阶上。 与此同时,院子里传来狂怒的犬吠声,下一瞬,一只黄色的东西冲出来,大喊大叫。 池高男道:“大黄,是我,别叫了。” 大黄立即变成了夹子音,摇着大尾巴围池高男转。 池高男摸了它脑袋,一脚踢飞礼盒,“大黄,干得不错,这家没你不行,壮牛都没你靠谱。” 壮牛这家伙肯定又溜出去玩了。 池高男走进自己房间,因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懒得点灯,走到内室,径直往床上走。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床上传来冷清的声音,池高男一个激灵,瞌睡退散,愣愣站着。 床上坐着个人。 “回答。”床上的人下了床,走来。 随着步子逼近,很快,萧云谏着一身黑色箭袖服站在了面前。 池高男眸光忽亮,“你怎么在这?” “路过,过来看看。”萧云谏伸手摸他脑袋,揉了揉。 低头吻了池高男,在池高男想继续深入舌尖探索时,萧云谏收回吻,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去找太子作何?” 语气平淡,却让池高男听出味来,生怕再跟上次那样残暴对自己,池高男忘了自己还在因上次的事生气,忙着解释,“是太子找我,关于妙染的事。” “是吗?”萧云谏单手搂他腰肢,将他贴在怀中,冰冷的唇贴在耳朵后,气流飘出来,怪痒的。 池高男感觉到他话里的质疑,身体又被撩拨得软乎乎的,怕自己把持不住,连忙把人推开,“对,还有,你又派人监督我,我不喜欢。” 萧云谏那张美丽的脸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伸手抓他的手,“不喜欢也可以,但你今晚得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 池高男想抽回手,但对方跟他十指交握,“你受的什么伤,我上次的伤还没好,还没找你算账……啊你,放我下来。” 话没说完,池高男被萧云谏扛在肩上,随后被扔在床上。 池高男屁股坐了硬硬的书,他扭头一看。 床上摆了最起码有九本书,书皮封面写着《生息体疗(一)》《生息体疗(二)》 一直到《生息体疗(九)》 池高男目瞪口呆,“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云谏随手拿出一本,翻书页,只见上面是69. 他嘴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宝贝,我们把这九本的姿势做完。” 池高男用书砸他脸,“你个变态滚出去,我才不做。” 好不容易扔了 《生息体疗》,结果又冒出来九本!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菊花提前疼了。 “嗯?变态?”萧云谏唇角含笑,“宝贝你确定你不是变态?” 池高男突然后颈僵直,“你什么意思?” 说话间,萧云谏把手伸进枕头底下。 池高男脸瞬间飞红,连忙按住枕头,“你个疯子,别动。” 萧云谏美丽的脸露出受伤的神情,“是我不好,没有满足宝贝,才让宝贝去找其他棍子纾解身体的空虚。” “啊,你别说了。”池高男捂住他的嘴,眼睛都快羞出泪来了,“我没做过,只是好奇,真的。” “是吗?” 池高男感觉他每次说‘是吗’两个字时总带着戏谑的笑意,分明是不相信。 那霎,萧云谏把手从枕头下伸出来,手内握着根巨大的玉器,这东西手感好,微软,会发暖,是上次壮牛给池高男的。 萧云谏握在手内,“我尝尝看有没有你的味道,便知真假。” 话音一落,萧云谏伸舌尖舔了玉…… 无形的热气好像从池高男七孔喷出,他痴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喉咙一滚。 妈的,好色|情。 莞尔,萧云谏抬眸瞧他,那眼神无端的带着勾引,“宝贝,上面有你的味道,我吃醋了。” 池高男双手捂脸,“你变态,快放下。” 萧云谏两腿屈膝将人儿锢在怀中,手指伸进人嘴里,“你也用这里帮我舔舔。” 池高男轻咬他手,“我不要,滚开。” 萧云谏:“放心,下面就用这东西满足你吧。” 池高男大惊,“啊你,放手。” 三下五除二,池高男下面捅了温暖的玉,上面是萧云谏的* 眼泪从眼角滑出,池高男“呜呜”说不出话。 萧云谏抱着他的头,仰脖子,“宝贝,太紧了。” 一场过后,池高男夹腿在萧云谏怀中哭哭啼啼。 那玉器被丢在一旁,湿漉漉的。 萧云谏拿出《生息体疗(二)》,翻到老汉推车、蛙俯式、狗爬式、“宝贝,我们来试试这些。” 池高男抽泣着,“我不要,滚。” 他也不想哭的,但是这副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敏感,碰一下就红,碰一下就疼,但爽占比更多,那泪腺也不受控制,就流出泪来了。 该死的《生息体疗》把他身体炼成这副搔样。 反抗无效,男人把他掰成姿势,他这身体也配合极了,全身颤抖。 是爽到了。 妈的。 池高男在一次次体式中达到巅峰,但嘴一次次骂人,眼泪哗哗流。 萧云谏更兴奋了,“宝贝,腿打开大一点。” 池高男扭头,“滚。” 萧云谏:“宝贝,不许漏出来,含住。” 池高男踢他,“滚。”却因动作漏了出来。 萧云谏抱住他的腿,舔了。 池高男:“啊啊啊~~萧云谏你个变态,疯狗,滚,不要了,我不要了。” 翌日,池高男在一片狼藉中醒来,他和男人身上都是昨晚的痕迹。 池高男气得踢某人腹部一脚,“滚出去。” 萧云谏轻“嘶”了声,微蹙眉。 “哼!”池高男转身不去看他。 萧云谏忽地呕了血。 池高男大惊,“你不会精尽人亡了吧?” 萧云谏笑了笑,脸色惨白,“没那么夸张,只是受了内伤。” “你受伤了?”池高男急忙检查男人的身体,除了他留下的抓痕,也没瞅见伤口。 他这幅紧张的小模样,让萧云谏喜欢极了,忙将他揉进怀中,“内伤。” “怎么伤的?池故仁干的?”不知为何,池高男的心好像拧了下。 萧云谏盯着他的脸,只觉得他又担忧又凶恶的表情很可爱。 萧云谏点头,“嗯”了声。 “操!我弄死他!”池高男眸光泄出杀气,面颊抽搐,语气狠厉。 萧云谏心头一软,用脸贴他的脸,温声道:“可他是你父亲。” 其实他根本没受伤,只是他故意让自己吐血,栽赃给池故仁,想看看人儿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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