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否再来一次?” 顾朝槿翻身,解开发带捆住宋清风双手手腕,举过宋清风头顶,坏笑道:“这可是你要求的,不能怪为夫。” 梦境中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现实中宋清风掌心紧紧握住顾朝槿,灵魂重新经历一遍前世发生的事。 入眼是一片火光,顾朝槿蹲在篝火前熬药,雪莲投入药罐中以纯魔血做药引,他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割出一条伤口,血液滴入药罐中。 宋清风手里提出蔬菜和肉走进破庙,灰扑扑的破庙打扫干净成为他们小家,不是宋清风没钱修建房子,现如今正派联手魔界都在找寻他们。 魔尊大人屈尊和他挤在破庙,实在委屈。 他从怀里摸出几粒糖果撕开堂纸,手上黏糊糊的全是糖浆,塞了几颗到顾朝槿嘴里问道:“好吃吗?” 顾朝槿咬住他指尖,目光看向宋清风,“没有你甜。”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麻烦魔尊大人注意形象。”宋清风跟顾朝槿待久了,脸皮变得没那么薄,偶尔会说几句调侃顾朝槿的话。 顾朝槿抽出帕子,拽着宋清风手指仔细擦拭,对待上好古玩都没这么认真,“都成老夫夫了还这么害羞啊?” 他解开衣衫扣子,牵起宋清风左手放在胸膛处,“别动,我给你暖暖。” 宋清风虽是修真界少见的天才,但年少时染上寒症毁了他灵脉,每逢冬天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一旦体内温度压制不住寒气将被活活冻死,长老们限制他灵气使用不无道理,有灵气在宋清风便还有一口气。 顾朝槿查阅千年古籍查到此法,销毁纯魔血做药引那页。 “趁热把药喝了。”顾朝槿端起药碗放在唇边吹凉,“我喂你喝也可以。” 宋清风飞快端起药碗,仰头喝下药汤,碗底雪莲绽放,他知道雪莲生长在何处,想要采摘到底有多难,他哽咽地说道:“答应我,以后别去了。” “清风你又在耍赖。”顾朝槿搅动浓郁药汤,汤水咕噜咕噜冒泡,他嘟囔地说道:“怪不得凡间小姑娘都说,男人结婚前后两个样,果然啊,你以前说好给我生孩子的,不养好身体怎么生?” “我可不舍得把你命搭进去。”顾朝槿舀了两勺药汤盛在碗里,情到深处会说一些荤话,他没想要宋清风在鬼门关走一遭,“把剩下这些全喝光,我们今晚再试试。” 宋清风耳垂通红却还是点头答应,“好,我听你的。” “找到魔头了,真实天助我也!”白衣长老御剑而来,停在破庙门口金色软剑落入手中,宛如唱曲时的金飘带,他教导有方门派出了宋清风这个天生检修,本应骄傲无比如今却成了五大门派耻辱。 “徒儿,你且从那孽障身旁过来,过去发生的一切为师可以不计较,但你若执意和他在一起,为师今日只有杀了你和魔头平息三界怒火!” 说动宋清风还能为己所用,兴许能找到魔头弱点,将魔界一网打尽,一举成为五大门派之首,届时随意编几个理由呼弄过去,用法器夺取宋清风灵力。 “拔剑吧。”宋清风不为所动,抽出缠绕在腰间软剑,剑体立即变得僵硬,剑气袭击长老。 长老身旁站着其余四大门派长老,身后跟着各门派优秀弟子,他们纷纷拿出兵器直指宋清风。 “你别劝了,那魔头给他灌了迷魂汤,我们一起上!” “收拾门内弟子那需外人动手,听我号令,摆阵!” 长老软剑变化莫测,弟子们软剑一齐飞来,看似柔软实则刀刀要命,软剑上金粉扑簌簌掉落,他们只躲避不攻击目的在于消耗宋清风体力。 四面八方扑来得软剑将宋清风禁锢住,熊熊烈火挡住顾朝槿去路,匆匆一瞥,生死相隔,宋清风双手抓在软剑上,鲜血直流,“放我出去!” 顾朝槿受到血脉反噬不是这些人对手,更何况他们使阴招,直击顾朝槿软肋,魔界使用阴火的原因,是因为顾朝槿父母死在火场中,而顾朝槿是那场天火唯一幸存者。 宋清风撑破禁锢跌倒在破庙前,他爬到火光处被同门栓住手脚。 他亲眼看见顾朝槿站在火光中,笑容如同初见那天。 “若有来生,记得来寻我。” 宋清风内里震碎灵脉,光晕从他身体里释放,沦为废人不再是天才检修,他从神坛滚落只为在看顾朝槿一眼。 他冲进火场找到顾朝槿尸体,宛如将死之人吊着一口气,耗尽唯一灵气渡给顾朝槿,两人相依靠在焦黑柱子上。 模糊中宋清风仿佛看见那颗槐花树,顾朝槿眼眸闪烁着问道:“还要继续吗?” 宋清风点头回答:“继续。” 轮回几世,宋清风在兽世遇见顾朝槿,推开那扇破败木门,嘎吱一声,视线与顾朝槿相对,心跳骤停。 不是一见钟情,是缘定三生…… ---- 加更~(求一个夸夸)
第49章 路途遥远 顾朝槿睁开眼睛,模糊间看见宋清风睡颜心底蓦地一软,手指抚摸过宋清风脸颊,像画笔扫过画布。 大脑深处承载前世记忆,顾朝槿大致理清楚思绪,火场死去后他轮回到现世,失去前世相关记忆,宋清风比他早到兽世一步,紧接着顾朝槿从现世穿到兽世。 相爱的人总会一眼认出对方。 宋清风醒来,掌心捏住顾朝槿手指,声音沙哑地问道:“朝槿,你做梦了吗?”他小心谨慎地试探顾朝槿,害怕对方难以接受,更加担忧不能陪在顾朝槿身边。 “梦里你是我夫君。”顾朝槿一手揽住宋清风腰部,手上力度收紧,胸膛贴着胸膛,他低下头亲吻宋清风干涩的唇,柔软处如同梦境没有改变,他手指捏住宋清风耳垂,“我还梦见我们在槐花树下……” 宋清风双手手腕被顾朝槿压制不能动弹,他别过脸,嗓音不成语调求饶道:“别说了。” 顾朝槿磨吸吮他脖颈嫩肉,利齿停在锁骨处发泄地咬下一口,“清风,我很想你。”血液在口腔蔓延,理智占据主导地位,他趴下宋清风身上,眼睫湿漉漉地说道:“对不起。” “我很喜欢。”宋清风抬起指腹擦干顾朝槿眼泪,薄唇贴上顾朝槿唇瓣,“朝槿,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是你夫君。” 顾朝槿牵起宋清风掌心,十指相扣,营帐外寒风朔朔,依偎在一起能低档住寒冬。 宋清风手掌贴上顾朝槿侧脸,点头说道:“不管经历多少个轮回,我都会找到你。”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钥站在营帐外,他刚得知陛下仇人感染瘟疫死亡,特来禀告陛下,眼下陛下醒来他正好请命驻扎边疆,保家卫国。 “外面寒冷,夫君宣他进来,我自己解决。”顾朝槿从宋清风身上起来,腰间系上外套遮挡凸起,“我去洗冷水澡。” “等我片刻。”宋清风整理衣衫束起长发,一手挑起营帐帷幔,咳嗽一声找回本音,“钥,可是军队中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解决瘟疫人员时发现巫医和柒殿下,两人感染时间太长已经死了。”钥公事公办态度没有提及其他,“臣还有一事禀报,请陛下派我前去边疆驻扎。” 边疆天气恶劣,镰老将军只有钥这么个儿子,于情于理宋清风都不该把钥送走,宋清风看向钥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响后说道:“镰老将军可知道此事?” “父亲已知晓此事,还请陛下成全。”镰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免礼,那孤便不再留你。”宋清风递给钥一把佩刀,“当初这把刀是你送给孤的,孤现在还给你,愿你能找到心爱之人。” 钥接过佩刀,桀然一笑,“谢陛下成全。” 原来放下会感到特别轻松,没有想象中困难。 “回城马车已经备好,还请陛下即刻返程,莫要耽误良成吉时误了大婚。”钥摸出怀中一封家书,解释道:“这是鹏写给陛下的,他给臣也写了一封,告诉臣他和东部落百姓一起,为您和槿陛下筹备婚礼。” 宋清风微微摇头,掀开帷幔走进营帐只留下一句,“随他去吧。” 顾朝槿肩膀靠着床柱,帕子搓动发丝带出一股皂角清香,青绿色衣袖堆叠露出白嫩手臂,手关节因揉搓像是花蕊的颜色,一头秀发全弄到右侧,头发湿润更显乌黑秀亮,脸颊淡粉,嘴唇水润,一脚曲起光滑宛如和田玉手感,另一脚踩在羊毛毯上,指头泡水后淡粉惹得宋清风想要亲吻。 “过来。”顾朝槿放下团扇,手指一钩像是勾住宋清风心魂。 宋清风脱下皮袄盖在顾朝槿肩头,“今天初雪,多穿一点。”他手里捏住两根系带,捆得严严实实不让一点寒风透进去。 正红色皮袄衬得顾朝槿雪白,他伸出脚掌在宋清风大腿处摩擦,坏笑地说道:“我又想了,该怎么办才好?” 宋清风拽住顾朝槿脚踝,布满老茧的掌心细细摩擦,很快起了一层潮红,不费力地打横抱起顾朝槿,“先上马车。” 顾朝槿手指勾起宋清风下颚,半眯着眼睛说道:“全听夫君的。”他明显感到宋清风身体僵硬,拖着他的力道变小,手指下移触碰到宋清风凸起喉结,“夫君,你怎么容易害羞啊?” 前世记忆存留脑海中,像是幻影不能触碰,顾朝槿很能想象得到,像宋清风这种恪守礼节,宛若天边明月的人,怎么能同意他在槐花树底下对他做出那样的事? “狼王殿下抱着槿出来了。” “这次回去能喝上喜酒就好啦!” 将士们很少回到东部落,关于陛下和槿的关系由猜测和各类话本子构成,眼下亲自看见陛下宠爱槿,竟觉得话本子中描写并不夸张,反而更加真实。 窗缝飘进雪花落在暖和处倒也融化成雪水滴落,窗外白雪相融,与窗内熙熙融融景象相印。 顾朝槿困倦地靠在宋清风身上。 夜晚就地驻扎营地,顾朝槿隔着屏风脱下层层衣衫,迈步走向浴桶,蒸腾热气舒展毛孔卸下疲惫,他缓慢闭上眼睛,听见脚步声渐渐靠近。 顾朝槿掀开眼帘,看见宋清风站在浴桶旁边,手里捧着一个泥灌,晒干玫瑰香气散发和水雾缠绕宋清风倒掉玫瑰花骨朵,放下干净衣物转身欲走。 “陪我一起洗。”顾朝槿往浴桶边沿挪动。 宋清风赤脚站在浴桶中,拖去外衫手指勾住扔在外面,他做到顾朝槿对面露出半个香肩,水珠从锁骨处滚落。 他掌心里一直攥着一枚戒指,进入浴缸后低头不敢看顾朝槿,现在提出求婚会同意吗?怎么办,好紧张啊? 他捧起一把水打湿发烫脸颊,全身上下都在沸腾,那份不安在心底叫嚣,再次睁眼,顾朝槿握住他双腿,他顺势坐在顾朝槿腰间,两条长腿盘曲在顾朝槿腰后。 “清风,没人告诉过你泡澡要专注吗?”顾朝槿手指理顺宋清风长发,唇瓣近乎贴上宋清风耳垂,温热气息打在狼耳敏感处,掌心包裹狼尾巴抵达敏感处,宋清风只能用力攀附住顾朝槿肩背,不让自己位置往下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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