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挑食了!什么都吃的。” 褚妄静静站着,很少打断,只有在郁澜提到自己时,也简短地说上一两句。 他曾是一个绝对唯物的人,也知道墓碑多是寄托,能让无处安放的怀念有一个容身之所。 但在经历了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后,他现在只觉得感激。 也希望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伟大女士,能听见郁澜的话。 不过郁澜没有很多悲伤的情绪,从始至终都是笑着的,只是像闲聊一样,对着不会回应的冰冷碑体说话。 等他说累了,就坐一会儿,喝一点褚妄递过来的水,跟他随意聊自己跟她的事情。 “刘阿姨其实学历也不高,但我小的时候还是坚持教我,带我去书店,让我挑喜欢的书,甚至是漫画都行。” “她身体不好,没结婚也没有孩子,有时候不回家,或者值班的时候,就会给我买对面医院门口的烤红薯。” “我好像基本没怎么让她担心?所以我当时一个人从那户人家回来的时候,她好像一个人去休息亭坐了一会儿,我现在想想可能是在哭。” “之前就想带你来的,但总想着等自己能开车了更有仪式感一点,是不是怪怪的。” 褚妄摸了摸他的脸:“不会。” 等到了傍晚,天比中午冷了不少,郁澜也终于倾诉完了,长舒一口气,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心愿似的,笑笑说:“走吧。” 从小路到停车场徒步要走二十分钟,郁澜才走了没几步就忽然停了下来,叫他:“褚妄。” 男人侧过脸,看见郁澜眨着眼睛说:“走不动了,你背我一会儿。” 褚妄眼神里多了些温和的笑意,没说话,只是在他面前微微弯下腰。 郁澜因为这样就感到满足且快乐,毫不客气地抱着他的肩膀,环住脖子爬了上来。 怕他摔下去,褚妄双手都托着他的腿,一步一步缓慢但平稳地往回走。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好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郁澜也不是真的走不动,看见下雪了就兴奋起来,在他背上伸出一只手去捞细小的雪花。 等快要走到终点的时候,褚妄也放慢了脚步。 郁澜以为他是累了,有那么一点心虚地问:“怎么啦?” 然而褚妄只是淡笑着侧过头与他对视,很轻地贴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 “充个电,不然要关机了。” ————全文完———— 想着一次性发完的!拖了几天终于写完啦!!! 这个场景是之前就想好的,也停在了想停的位置! 这篇文我知道有很多不足,准备也不够充分,不过写完了还是很高兴~ 番外想了两天没想到合适的,到时候有灵感再说~ 下本可能开预收里的网恋对象那本,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加个预收! 那有缘下次见啦! 对了!顺便推一下基友的文:《剪个头老婆擦肩而过》By明桂载酒: 和所有的霸总都有点病一样,顾流初也不例外。 他患上了无法治愈的失眠症,整整三年没能睡过一次好觉,在这样的折磨下他的性格愈发暴戾阴郁。 直到某天在酒吧遇见一个男大学生,一头砸在对方怀里居然就睡着了。 醒来后派人调查,发现男大学生居然在日日使用的笔记本里私藏自己的偷拍照,写满暗恋自己的日记。 原来这是一场蓄谋勾引,大学生用情至深,身上的安神香怕不是浸了三年,早就为自己准备。 既然如此,不如各取所需。 顾流初冷淡地派人递上一纸契约。 “我替你支付你母亲的医药费,你唯一的作用是让我睡着。” “不要肖想其他。” 季醇家里穷,打工还债,上了大学还在用高中时前女友送自己的旧笔记本。 笔记本最后几页贴了几张谁的照片,是前女友的偶像,他也没在意。 母亲身患癌症。他很缺钱。 他甚至想过卖肾。 在这个时候那位遥不可及的风云人物居然向他伸出援手,他感激涕零。 每一份工作他都会兢兢业业地完成,顾流初让他安静抱着他睡觉,他就把自己当成抱枕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直到某一天,顾流初剪了个头发,季醇走在外面竟然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顾流初才逐渐发现。 笔记本上的照片其实是他死去三年的哥哥顾逸止。 同居一年,季醇都没发现照片上的人和他几乎一模一样。 季醇有严重的脸盲症。 知道真相的顾流初眼泪掉下来。 他将人按在厨房厨台上,气急败坏地咬人的耳垂:“认不清上面总该认清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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