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宫泽指着质子道:“赶紧滚去驿站,否则我就杀了你。” 质子闻言连忙去滚驿站了,南宫泽似乎还有些气恼:“怎么着?是这个太子妃满足不了你了?你要做回你的安远公了?你是不是还要令娶他人为妻?” 正当众人都以为南宫泽要惩罚冷冥璃的时候,向来在众人面前坚强无比的南宫泽哭了起来,而且还是泪流满面的哭。 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南宫泽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冥璃见此也着急忙慌的追了上去,正当众大臣想要讨论一番是什么情况之时,林絮悠悠的道:“你们要是真的好奇,我劝你们还是私下讨论的为好,否则让太子夫夫二人之间的一人听到了,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的。” 众大臣闻言连忙面若寒霜,顿时啥也不敢讨论了,林絮见此面带微笑的走了,正当众大臣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林絮只是道:“殿下之心非常人也,我等常人又怎么能窥见一二。” 众人闻言都不禁汗流浃背了起来,分分跪下:“是啊,是啊。” …… 冷冥璃追到东宫的时候,他发现东宫竟然闭门了,正当冷冥璃惆怅的时候,东宫的下人又把门给又打开了,好像在等着什么人一样,冷冥璃见此连忙进去了,正当他想到处找找南宫泽的时候,谁知南宫泽就坐在树下的椅子上,冷冥璃刚走过去,南宫泽就默默给那人到了一杯茶,在那人开口之前先和那人说了一声:“抱歉。” 听着那人的抱歉,冷冥璃只觉得心疼,他刚要把那人抱进怀里好好的哄哄他,南宫泽却躲开了那人的手:“朝堂上的话语,你就当我是乱说的吧,不必在意。”他顿了顿:“你要是真的需要……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能不能别要他啊……” “我除了你谁也不要。”冷冥璃把那人抱进怀里:“真的是那人的离间计,而且我在娶你的时候也已经发过誓了,除你之外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的,你怎么就突然不信我了?” 南宫泽闻言眼眶里不禁充满了眼泪:“还不是因为众大臣都没有闻到什么所谓的香味,而你一心想要为那个质子擦干眼泪,你还说你不是变心了?” “怎么会呢?我的泽儿,你那么可口我怎么舍得呢?”冷冥璃亲了亲那人:“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以免我在中招好不好?” 南宫泽闻言蹭了蹭那人:“好,夫君……” 冷冥璃见此只觉得那人乖顺异常,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人不对劲,瞧了瞧南宫泽,南宫泽依旧是那么的乖巧,但是却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冷冥璃见此立马警铃大作,把那人抱回了床榻。 南宫泽歪了歪头一时不知道那人想要干些什么,直到南宫泽的衣物被冷冥璃全部褪/去,南宫泽才红着脸推了推那人:“不是昨天才有过吗?” 闻言冷冥璃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某些小家伙对不起我的话听不进去,否则我又怎么会这样啊?” “我……我知道了,也听进去了。”南宫泽红着一张大脸道。 冷冥璃闻言亲了亲那人的脖颈:“立下毒誓难道还不能让你信我吗?这样的话我可就要伤心了啊。” “我相信你,不过……我更知道人心。”南宫泽头一次在这个夫君的面前吐露这么多:“所以我不敢赌……” 南宫泽的话音刚落,冷冥璃就强势的和那人成为了一人:“什么赌不赌的,泽儿,我这一生中只能有你这一个人,否则后悔的就是我了。”他顿了顿:“而且我要你一个还不够,那我是有多贪心啊……” 南宫泽闻言顿时有些感动,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疼痛给打回了原样:“夫君……轻/些,疼……” 冷冥璃对那人温柔了许多,但还是如暴雨般的对待着那人,南宫泽哭着道:“我下次不这样了还不行,放过则个吧。” “泽儿,我怕你像今日一样不要我,所以,我得让你记住我。”冷冥璃的话语让小家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南宫泽可怜的看着那人:“记住了,记住了。” 冷冥璃闻言叹了口气:“不说实话的小孩子会挨处罚的哦。”说着力气又增加了些许。 南宫泽只觉得自己属于那种要死不死的情况,他亲了亲冷冥璃:“真记住了,真记住了。” 闻言冷冥璃和那人换了个位置:“给我看看,要是属实,那就是最后一次了。” 南宫泽咬着牙动了起来。 …… 最后冷冥璃还是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但是南宫泽却知道了下一次一定不能提这件事了,不管是给他们两个之间的人纳妾,最后腰疼的都会是他。
第四十五章 秋围 古有言:“春猎为蒐,夏猎为苗,秋猎为獮,冬猎为狩。”所以就算是皇帝也不过只有春秋两猎。 南宫泽有些厌厌的看着众武将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禁暗自把头转向今天穿了一身宽服的冷冥璃,不禁道:“太子妃,你不上场啊?” 冷冥璃摇了摇头:“许久都没动手了,要是拿不出一个第一来,怎么对的上太子妃这个头衔。” “我看你就是懒得动手,所以才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理由。”南宫泽顿了顿:“不过这样甚好,你可以陪我了。” 冷冥璃温柔的摸了摸南宫泽的头:“咱们等着他们猎野味给咱们吃。”他把那人抱进怀里:“开始吧。” 当众人都以为南宫泽生气的时候,南宫泽开心无比的点了点头:“开始吧。” 众武将闻言便纷纷策马前去狩猎去了,冷冥璃则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南宫泽,秋猎文臣写诗,武将狩猎,不一会几首赞颂的诗歌送了上来,南宫泽连看也没看,丢在了一旁,冷冥璃见此颇有些意外,但还是饶有兴趣的拿了一个诗看了起来,看着文章中酸的不行话语,冷冥璃把文章又扔到了一边:“怪不得你连看都不看。” “小时候在父皇身边见多了。”南宫泽顿了顿:“当年还觉得特别新奇,现在只觉得烦人、累人。” 冷冥璃闻言笑了笑:“小孩子长大了,自然是觉得累的。”他顿了顿:“不必再呈诗了。” “嗯?”南宫泽疑惑的看着那人,冷冥璃摸了那人的头:“陪我下场呗,殿下。” 南宫泽闻言高兴的点了点头:“好啊,好啊,好久都没玩了。” “不过在玩之前,咱们两个需要换身衣服,顺便我想跟殿下讨一个特殊的赏。”冷冥璃脸上也不禁挂上了笑容。 南宫泽歪了歪头:“什么赏?还需要安远公亲自讨?难道这天下还有安远公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吗?” “殿下宠臣入骨,自是什么都得的到。”冷冥璃顿了顿:“不过臣贪心,殿下有的时候给的还不够……” 南宫泽听明白了那人的话外之音,顿时脸红了起来,他连忙摆手:“孤突然不想下场了,孤觉得在这看众卿的文章挺好的,不无聊。” “可是臣突然想下场了怎么办?”冷冥璃问道。 南宫泽闻言有些意外:“怎么突然下场了?只为了你的贪心吗?” “不,是为了殿下。” 正当众大臣对此马屁是噗之以鼻的时候,南宫泽竟然开心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一起下场吧。” 话落,南宫泽发现众大臣的下巴好像要掉下来了,南宫泽不解的看着众大臣:“众卿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众大臣连忙说没有,林絮见此不禁摇了摇头:“殿下,自古太子和帝王都是不下场的,此举是否太过于越矩了?” 南宫泽闻言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泰安国历朝历代都是如此的,他不禁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一篇诗:“卿去吧。” 冷冥璃见此也明白那人确实有苦处,转身行了一礼,去换衣服去了。 南宫泽百无聊赖的翻着诗,或许是因为太无聊了,南宫泽的脸上也带了一丝苦闷,他心里不禁想到——父皇是这么耐着心思把这些诗歌看下去的?明明没有什么功绩却要被赞颂,明明没什么好的却要编造,真是难为这群人的心了。还好科举一事已经初见成效,否则他真的要为泰安国的未来苦恼一番了。 翻了几个赞颂的诗歌,突然发现有一个咏秋的诗歌,不禁多看了几眼,他看完之后不禁问道:“周胥逐是谁?” 一个穿着绿色官袍的男子跪了下来:“臣是。” “抬起头来。”话落,周胥逐抬起了头,只见他剑眉星目,一脸英气,且不过十七八的岁数让南宫泽不禁有些意外。 南宫泽不禁问道:“你今年多少岁?是何出生?又是何时中第?现在又居何职?” “禀殿下臣今年十八,是江浙一带生人,前些年先皇在位的时候被亲点为探花郎,现居大理寺少卿。”周胥逐不亢不卑的道。 南宫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你当时的文章写的很好,不过当时的状元是士族子弟,所以你没有当上状元,你当时是不是很失望?” “不,若不是殿下手下的林絮推行新政,我也不会有机会参加科考,当时殿下为我据理力争我也是看到了,怎么样也怪不到殿下,不是吗?” 南宫泽闻言叹了口气:“若我没记错的话大理寺卿今年也六十多了?” “劳殿下惦记,老臣今年六十四岁。”大理寺卿颤颤巍巍的道。 南宫泽点了点头:“张卿为我泰安国劳苦功高,特许封你为文成公,从今天开始回家颐养天年吧。”他顿了顿:“即日起周卿就接替张卿的位置吧。” “老臣/臣谢殿下隆恩。”大理寺卿和周胥逐道。 南宫泽摆了摆手,让两人起来了,而众大臣一见写景色的周胥逐被封了不禁纷纷后悔——自己怎么没写一个关于景色诗。 此时冷冥璃已经换好劲服,也自而然的看见了这一幕:“你这是何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德行,今天你喜欢写风景的诗,他们明天就能呈上一大堆,谄媚小人罢了,何必为他们在废心思。” 南宫泽笑着摇了摇头:“我自然有我的心思,该下场了安国公,否则一会第一的估计就是别人的了。”他顿了顿:“今年新晋的武状元似乎早就想拿个第一来御前表现表现。” “那叫他就尽管来。”话落,冷冥璃就骑着小黑奔向森林之中了。 …… 日落,太监放了一束烟花,示意所有武将回来。 冷冥璃是第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已经死掉的兔子,跑回来的。 南宫泽见此连忙上前问道:“安国公猎了多少?” “一会你就知道了。”冷冥璃捏了捏那人的手。 不一会,武将们全部回来了,太监们也清算完结果前来禀报了:“此次秋猎,安国公冷冥璃猎兔子十四只,鹿四只,鹰二只,共猎二十只,是为第一名。” 此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满脸失望,南宫泽见此笑了笑:“戌将军的成绩也不错啊,只比安国公少了一只,说不定下一次的秋猎第一就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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