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辞是个beta。 他无法被标记,虽然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却不能产生任何影响。 甚至,言辞一点都不喜欢他的信息素味道。 这个认知让他累计起来的烦躁达到顶端。 一向冷静高傲的alpha此时也有些丧失理智。 他感觉信息素在身体每个细胞里躁动,他要标记这个beta,一次不行就无数次,让不可能成为可能,把合约产生的假象变为真实。 樊尘掰开言辞的双腿,双膝移过去卡住言辞的臀部。 在对方还没从不应期缓过来,用粗大的龟头顶住穴口。 言辞感受到龟头的意图,下意识将腿张的更开,可他还没准备好,粗壮的阴茎瞬间撞进来,极致的撑胀感让他抬起头难耐的呻吟。 “先生……” 阴茎擦过前列腺重重撞在肠道最里面,一直顶到柔软的壁肉上。 言辞叫了一声,软在床上。 没有任何缓冲,樊尘直接肏弄起来。 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击,腹部砸在臀肉上,浑圆的臀肉被挤变形,淫荡的荡开。 阴穴已经淫靡得不像样子,没有被抚弄,被插弄。 阴唇红肿着翕张开,像一只贪吃的小嘴,一股一股向外面吐出勾引人的淫液。 淫液不再是单纯的野蔷薇香。 它像自然界最恶毒的花卉,吐出直接令昆虫发情的汁液。 花香之外是令人有些眩晕恶心的腥甜味。 令已经晕头转向的昆虫不顾生死的一头撞进去。 然后疯狂的泡在汁液里喝个没完,却不知自己被对方溶解的连渣都不剩。 樊尘移开目光,不再受阴穴的魅惑。 吻住言辞的嘴唇,不断肏弄后面那只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的小洞。 言辞依旧无法习惯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但他所有的推拒又被樊尘无情镇压。 在他射第三道精时,樊尘才射第一次。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哭出来,“先生,弄弄前面……” 樊尘把言辞翻了个身,从未抽出来的巨大阴茎直接在里面翻江倒海,言辞跪不住,直接哭着倒在被褥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黏糊糊粘在身上。 樊尘往他肚子下面塞了好几个枕头,直到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他又在言辞胸口塞了一个枕头。 于是言辞只有腰部贴着床,把纤细的腰身显露无疑。 他将言辞的上衣剥开一半,露出光滑的脖颈和大半背部,再次开始肏弄。 他先大开大合干了几十下,直到言辞的哭叫声骤然高亢,才放缓速度,此时言辞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上面布满泪痕,嘴巴咬着被褥一角,也被口水浸湿。 这幅被凌辱凄惨的样子并未让樊尘产生满足。 他再次往前移了移,直到腹部完全贴到言辞的屁股上,才抓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快速挺弄,这次没有全部拔出,而是停留在一个深到令人战栗的程度,在里面快速抽插。 直到言辞腹部下方的枕头洇湿大半,他才将第二道浓精射进去。 射到深不见底的地方,无论怎么清洗都无法流出来的深度。 然后他把言辞侧翻过来,开始第三次肏弄。 言辞已经神智不清,又爽又痛的剧烈刺激感让他一会儿昏迷一会儿又醒过来。 喉咙干得冒烟,他感觉全身的水分都在快速流失。 沉闷厚重的水泥味死死压制笼罩着他。 他感觉呼吸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浓烈的水泥味。 在吸入肺部的时候将他的五腹六脏腐蚀消融。 他觉得很难受,想逃离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 可身体过于沉重,还有后面传来的极致舒爽都让他不想也无法离开。 还有前面的骚痒,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越来越痒,越来越干。 他在这种难受复杂的感受里,快要再次晕厥。 直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刺破他的后脖颈。 言辞猛的睁大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 瞳孔缓缓放大着,曲面折射着一个赤裸却布满汗液的身躯。 那副强壮身躯剧烈起伏,下腹甚至跳动着。 又一波精液射到言辞的身体深处,同时,他也将自己强大的信息素一股接一股注入言辞的后脖颈。 那里没有腺体,无法储存信息素。 只能顺着神经末梢和血管将信息素运送到beta身体的每一处。 这种强大的信息素在omega身体里是良药,能缓解抚平高强度性爱带来的疲惫和痛苦,给omega极强的抚慰和治疗,同时omega的信息素也会反哺alpha,让alpha体内躁动的信息素变得平静祥和。 但性交对象是男beta时,上述互补不再发生。 樊尘的信息素对言辞来说就像一种神经麻痹药剂,在令对方昏迷前,只有痛入骨髓的疼痛和难受,同样,言辞也没有信息素让躁动的樊尘结束这一暴行。 等樊尘发现言辞的心率开始下掉时,他迅速拉动床尾的铜铃。 佣人们开始帮助樊尘恢复体力和状态,一名医生朝樊尘走过来,被樊尘拒绝后,加入到言辞的抢救工作里。 管家低声说,“先生,您的发情期到了。” 一直萦绕在樊尘心头的烦躁微微松开。 原来是发情期到了。 所以他才对言辞做下这种事情。 但他的眉头依旧皱着。 眼睛一直看着言辞的方向。 言辞上了呼吸机,护士灵敏快速的给他注射各种药物。 医生在监看显示仪上的各类数据,不断调整救治方案。 直到谁低声说了句:心率起来了。 一直压在樊尘心头的大石头才重重的落地。 管家再次开口,“言辞少爷会没事的。” 这意味着被抢救回来的言辞将继续陪同樊尘度过发情期。 至于言辞的生命安全谁会在意,那只不过是一个签了合约的性交对象。 他比以往任何一个omega都拿的多得多。 自然也要承担合约带来的风险。 不,不是。 樊尘还期待在这份冰冷的合约里得到一些其他的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往日言辞那些不合时宜,粗鄙又无礼的话浮现出来。 “先生,我挺羡慕你们alpha和那些omega。” “世界用信息素将强暴合理化,生活在规则下的人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就不会烦恼,真好呀,真他妈的操蛋呀!” “樊尘,如果没有信息素,你会爱一个人吗?爱的上吗?” “草,我干嘛瞎鸡巴跟你聊这个。” 樊尘以为他记不住这些粗鄙无用的言语。 他以为这是一个平民beta的底层逻辑。 当公司招收一些beta员工时,樊尘发现他们跟alpha和omega并无不同,只是没有腺体和信息素,他们在观念和意识上并无不同。 没有信息素,他们也会选择一个人结婚,因为没有信息素,他们的婚姻大多不稳定。 而AO的婚姻向来稳定。 樊尘一直认为这是信息素的正向作用,而唯一的负面作用就是Alpha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这等于给无坚不摧的alpha添加了一个致命bug。 所以他研究切断剂。 却从未想过言辞口中强暴的含义。 AO之间怎么会存在强暴? 这个世界就没有强暴一词。 只有非主观意愿性行为。 直到言辞的心率下跌那一刻。 90,85,70,60…… 速度太快了,快到有一个瞬间,樊尘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止跳动。 直到有人说:心率起来了。 樊尘才感受到胸腔再次传来跳动。 从0,20,40,80…110……… 一直到现在的咚咚咚。 还在越跳越快,剧烈到连耳膜都在震动。 “注射抑制剂。” 樊尘一直有在发情期注射抑制剂的习惯。 因为他拒绝omega信息素的安抚。 一旁的护士开始配药。 樊尘的目光凝聚在那些冒着淡淡冷气的药剂上。 突然开口,“用Max版,十支。” 管家震惊的声音,“少爷!!!” 护士和佣人们纷纷望向樊尘。 樊尘没有犹豫,“每天。” 管家一改往日的恭敬,“不行,如果您执意如此,我需要向您的父母报备。” 樊尘抿住嘴角,这个决定早超过他的行事准则,自然也会引来家族其他成员的高度关注。 一个钢铁般的家族,不需要一个行事出格的主人。 他带领家族走向繁荣,也接受家族每位成员的监督。 直到一名医生走到剑拔弩张的众人面前。 他拿起Max版的抑制剂看了看,随意的丢进冷藏箱里。 用一种奚落的不正经语气说道,“为了那个beta?” “把人弄坏了才想起后悔?” “假惺惺。” 樊尘抬起头望向这个曾经的至交好友,却在后来因为价值观不同渐渐疏远的男人。 对方也是一名家族继承人,因为爱好医学,放弃继承权当了医生。 白林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浅淡的笑,与樊尘的优雅高贵不同。 他的笑容是显而易见的嘲讽和奚落。 樊尘皱皱眉头没有吭声。 白林继续刻薄的说,“如果我是你,会找个信息素匹配高的omega结婚,而不是去什么玫瑰花园寻找一次性omega,也不是找这种不值钱的beta,我知道你不想向命运低头,甚至觉得信息素躁动是对你最大的侮辱。” “但我更不会为了这所谓的命运和高贵,而视人性命为草荐。” 樊尘没有理会白林,看了护士一眼,“注射。” 护士赶紧朝樊尘的胳膊喷洒酒精。 白林十分清楚樊尘的顽固和坚定。 十支Max版抑制剂,连续注射到发情期结束为止。 樊尘是不想要命,还是自信到自己可以抵御住抑制剂的副作用。 或许把一名beta弄到需要抢救的程度,对一向高傲的樊尘来说是种侮辱。 他担心的不是那名beta,而是他的尊严被践踏。 当第五支Max版抑制剂注射到樊尘体内,白林强势制止接下来的注射。 他以主治医师的身份要求樊尘立即停止注射。 不然,他立即辞去主治医师的工作。 樊尘没有再注射,管家和佣人们终于松了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樊尘冷淡的问。 白林虽然是主治医师,并不驻守城堡。 只有每年全身检查和突发情况,两人才见上一面。 上一次樊尘突然发情,虽然没有维持太久,之后各项数据都正常,但白林还是决定这次发情时亲自来一趟。 白林达成目的,语气稍微好转,“看看你把一次性omega换成的男beta究竟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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