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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的?妖尊!

时间:2023-11-19 17:00:12  状态:完结  作者:糊池砚笑

  “喵……喵,喵!”

  你是……千夜?……千夜!

  重历生死,这个在尉影晰眼里心里兀自珍重的知己依然让他一见如故。

  随后,披着猫皮囊的尉影晰急不可耐地从矮桌上爬下来,不要脸地在千夜腿上蹭了蹭,直到把脑袋蹭得发热才停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坐在千夜面前,摇头晃脑地摆动着尾巴示好。

  见到这么讨喜的小猫灵,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伸手摸一摸那圆润的大脑袋瓜子,只是当千夜看过尉影晰脖子上的挂坠,继而抚过尉影晰眉心时,他许是察觉到什么,目色几不可见地冰了一瞬,不过紧接着他便拾起温文尔雅的笑意,与眼前的小猫灵逗乐,并拿出随身携来的糕点,掰成小块喂给猫大爷。

  尉影晰不拒吃食,再者他现下心情不错,便更愈随心所欲地放肆,直到把几块糕点全吞下肚,一个饱嗝才让他想起沐汀落叮嘱他的事。

  沐汀落让他待在飞阁莲屿,等他回来。

  记起与沐汀落的约定,尉影晰等不及千夜给他细细擦掉嘴边沾染的食渣,急忙蹦哒着三腿,大喊一声:“哦嘟噜!”

  我走了!

  然而不幸的是,尉影晰刚走到阶前,正打算躺下身,简单粗暴地翻滚下去时,空中飞过的灵鸟乍然投下一滩鸟屎,而且不偏不倚恰落在他额间,将他打得措手不及。

  尉影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将俩瞳仁以斗鸡眼的架势内斜聚拢了片刻,这才恍然大怒道:“喵哈!”

  死鸟!给你猫爷站住!……

  妖尊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尉影晰会为了鸟屎债跑到垣大门,而等他赶至的时候,众垣徒正戒备地围困着一人。

  此人如木雕般直楞楞地杵在原地,衣着残破,浑身污渍,几处被利物划烂的皮肉还在滴着淋淋的红血,面门上的伤尚是新添的,可怖的血渍淌过白眸,将其整张脸都糊盖住。

  可即使这人面目全非,沐汀落还是认出了他,他是虚茗,是不久前孤身前往落樱坞寻晴天的虚茗。

  沐汀落蹙起眉宇,示意众垣徒退后,然后施法查探过虚茗的妖魂。

  与他揣测无二,虚茗果然失了妖魂,只不过没有全失,而且仅有的残魂不知被谁强行封在体内,才让虚茗不至于落个与埋骨村那些失魂的虫妖一样的下场。

  虚茗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尉影晰呢?尉影晰又在哪儿?

  沐汀落压不住沉促的气息,他惶然扫顾过周围,接着以红鳞挂坠为引,终于在一处假山后面发现了藏匿的猫大爷。

  “是我抱你出来,还是你自己出来。”沐汀落蹲下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假山脚下镇守的吉祥物,千年老龟盖,以及从盖盖里露出的一截猫尾巴。

  尉影晰察觉到沐汀落说话的腔调像是有些生气,而且他用三脚猫的妖法“制服”虚茗的事已经被垣徒看到,沐汀落随口一打听便能猜到他到底是谁,可他并不想丢下小妖灵的身份,更不想以真实身份面对沐汀落。

  良久,听不到沐汀落后语,尉影晰小心翼翼地从龟壳里挤探出脑袋,飘忽着眼神觑过沐汀落的脸色。

  “出来吧,总不能躲我一辈子吧。”沐汀落伸手点了点他脑门,“毕竟妖一辈子太长了,不是吗?”

  “嗯……”

  听到这句话,尉影晰仅用猫爪子想想,沐汀落也已经知道他是谁,于是,他拖着尾音,欲哭无泪地“哼哼”几声,接着破罐子破摔地准备迎面现实。

  然而……

  嗯?怎么回事?!怎么出不去了?猫爷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等等……谁看到猫爷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钻的是龟/头还是龟尾?

  “呜呜,疼老公哦……”

  汀落救我!

  沐汀落:“……”

  下次您老能不能怎么缩进去的就怎么钻出来,别老想着抄近路走后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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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猫大爷想多了

  刚安顿好虚茗的盖沉正火急火燎地赶往飞阁莲屿,路上的时候他还在想妖尊突然急召他,难不成是抓到了那只斗胆破了辰微垣防御的猫妖?

  然而当他看到妖尊怀里半龟半猫的“妖兽”时,便暂且忘了抓猫妖的事,只惊得瞪大稀松的老眼,呆讷地打量着这蹊跷的妖物。

  毕竟活到他这个岁数,还真没见过长着猫相的小王八,也没见过穿着乌龟盖盖的小猫灵。

  许是为情所困,又或者是困在龟盖里这么久确实累得厉害,尉影晰这个时候还能伸展开四爪,仰面朝天呼呼大睡也是一种能耐。

  偏偏沐汀落还颇有耐心地用手托住他后脑勺,在外妖看来,当真是一个愿宠一个能睡,绝配呀!

  “妖尊,虽已经调换了一批守门的垣徒,但此时垣内人多眼杂,虚茗的事恐怕瞒不住……晴天那边也已经知晓,这段日子会遣灵鸟留意虫族妖民,一旦有妖民失踪即可禀告,至于虚茗的家人,晴天会将他们暂且安置在落樱坞,等日后虚茗若是情况好转,我再派弟子接他们入垣。”

  沐汀落让盖沉封锁消息,倒不是害怕虚茗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只是这件事牵扯到尉影晰,他难免会小心些。

  况且埋骨村的妖傀已经无迹可寻,如今虚茗尚能保住性命,即使被幕后妖物知道也断然不会在意一个无用的傀儡,但是虚茗既然能悄无声息地来到辰微垣,又能避开灵鸟,想必那个驱使妖傀的妖物肯定不是漫无目的地让妖傀四处游荡,可幕后操纵这一切的大妖究竟有什么目的?

  上一次是与世隔绝的埋骨村,这一次却是熙熙攘攘的辰微垣,这两处地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可沐汀落一想到这两地都幸得猫爷莅临过,他便不得不堤防有妖已经知道尉影晰还活着,并想利用尉影晰得到四象印的力量。

  “我不是担心虚茗的事会被传出去,我只是……”沐汀落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怀里发出细细咕噜声的猫大爷,轻叹一声道,“我只是猜不透那妖驱使妖傀来此的目的,而且四象印已经被毁,即使四象星印的神力尚在,可将众妖族捆缚在妖界,但万年间从未有虫族妖民被化成妖傀的事,只恐怕那妖物手里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说不定这东西与四象印无异。”

  盖沉一惊,难以置信地问:“妖尊的意思是,这妖界不止四块驱使妖傀的魔印?可蛇族古籍中有记,当年神妖大战,妖族确实是被四象神印的力量封在妖界的,这四象神印无非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再说了,万年前妖王费尽心机也只寻得这四块星印,怎么可能会有多余的四象印?”

  “可是,既然四象印能封住所有妖族,为何万年前唯虫族妖魂不祭四象印?”

  “这……”

  听到沐汀落这句问语,盖沉本想用“妖王是虫族的人”这句妖尽皆知的理由回应沐汀落,但他转瞬一想,当年妖王为取万千妖魂压制四象神力,不惜发动战乱,致使生灵涂炭,祭印者中肯定不乏虫族的人,就算这些虫族妖民的妖魂因妖王的原故避开祭印,可后来四象印不受妖王操控,继而化成魔印吞噬妖魂之际,怎么唯独放过虫族了呢?

  见盖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原由,沐汀落心中有疑,一时也并没有应声解释什么,仅稍稍动了动被“妖兽”压得发麻的腿,但给尉影晰当枕头的手兀自稳稳当当,丝毫没有打搅睡得香甜的猫大爷吐露舌头。

  不过盖沉看到这暖心的一幕,忽地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禁不住抛下万年前的事,小心翼翼地指着沐汀落怀里的“妖兽”问:“妖尊,那个破了辰微垣防御的猫妖不会是,不会是……”

  “就是他。”不等盖沉支吾完,沐汀落毫不避讳地点头,“我说过,他回来了。”

  其实盖沉问话之前,恍然已经有了答案,可现下一听沐汀落亲口应着,他虽惊喜尉影晰会回来,但也悲惜辰微垣的防御设施,而如今就算冤有头债有主,可他也不敢为了修复垣内防御隔界克扣飞阁莲屿的猫粮啊!

  想是一大把年纪的盖沉实在受不住这接踵而来的大喜大悲,急忙找了个座椅坐下,生怕当着妖尊的面再蹶过去。

  良久,勉强稳住心神的盖沉才问道:“妖尊之后有什么打算?”

  沐汀落宠溺地点了点尉影晰探出的一截舌尖,微微含笑道:“我想即刻启程带他回蛇族,蛇族隐匿,外族不易寻觅,若有妖想对他动歪心思,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

  “也好,”盖沉了然道,“蛇族长老或许有办法助小兄弟修成人形,而且小兄弟一去,说不定……”

  说不定盖逍一高兴,也想回来了呢……

  沐汀落听出盖沉欲言又止的怅惘,轻声安抚道:“盖逍妖魂恢复得很快,总有一日,他也会回来的。”

  “嗯……”盖沉摸了把心酸老泪,哽咽了两声,接着深吸一口气,压了压沉重的心情,起身作揖道,“妖尊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我便先去想办法恢复垣内的防御结界。”

  “等等!”瞧盖沉要走,沐汀落着急地喊了一嗓子,旋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干咳一声,放缓声音道,“还有件事……”

  盖沉诧异:“妖尊还有什么吩咐?”

  “你,你能不能把这千年龟盖取下来?”

  盖沉:“……”

  尉影晰被困龟盖里后,沐汀落持火风刃试过几次,但由于这千年龟盖实在太硬,而尉影晰小身板又不防震,所以他并不敢直截了当地毁了这“镇山之宝”,于是只能让盖沉想办法把作死的猫大爷放出来。

  因有猫大爷入龟盖的前车之鉴,待盖沉抱着自家的乌龟盖盖离开飞阁莲屿后,随即便叮嘱弟子在假山处立了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禁止带宠灵玩耍”,免得日后又有什么猫灵鼠灵钻了乌龟盖盖,还得让他这个日理万机的老垣主撬龟盖。

  尉影晰为救虚茗,情急之下突然动用四象印的力量着实将自个儿累着了,所以他这一觉堪堪睡到拜师大典结束,连鹿行镇都重又热闹了起来。

  “哦饿……”尉影晰还未睁开眼便扯着嗓子嘟哝一句,接着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脱离龟壳,又能自由伸展他小巧玲珑的四肢。

  只不过这床榻有些憋屈,不能像在飞阁莲屿那样疯癫地滚来滚去。

  可猫爷我不是一直待在飞阁莲屿吗?

  “这有小鱼干,还有……荷花饼,这些菜或许比不上百香堂,但我想,猫爷不挑食,应该会喜欢的。”

  突然被有待斟酌的字句拨动过心弦,尉影晰心中咯噔一下,这才恍然记起自己还欠妖尊一番自圆其说的解释。

  可他仰面躺尸良久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只无措地转悠着不安的瞳仁,然后转移自己的心神,竖起耳朵听着客房外面缓急交替的脚步声,仔细且无聊地数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妖民个数。

  沐汀落见他有意沉默,也不催他,只静静地抄起酒瓶浅尝慢酌,偶尔去挑动那簇渐熄欲燃的灯芯,从而留住某人时隔百年的烛影,借以来抚平自己心头的那道隐藏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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