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里。 温岁差点要昏过去。 他额头抵在男人肩膀处,背脊在颤抖,沈长景手指落在他背脊处,一点点划过那些吻痕,在欣赏着什么。 “岁岁那天离开游戏的时候,不是也对我下过药么。” 沈长景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瓣,望着少年逐渐迷离,又沾染上犹如雾气般氤氲的潮湿:“岁岁其实,也是一个小变态,对不对。” 少年“呜”了一声。 身子软得要命,眼泪浸湿了他衣物,一张秾丽漂亮的小脸,染上潮红的模样,漂亮的要命。 轻易就勾起人心底的欲。 沈长景戴着金丝眼镜,抱着怀里软软的身子站了起来,觉察到怀里人猛然的抽泣,连忙抱紧他的动作。 期间,他每走一步。 少年便颤得更厉害,哭得不成样子。 金丝链子,垂落,有时还会贴在少年的脸颊,沾染上泪水后,在室内暧昧交织的晦暗灯光下,泛着晶莹色泽。 终于,沈长景停在了书架前。 温岁这才缓过来一点,脖颈微微垂着,唇瓣咬得更用力了,羞耻得要命。 极致迷离混乱中,他疑惑着。 沈长景这是要看书吗。 不料,男人单手搂紧他的腰。 耳边传来对方低哑含笑的嗓音: “岁岁,我们来念诗好么。” “念好了,我就放过岁岁,不然——” “岁岁待会就得什么都听我的。”
第一百四十章 念诗+“岁岁好漂亮”(二十四) 沈长景抱紧怀着此刻软得一塌糊涂的少年,回到沙发上。 他翻开一页书,吻了吻少年略微潮湿,泛着晶莹月色般白皙的后颈,低声道: “岁岁,念吧。” 温岁:“……” 他手指都在打颤,眼尾微红,下意识想要摇头。可男人瘦长的手指,又一次掐住了他细软的腰肢。 温岁半张着唇瓣,猛然抽泣了一下,差点又要昏过去。 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只剩下呜咽。 某个男人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可是一到某些时候,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疯得可怕。 他抬手拭着他小脸,温柔道:“岁岁,真的好想听听你的声音。” 温岁知道。 他不念,肯定不能被男人放过的。 于是垂着潮湿的眸子,望向面前的书籍,极力聚焦视线。 但视线都是氤氲的。 眼泪滴湿了纸页,染着一圈水色。 他鼻尖都浸着红意,压着尾音,刚念出一个字,就倏然顿住了。 “……” 在头你吗似 指尖都快掐着自己的掌心。 偏偏作俑者,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吻着他逐渐潮湿的鬓发,道:“岁岁继续念。” 温岁哭腔着一字一顿喊道:“沈长景。” “嗯?”沈长景含笑问,“怎么了岁岁。” 温岁红着眼睛瞪他,“你、你这样我怎么念……” “那就不念了。”他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对不起,岁岁,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周到。” 温岁:“……”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他抿着唇瓣不想说话。 听到沈长景道:“岁岁,帮我把眼镜摘了。”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取走了他鼻梁的眼镜。 谁知下一秒。 就被男人吻住了。 捏开他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探入。 柔软潮湿的口腔,被迫微张开,承受着男人索取的舌尖,唇齿交缠。 晦暗室内一时,只剩下两人紊乱的呼吸。 沈长景吻人的时候,温柔又凶狠。 温岁回应得,感觉到整个人都被他侵占了,鼻息间,身上,好像都沾染了对方,犹如冷雪般清冽的气息,都快被一点点染透了。 手指微蜷。 金丝眼镜掉在他腿侧。 逐渐沾染上了一层水色,在晦暗灯光下,泛着晶莹的色泽。 沈长景扣着他腰肢。 忽地,温岁浑身颠了一下,背脊一颤,指骨泛白,好一会,才能忍着颤抖的哭腔说:“不…不要……啊!” 可只来得及说出几个字。 又变调了。 他猛然抽了口气,快要昏过去了,甚至能感觉到怪异的侵略感,在一点点占据他。 整个人承受什么。酥麻感令他整个人又在发软,渴望也随之,卷袭而来,冲刷着他整个人,逼得呜咽声都在发抖。 “岁岁,好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沈长景嗓音低哑,吻着他沾满潮湿冷汗的后颈,肆无忌惮地,不得满足地占有者他的脆弱,“说话好么。” 少年身子仍在颤。 不肯说话。 沈长景抱紧怀里的软软一团的少年,轻轻笑了笑,问道:“岁岁,喜欢我这样么。” 他瘦长手指,勾住了温岁的下巴。 少年这含着水雾的眼神,显然是在看一个坏男人的模样。可是配上这副被欺负狠了,略显迷离,毫无聚焦的样子。 本就容貌乖软昳丽。 现在更是。 勾得人,根本移不开目光。 他喉结滚动。 漆黑的眸子里全都是爱意。 手指轻轻撩开他沾满了冷汗的发丝,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少年的额头。 “岁岁,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到底有多漂亮。” 这是他想了好几年的事。 曾经午夜里,想过很多次少年哭起来的样子,该有多诱人。 后来终于见识到了。 比他想象的,还要漂亮。 现在凌乱不堪,只知道哭泣的少年,只有他一个人看见,只有他个人欺负才能欺负。 心底病态般的占有欲,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与兴奋,只想要,想要更过分,更加疼爱他怀里的、属于他的少年。 “你欺负我。”温岁颤抖,哭得嗓音都哑了,好一会才结束了,恢复平静,他挪动得离他远了一些。 “我欺负岁岁?”沈长景将他远离的动作,收入眼中,低声道,“可是,这明明是岁岁答应我的事。” “那天院子里,我亲吻岁岁的时候,是岁岁自己说,要给我一个星期的,怎么快就忘了么?” 温岁:“……” 他闻言,睫羽颤抖得更厉害了。 自己当时到底答没答应,他忘记了。 脑子里全都是那几个字。 ——要一个星期。 温岁浑身颤成一团。 沈长景将他身子又禁着腰,抱了回来,吻着他潮湿的脖颈,低低道:“岁岁看起来年纪真的好小,一点也不像成年的样子,我也是不忍心欺负岁岁的。” 温岁:“……” 那你刚才还欺负得那么厉害。 他红着眼睛。 根本不想听这个男人一句鬼话。 但紧接着,沈长景异常温柔地在他耳边道:“只要岁岁向我求饶,我待会就什么都听岁岁的。” 温岁混乱中,羞耻了几秒,唇瓣湿红微张:“求求你…先生……” 沈长景漆黑的眸子,似乎压抑克制着什么,周围的气息,在少年这声软软的求饶里 温岁吻着男人清瘦微突的喉结 猫儿似地 好像这样就让沈长景温柔一点。 殊不知这个诱人、满身薄红的模样,更加刺激男人。 像是世间最致命催情的药,没有哪个男人都受得了他这样的诱惑。 更别说,该是此刻情欲上涌的沈长景 。 掐着他腰肢的动作,忽然地很用力。 少年颤抖地想缩成一团,可是整个人被钉得动弹不得。 犹如案板上漂亮的人鱼,任由怎么欺负,都可以。 总之,温岁反应过来时,哭声都停了一刹那,眸子毫无聚焦,渐渐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你、你骗我…快停……” 沈长景哑然笑道,握着他的手指,彼此十指紧扣:“不停哦。” 危险仍在停留与渴求着。 “岁岁,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向我求饶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让你哭得更厉害一点。” 最好哪也去不了。 只能被他一个人抱着,宠着爱着, 虽然他之前极力压抑着占有欲,但病态的爱意总是在少年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那一刻起。 变得不可遏制。 不可控制。 软得一塌糊涂的少年,逐渐小脸洇湿透了,白皙肌肤染着诱人的潮红。 湿红水光的唇瓣,无意识微张着。 他柔软饱满的身子还在控制不住地发颤:“……坏、坏狗。” 温岁眼睛都是湿漉漉的。 却见男人被他骂了,并不生气,反而笑道:“岁岁要是会说,就多说点。” “最好,”他嗓音低了下来:“在我让你哭得最厉害的时候骂。” 温岁:“……” 变、变态。 越骂,某个男人越兴奋。 温岁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软得一塌糊涂,像是水一样,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赤裸的腿根,都被掐红了。柔嫩白皙的肌肤,红得厉害,残留着暧昧又触目惊心的吻痕。 意识半清醒间。 不知怎地。 温岁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早春的林间,时常散着薄雾,雾里有一种红艳艳的、不知名的花朵。 浸着香甜的气息。 嫩红的花间,轻易就能被人捣得糜红,被迫渗出的潮湿汁水能染透他的长袍。 晦暗室内,少年被欺负惨了。 被抱回床上时。 哭得更惨了。 眼里含着水雾,眼尾微微泛着一抹勾人的红,湿红的唇瓣张张合合。 溢出细碎,尾音颤抖, 沈长景垂眸望着少年潮红蔓延着血色的小脸,濡红了眼尾。 以及脖颈连带着锁骨处,大片白皙的肌肤,都蔓延染透了浅薄的绯红。 “岁岁好漂亮,真好看。”他垂眸静静欣赏着。 犹如在看什么触不可及的瑰宝。 想要一辈子握在心底宠爱。 沈长景低头,埋在少年脖颈,那股诱人的香味如今已经染上了不可名状的气息。细听时,发现少年连压抑在喉间的抽噎,都是在颤的了。 “岁岁不干净了。 ”沈长景嗓音低哑,“被我弄得好脏了,好漂亮,以后每晚都这样漂亮,好。不好?” 温岁羞耻。 实在没忍住,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室内晦暗 变态。 什么清冷禁欲。 在欺负他的时候根本一样坏。 温岁意识半清醒过来,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逃。 他要从这个男人的床上逃走。 先回到现实。 温岁扫了一眼,幸好沈长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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