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发我,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陆文州将医院的定位发给好友,然后又给教育系统里的朋友打电话,主要还是想给时序安排一下读书的事情。电话拨通后,他简单的说明了时序的具体情况。 也大概说了一下自己想给时序定的读书计划。 虽然现在22岁了,但要想继续读的话途经还有很多,他的目的也没有其他的,如果能把爱人培养成自己的贤内助那是最好不过,当然一切取决于时序愿不愿意,不愿意他就养一辈子。 电话那头的键盘敲了敲:“陆总,你刚才说想给你爱人报人大的自考本科?” 陆文州‘嗯’了声:“对,我想让他试试。”毕竟人大的金融学是国内最强的。 “可是……他现在就是人大自考本科的在籍生,成绩是满分入学的。”电话那头的女人笑了笑:“陆总,你是不是不太了解你爱人啊?” 陆文州:“……” 他可以初步判定的,一定是人格分裂,他的小花瓶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 结婚前他看过这家伙高中的成绩单,读的是很好的私立高中,但成绩都是倒数,数学还是4分,两眼一黑的成绩。 现在跟他说人大的自考本科满分入学,这不是其他大学的自考本科,而是人大的自考本科。 虽然自考本科的含金量跟全日制本科没法比,但这是可以继续往上读的途径,本来想着安排好,可是好像出乎他的意料,这家伙完全把自己未来的路都铺好了。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成立慈善基金会,投资目前最有潜力的科技股成为前十的大股东,投资概念奶茶店,甚至连读书都在准备了。 那下一步呢? 这小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第29章 五千万29 “瑞星被指做空造假,股价暴跌20%,看来是打算跟我们正面杠上了。” “现在等做空报告,他们也就只敢打这个时间差,等报告出来希望他们还能够稳得住心态,做空一时爽,输钱火葬场。”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两个英俊男人正聊着天,一个咖色格纹西装三件套,一个穿着西服马甲跟衬衣,都是气质出众的精英人士。 周慕云觉得热,把自己的格纹西服脱下,看向吧台给他们拿东西的陆文州:“文州,虽然现在是十月份有点凉,但广东不至于到开暖气的地步吧?” “我老婆冷。”陆文州端着两杯冰水走出来,放到他们两人面前:“喝水吧。” 说完坐到他们对面。 “不是,你就拿水招待我们?”陈泊闻端起冰水,故意端详着。 陆文州靠在椅背上,坐姿优雅的交叠双腿,拿起平板看发过来的最新做空报告:“我老婆现在只能喝水跟喝奶,你们如果想喝奶我可以给你们换。” 为了杜绝时序再乱喝酒,原本放在这个私人病房里的酒也全部被清走了。 周慕云笑出声,用腿碰了碰身旁的陈泊闻:“泊闻,你看看对面这人,还是我们认识的陆文州?” 陈泊闻目光落在陆文州拿平板的那只左手,昂贵的腕表搭配着小皮筋,他笑出声:“文州,你那只手表几百万,还要戴个小皮筋?” 陆文州听这两人一坐下就是调侃,微抬眼皮:“毕竟你们没有老婆,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说了也不懂。” 周慕云&陈泊闻:“……” 有老婆了不起。 “这份做空报告凯蒂出的,打压的意思也已经足够明显,不过分析还是不够实际。”陆文州翻阅着平板上的报告:“接下来瑞星在新能源汽车领域将推出更高的储能,充电桩,机器人自动驾驶,这随便一个都能够让他们血本无归,现在股票动荡只是暂时的,必要时启动‘毒丸计划’(股权摊薄反收购措施)。” 他语气淡淡:“也可以稍微的透露一下,瑞星背后是谁在坐庄,我怕他们碰到铁墙,提前给他们一点后悔的时间。” 周慕云手臂放在沙发背上,坐姿悠闲:“我可是一点都不担心的,不过有件事你估计不知道。” “什么事?” “你老婆在两天前就只留了底仓,其他全部抛售了,在暴跌前狂赚了一波,初略估计几个亿是有点的,只有他一个人全身而退。”陈泊闻喝了口冰水,掌心握着杯口,眸底浮现好奇:“既然不是你教的,按照你说的,你老婆应该是玩不出这样的水平,我是觉得这个玩法有点眼熟。” 周慕云拿着冰水跟陈泊闻碰了杯,热得他一口饮尽:“陆文州,你老婆背后肯定有人,我也觉得这个玩法很熟,有没有感觉有点像‘点石成金’的沈君尧?但不管怎么样,我可不觉得你老婆是娇养的小花瓶,挺聪明的。这一手脱得真漂亮啊。” 陆文州‘嗯’了声,他自然是知道这家伙玩不出这样,毕竟股市就跟海底针一样迷,上一秒涨了下一秒就能因为无法预知的舆论而暴跌。 但又似乎不能够完全否认是操盘手在背后的助推,毕竟投资不可能光依赖操盘手,投资人的如果没有很强的金融分析能力也很难作出那么漂亮的判断。 所以他不仅好奇时序想要做什么,更好奇这家伙背后的操盘手或者是分析师,毕竟不敢在自己面前玩肯定是在背后找人偷偷玩。 而背后的人很有可能是熟人。 可问题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一个生性胆小怕事的人忽然转变成这样的性格,如果因为过去的创伤让他患上人格分裂,那他能相信,可是人格分裂真的会有这么夸张的区别吗? 这简直是判若两人。 一个是真的躲他。 一个是跟他玩躲猫猫。 “泊闻,等会就拜托你看看了。” “那我们得聊个话题吸引他注意,我再借此观察他,就按照你说的我们尽量围绕一些日常的话题,不要引起他的怀疑。” 陆文州往后靠在沙发上:“那就继续聊瑞星,或者是聊其他股票,他最喜欢听这个。”现在他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看平板这家伙都要黏在自己旁边,黏着他是假的,偷师是真的。 还真的是个机灵鬼。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一声舒展身体的呻吟声。 “陆~文~州。” 陆文州:“……” 周慕云跟陈泊闻互相看了眼,又笑着看向陆文州。 陆文州放下平板,站起身:“我去看看。”还没等他走过去,就看见房门打开了。 时序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出来,就在他推开门走出来的瞬间,看见客厅里,陆文州的旁边有两个素未谋面的英俊男人,穿着不同风格的西服,精英矜贵的气质出众,跟港男似的,又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看清楚后,睡意全无精神百倍。 他眼神透亮,不好意思的朝着两个西装猛男挥挥手:“嗨~” 其中一个看起来格外的眼熟! 没错,他肯定见过! 刚睡醒的漂亮青年披散着长发,穿着宽松的睡衣,骨架偏小身型清瘦,脸色透着有些病未痊愈的苍白,格外令人有保护欲,但是那双澄澈的双眸透亮得格外吸睛。 尤其是还很兴奋的模样,丝毫没遮掩眼神里的直勾勾。 “咳。”陆文州咳了声。 “你们是陆文州的朋友吗?”时序沉浸在没听见陆文州的声音,走到沙发旁,朝着他们俩伸出手,脸上挂着灿烂明媚的笑意:“我叫时序,时间的时,顺序的序,哥哥们怎么称呼呀。” 哇哦~ 果然,陆文州身边的兄弟更顶啊。 周慕云看了眼脸色已经黑的陆文州,忍笑,握上时序的手:“你好,我叫周慕云。” 时序跟周慕云握了握手,又伸向另一位英俊男人面前。 陈泊闻笑道:“你好,我叫陈泊闻。” 时序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两位英俊的男人,想着绕过沙发坐到他们俩旁边,结果手臂被一拉,他看了眼陆文州。 陆文州把这家伙拉到自己旁边坐下,神色自若:“坐哪里去,当我不存在是吧?” 时序也朝着陆文州伸出手,双手握了握他的手:“你好你好。”然后又转向面对他们俩:“你们都过来找陆文州玩吗?” 陆文州:“……”竟然当着他的面看着男人走不动道了,但又是在兄弟面前,批评又不太好,只能作罢。 这家伙什么时候能够自来熟成这样? 他伸手拢起时序背后的长发,整理着,熟练的拉下手腕上的皮筋帮他把头发绑起来。 周慕云跟陈泊闻看见这一幕,只能惊叹火星撞地球了,有生之年还能看见陆文州帮人绑头发! “嘶。”时序被陆文州扯了一下头发,幽幽看向他:“太紧了。” 陆文州听着,便将皮筋松了松:“我弄松一点。”弄完后问了句:“这样可以吗宝宝?” “好点了。”时序点头。 周慕云&陈泊闻:“!” 别说,还真有种帮闺女绑头发的感觉。 陆文州看见对面的两个兄弟都盯着老婆,把时序揽过来抱着,金丝边眼镜底下眸色深沉,看着他们俩眼神带着几分警告之意。 陈泊闻笑了笑:“听说小时序对股票很感兴趣?” “有在玩。”时序听到这声‘小时序’,婉转的说了句:“其实也不用加个小的,我也不是很小。” “我跟泊闻都36了,在我们眼里你确实就是年纪小。”周慕云笑着把杯子放回桌面,看了眼陆文州:“对吧文州,体验把老婆当小孩养。” 时序瞄向陆文州,见他正在看自己,又故作无事的收回视线。 想要他叫爸爸?没门。 别想他玩这种变态的。 “你们俩收着点,他身体还没好别惹他。”陆文州手臂环着时序的腰身,手握住这家伙微凉的手,皱眉:“冷不冷?” 时序摇头:“不冷。” 陈泊闻从没见过陆文州这样,顿时牙酸,他拍着周慕云的手臂:“看见没,有了老婆就是这样的,已经开始当我们不存在了。” 周慕云:“习惯了,前段时间在华尔街这人健身还要跟老婆视频,我都觉得腻歪死了。” 时序听着心想,他其实也觉得健身的时候跟他视频挺莫名其妙的,于是认可的点了点头,刚点头就被陆文州捏住后颈,往后看陆文州,眼神询问干嘛。 “你点头做什么?”陆文州见时序也跟着点头。 时序感觉到这男人声音有点变了,立刻把脑袋往后枕在他肩膀上,凑耳小声乖乖道:“我的意思是我喜欢腻歪。” 陆文州冷笑了声:“最好是。” 时序撇了撇嘴。 “把橙汁喝了。”陆文州没想着惹他不高兴,拿过旁边柜子上的保温杯,打开盖,弹出吸管递给他,主要还是前两天昏昏沉沉不好喂给准备的吸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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