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主任打定主意,眯缝着眼去瞧言何的脸色。 这家伙之前那么抗拒结婚,想必就算过了这关也会拖着温北,立一立下马威…… “行啊。”言何点了点头,视线越过身高马大的罗主任,安静的落在温北脸上,眸底似有复杂的情绪闪过:“我同意,你呢?” “并无异议。”温北耸耸肩,看起来漫不经心,“您哪天准备好了,就搬来我府邸住吧,哦不对……那些以后,就是您的资产了,您想住哪套就住哪儿。” “那就今日吧。”言何说,“趁办手续的地方还没关门。” “好啊。”温北欣然同意。 罗主任:“???” 这不对吧? 这不对吧??? * 虫族的民政局装修很喜庆。 两侧的大马路上甚至有一群虫举着相机在拍,偶尔还有红彤彤的道具喷下来,氛围拉满。 前面那几对都牵着手,迎接镜头,有一对一的,更多是雄虫同时带着好几只雌虫来的。 言何还是头一回在这种场合,不由得有些紧张,他用余光瞥了温北几眼,却见对方淡定得很,完全无视周围叽叽喳喳的记者,从容不迫。 察觉到视线,温北快了两步跟上来,嗓音轻快:“怎么了,雄主?” 言何突然道:“我们很久没回尚阳高中看看了。” “什么?”温北歪了歪头,神色疑惑,“什么中?” 他的表情不似作伪,言何顿了顿,摇头:“没什么……” 周围很吵,他们说话时靠近不少,温北有些不自在,退后半步。 言何眸光沉了沉,没再说话。 这时,有不长眼只想赚钱的记者冲过来,话筒怼在温北面前:“上将大人,您曾说过,宁战死沙场也不愿下嫁雄虫。请问现在您是因为需要信息素,而选择了这位空有颜值的低级雄虫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能透露一下您僵化期到哪一步了吗?下一回异族来犯,您还能上战场吗?” “您会让低级雄虫标记您吗?” 温北实在没想到,他凶名在外,还会有不怕死的凑上来采访,一时愣在原地。 他还没回神,就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他肩侧,拉着他撞进雄虫怀里。 言何揽着他,顺理成章的对上话筒,淡淡道:“他能不能上战场我不知道,但你嘴巴这么厉害,到时候一定能以一敌百吧?” “我空有其表,那你是什么?内外如一,都蠢的可以?” 说完话,他拍开挡路的话筒,拉着温北径直离开。 他们走出十几米,进了大厅将身后的视线都隔绝在外后,言何松开手。 他对上温北的表情,怔了怔:“……你脸红什么?” 温·纯情少虫·北猛的甩了甩头,尴尬地笑了笑:“天太热了吧,都出汗了。” 言何眺了眼窗外萧瑟的寒风,沉默了。 工作人员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拿来了两张纸让他们签字,然后把他们带到各自的房间做准备。 起初言何不明白要准备什么,直到他喝了两杯茶,被告知可以去隔壁房间了。 起身时言何有些头晕,他晃了晃脑袋,不以为意,推开隔壁的房门,他先是被里面浓重的香气扑了一脸,紧接着,他看到床上伏着的人。 温北的四肢,包括脖子,都戴着黑色的束缚带,衣服被扒掉了一层,此刻只剩下勉强蔽体的内衫。 他半跪在床上,额头有冷汗滴落,手腕上绑着一只小巧的的金色链条。 这东西言何在光脑的示意图上见过,是专用于惩罚嫁了虫还不听话的雌虫的电击手环。 听说这东西虽然看起来很小,伤害力却能致命。 言何被手臂处滚烫的触感唤回神。 他愣怔着低头,见温北死死地攥着他手腕,呼吸急促,神色难耐。 “雄主……” 手心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言何大脑发懵,好半天才明白过来。 那是……手环的遥控器。 螺旋跳跃式出现,推一下俺滴同类型预收 《抛弃残疾病娇后我失忆了》 文案: 恩师去世,留下一堆烂摊子和身有残疾、不愿与人交流的小儿子周已。 宋银匆忙赶去,正撞上周已被奇葩亲戚分刮财产,面色苍白地跌坐在轮椅上,身形孱弱,一言不发。 少时那梨涡浅浅、会踮脚向他撒娇的小少爷,彻底被接二连三的横祸挫成了枯枝烂叶,死气沉沉。 宋银接手了周家全部产业以及债务,全心全意为周已铺路,费心劳力打理关系,到头来周已待他却是满眼猜疑、浑身是刺。 宋银忍了他的躁郁和猜忌,甚至把他捧在手心里,还是不被允许离开对方的视线,周家愈发像一个牢笼。 他知道周已只是敏感难安,接受不了别离。 但他期许自由。 终有一日,宋银割舍许多,拖着行李远走高飞,彻底消失在周已的世界,明知道他的小少爷拼命找他,几近疯癫,却不肯现身一见。 他宋银向来不走回头路。 * 多年后,一场车祸里宋银记忆全失,大大咧咧的走进周已的视野。 并在对方把他绑回家后嘿嘿一乐。 收留我,你人还怪好的嘞O.O * 1v1,he,主角人设并不完美,尤其是受,是真的病娇哦(划重点
第4章 别咬 言何只觉得一股燥意顺着脊背蔓延。 此刻情况也不难猜测—— 他们被下药了。 他本以为虫族的婚姻模式跟现世界一样,就是来民政局办个手续,拿个证。 没想到这儿真是处处充满了惊喜,他们为了提高生育率,可真是不择手段。 言何狠狠咬住舌尖,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甜腥味儿布满整个口腔,他踉跄一下,甩开温北的手,并把那该死的遥控器胡乱揣进兜里。 视线有些模糊,言何闭上眼睛再睁开,用力的眨一下,却发现眼前多了一抹鲜亮的……绿色? 言何愣了下,以为是自己神志不清了,眯着眼重新去看。 他没看错。 确实是绿色,在温北的……头顶。 他什么时候染的头?? 温北看起来已经不甚清醒,身形晃了晃,眸子有些失焦。 “雄主……” 他仰起头,液体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颔线淌下来,他喉结滚动几下,声音暗哑而勾人。 “您不想吗?” 我想个屁。 我想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言何后退半步,目光紧急搜索房间里的熏香来源。 在床角。 言何捂紧口鼻,上前把香炉踩灭,并把窗户打开。 他探出身子,呼吸了好半天的新鲜空气,这才感觉自己缓过一股劲儿来。 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熏香的作用下,看见温北竟然很想咬他的脖子。 属狗的吗? 还好这里有窗。 言何稍稍松了口气,使劲晃了晃脑袋。 赶紧带温北离开这。 言何转过身,想去去检查温北的状态。 那一秒,他只感受到眼前一晃,有什么白花花东西朝自己扑了过来。 他这口气刚松出去没半秒,便真真切切的哽了回去。 “诶你……!” 他接住温北,彻底僵住。 这人还是和从前一样,浑身上下除了嘴全都是软的。 他走了个神,便发觉不太妙。 他又开始了。 温北伏在他臂弯,白皙修长的后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眼前。 想咬。 想狠狠叼住,然后把自己的气味全部灌输进他身体。 言何大脑即将失去理智,他什么都想不了了,怀里的人,和眼前刺目的白色,就是他的全部。 这些年的思念和怨艾也在疯狂叫嚣。 占有他。 得到他。 所有。 所有。 温北低低的喘息着,微微抬了抬头,冰凉的止咬器触碰到言何颈侧。 “雄主……” “雄主。” “雄主……” 他一声一声唤着,和平日不同,此刻连嗓音都是软绵绵的,像一只无害的、乞求怜悯的羔羊。 “……别喊了。” 言何咽了咽口水。 他不过是个平平无奇单身三年**烧身还心怀愤愤的男青年罢了。 虽然看起来有点性冷淡,但实际上…… 可完全不是那回事。 往年他们在一起时,言何什么事都纵着他,唯独在床上时,是连求饶都不会听的。 温北不止一次抗议过,说他上头了活像疯狗一条,要吃了他似的。 言何抬起一只手,轻轻扶住温北滚烫的脖子。 他手很冰,温北抖了抖,却没躲开,反而依恋似的凑过来,吐息尽数打在言何脸上。 “温北。” “嗯……” 言何侧了侧身,不让怀里人蹭自己。 “你看着我。”他说。 温北没有反应。 他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动作全靠本能,听到了言何的话也没力气抬头。 “看着我。”言何神色淡淡,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他钳住温北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温北轻哼一声,睁开眼,和言何漆黑的眸子对视。 这双眼好像深不见底,望下去也得不到回声,似空洞山谷一般。 温北眨了下眼睛:“雄主……” “我是谁?”言何指尖紧了紧,问。 温北有些茫然,喃喃着重复:“雄主……” 言何不说话了,他沉眸盯着温北的脸,阴影下的神色晦暗不清。 良久,他摩挲着温北的下颔,调情似的 绕到耳后,轻轻摘下温北的止咬器。 在温北懵懂茫然的目光里,他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戴上了。 金属制品被上一届主人过度了滚烫温度,言何舔了舔干干的唇角,又抬手调整了下止咬器的位置。 “……雄主?” 言何垂下眼皮,就见温北又一次贴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难受的紧,他眼底盛了湾水汽,眼尾红红的,潋滟一片。 “别咬。” 言何短暂的皱了下眉,去捏温北的脸,解放开被死死咬住的唇边。 他的动作还是晚了些,已经有血丝出现。 来不及等药效自己过了。 言何本来想着,谅他们也不敢对雄虫用劲儿大的药,估计过了几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 现在看来……温北是等不了了。 看着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的人,言何叹了口气,索性弯腰把他抱起来。 这房间是有浴室的,准备很充分。 言何抬步往那边走,没了止咬器的阻隔,温北的半张脸已经凑到了他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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