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我实在等不及了,我真的好想你。” 这恶心油腻的气息,刺激的李寒寂身体一抖:“你是谁?松手!” “丞相大人忘了么?您上次压我堂弟的时候,我就相中你了。” ??? 这他妈的什么逻辑? 忽然,一只手臂锁住了他的脖子。 在被掐得喘不上气时,身后之人狠狠掰开了他的下颚。 没来得及反应。 李寒寂嘴里就被塞了不知什么又甜又咸的药粉。 “咳咳咳!” 李寒寂心底一凉。 这下完犊子了,被人喂了毒药了! 正想抠抠嗓子眼,再抢救一下自己。 结果被人一把甩到了床榻之上。 李寒寂感觉自己快被摔散了架。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被人扒得越来愈少,菊花不保,嘴却被捂住了。 没法求救。 李寒寂身体发软,小腹燥热,脸上也烧了起来。 这才反应过来。 竟然是小说中,必备大杀器——春药! 高大人边脱着裤子,眼神痴迷地说:“丞相大人,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操! 老子是直男! * 夜孤辰坐在书房里,左等右等,不见人来。 带着哀怨之气,夜孤辰往寝房走去。 走到了寝房外,这才听到里面传来了粗重的喘着粗气声。 惊得夜孤辰赶忙一脚踹开了房门。 入目,只见李寒寂衣衫尽褪,正被一个粗壮的男人骑在身下,墨发凌乱,眸中似有水波涟涟。 轰然一声,夜孤辰感觉自己世界在这一刻不一样了:“你们在做什么?” 高大人一回头,见到来人,脸色瞬间白了。 谁能想到这个档口,皇子竟然来了。 他提上裤子就慌张往外跑,很快就被赶来的亲兵,围住了。 夜孤辰顾不得去惩治此人,连忙先跑到了李寒寂床前。 此时,李寒寂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氤氲着一层水汽,平日里冰白色的嘴唇,此刻红的宛若一颗诱人的樱桃,上面似乎还泛着莹莹水光。 李寒寂半张着口,剧烈的喘息着。 眼前的画面刺激得夜孤辰心脏猛地跳乱了,呼吸也乱了起来。 “丞相大人,您,您怎么了?” “殿下...我...中了春药,快去叫人帮我...找解药,或者找个姑娘过来。” “可是那人明明是男子......” 李寒寂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额角青筋直跳:“你问那么多作甚,快去!” 夜孤辰喉结滚动,眼睛却根本移不开半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丞相大人,既然那人是男子,也不一定用姑娘解春药,对不对?” “你......” “孤辰也能帮您。” 李寒寂虽然身体已经饥渴难耐,但意识还算清明,听到这句,三观轰然碎裂了一地。 这小屁孩脑子在想什么! “出去!” “可是孤辰...” “别让我叫亲兵....把你请出去...丞相府不再留你...” “孤辰只是想帮忙,我...我这就去找解药!” 砰得一声,门被关上。 夜孤辰立马叫来了人去找解药,自己则是在门口守了起来。 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丞相大人这副模样。 听着房间里浓重的喘息声,他偷偷的裂开了一条门缝,往里面看了进去。 只见,李寒寂在那床榻之上,难耐呻吟....... 夜孤辰脑子轰然间,白了。 感觉那里不对劲儿了。
第5章 我害怕 “四皇子,解药拿到了!” 赵启龙扯着大嗓门,眼看就要冲进去。 “丞相大人不便见人,你把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赵启龙犹犹豫豫,莫名有点不放心这小子。 夜孤辰一把将药从他手中抢了过来,惊得赵启龙双眼睁大,没想到这娃娃力气这么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内力深厚呢。 夜孤辰砰的一声关上门,将解药紧紧攥在了手里,他站在床前,俯视着眼前之人。 神色晦暗不明。 丞相大人这张红红的嘴巴真迷人,真想把...放进去...冰一冰。 伫立半晌,他终是给李寒寂喂了解药,盖好被子,转身就去了隔壁寝房。 关上房门。 他回忆着刚刚李寒寂的动作,学着... 脑海中,那每一声喘息,每一声低吟都是那样清晰...... 在空荡荡的房间中,传来一阵喘息和哑声低语: “李寒寂,李寒寂......” * 等到李寒寂缓过些力气,出了房门正巧碰到夜孤辰脸色通红,拿着被褥从隔壁寝房出来。 李寒寂以为是他昨晚的病没好利索,便叫住了他。 “四皇子,等等。” 夜孤辰身形一怔,身体僵在了原地,将被子藏在了身后。 李寒寂几步走了过来,伸手,摸上了他额头,眉头皱起。 这也没发烧啊,那这小脸儿为什么这般红? 夜孤辰被这冰凉顺滑的触感,弄得心头一阵荡漾。 又想起了那张红红的嘴,不知道是不是也如此舒服...... 越是这样想,夜孤辰的脸蛋儿,更红了。 李寒寂适才收回了手:“四皇子,你,这是要去洗被子吗?” 夜孤辰有点显得呆呆愣愣:“啊,嗯。” 怎么发烧生了个病,反派大佬的脑子像是傻了。 李寒寂看他的目光,不免多了些心疼和惋惜: “既然要洗不如交给下人去吧,你毕竟是皇子,不该干这些事。” 夜孤辰露出了一个明媚若小太阳,纯洁无瑕的笑容:“娘亲教过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用下人帮忙。” “那...四皇子去吧。” 望着夜孤辰远去的背影,李寒寂感慨万千。 多好的孩子啊! 自立自强! 勤劳能干! 这样的好娃娃,长大之后怎么可能会杀了那么多人呢? 李寒寂反正是一百个不相信。 几天后,上朝,李寒寂就听说高大人暴毙身亡的消息。 那高相国在大殿上向皇帝哭诉。 李寒寂听说,其死状极其恐怖,手脚都被人砍掉了,舌头也被生生挖去,尸首在护城河里找到的时候,被河水都泡烂了,肠子都飘出来了。 虽说罪有应得,但李寒寂听得也是一阵阵犯呕。 目前搜寻了整个京城,找了无数验尸官,却连凶手的一点线索也查到。 都传言是高大人得罪了什么人物,便派了如此绝顶高手,下了死手。 李寒寂下了早朝,便将这事同夜孤辰说了。 夜孤辰也是越听越害怕,眼睛湿漉漉地抱着他的腰不放,一整天都死死粘着他。 到了下午,又是李寒寂教他读书写字的时间。 凭借着原主的记忆,李寒寂信手拈来,写出的字行云流水,落笔若烟云,看似任性随意,却是自成一格,道骨仙风。 长桌之上,夜孤辰单手支着下巴,歪着小脑袋,看着李寒寂专注的神情,白皙如玉的脖颈,痴痴笑着。 “你可看会了?” 夜孤辰一怔,脸上顿时若墨水般晕红了:“没...没看清。” “怎会如此?”李寒寂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是你实在太好看,比这字不知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夜孤辰心里答着,面上却小声嗫嚅着:“是我没学会。” 李寒寂皱眉,心道,难道真是烧傻了,小说里明明写的,他过目不忘、聪慧至极啊。 “那我再教你一遍,你这次可要看仔细了。” 夜孤辰郑重点头,满眼诚挚:“好,这次孤辰一定能学会!” long times later...... 李寒寂扔掉了写到手软的狼毫毛笔,一巴掌敲上了夜孤辰的脑袋瓜子: “来,再写一遍!” 夜孤辰捂着已经被敲红的额头,双眼通红,可怜巴巴地说:“丞相大人,可是我...还没学会。” 李寒寂终于体会到了当老师遇上蠢学生的痛苦。 恨啊! 好恨啊! 真是恨不得干爆他的脑瓜子,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这脑袋里装的是一坨shi吗? 看着夜孤辰不稳的拿笔姿势,李寒寂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再一次握住了那只颤颤巍巍的小手。 “你这里要用些力。” 夜孤辰坐在他怀里,闻着萦绕着的竹草香气,享受的半眯起了眼。 “你的这一撇,要到此处收住。” 眼前白皙的脖颈,像是最诱人的糕点,不知道咬上去,是不是清甜可口,回味无穷... “这次你可听懂了?若是再不会,以后就找其他先生教你吧,我尽力了!” 夜孤辰神情一怔,这才回过神,立马执笔写了起来。 李寒寂看着纸上端端正正的几个字,长舒了口气。 从此以后,李寒寂每次教他写字,都是在几近临崩溃的边缘,夜孤辰才学会的。 多一刻不多,少一刻不少。 为何如此恰到好处,李寒寂也心道奇怪。 到了夜里,李寒寂刚刚解了外袍,躺到床上。 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咚咚。” “谁?” “丞相大人,是我。”夜孤辰的声音带着颤抖。 李寒寂无奈扶额,下床,打开了房门。 只见,月色之下,夜孤辰穿着单衣,光着脚,站在他门口。 “怎么了?”这个小崽子怎么一天天这么多B事? 夜孤辰双眼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珠子:“丞相大人,我做噩梦了,你白天说的那高大人,太恐怖了,孤辰能和您一起睡吗?” “这......”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夜孤辰乖巧地擦了擦眼泪,极其懂事地转身就要回去,但却声音哽咽着: “丞相大人,对不住,打扰您休息了,孤辰这就回去了。” 晚风吹来,已经是初冬时节,风中都泛着寒意。 李寒寂看了一眼他冻得发红的小脚,知道他应该是在门口站了很久,才敲门的。 心头一软。 如玉的食指点上了他额头:“进来吧,下不为例。” “谢,丞相大人!” 夜孤辰低下头,在月色下的脸忽明忽暗,敛去了唇角一抹得逞的笑意。
第6章 只是心疼 是夜, 烛火熄了。 “四皇子,快些睡吧。”李寒寂双眼朦胧,睡意正浓。 夜孤辰撇撇嘴:“丞相大人,别叫我四皇子了,实在生分,就叫我小辰。” 李寒寂昏昏欲睡:“好的,小辰,快睡吧...” 没过一会儿,夜孤辰又把小脑袋探出了被子,羞哒哒的问: “丞相大人,您能抱着我睡吗?我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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