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把李善美塞进我的城堡时,我们之间的友谊就是个笑话。” 陆驰心虚的叫嚷起来,“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如果不是你一直拖着我的合约,樊尘,我真的走投无路,你不明白我家的情况,如果无法获得签字权,我会被那些兄弟姐妹吞得渣都不剩。” “冥顽不灵。”樊尘想下车,被陆驰紧紧拉住手腕。 车内空间颇大,陆驰紧紧捏着樊尘的手臂,缓缓离开座位,他咬牙切齿看着樊尘,浑身都在剧烈颤抖,作势就要跪下去。 被樊尘一把拽住,强压回座椅。 一时间,沉闷压抑的信息素迅速蔓延,远处的助理和保安们惊恐地看着这里,但全身僵硬,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凝固住。 陆驰额头快速渗出汗水,浑身颤抖不停。 瞳孔不断收缩,恐惧地看着薄怒的樊尘。 “你想好再跪,跪了我给你授权书,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敌人。” 没有哪位身居高位的继承人能容忍曾经的屈辱。 等陆驰掌握陆家,他就会将矛头对准樊尘。 但不跪,他将失去陆家继承人的资格。 陆驰痛苦的闭上眼睛,他难以抉择,陆家的签字权是他终生向往的东西,但跟樊尘之间的友谊又是他一生中最明亮纯粹的色彩。 陆驰想起中学时代,他跟樊尘同进同出,他们在球场上奔驰,在滑雪道上竞技,留下无数欢声笑语和汗水鲜花。 两人性格迥异,却莫名能谈到一块。 在外人眼里,樊尘是优雅高贵的,脸上总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只要陆驰知道他有多闷,不像自己从小就异性缘极佳。 但很奇怪,一开始被他吸引的那些omega,最后都不可避免爱上樊尘。 他曾带樊尘流连声色犬马的场所,樊尘显得兴致缺缺。 就在他以为樊尘会挑选一位门当户对的omega时,又传来信息素之池从玫瑰花园挑选omega的消息。 那时陆驰就知道,樊尘跟他不一样。 这个男人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敢于突破家族传统。 樊尘双手插在风衣里埋头朝上走。 黑色的荆棘花路在冬日里并不显得萧瑟。 前方的城堡若隐若现,樊尘迫切想回到言辞身边。 成长的道路上势必迎来一场又一场离别。 樊尘习以为常,但此时他不想言辞离开他。 助理和保镖们不知所措看着分道扬镳的两名主人,黑色轿车半敞车门,横在黑色公路上,就像两位少年玩过的八音盒,不知什么原因,少年们突然离开,八音盒及跳舞的小人散落一地,再也无人收捡。 樊尘加快步伐,一直走到很远,陆驰的哭声撕心裂肺的传来。 陆驰杀回了陆家,即便没有樊尘的帮助他都要杀出一条血路。 他甚至深入中东,跟当地的武装分子谈判,跟在陆驰身边的助理这时候才感受到他的老板不再是当初那个花花公子,不经意望过来的眼神带着令人胆寒的狠戾。 陆驰原本以为自己会折在黄沙遍野的地方,这里贫瘠又富有。 野蛮又高贵。 当一伙武装分子持枪进入陆驰躲藏的地方时,陆驰已经做了最坏打算。 他甚至骄傲的想,跟樊尘的这份友谊,他没有输。 当武装分子拿出切断剂第二代授权书时,已经浑身戾气的陆驰再次潮湿眼眶。 言辞摸着肚皮疑惑,“为什么不大?他什么时候动,他在里面吃什么?你什么时候给我装的人工生殖腔?” 樊尘洗完澡出来就听见言辞的唠叨。 这人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连裤子都不穿。 说裤子的松紧带会勒着小宝。 满嘴歪理邪说。 松松垮垮的衬衣盖住大半边屁股,随着他摸肚子,下面的春光一目了然。 樊尘丢掉浴巾走过去,将言辞翻过来半趴着。 少年修长的双腿折向两旁,双手撑着前面的被褥不明所以,直到火热的龟头抵上穴口,言辞才不可思议地质疑,“我怀孕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怀孕呢!” 樊尘压着气息往里顶,“知道。” “会撞坏小宝的。”言辞边躲边抱怨。 “不影响。”樊尘专门问过白林,难免又被嘲讽,龟头刚刚进去,就夹得他难受。 樊尘拍了浑圆雪白的屁股一巴掌,“放松。” 言辞抬着屁股怒骂,“前三个月根本不能同房。” 樊尘一边掐着言辞的腰一边往里挤,“我们这里根本没有这种说法。” “但是我们那里……” 樊尘不想听,猛地一顶,柱身全部进入到最里面,重重擦过敏感点,爽得言辞一阵哆嗦。 言辞捂着肚子挣扎,“小宝太脆弱了,你这样就是谋杀亲子,滚出去。” 樊尘慢慢动起来,紧致的后穴艰难吞吐着他的性器,但吞的时候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吃掉一般贪婪。 樊尘看着两人交合处,目色越发深沉,呼吸也开始加重。 言辞爽得连脚趾都绷紧。 “小宝,孩子的名字?” 言辞就随便一喊,过电般的爽意一波波袭击脑垂体,言辞皱着眉头胡乱点头。 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没有给孩子取小名的习惯,从孩子出生被赋予正式名讳,家族里的人们便只称呼他们的大名。 小宝,小小的宝贝。 樊尘将言辞压到床上,按着他的屁股加快速度。 很快变得顺滑,粗壮鸡巴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液体。 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从两人最紧密结合的地方传出来。 言辞被肏得有些难耐,伸出手指摸向两人结合处。 除了摸到一手水,就是樊尘的那根大鸡巴到底多卖力在肏他的逼。 言辞羞耻的收回手,又被樊尘按在两人结合处。 然后他放慢速度,让言辞感受自己湿得多厉害。 战胜一开始的羞耻心,言辞开始抚摸那根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性器。 又粗又滑,每一次顶弄他都爽得直打摆子。 粗长的性器突然退出来,樊尘将一脸情欲的言辞翻过来。 顶进去的同时吻住那张潮湿的嘴唇。 两人接了会儿吻,分开时银丝牵挂,樊尘揩掉言辞嘴角的津液。 “还难受吗?” 言辞闻得到他的信息素味道,却不喜欢。 这是樊尘非常在意的事情。 言辞迷迷糊糊看着樊尘,下面的性器缓慢肏弄,他爽得仿佛泡在温泉里。 以往让他窒息的水泥味似乎也不再那么难闻。 言辞捧起樊尘的脸,主动凑过去含住对方的嘴唇。 很快含咬变成舌尖的缠绕,再变成湿漉漉的吮吸。 等言辞被松开,他已经快喘不上气。 “为什么不难受呢?”他迷迷糊糊看着樊尘,雾蒙蒙的眼睛在樊尘脸上流连。 樊尘的大手抚摸上那块平整的腹部。 “因为他,他需要我的信息素安抚。” 言辞想起医护人员的科普,胎儿如果能接受父母双方的信息素安抚,将产生极大安全感,也有利于胎儿的健康发育。 但是言辞没有信息素。 看出言辞眼中无意流露的担忧,樊尘亲了亲他的眼睛,“你怀着他,孕育他就是最好的。” 但是言辞无法完成整个孕期过程。 小宝只能在他的肚子里待四个月,况且他还装的人工生殖腔。 “我不是个好爸爸。”言辞压过心头那些复杂难辨的情绪,搂住樊尘的脖子将对方含得更深。 激烈的性爱能让人忘记很多烦恼。 樊尘抱着言辞加快顶撞,他松开一只手抚摸上泥泞不堪的阴阜,分开饱满肥厚的阴唇,找到硬起的小肉蔻,开始揉搓顶弄,修长的手指钻入花溪,随着阴茎肏弄的频率快速抽插。 言辞脸上的难过消失殆尽,被浓重的情欲所替代。 在他射第二道精时,樊尘抱起言辞的一条腿加速俯冲,在破碎的呻吟声里,将浓精射到言辞身体最里面。 樊尘喜欢内射言辞,不急着退出来,抱着言辞缓慢抽弄,似乎想将白精涂满每个角落。 “不是人工生殖腔。” 言辞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 疑惑地看着樊尘。 有些事情一旦坦白,后续就变得不再困难。 樊尘只是不习惯向身边人述说,无论遭遇伤害还是背叛,强者更习惯独自面对。 “你有生殖腔,之前处于萎缩状态,经过药物改善后基本恢复正常。” 言辞微微睁大眼睛,尽管他认为樊尘不会放个别人的孩子在他肚子里,当真的听到肚子里的孩子属于他时,说不惊喜是假的。 “生殖腔?在那里?”言辞抚摸上腹部,四处按压,小宝待在哪个位置? 樊尘捉住言辞动来动去的手,从他后面退出来,依旧硬挺的性器顶开溪水纵横的花径,长驱直入,一直进到最里面,直到顶到那枚胖枣子才停下来。 “小宝在这里。”樊尘顶了顶生殖腔。 言辞一阵颤栗,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顿时布满红晕,“你出去,你在外面会打扰他休息,还很……”流氓。 “还很什么?”樊尘抚摸言辞的脸颊,仿佛怎么都摸不够。 言辞狠狠瞪了樊尘一眼,突然想到好多次性爱樊尘都进入到这处不可思议的深度。 原来很早以前,樊尘就想他生下孩子?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樊尘退出来下床注射抑制剂。 他像之前保证的那样,在言辞怀孕后性事上不过分。 “陆驰给林殊家提供了几条不错的资源。”蓝色液体顺着静脉注入血液。 言辞知道樊尘在解释林殊的事情。 “陆驰会跟他结婚吗?” 樊尘摇头,言辞反而有些释然。 他们没有感情基础,林殊心里装的是李善美,贸然将林殊推上陆家女主人的位置,林殊那种性格不一定能应付。 “那林殊的处境会不会很糟糕?”毕竟林殊的存在时刻提醒陆驰曾经犯下的愚蠢错误。 樊尘有些意外言辞的敏锐。 言辞看出樊尘的意外,“酒会上发生那种事就是要引开警卫的注意力,人选很多,不需要陆驰亲自上阵,只能说这件事也跟陆驰脱不了关系。” 当然陆驰小瞧李善美也是原因之一。 “alpha能标记多个omega,林殊会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情。” 还是得不到陆驰任何关注的名义小情。 “林殊是无辜的。” 樊尘不赞同,“从他进入城堡到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应该谨守家族使命和个人道德,跟李善美发生关系后依旧心存幻想,那么他就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言辞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 言辞不想再纠结这件事,“那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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