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星牧再次来到巷子里,这次并不是公事,而是特意过来问住在巷子最里面那人消息的。 当沈星牧问起人时,管事的眼睛布满震惊,"咳咳……您问那人的事?" 沈星牧点点头"嗯,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哦哦,好。" 挠挠头道:"我来这里时间虽不久,但我也基本上了解过每家每户。也从街坊邻居聊八卦的时候多多少少了解一点,那疯了的人叫陈最。" 沈星牧握在手里的玻璃咔嚓碎了一桌,手上的鲜血涌出。沈星牧记得书中的男二便是陈最,住在巷子里,那么和这人完全对上号。 可为什么没有跟主角攻去云城?为什么"疯"了?难道是自己的到来引起的连锁反应? "您,您没事吧?" 沈星牧随着管事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抽出纸巾擦拭好。平静道:"没事,你继续讲"。 "哦,好,好好,以前的并没有人关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住进来的。人们知道他这人,还是据说是从他爱人死后被埋在那棵柿子树下,不知哪家的狗跑进他院子里。" 当着狗主人的面活生生用手撕碎,自从这件事再也没人敢踏进那院子了。 好在他不主动攻击人,你从他旁边过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人们叫了几次警察和医院带走,但他始终都逃出来。 久了,人们见没攻击性便放任在这巷子里了。 不过这疯子天天都去街上的路中间等着,听人说他在等他爱人。 对此,我还嗤之以鼻,疯了怎么会记得住人呢?后来无意间发现无论下雨刮风,还是晴天万里,他每天都去。我才相信可能他真的记得。 沈星牧打断道:"他爱人出车祸?" 管事的点头"对,听说当场就死了,司机也跑了,不过听说司机也死了在江边被发现时已经被肢解,后来找了许久才找到头,好像眼睛也被挖了。" "至今都没找到嫌疑人……"管事的看了看门口悄悄道:"警察来带陈最去警局的,后面又放出来。 "但我觉得嫌疑人就是陈最,听街坊邻居说他手撕碎狗。可想他的残忍那么杀人便有了可能。" 沈星牧冷漠道:"不要妄加揣测别人,要相信警察"。 "是,是我多嘴了。" "不过沈总,您还是少去那里虽说还未听说过他攻击人但终究脑子不正常难免做些伤害人的事来。" "我知道,今天谢谢你!" "哪有,沈总客气。" 沈星牧离开管事家迈着步子往巷子里走去,走到院子外面时抬头看着柿子树。 沈星牧感觉莫明的有一种熟悉感,脚不听使唤的踏进院子里。 隐约看着柿子树下有东西,走近看,便见昨晚抱着自己的男二陈最躺在地上,走到他身边便看见陈最旁边的墓,原本真有墓。 墓没有碑没有名字,沈星牧叹了口气,起身提着陈最往屋子里进。 可看见屋子上锁时便放弃了,把陈最放在门口雪淋不到的地方便走了。 回到民宿便看见贺繁川与秦予,还有秦给,沈星牧不耐道:"怎么来了?" 还未等贺繁川回答,秦给便跳着在沈星牧周围"星牧哥~我们来找你和我们一起旅游,我哥建议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别人看了去。 从旁人角度便看见一个活泼可爱且帅气的男孩满眼都是他围着的男孩并且撒着娇。两人四周都是甜腻的氛围。 实际都是秦给一人演,沈星牧眼睛正视民宿院子没理秦给直接大步绕过,走向自己的房间。 晚上,沈星牧洗漱完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突然感觉房间里有烟雾,还未起身便晕倒了。 一个人影从窗户翻进来杠着沈星牧从窗户翻出…… 等沈星牧醒来时,晕晕恍恍的脑子想到自己在民宿床上,然后白烟…… 起身却发现手上是生了锈的链子,链子上有血迹还似乎有着动物的毛,脚上也是链子,连自己的脖子上也挂着链子。 四肢被链子锁在床上各个角落,沈星牧整个人被链子铐着成"大"字形。 沈星牧漠然的眼中怒意蓬勃,杀意渐涌,眉毛紧锁,嘴唇紧抿着。 "咔嚓"门锁转动的声音,沈星牧脖颈青筋爆起,在看清来人时,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眼中的杀意瞬间消逝,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沈星牧开口"为什么绑架我?" 来人走近沈星牧,是陈最。 并没有回应沈星牧的任何话,毫无表情的压在沈星牧身上紧紧搂着然后闭上眼。 沈星牧看着在自己身上闭眼搂着自己喘不过气的男二,开口喊道:"陈最?陈最?"并没有反应,无论沈星牧怎么喊,陈最都闭上眼。 身上刺鼻的味道全都毫无遮挡的钻进沈星牧的鼻子,头发都结垢了,很长且湿乱七八糟,雪落在头发上还有些尚未融化。 沈星牧毫无表情的任陈最躺着,眼睛一晚没闭,第二天早晨,陈最睁开竖瞳就盯着沈星牧,沈星牧也盯着他。 最终是沈星牧打破了沉默"我想上厕所。"陈最还是一动不动盯着沈星牧,沈星牧声音稍微放大"陈最,我想上厕所!" 还是没有反应。 沈星牧叹息般"陈最,阿最,我要上厕所!" 沈星牧抓住了陈最眼中一闪而过的流光。 试探道:"阿最?" 这次沈星牧清楚的看出陈最对别人喊他"阿最"的反应。 沈星牧再次道:"阿最,我想上厕所!" 陈最看着沈星牧,沈星牧怕他不理解又在一次温和道:"阿最,我想上厕所,可以帮我解开吗?" 陈最终于从沈星牧身上爬起来,沈星牧呼了口气,看着爬起来的陈最走出房门不一会便端着盆进来。 沈星牧震惊的猜出陈最拿的盆是干什么用的了,不过令沈星牧震惊的还在后面……
第三十四章 秦给的阴谋 沈星牧拿着盆走到床上,直接上手便解开沈星牧的裤腰带。 沈星牧失控的吼道"哎!哎!干什么,我自己上,不用你"。 任凭沈星牧吼多大声,陈最还是平稳的脱下沈星牧裤腰带,脱下内裤。 直接用自己手指甲长长的满是污垢的手一只手拿盆一只手直接握住……我#%@狗@#的陈最! 气得沈星牧爆出两辈子的第一句粗话! 陈最抬眼看了一眼沈星牧又继续盯着等。 沈星牧耳朵,脖子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吼出"你不要扯!" 沈星牧两辈子的清冷形象最终全毁在陈最的手上。 沈星牧闭上眼睛上了人生中最难忘的厕所,马上三十的人还被人扶着把上厕所。 结束后沈星牧侧向一边闭上眼,胸口起伏着,耳朵和脖子上的红晕久久未散去…… 随后陈最又进来径直走向沈星牧像昨晚一样趴在身上,沈星牧转头睁眼便看见盯着自己看的陈最,只看见一双眼睛。 全脸被胡须遮住,胡须脏而长,头发也是。 沈星牧觉得陈最是听得懂自己说话的,温声道"阿最,可以把我手解开吗?手被这样有点难受!" 陈最顺着沈星牧的话看向手然后继续盯着沈星牧,头摇晃着。 好吧,看来陈最真的听得懂且明白自己讲的是什么? 就这样抱着一会儿,陈最又起身走开,不知过了多久,端着一碗绿油油的东西过来便要送进沈星牧的口中。 沈星牧慌了"阿最!阿最!陈最,你放下!我自己喝好不好!" 事实上不要和陈最讨价还价,后果也是沈星牧承受不住的。陈最眼看沈星牧不喝,竖瞳一会爆发着怒火,一会赤红着哀怨。 两种情绪在眼中转换,最后"咣当"一声碗落在地上,陈最抱着沈星牧的头身体颤抖着,眼泪"嗒"掉在了沈星牧的耳朵上。 沈星牧感觉陈最越来越不对劲,耐心哄道"不哭,阿最,对不起,下次我吃好不好,以后阿最给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不好,不哭了"。 感觉滴在耳朵上滚烫的沮水还越来越多"那阿最打我好不好?"陈最还是紧紧抱着沈星牧的头无声的哭泣,不知过了多久陈最眼泪才停下…… 柿子树上的柿子没人摘,掉落在雪地里,地方的柿子越堆越多却无人问津…… 沈星牧从窗户往外看不知多长时间,只知道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自己身上终究染上了陈最身上的味道,嘴角布满胡子,身上的衣服从未被换下来过。 陈最从不解开链子,吃饭上厕所都是他亲自来,连上大号也……开始还不习惯,现在却习以为常。 房间里并不冷,陈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电炉一直开着,屋子里只有一扇窗看向外面。 陈最除了要吃饭时离开自己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趴在自己身上,有时睡觉,有时就盯着自己。 不知是不是自己也生病了竟然觉得陈最这样还挺乖! 今天的门不像平时陈最开门的声音,沈星牧眉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冷冽如冰盯着即将打开的门。 "砰"一声,门从外面向里倒下,沈星牧看见秦给和他的保镖。 秦给走近试探道"星牧哥"?沈星牧冷淡开口道"打电话给贺繁川,让他带人来解锁。" 秦给眼眸一转看着被铐在床上狼狈到无法动弹的沈星牧,眼中暗了暗。 转身示意保镖,保镖收到信息,拿着布直接堵住沈星牧的嘴,然后退出房门。 秦给慢慢弯下腰想要伸手摸在满是胡须的脸上,沈星牧脸瞬间一转。 秦给的手收了回来,脸部阴暗扭曲,张口道"嘿,星牧哥~,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哦,你知道的~什么事都有代价的哦~" "我想星牧哥你应该能给我,给给我啊,还没看见这样的星牧哥呢?" 看着沈星牧盯着自己仿佛盯着死人一般,心里发怵,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 退了两步骤然停下,脸色难看道"怎么,想杀我?你想想怎么解开吧!" 看着沈星牧两只手青筋爆起,剧烈的挣脱手腕鲜血横流,隐约看见白骨。 秦给失去耐心道"喜欢挣脱?等下你好好挣脱吧?知道吗?我想上你已经十年了!哈哈哈哈,没想到今天便要得偿所愿了!" "这么狼狈的星牧哥不知在我胯下还能再更狼狈吗?你不是从未正眼瞧我吗?现在瞧我干嘛呢星牧哥~。" 说着秦给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声音违和道"星牧哥~你看人家硬了,嗯~" 还未走到窗户"呯"一声碎裂,陈最翻窗而入,沈星牧松了口气。 直接拿着手上的刀扑向秦给,刀刺在秦给的左腿上,一刀刺在右腿。 陈最完全碾压。 当刺向肚子时被急冲冲赶来的一群人制止住。 "星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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