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到病床上的花信月望着天花板,又望了望璞玉,有些犹豫。 自己的目的完成了,是不是可以不用装病了? 不行!万一阿霆觉得自己不像记忆中那样善良纯洁了怎么办,大不了到时候就当给那个小替身做个全身检查,麻醉了以后就划一刀口子,什么都不做,就说换过了,然后多给点补偿。 花信月心中有点发虚,偷偷给聂云鹤打了一大笔钱。 聂云鹤看着卡上一串零前面又加了一个数,有点惊恐,这钱他拿的真的一点都不安心,他想着要不然自己真的把肾割了给人家得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花信月一直装病,璞玉也不揭穿他,只以为花信月恨透了聂云鹤,怎么都想在他身上划一刀。 璞玉看着花信月精瘦的腰身有些心疼,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得往自己腰背上划一刀呢?他轻啧一声揉了揉花信月的腰身,还是不忍的开口。 “信月,要不然这个手术咱不做了,多疼啊。” 花信月一怔,有点心虚,莫名的有点不安。 “可是我生病了非做不可……” 璞玉叹了口气,搂着花信月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口。 “要不然这样吧,咱们只割聂云鹤,就当换了怎么样?” 花信月面色一僵,心差点从喉咙中跳出来,什么叫做只割聂云鹤?阿霆知道什么了?这些天莫不是他都在陪自己演戏? 他面色僵硬,蜷了蜷手指,有些难以自容。 “阿霆,你……” 花信月说不出话了,忽然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在璞玉眼皮子第一次扮小丑的那种。 花信月低着头,忽然推开了璞玉,面色苍白的想拉开门就跑。 “我不换了……” 璞玉忽然意识到自己惹花信月不快了,眼疾手快的将门关上,将面色难看的花信月抱住了。 “信月我错了,你说割咱们就割!” 花信月脸色更难看了。
第八章 论白月光的杀伤力(四) 璞玉抱着花信月轻声哄着:“咱们想割就割,不想割就不割,别生气~” 花信月别扭的白了璞玉一眼,气呼呼的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在这看我笑话?”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小丑吧!” 璞玉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哪能呢?信月,月月,我真的以为你是不喜欢他,想划一刀。” 花信月颓废的坐在病床上,眸子垂了下来,睫毛不安的扑闪扑闪的,想起来沮丧极了。 “我是因为你才讨厌他的,我感觉你真的喜欢上他了,我只是想要他离开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恶毒了,配不上你记忆中的白月光?” “阿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破坏了你的婚姻,可是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知道我五年前不辞而别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着说着,花信月眸光中带着一丝水光,泪光闪闪,这好一朵连香四溢的小白莲。 璞玉见花信月眼中含泪,蹲在花信月面前手忙脚乱的给花信月擦泪。 “信月,我从来没怪过你,真的。” 花信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垂眸看着璞玉。 “我没事,只不过觉得自己太搞笑了,在你眼皮子第一次弄这一出。” “我们回家吧,谁都不割了。” 璞玉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行,我们回家。” 系统不会吃东西,但他却感觉现在已经吃饱了。 宿主你把任务对象这样放到一边真的好吗? 日子一日又一日的过着,璞玉和花信月两人黏唧唧的像连体婴儿。 花信月自觉对不住璞玉,想起来聂云鹤每天都会为陆霸霆做饭,花信月也迷上了做饭,虽然味道不怎么没好。 夜晚,花信月忙活了一天才做出来了一顿开起来挺好的玉米排骨汤,他冲了冲被油花烫红了的手背,笑得温柔,盛了一碗放到托盘上,来到璞玉书房门前。 花信月正想敲门进入,却隐约听见里面的敏感字眼。 “聂云鹤……换肾?” “总裁……聂先生HR阴性……肾源……” “肾源……信月……” 花信月嘴角的笑容有点凝固了,他已经将两人对话的内容补脑完毕了。 “聂云鹤需要换肾?” “对的总裁,聂先生是HR阴性血,正巧和花先生配过型,要用花先生的肾吗?” “肾源正好可以用信月……” 花信月面色有点苍白,怎么,自己的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他本就是敏感的人,这里面的对话不禁让他往坏处想去。 他见里面的对话停了,急忙整了整情绪,敲了敲门,推开门,脸上已经重新挂上温柔的笑意。 “阿霆,你尝尝我做的排骨汤。” 璞玉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将桌子收拾出一块空地留给花信月放碗,眸眼含笑:“信月辛苦了,我尝尝。” 坐在一旁的特助看着两人甜腻的笑容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明天我就找一个对象在你们俩面前腻歪! “总裁,公司还有事情要办,先回去了。” 璞玉随意的挥了挥手。
第九章 论白月光的杀伤力(五) 书房又成了两人的空间,粉红泡泡噗噗噗的在两人周围冒出。 璞玉喝了口汤傻乎乎的笑着。 “好喝,信月手真巧。” 花信月开玩笑似的坐在璞玉旁边,托着下巴看着璞玉。 “啧,比不上聂云鹤,你也没少夸人家吧。” 璞玉用勺子舀了汤送到花信月嘴边,笑容满面。 “吃醋了?” 忽然他眼尖的看见了花信月手背上的红痕。 花信月的手娇嫩的紧,平日里这双手就画画画,弹弹琴,手白皙中透着健康的淡粉,这红痕在白玉般的手背上格外显眼。 璞玉放下勺子,捧着花信月的手背吹了吹。 “你的手受伤了?” 花信月含笑看着璞玉紧张的神情。 “没,被油花烫了一下而已,不碍事。” 璞玉心疼的捂着花信月的手背。 “平时做饭有阿姨和厨子呢,你不必亲自下手。” 花信月温柔的注视着璞玉,声音认真。 “我想亲手给你做饭呀。” 所以阿霆不要让我失望哦。 璞玉抱着花信月感动的亲了亲。 “信月你真好。” “师尊你真好,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尊了。” 璞玉皱了皱眉,感觉有一道声音在自己脑子里响起,想抓住那到声音却又什么都没抓住。 璞玉轻咳一声,带着几分羞涩的神态。 “对了信月,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情?和我商量要我一颗肾吗? 花信月神色有些难看,他甚至敏感的觉得璞玉对聂云鹤现在余情未。 如果阿霆开口的话,自己就给了吧,不就一颗肾吗?只要阿霆还喜欢自己。 花信月觉得自己的腰子现在都有点在隐隐作疼。 既然如此,那就先做些放肆的事情吧,反正以后一颗肾就没什么大用了。 花信月勾唇一笑,拉着璞玉的衣领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嘘,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做完再说。” 璞玉眨巴眨巴眸子,两张唇不出意外的纠缠在了一起。 在几次磨砺后,璞玉终于学会用鼻子呼吸了,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把花信月亲到腿软。 而这次花信月不甘于浅尝辄止,他直接拉着璞玉站了起来,半推着璞玉出了书房,用手机将别墅大门锁上。 璞玉眼神迷离,不知道花信月要做什么。 “信月?” 花信月勾着璞玉进了浴室,眼波勾人。 “我们做一些好玩的运动吧。” “嗯?嗯~” 璞玉打了个激灵,疑惑的声音被花信月滑进衣衫的手指弄的换了调。 花信月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腰带…… 姣好的躯体暴露在璞玉面前,璞玉瞪大了眸子,耳垂飞速红了起来。 花信月挑了挑眉将璞玉推到在浴池中,看了看自己准备好的用具,俯身压了上去。 这是要? 璞玉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花信月。 花信月低头印上璞玉的唇,这次他格外强势,很快就亲的璞玉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浴室渐渐升温,情意绵绵。 飘飘然间,璞玉的腿攀附在花信月腰间,回神大惊失色,怎么是自己被压了?
第十章 论白月光的杀伤力(六) “信月……” 璞·霸总受·玉的声音慵懒中带着点沙哑,要还没睁开,手往旁边碰了碰。 嗯?人呢? 璞玉睁开眸子,床边空荡荡的,那么一瞬间,璞玉都感觉自己是被渣男拔那啥无情了。 璞玉舔了舔干涩的唇,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被子滑落,白皙的肌肤露出红红青青的暧昧痕迹。 他始终不理解,自己明明辣么攻,为什么被压的还是自己? 而且花信月这个看起来正正经经清雅矜贵的人,行事竟然如此刚勇恶劣。 想起昨天被迫扶着腰含泪着喊哥哥的一幕,璞玉默默的把面颊贴到了冰凉的被子上降温。 算了算了,为爱做0也不是不行了。 璞玉幽怨的叹了口气,想起床找花信月,屁股一动,他痛呼一声瘫软在床上。 花信月,没想到你这么禽兽! 璞玉现在身上全都是甜蜜的重负。 系统都看不下去了,默默的从小黑屋里丢出一盒药膏…… …… 天阴沉沉的,江边,风很大。 花信月斜靠在大桥边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闪着火星的烟头,烟雾缭绕。 “都说了我结婚了,不要联系我。” 他旁边一个青年五官深邃,眼眸碧蓝,长的很高很健壮,笑得灿烂,一口中文实在别扭。 “花,结婚了就不能找你了吗?” 花信月吐了口烟圈,面无表情。 “没事我就走了。” 肖吉尔笑眯眯的虚扶着花信月的肩膀。 “花,我猜你丈夫很想知道你在国外做过的事情……” 花信月猛然抬头,眸光冷冷的盯着肖吉尔,忽然红唇危险的勾了勾。 “肖吉尔,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肖吉尔咽了咽口水,笑得贱兮兮的,忽然趁花信月没注意将两人贴的极近,胳膊却始终只是离花信月肩膀半寸,不敢碰到花信月的身体。 “花美人,我好害怕呀~” “中国人都比较保守,你说你丈夫看见我们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会怎么想你呢?” 花信月愣了愣,一脚踹开肖吉尔,却看见璞玉冷寂的背影,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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