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起樊尘,亲亲樊尘的脸颊。 “老夫人攀登阿尔卑斯山脉时遇到雪崩去世,她的很多物品拿到慈善会拍卖,这辆车也是,先生那时候十五岁,本想拍下这辆车,被他的父亲阻止。” “为什么?”言辞不理解。 “他父亲说思念一个人不在于形式。” 这辆古董车几经易手,最后被电影皇后拍下。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八年后,当这辆车再次出现在拍卖会上,樊尘不假思索买了下来。 “送给你,小笨蛋,你看不出来先生有多喜欢你吗?” 言辞沉默地回到卧室。 他当然看出来了,当他弄清楚所有需要签字的文件内容时,当樊尘在电话里说完那句话,他佯装没听见挂断时。 可言辞不想要这种爱。 樊尘对他的爱建立在性暴力上。 不仅如此,言辞的每一个行为都在樊尘的掌控之下。 合约上那个所谓的自由权只是樊尘能容忍的自由权。 这个男人强势到根本不会问你可以不可以。 他将一切路途铺设好,只让言辞走上他希望的那几条路。 就像草原上的羊群,看似无忧无虑,自由奔跑,最终只是回到围栏。 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接受这种规则,但言辞不一样。 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并在那个世界体验过说“不”的自由。 体验过自由的人再也无法困囿囚笼。 踏上二楼拐角,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出现在不远处。 是林殊,他看见言辞后嗖的溜进卧室,几番犹豫又喊住言辞。 言辞跟着进了林殊卧室。 卧室不小,屋内陈设齐全,但言辞也看得出这卧室比他原先住的那间差很远。 林殊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一直拿不定主意。 眼看言辞脸上流露出不耐,才急着开口。 “我想回家,你放心,我本来就是预备未婚妻,跟先生没什么的。” 言辞记得林殊刚来城堡时,说到樊尘脸上还带着向往。 人心总是易变。 “你的家里同意?” 言辞听朱丽叶说过,林殊带着家族利益而来,能不能回去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果然,林殊脸上露出黯然,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 林殊要是颐指气使言辞还懒得理他,相处久了,言辞知道这就是一个娇养起来的小孩子,但又没离谱到乱搞事,喜欢李善美,知道这样做不对,就选择离开,哪怕会被家庭责难。 李善美真坏! “李善美就那么好?” 林殊猛地抬头望向言辞,眼里显出恐惧和慌乱。 他嗫嚅着嘴唇,“言辞…对不起……” 言辞挥挥手,“说了不记得他就不记得他,你跟李善美怎么发展都不关我的事,但是这里是信息素之池,樊尘是这里的主人,你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我说个最坏的结果,李善美要是把你跟他的事情捅出去,你想过自己的后果没有?” 林殊猛地站起来,“善美哥哥不会这样做。” 咦…… 恋爱脑。 大约言辞脸上嫌弃的表情太明显,林殊又涨红脸坐回去。 言辞毫不客气,“我清除记忆给樊尘当小情,确实是为了给他换肾,他来城堡工作什么目的不言而喻,当然我不否认这个中途他会喜欢你,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的爱护你,至少不会在城堡里乱来,如果我是他,我会先辞职再向你表白。” 一番话说得林殊脸色煞白,言辞有些于心不忍。 想到自己的处境有感而发,“林殊,无论是omega还是beta,在感情世界里很容易处于被动,但这不代表我们毫无选择,至少守住本心。” 就像他无论在这个豪华的牢笼里还要待多久,哪怕一辈子,也无法锁住他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言辞没想到林殊会向他坦白自己跟李善美的事情。 单这一点,林殊就比李善美敞亮很多。 之后他答应林殊向樊尘求情,尽快放林殊回家。 樊尘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人选是周思源那样的,林殊怎么能进城堡言辞也不傻,多半就是利益交换,而这个利益在樊尘眼里不值一提,放林殊回去不过樊尘一句话的事情。 一想到可爱又骄横的林殊很快就会离开城堡。 言辞顿时有些不得劲,他跟林殊相处得挺愉快。 林殊一走,他就真的没有能聊天的朋友。 于是当他站在窗边看见李善美的时候,直接对着人家竖了根中指,再哐当一声关上窗户。 ---- 戳死恋爱脑!
第42章 42 回到卧室,言辞撕了几大袋护理液泡澡。 他打算还是从死亡性爱入手,说不定能再次看见父母。 能否回去的事情他不抱太大希望,只要能看见父母就心满意足。 但最近樊尘跟他做的都挺“温柔”,有时候言辞还要逼逼几句,樊尘才用力,搞得他欲求不满一般。 这走向就挺奇葩。 强制确实属于强制。 但是言辞上赶着求“强制”,他奶奶的。 澡一泡瞌睡就上来,言辞迷迷糊糊睡得昏天地暗。 直到冰冷的手指抚摸上他的侧脸,言辞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樊尘。 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樊尘带着不易察觉的浅笑,手指轻轻划过言辞的脸颊。 他听说了城堡里鸡飞狗跳的一天。 当下车看见车库里那辆暗绿色的古董车时,樊尘有种回到童年的错觉。 母亲站在三楼窗口看着大家,父亲站在台阶上检查兄弟四人的体能训练,突然一辆暗绿色的老爷车轰鸣着冲进城堡,巨大的音乐声夹杂着祖母爽朗的笑声。 “臭小子们,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什么好东西。” 祖母的每次出现就像拥有魔法的女巫。 让樊尘严肃的世界在一段十分短暂的时光里变得绚丽多姿。 言辞会是一位优秀的女主人。 樊尘心想。 迷迷糊糊的少年用惺忪的目光看着自己,懒洋洋拉下盖在身上的被褥。 浓郁的蔷薇香溢出来,让樊尘想到满山花香的夏日时光。 他听见少年说,“樊尘,搞凶点。” 言辞没注意樊尘瞬间暗沉下来的脸色。 手指伸向下面,膏脂被高温融化又含了一段时间,此时那里温软潮湿,简直完美。 “都软了,快进来。” 言辞看着樊尘没动,就去解人家的扣子,“搞快点,前后都要,最好把我搞死那种。” “也不要真的搞死。” 言辞被樊尘猛地压在床上,言辞以为开始了,很自然将两条长腿缠上樊尘的腰。 下身不断蹭着樊尘的裤子。 “你把我当什么?” 昏暗的光线里,言辞察觉到樊尘的不对劲。 他翻了个白眼,还能当什么,金主爸爸,包工头,强暴犯。 对了,现在多一个身份,他能不能回家的桥梁。 一想到待会还要向樊尘求情,言辞端正态度,放软语气。 “先生,您不想跟我做吗?” 一听见言辞这语气,樊尘就恨得牙痒痒。 同时也有一种无力感,他想得到言辞的真诚和爱恋。 言辞比任何一名柜姐都要热忱和亲切,却在转身时拉下脸耷拉起眼角。 他想拥有转过身的言辞。 言辞却只给他看自己最虚假客气的那一面。 他像个顾客,被言辞高高在上捧着的尊贵顾客。 樊尘到底是樊尘,很快收敛住眼底的情绪。 “帮我解开拉链。” 一听樊尘这样说,言辞顿时松了口气。 拉链刚刚拉下,滚烫的阴茎跳出来,打在言辞的手背上,烫得言辞下面一阵潮湿。 言辞很无语的看着樊尘,“你他妈的都骚得不穿内裤了吗?” 樊尘觉得自己有些犯贱,听见言辞这种语气,心情莫名好转。 他低头啄了啄言辞的嘴唇,“也没你骚得裸在被子里。”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言辞发现他在口头上有点占不到樊尘的便宜。 顿时夹紧樊尘的腰,抬起屁股,抵着巨大的龟头,一点点吃进去。 吃到一半力有不逮,跌回被子里,鸡巴脱出去在半空一闪一闪。 言辞看出樊尘就是在逗弄他,哪里像之前,逮住他就连弄直弄。 言辞挣脱樊尘的桎梏,翻身将樊尘压在床上,伸手去解樊尘的衬衣。 樊尘碰开床头的开关,屋内亮起一圈地灯,整个空间暧昧温馨起来。 把樊尘剥个精光,言辞撑着樊尘紧实的胸肌,将火热的鸡巴吞进去。 还是很胀,言辞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盯着对方漂亮的身材看了好几眼,言辞突然俯身含住樊尘的乳尖。 他给樊尘口交过,两人也吻得到处都是口水。 但言辞从未吻过樊尘的乳尖,就像樊尘也没吃过他的鸡巴。 这些忽略掉的小细节,就像两人泾渭分明的关系,地标似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言辞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樊尘今晚有点消极怠工。 那怎么行。 言辞一边吮着乳头,一手摸着另一边奶子。 直到嘴里的小肉豆梆硬,他还意犹未尽的掐着另一粒小肉豆。 “言辞……” 樊尘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言辞抬眼望去,我去,樊尘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加把油,今晚说不定能看见父母。 也不等樊尘再说什么,言辞摇着屁股吃起同样梆硬的鸡巴。 樊尘目光沉沉的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言辞。 又爱又恨的情绪在胸腔里猛烈的撞击。 他一忍再忍,才堪堪忍住想肏坏言辞的冲动。 言辞肏了一会儿就有些吃力,樊尘的鸡巴太大了,按着他的频率来弄,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把他爽飞,每次落回樊尘的腹部,沾一屁股水不说,那鸡巴几乎把甬道里的每个G点碾个遍。 前面的性器硬得滴水,似乎很快就要高潮,但离言辞想要的程度远远不够。 言辞退出来,捉着滑唧唧的鸡巴往后面塞。 后面同样软嫩,但不像前面那样奔放。 挤进去一个龟头就卡着不动。 言辞倒在樊尘的胸口喘息,“你弄一下嘛。” 樊尘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被挑起来,他按住言辞已经彻底张开的两瓣臀肉,一点一点往里肏,肏得言辞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才彻底进去。 “不一岗一消杀呢?” 言辞莫名觉得这话很熟悉,但性欲充斥着大脑,只迷迷糊糊摇头,“又没别人用,不嫌弃。” 樊尘掐住言辞的脖子,咬牙切齿,“别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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