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脏透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温岁越来越绝望。 漆黑的身影笼罩住了娇小的他。 下一秒,大汉转眼被掀开了几米远。沉木信息素席卷而来。 温岁后知后觉地抬起杏眼。 他中了精神异能,认不清人,记不得声音,但靠信息素气息,他永远也不会认错对方。 ——是傅贤零来了。 一想起昨晚的宣泄。 温岁下意识呜咽想要逃,却被勾住了腰,按在结实怀里。男人语调冰冷,“你就这么不肯待在我身旁?” 每一次。 都是想要离开他。 可是明明是温岁先说的,永远也不会离开他的。 谢逢舟咬着温岁湿红的唇瓣。 都快咬出血了,吻中掺杂着腥甜。 温岁哭了。 谢逢舟更加肆意地,侵占着他,“刚才为什么不反抗。” 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温岁就要被别的男人伤害了。 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会被别的男人欺负,他就想发疯,将人抱了起来。 温岁是被搂着腰,悬空抱回室内的,短短一天,他已经记不清在床上待了多少小时。 “跑出去想干什么。”谢逢舟压着他,沙哑道,“现在是末世,你出去能报警么。” “……” “这种时代,你出去要是被别的Alpha伤害了怎么办。”谢逢舟吻着他的脖颈,“没有人能救你。” 没有人能救他。 温岁越来越窒息。 所以他就要,活该被他当成发泄的欲望的玩物吗,被囚禁,永无休止地承受。 男人又在一点点拨开他的衣物,肌肤一凉,裸露出牙印遍布的肩膀,温岁眼眶越来越红。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谢逢舟。 那个Beta也对他欲望深重,却从来、从来没有对他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哪怕再想要他,也会克制住。 温岁后悔了。 那天对方说要带他离开主城,他应该当晚答应他的,而不是犹豫。 谢逢舟你到底在哪。 他好想他。 好想、好想他。 “……傅贤零,求求你让我见一个人吧。”温岁仰着小脸,眸间全是泪水,他虽然性子软,却是第一次求人。 他想见谢逢舟。 他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被折磨得快要疯了。 温岁脸色越来越苍白,眸子无措又不安。 谢逢舟闻言,脸色冷了下来,自嘲地弯着嘴角:“还想见别的男人?” 就那么想念纪谪语么。 离开几天就想成这样。 谢逢舟承认自己善妒。 他掐着他的下巴,漆黑的眸子泛着冷意,心脏也越来越疼,低低叹息道:“是我不能满足你么。” 温岁浑身颤抖。 “你说,要是他知道你脏了,还会要你么。”谢逢舟的语句刺痛了他的心。 温岁后知后觉地思考着。 谢逢舟要是知道了他被别的男人上了,会不会觉得他脏了。那个男人占有欲那么强,肯定会疯的,会难受的,会想要为他报仇。 可是傅贤零是九级异能者,实力强悍。 谢逢舟只是一个Beta。 只是一个Btea。 温岁灵魂都快被抽走了。 “想见那个野男人,我可以考虑哦——”望着少年出神的模样,谢逢舟莫名心里难受,他贴着他的耳边,恶劣道: “你得先把生.殖.腔打开,让我满意。” 他想要对他进行彻底标记。 让他从此以后,只能有他一个Alpha。 男人无限逼近他的柔软。 温岁闻言,意识到了是什么,眸子微红颤抖,指骨泛白,腰肢发软。背脊蔓延上来丝丝缕缕,令人窒息的恐惧。 是Omega对Alpha生理上的臣服与恐惧。 “不、不要……” 终身标记后,他就只能是他的Omega。 他不要当傅贤零的Omega。 他想要当谢逢舟的Omega。 温岁想要逃走。 却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了纤窄软腰。 他实在是太柔弱了。 又格外诱人。 谢逢舟眸色灼热、疯狂。 被勾得欲火横生的Alpha,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更别说是doi这种,有了第一次,尝了味道,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甚至天天有的事情…… 温岁额间再次被迫抵回枕头,被子边沿,潮湿透了,全都是泪水。 他哭得很厉害,秾丽漂亮的小脸都是湿红的, 可男人并不放过他。 低沉、含满欲望的嗓音贴着他耳骨。 令人发指的// 烫意逐渐加深。 温岁手指抓着枕边,指骨泛白。 他像是陷进了棉花里,意识半昏沉,更别说他还种了傅贤零的异能,所有感官都虚化,唯有某人轮廓是清晰的。 在一点点地再次被染脏。 温岁眼睫潮湿,微仰着脖颈,肌肤都泛着莹白的光,错乱的呼吸压抑在喉间,溢出细碎。 宛若蔓延细雨。 似猫儿般可怜。 谢逢舟温柔地吻着他牙印遍布,残留着触目惊心痕迹的后颈。 湿热鼻息喷洒、游嗅,温岁颤得更厉害了,鬓发潮湿,蝴蝶骨都绷出一段颤抖的弧度。 “乖。”谢逢舟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继续。 看起来面上温柔得不得了。 实际上凶得狠。 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老婆一样。 那几近///,但仍不够。Omega身子实在是太软了,那藏匿的柔嫩未知,在引诱着Alpha的探///,带着致命吸引,烧得人理智断裂。 只剩下一个疯狂、恶劣的想法—— 彻底占有这个Omega。 谢逢舟难耐地咬着他的脖颈,低声沙哑笑着:“现在,对我打开。”
第四十三章 “想见,想见谢逢舟”(四十三) 少年呜咽着,拢得更紧。 可惜所有反抗都是徒劳的,温岁在他面前是如此的柔弱,毫无自保能力,可是却敢跟他上床了,心里还在想着纪谪语。 想到这,谢逢舟忍不住想疯。 “是我技术不好么,让你心里还有别人。”他贴在他耳边温柔地亲吻他,又残忍道:“你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字字诛心。 温岁肩膀颤抖。 再也见不到谢逢舟了吗。 他要永远被关在这里,承受这个变态的索取吗。 温岁感到绝望,呜咽着,莹润的肩颈线,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青紫交错。 心好疼。 太疼了。 他们每一次,都特别激烈。 当然,是谢逢舟单方面的。 温岁只能被迫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杏眼湿红,泪水仿佛打湿了鬓发,压抑的细碎被迫咽回喉间。 他哭得很厉害。 背脊抖得不成样。 半张小脸几乎都快埋进被子里。 濡湿了一片。 好像这样就能逃避掉,他在被迫做着什么脏欲的事,但每每快要假装忘记时,身体的不适又会重新让他想起。 下巴被捏得微转,男人沙哑的嗓音一字一顿道:“看着我。” 温岁眸子颤抖,涣散,毫无聚焦。 白皙漂亮的脸颊,染着浅薄的潮红,神情全都是痛楚。湿红的唇瓣半张着。 少年香软得不得了,是他心心念念的岁岁。 这瞬间,谢逢舟忽然很想去吻他。 温岁却红着眼睛躲开。 全是厌恶。 谢逢舟看清他眼底的情绪,心脏微疼。 每次少年眼眶微红时,显得尤为可怜。 以往对方用这种眼神望着他时,谢逢舟都会想要心疼他。 他忍不住温柔起来,可是少年并不回应,只是继续埋着头哭泣,这种感觉让谢逢舟感到难过。 弄脏他的少年。 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么? “讨厌我,没关系,”谢逢舟轻柔地吻着他的脖颈,嗓音欲望中低低哑哑,“你还不是要被我一点点弄脏。” 把这个最干净的灵魂拽下地狱,看着少年无措、可怜模样,不就是他最想要的? 可是不知为何。 心里难受得厉害。 他在温岁面前,心里总是不得满足,从前他会试着去寻找这种感觉的来源。 现在,只想用这种亲密的方式,去反复确认这个人的存在,温岁是在他身旁的。 谢逢舟喉结微动,呼吸错乱,嗓音在情动中显得异常沙哑,搂紧少年细软的腰肢:“出声。” 少年咬紧唇瓣。 谢逢舟鼻尖蹭着少年侧颈,嗓音哑意更重:“不打开,也不出声对么。” 男人含住了他的耳垂,湿热滚烫呼吸落至他脖颈,温岁脊骨发麻,听到对方道:“那就全部做、出、来。” 身后的男人,掐着他腰肢的力道更重。 似乎想要强行…… 温岁浑身都在发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唇瓣都被咬出血。 碎发潮湿。 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绵软无力。 “不……不给你……” 这里是Omega最重要的地方。 只能留给喜欢的人。 他拼命抵挡着男人,忍不住闷咳起来,抬起手指捂住唇,再垂手时,触及到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意。 是血。 谢逢舟心脏一紧,这才停下来,将少年单薄的身子搂在怀中,“岁岁。” 发现少年阖紧眸子, 脸色苍白得不自然。 是发烧了。 谢逢舟第一次感到慌乱,连忙找来了一个医生。 这期间,少年还处于意识模糊的阶段,露出外面的腿根红肿一片,全是被他吻出来的印记,以及布满深深浅浅的牙印。 莹润肩膀,乃至后颈,蝴蝶骨、背脊,一路蔓延到后腰,再往下的饱满细腻的弧度,好像每一寸裸露的白皙肌肤,都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滚烫吻痕。 更让人不敢想象。 那柔软处。 又该有多…… 谢逢舟用被子,将少年的身子裹好,只露出一截手腕,连接检测身体的仪器。 尽管少年被男人搂在怀中,看不清楚情况。 但进门的医生已经从,让人面红耳赤的信息素纠缠味道中,感受到他们又多激烈了。 这个浓度,别是一天一夜都没休息吧。 想到这,医生望向谢逢舟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待一个畜牲。 “……你要是下次想直接把他弄死在床上,就用不着找医生了。” 谢逢舟:“……” 好像陷入了棉花间,温岁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 男人来看过他几次。 每一次,他都会感到恐惧发抖,害怕下一秒就会被这人摁在任何一个地方,再次被侵犯。没想到,对方罕见得很安分,甚至算得上温柔,每晚都抱着他睡,细心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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