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发财也不太确定。 应、应该有吧。 就在这时,小黄鸭隐晦的目光看了一眼陆飞英装骰子的兜兜后,睁大了眼眸,硬是克服了小鸭子的生理限制,从刀刀眼变成大圆眼。 兔兔看见大圆眼后彻底打消了疑虑,但新的疑惑又产生了,“鸭鸭眼上什么时候有了刀疤?” 刀刀眼小黄鸭: …… 小艾:…… 别想了,这个是刀疤是灵魂自带的,再怎么努力也去不掉。 好在兔兔自行找到了解释,他心疼地将小黄鸭抱回了自己的头发上窝着,“是不是打架打输了?” 家里三只鸭,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时常一言不合就发生火拼,陆飞英对此经常焦头烂额,顾头不顾尾,可能一时没注意,就让这只小黄鸭受伤了。 “回去给你用治疗仪治一下看看能不能治好。” 兔兔将企图“再次逃狱”的小黄鸭押回了“窝”里,警告道,“鸭鸭你要是再动掉下去,可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听到这话后,小黄鸭果然安静了下来,安安分分地窝在了兔兔的脑袋上。 而此刻离发现骰子的不远处,一只小黄鸭晕乎乎地甩甩脑袋,抬头试图寻找主人的身影——刚刚主人低头抓蓝光的时候太激动,把它甩出了几米远。 小黄鸭有个非常垃圾的出厂设置——一旦掉落在地上,就会因为受惊而歇菜。 所以等它醒来时,它的主人已经走远了。 它扑棱着毛绒绒的小短翅膀,想要追上去。 就在这时,黑发中一抹刺眼的黄色映入了它的眼帘。 主人的头上! 有、一、只、陌、生、的、野、鸭、子! “嘎——” 小黄鸭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那只鸠占鹊巢,冠冕堂皇蹲在它窝上的黄色野鸭子—— 到底是谁!
第84章 84农民攻穿越虫族 陆飞英揣着“战利品”骰子顶着刀刀眼小黄鸭快速归了家, 立马让管家拿来了治疗仪治疗刀刀鸭——结果机器显示它身体很健康。 兔兔:…… 看来是治晚了,伤口都已经愈合了。 这时候发财哒哒哒叼来了一把梳子,表示他想要梳毛。 兔兔接过梳子揉了揉发财的头,对于爱狗的要求从来没有不满足的。 “梳毛的话先洗个澡吧。” 氤氲的浴室中。 刀刀眼小黄鸭在潋滟的水波中默默往浴缸边缘游去, 随后被一只白皙手掌抓住, 挣扎无果后被无情地□□。 兔兔欢快地这里搓搓那里捏捏——小黄鸭本质上是解压神器, 抗压能力很强, 另外两只小黄鸭在水上头埋进翅膀睡觉了, 就只剩下了这只能揉了。 只是摸着摸着, 刀刀鸭的身体越发僵硬,最终硬得让兔兔怀疑自己好像在摸一块石头。 他疑惑地挠挠头,轻轻放下了刀刀鸭想看看情况,然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刀鸭落水后一个摆尾就倏地游走了——它还学会装死了。 兔兔:…… 好叭。 快速泡了一个澡后, 兔兔在客厅欢快地拿着一个黑色哑光的小梳子给发财梳毛。 “咕噜咕噜”——小土狗眯着眼睛发出了非常愉悦的声音,时不时还翻个身举个爪爪示意兔兔把一些旮旯角也照顾到。 小黄鸭的绿豆刀刀眼默默地看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刀刀鸭的情绪,兔兔一把将小鸭子抓了过来, 也给它梳毛。 钝钝的梳齿有力而又轻柔地一下一下顺毛梳, 心痒痒的部位还默契地受到了兔兔重点的照顾,一梳下来, 灵魂好像都被梳子吸走了。 尽管如此, 刀刀鸭的绿豆眼始终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偶尔闭上的眼睛揭示了它略微不平静的内心。 等做完一套马杀鸡后, 兔兔也困了,顶着鸭子抱着狗子就准备上楼睡觉觉。 就在这时, 门口的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吓得兔兔一个激灵。 他迟疑了一下,走向了门口。 打开门, 就看到了一只小翅膀都累得微微打颤的小黄鸭。 “嘎嘎!”看到陆飞英头顶上鸠占鹊巢的刀刀鸭,小黄鸭愤怒地用翅膀尖尖指着野鸭子,那架势活像是指责丈夫出轨的妻子,嘎嘎叫的声音尖锐地快要穿破耳聋。 陆飞英乍一看门口守着的小黄鸭,还以为是另外两只的一只不小心走到门外了,眉眼弯弯地走上前,弯下腰就要抱起它。 小黄鸭并不买账,扇动小翅膀灵活地避开了兔兔的怀抱,越到他的头顶,抬起小翅膀就要给这只不知廉耻的野鸭一个大逼兜。 刀刀眼眼神毫无波澜地看了一眼对面嚣张的小黄鸭,抬起红色的小鸭爪就是狠狠一踢,把对方重重踹落在地。 这一切只发生眨眼之间,快得陆飞英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他看到倒在地上凄惨地“嘎”了一声后彻底歇菜的小黄鸭,吓了一大跳,赶紧把鸭鸭捧起来,焦急地进了屋准备用治疗仪治一下。 【错误错误,请不要用治疗仪治疗非生命物体,治疗仪不具备这项功能谢谢。】 听到治疗仪的警告,陆飞英这时候才想过来,小黄鸭是高科技玩具,用治疗仪治不了。 他就像霜打的茄子丧着脸看着昏迷不醒的鸭鸭。 以前玩闹归玩闹,小黄鸭的战斗力终究有限,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严重,不知道猪弟还能不能修好。 就在他唉声叹气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怔愣住了——他刚刚治疗头顶的刀刀鸭的时候,治疗仪并没有报错…… 他嘴微张,刚想说什么,头上就传来了小黄鸭喇嗓子的“嘎嘎”叫。 兔兔和发财同时抬起头去,就看见二楼的木制扶梯上,乖巧地蹲着两只小黄鸭,时不时动动小翅膀,大圆眼无辜地看着他。 兔兔低头和怀中的小土狗对视了一眼。 随后齐齐看向了地上不省鸭事的遭殃小鸭。 如果……这个是第三只,那他头上的……是哪来的鸭子? 等等,这只鸭子,有爪爪…… 哪有玩具鸭有腿的! 此刻,兔兔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直以来被一只真正的野鸭子碰瓷了。 这只鸭不仅堂而皇之地入住他的家,用他的梳子,还殴打他的鸭子! 想到这里,兔兔眼神一凶狠,在刀刀眼察觉自己要暴露要起飞的时候用毛绒绒的双耳将其绑了个严实。 随后他抬手就往头上抓去,大掌绕过小翅膀将其完全桎梏住,五花大绑后放在了桌子上接受审判。 发财负责威胁,恶狠狠地咧嘴,像个混混一般绕着罪犯鸭一圈,将自己狰狞锋利的牙齿装作咬它无限接近对方的鸭头,试图恐吓对方。 刀刀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这只穿着小礼服张扬无比的小土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对着它白色的“眉毛”狠狠一叨。 “嗷——!”凄惨的狗叫响起,伴随着羽绒一般的白毛缓缓飘落。 “发财!”兔兔见状赶紧心疼地抱起爱狗查看它的伤口,等仔细扒拉后才发现并没有出血,只是发财帅气的白眉,现在变成了半眉——秃了…… 兔兔:…… “嗷嗷嗷——”发财短小的狗爪够不着眉毛,看上去气得不轻,对着刀刀鸭狂吠。 就在这时,瘫在地上的小黄鸭在歇菜了一段时间后也睁开了绿豆一般的圆眼,它摇摇头清醒了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了踹晕它的恶鸭,顿时‘嘎嘎’地谩骂了起来。 扶梯上的两只小黄鸭听到了同伴愤愤不平的嘎嘎叫,也扑棱着小毛翅膀一歪一扭飞了下来,与受害鸭形成了三角之势包围恶犯鸭,开始了不间断的噪音输出——不愧是对外重拳出击的小黄鸭,对恶霸鸭也丝毫不畏惧。 而被多个仇人虎视眈眈着的刀刀眼小黄鸭完全不动如山,仿佛是处于喧闹菜市场中与世隔绝的高鸭,在小黄鸭攻上来的时候,翅膀一张就把绳子挣脱了,唰唰唰一鸭给了一翅膀,将它们扇得晕头转向。 这威慑很有成效——所有的小黄鸭躲在了兔兔的身后,鸭仗人势、恶狠狠地对着犯鸭疯狂嘎嘎输出。 兔兔法官一边心疼地安抚它们一边看着刀刀眼眉头微皱。 这只小鸭子真的是无法无天,横行无忌,无所无惧!理应严惩! 但他作为一只成熟的兔兔,再怎么也不至于和一只小黄鸭计较——况且从始至终都是自家宠物挑衅在先。 归根结底是他一开始没认出来这是一只野鸭子,将它带了回来,是他的错。 陆飞英耳朵微微丧气地垂了下来——这样的动物适合野外,是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强鸭所难了。 他将刀刀眼捧在了手里,“我带你回家。” 随后他还搞了一个碎花小包袱,往里面填上一些之前没吃完的肉条。 刀刀眼全程安静地看着忙碌的陆飞英,暗沉的黑眸宛如深渊。 最后兔兔将小包袱轻轻地挂在了刀刀鸭的脖子上,将“全副武装”的它抱出了门。 夜色中,一个修长的人影抱着一只小鸭子,回到了最开始相遇的地方。 陆飞英将小黄鸭放下,蹲下身体仔细叮嘱了它一番后才站起来,准备披着夜色回家。 只是他每走一步,后边就悉索一声。 兔兔毛绒敏感的耳朵机警竖了起来,他猛地回过头,就看到了幽幽盯着他的刀刀眼小黄鸭——头上的两撮呆毛还在迎风飘扬。 兔兔试探着又走了一步,果然发现了小黄鸭又跟了上来——走了好多步一人一鸭的距离都没有增加半点。 兔兔:…… 上瘾了? “回去吧。”陆飞英道。 刀刀鸭和小滋蛛不一样,不仅是个独行侠,而且战斗力不菲,完全可以靠自己生存,不像小滋蛛,连蚊子都捕捉不到。 但是刀刀鸭执拗异常,一直跟着他,兔兔看着刀刀鸭一步一动的样子,眸光微微闪动。 也许恶霸鸭子……也会渴望一个归处。 但是爷爷说过,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比自由更珍贵了。 让一个自由野性的生灵,生了不该有的牵挂,有了不该有的羁绊,是残忍而自私的。 针对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给它一个大逼兜,让它知道人类的险恶。 但兔兔下不了手,因此只能恶狠狠地放话道—— “我跟你说,做一个家鸭可难受了,每天都得被搓圆搓扁,除了浴缸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游。长大了还得下蛋,下的蛋蛋都会被吃掉。等你下不动蛋了就是你的死期,你会被开膛破肚,端上餐桌,连骨头都不剩下!” 刀刀鸭闻言沉默了一会后,迈起了小脚丫,走到了兔兔的脚下。 小翅膀指向了陆飞英的兜兜。 兔兔:? 他顺着刀刀鸭指的方向,掏出了兜兜里面的东西——那是今晚捡获的白色骨头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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