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意思?晏阳生那个手势又是什么暗语?楼袭月到底什么意思? 见应不染点头,楼袭月这才将视线放到古来身上:“古长老。” 被叫到名字,古来精神一震,打算听楼袭月的解释。 下一刻,御星直击古来命门。 古来大惊,提剑便挡。而楼袭月身影已至,压迫感十足的朝古来进攻。 与此同时,应不染几人同时行动,反扑古来的精锐。 “八方合和阵!”易永宁瞬间落下阵法,将所有人都困在阵法之中。 晏阳生与应不染配合默契,加上楼袭月心腹的策应,越杀越顺手。 某位尚且搞不清楚情况的大小姐:??? 不是,黑旗的人怎么自己打起自己来了? 那个晏阳生怎么还和黑旗的使者认识? 刚才这个用重剑的美少年,和那个黑旗使者抱了是吧?是抱了吧?又是狗男男是吗?流放之地外的风气就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没人管她吗?她是暗影大小姐啊!全都在打架,没有一个人注意她这像话吗? 易永宁扔出几个符箓,回头看到桑念生无可恋,不知道在想什么,迷茫的坐在地上神游天外,随手扔给桑念一瓶丹药:“能打就起来打架,你闲着干什么?” 桑念表情都扭曲了。 这是她想闲着吗?她这实力能加入这场战斗吗?进去就被一剑捅死吧! 她刚想回话,就看到易永宁又掐诀起阵。 “天不与我,我自为天。乾坤大道,大道助我。三十六神,结为我用。三十六天罡阵,起!” 桑念目瞪口呆。 不是已经起了八方合和阵吗?怎么又起了个三十六天罡阵?阵中阵?这是人能做到的事? 还有晏阳生,不是已经被打的精疲力竭了吗?这才休息多久,又开始越级打架了? 那个重剑少年也是,要不要这么猛啊?才元婴期的人怎么打起架来比出窍期还猛? 夭寿!那个使者修为不如古来吧?怎么一直压着古来在暴揍?她眼睛没瞎啊! 可惜桑念不是现代人,她如果了解21世纪的某些网络用语,就能精准的涵盖出这群南明院的人是什么东西。 一群挂逼。 桑念迷茫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打成一团的众人,不由喃喃:“可这也不太能打赢吧?人家人多,还有高阶修士……” 她话音刚落下,就听到一道英气十足的女声从远处传来。 “易永宁,撤阵!” 易永宁当即撤了八方合和阵,与此同时,数以万计的红色箭矢如天火降临。 这些箭矢仿佛有生命似得,精准避开晏阳生他们,只攻击敌人。 红色箭光消失,一个小山般的身影扛着一个羸弱的男子从天而降。 落地的一瞬间,祁苍深差点没吐出来:“你奶奶的花蝴蝶,老子没得罪你吧!” 谁家好人用抗的?他的胃都快被亓官笑晚的肩膀顶破了! “下次一定注意!你去帮易永宁!”亓官笑晚说罢,已经加入战争。 清冷的身影极快掠过祁苍深和易永宁,朝着晏阳生的方位而去,只留下一句话给两个阵法师。 “起杀阵,一个不留。” 祁苍深和易永宁对视一眼,又看向司望北,发现他已经到了晏阳生身边。 “一个不留?”祁苍深不太确定的问。 易永宁嘴角抽了抽:“自己人还是要留的。” 说完,两个阵法师默默地看向某大小姐。 桑念:…… 下一秒,桑念举起手发誓:“自己人,我保证。” 大小姐,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晏阳生正在酣战,身边冷不丁多了熟悉的气味,他顿时更起劲了。 “北哥你看!我和这个出窍期巅峰打的五五开!” 司望北毫不吝啬对晏阳生的夸赞:“很厉害。” 出窍期巅峰本人:你礼貌吗? “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刚才不过是我没用全力,现在让你见识……噗!” 他话还没说完,一口血骤然喷了出来。 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刺破他的丹田,直接碎了他的元婴。 司望北眼神冷冽的瞥了他一眼,又极快的收回视线,似乎这个出窍期巅峰根本不值得入他的眼。 “卧槽,北哥你又精进了!你也快出窍期巅峰了!”晏阳生满脸兴奋,他的北哥也太强了,照这个速度下去,再有个几十年,北哥就能干到大乘期了! 司望北淡淡一笑,眼神格外温柔:“你进步也很快。” “停止你俩的打情骂俏。”轩辕傲雪幽幽从两人背后冒出来,手里提着把精致的铁剑,参与进近身搏斗之中。 晏阳生看了一眼轩辕傲雪手里的剑,没说什么,只嘻嘻一笑:“我尽量克制。” 那是初景纯的剑。 分明轩辕傲雪是个箭修,只擅长远战,却在到流放之地后,又学着用剑。 她在剑道上的天赋实在是差,可这不重要。 晏阳生明白,轩辕傲雪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让初景纯也加入他们的战斗。 另一头,交手百招后,古来筋脉尽碎。 他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想挣扎却做不起来,只能痛苦悲愤的瞪着楼袭月,一边吐血一边怒吼着质问:“为什么!” 【一更】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还以为他要强制爱老应你 楼袭月没有回答,直接给了古来最后一击。 当一个合格的反派,当然不能话多。 反正古来都要死,跟一个死人解释什么? 其他古来的精锐也被悉数灭杀,楼袭月自己带来的人也死了几个,但他显然不关心。 “大师兄,你没事吧?”应不染紧张兮兮的检查楼袭月有没有受伤,楼袭月也不拦,只是眉眼含笑的看着应不染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摸到最后,应不染得出一个该死的结论:“大师兄身材真好。” 楼袭月微微挑眉:“喜欢?” “喜欢!”应不染诚实道。 自从他意识到自己喜欢大师兄之后,他看大师兄,怎么看怎么觉得大师兄好看。 不论大师兄的哪里,他都觉得性感又好看。 晏阳生他们都凑了过来,亓官笑晚还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桑念也拎了过来。 “大师兄,古来死了,黑旗那边怎么办?”晏阳生问。 楼袭月好心情荡然无存,眉眼冷漠的斜睨晏阳生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说: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状况外的应不染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哦,大师兄你怎么和黑旗是一伙的?” 晏阳生简单的把这几年的事讲了一遍,应不染双眼放光:“大师兄这才几年都干到白金使者了?” 不愧是他的大师兄,真厉害! 易永宁:……娘的这货没救了。 恋爱脑稍微冷却一点,应不染就发现了盲点:“但这不太可能吧?按老晏的话来说,黑旗等级森严,再厉害也不可能短时间坐到这么高的位置。” 一直以来大家都没挑破的真相摇摇欲坠。 地位最低的乌鸦嘴和花蝴蝶哼着小曲儿望天,轩辕傲雪默默地擦拭剑上的血,易永宁干脆抠指甲。 晏阳生一把抱住司望北,佯装虚弱:“北哥我要死了,啊我要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司望北配合演戏,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后背:“那就休息一会。” 应不染:???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家这位大师兄,从头到尾就都是黑旗的人?”桑念大小姐感觉自己察觉到了真相,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 一瞬间,众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晏阳生忍不住对桑念竖起大拇指。 大小姐!才是!真的勇士! 这也太猛了!有话她是真敢说啊! 桑念再傻也意识到气氛不对,尤其是楼袭月那几乎快凝成实质的杀意,吓得她两股战战。 她恐惧的朝后退了两步:“其实,我说我是瞎说的,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应不染脑子嗡的一声,很多被他忽略的细节突然全部涌上来。 这么说来,其实大师兄一直都是卧底在南明院,之前南明院的那些师兄师姐长老的死,都有大师兄的手笔? 大师兄……是黑旗埋伏在南明院的细作! “不染。”楼袭月无端生出一股隐秘的慌张,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从前从来没有思考过,如果真相曝光会怎么样。 对他而言,暴露身份与否,并不重要,反正不论是南明院还是黑旗,对他都不过是尘埃。 但当他真的看到应不染震惊的神色时,却忍不住慌乱起来。 应不染抬手捂住楼袭月的嘴:“别说话,我冷静一会。” 说完,应不染还觉得不够,他指着远处道:“离我远点,我思考一会。” 晏阳生:他错了,真的勇士是老应。 大小姐算个毛线啊!敢直接让大师兄滚远点,全世界也就老应敢这么干! 一身反骨,高贵冷艳的大师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袖中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默不作声的走远,在应不染的指定位置停下。 “卧槽,吓死我了,刚才大师兄的表情,我还以为他要强制爱老应你。”晏阳生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 “强制爱是什么?”应不染第一次从晏阳生嘴里听到这个词儿。 晏阳生体贴解释:“就是把你腿打断,关小黑屋,封锁灵力,没日没夜的对你酱酱酿酿!什么绳子小皮鞭蜡烛,咳咳……” 应不染:“酱酱酿酿?” 晏阳生:“双修!” 应不染:…… “干你娘!晏阳生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司望北你平时都让他学了点什么!”应不染暴躁狂吼。 无辜躺枪的司望北很难解释,这都是晏阳生本来就知道的‘知识’。 应不染迅速收敛自己的情绪,问:“你们都知道大师兄是黑旗的卧底?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也就是到了流放之地后,才慢慢确认的,之前都是怀疑。”晏阳生道:“而且我们都没捅破这层窗户纸,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呗。” “你们是怎么想的?”应不染现在有点乱,迫切的需要一些外界的信息来帮助自己理清楚内心的想法。 晏阳生耸肩:“大师兄这人吧,有时候挺好的,有时候又离我们很远,你懂吗?” 见应不染满脸迷茫,晏阳生叹气:“无所谓,你肯定不懂。我就直说了吧,我们的想法是,不论大师兄身份如何,当务之急是找到流放之地的乾坤镜碎片。” 司望北补充道:“一码归一码,身份与寻宝并不冲突。” 甚至他们利用了楼袭月的身份,达到扰乱流放之地、削弱黑旗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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