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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的?妖尊!

时间:2023-11-19 17:00:12  状态:完结  作者:糊池砚笑

  宿桀摇摇头,沐汀落神色微变。

  “月圆夜。”尉影晰道。

  宿桀奇然问:“树友怎么知道?”

  尉影晰悄然看了看沐汀落:“我猜的,也不是完全猜的,想当年,我走南闯北,学过不少咒法,可以……算未知……总之,猫爷我可厉害呢……你们相信我,他们之前计划,肯定是要攻火熙阁,但是,我这几日想了想,火熙阁这边肯定要守,但是沧溟波那边也要提前防着,我提议,我呢,和阁主守着火熙阁,然后,妖尊呢,就去沧溟波,你们觉得,怎么样?”

  沐汀落没有应声,宿桀倒是赞同,道了句:“我看行,反正只要树友待在这儿就行,我一个人无聊了千年,树友以后要不就住这儿吧,我带你玩儿,怎么样?”

  你就饶了我吧!尉影晰没有理他,只顾着问沐汀落:“汀落,你觉得呢?”

  沐汀落滞了片刻,道:“距月圆夜还有三天,朱雀台请阁主多留心,此外,还有一事,凤族暮池,可否借用?”

  宿桀甚是爽快:“你们说巧不巧,我给妖尊和树友备下的宿处,就在暮池附近,所以呀,这暮池,妖尊随便用,树友随便用哈。”

  沐汀落又与宿桀道了几句,就带着尉影晰离开。宿桀很是不愿,非要尉影晰答应他,明日再过来找他,他才舍得放手。尉影晰也是头疼,他不明白这位种树老大爷为何如此钟爱他,就单单因为一棵树?

  然而,他现在还顾不上头疼,沐汀落自回到宿处还没有与他说话,尉影晰知他不去沧溟波,是因为自己的寒毒。

  所以,为了有诚意的认错,他拿了一块木板,悄悄蹭到沐汀落身边,然后坐在木板上,苦着脸嘟哝道:“汀落,你别气呀,是我食言,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刨坑种树,你要是生气,我要不……要不……跪木板?”

  沐汀落还是没有说话,尉影晰一看,心想,吆喝,真的这么气吗?真想让猫爷我跪木板呀?!

  不过,这木板是猫大爷自己拿的,现在去换豆腐也来不及,尉影晰慢悠悠地起来,把木板往沐汀落面前一放,妖尊立刻回神,转头讷讷地盯着他。

  “你说你要做什么?”

  沐汀落问得真诚,尉影晰一愣,立马把木板往旁边一扔,笑道:“没有,就是想问你想不想去泡暮池呀?”

  尉影晰嬉笑着,看起来不像要去泡暮池,倒像去吃涮肉。沐汀落凝视他须臾,浅然一笑,忽地伸手覆在他脸侧,忧心道:“月圆夜,我不放心你一人待在这里。”

  “知道你担心我,不过,经过这几次,猫爷我也是抗冻的,”尉影晰忽悠道,“而且,还有这暮池,等月圆那天,我就从早上泡到晚上,我就在这暮池待一天,好不好?”

  沐汀落哑然失笑:“猫爷要做鱼吗?”

  尉影晰凑到他耳边:“猫爷想吃鱼还有……”

  “走……”

  尉影晰还未说完,就被沐汀落拉着往暮池去。

  “去哪儿?”

  “去做鱼。”

  ----


第三十三章 猫大爷出谋划策

  许是做鱼不容易,沐汀落熹微离开时,尉影晰还没有醒来。猫大爷似梦非醒中,只是感觉到有什么在他唇上啄了下,奈何蜻蜓点水而已,他还来不及品究,这般滋味便被翻涛涌来的噩梦遣散。

  梦中他回到了啸林城,一切都没有变,城主雪银顾双目被挖,死相狰狞,整个冰颜殿火光滔天,白凝趁乱拿到了那块虎佩钥匙,并与虚茗里应外合,挟持千夜以逼雪风绝带他们去白虎山……

  侍从叩门的声音虽是轻缓,但却仿若一把锋利的斧头,抡在那些捆缚住尉影晰的无形锁链上。尉影晰惊觉自己绷紧的身子一松,顷刻间便脱离了记忆里的这些无法愈合的深渊。

  “进来……”尉影晰捂着突突直跳的眉额,长舒了一口气,可梦中的一些场景兀自挥之不去地在他脑海中推演。

  尤其是雪银顾那对淌血空洞的眸子,尉影晰看到这一面目恍惚又回到了不久前的白虎山,当时的雪风绝也是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他实在想不通,如果当年杀害雪银顾的当真是白凝,那她何必要如此不嫌麻烦地对其施以挖眼酷刑,况且这一次被挖眼的却是雪风绝,白凝的计谋也已被识破,那知道白虎山位置并把雪风绝扔在其中的人会是谁?

  还有打开白虎山的钥匙,且不论虎佩钥匙是真是假,尉影晰仅单单一想到踏入魂冢的雪风绝,便恍惊这钥匙肯定不止雪银顾一人存有,或许那个与虫族勾机的人手里有另外打开白虎山的钥匙……

  “妖尊,阁主请您小聚。”侍从见床榻上坐没坐相的妖尊脸色不好,忙不迭地传达宿桀的吩咐。

  尉影晰双手揉搓了把迷瞪的猫脸,慵懒地动了动下巴:“知道了,让你们家阁主来的时候给我带盘红烧鱼……”他说罢便又缩进了被里。

  随即,他见侍从没应声,便以为还有什么旁事,于是好不容易撑开睫帘,迷迷瞪瞪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侍从还没从这俩一个比一个懒的大爷的吩咐中回过神,他呆讷了许久,才躬身行礼应道:“没……没什么……阁主知道妖尊喜鱼,所以提醒妖尊……提醒妖尊……”侍从深吸了一口气,孤注一掷地加快语速道,“提醒妖尊小聚时别忘记带盘鱼。”

  尉影晰:“……”开什么猫笑!这世上竟然有比猫爷我还懒的人?!

  若不是为了在两日后的阻战中不给远在沧溟波的沐汀落拖后腿,尉影晰势必有耗等宿桀的熬心,可一想起上辈子被妖傀攻破的火熙阁,还有当时以涅槃护住朱雀印的大义凛然的懒鸟阁主,尉影晰就算再不愿移驾去见宿桀也终是迈出了一步。

  “啥?”宿桀一惊,慌忙把手里雕刻的木头放好,然后趺坐在尉影晰对面,并把下巴搭在案几上,举止滑稽地问,“树友算到我会……嘎?”

  “嗯额。”尉影晰一边目无余瑕地吃鱼,一边不甚在意地高谈阔论上辈子宿桀之死。

  “咋个死法?”宿桀一本正经地问。

  尉影晰看了眼面前的盘子,随口应道:“红烧。”

  这俩字的韵味应该比“涅槃”生动形象,可宿桀听到后,愣是没反应过来,等他呆木了须臾,接着虚垂的白眉一挑,难以置信地问:“当真?”

  尉影晰料到他不会信,便先安安稳稳地吃完他的红烧鱼,随后问宿桀:“如果虫族攻打火熙阁,你打算怎么办?”

  宿桀提溜起盘子里还顶着脑袋的鱼骨架,气势汹汹又合情合理地来了句:“红烧。”

  尉影晰白了他一眼:“如果虫族以白虎印祸害妖民,继而操纵妖傀攻打火熙阁,你打算怎么办?”

  “嗯……”宿桀摸着胡子想了想,“红烧?……”他滞了片刻,极有自知之明地否决喃喃,“怕是不行……白虎印只是四象印之一,还不能吞噬活者妖魂,那些妖傀想是妖魂暂时被封,才给了虫族可趁之机,借此附于妖身中,那这样的话……要不……清蒸?”

  尉影晰皱起眉头,狐疑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不知比他大几千岁的老凤凰,心说,猫爷我听过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可这老凤凰的毛还没落几根呢,咋连鸡都不如,若是就这形象便能坐镇火熙阁,那插科打诨的我岂不比他做的好!……呃……当然,红烧自己那招,猫爷我甘拜下风……

  “呵……”尉影晰面色呆凝地轻哼一声,揶揄道,“油炸岂不是更香?”

  宿桀苦恼地摇摇头:“可惜没这么大锅呀。”

  尉影晰没想到有妖比他还气巴人,他急忙终止了这一厨技荟萃的话题,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如果不伤妖傀,那就想办法把那些藏匿的蠹虫逼走。”

  “可不损妖身便不能用火攻,也不能用雷殛,还能有什么咒法能将妖傀逼得退离?”

  尉影晰对着那盘死不瞑目的红烧鱼支颐想了一会儿,等他乜过盘中残剩的红椒时,忽地灵光一闪,计从心来:“火熙阁的红椒树多不多?”

  宿桀一愣,随着尉影晰的目光盯视着盘里畅游的红椒,点头应道:“够吃。”

  “那若是用来对付攻城的妖傀呢?”尉影晰追问道。

  宿桀恍然凑近深思熟虑相的尉影晰:“树友的意思是?”

  “落樱坞不是擅长制作妖器吗?”尉影晰一拍案几,“那就在城墙上备下炮筒,等到时候将辣椒面塞到会炸的器皿中,再借炮筒射出去,我就不信那些蠹虫能憋住,就算他们扛得住,这法子也能拖延时间并打乱他们阵脚,之后你们火攻也好,雷劈也罢,擒贼先擒头,老毒物镜润的便宜儿子虽多,但个个都不是战无不胜的,逮一个赚一个。”

  “这法子不错……”宿桀颇赞同地颔首,但随即又愁闷说道,“只是两天内怕是寻不到这么多辣椒面,再说,如果整个火熙阁大肆囤积红椒,若消息封锁不严,漏了风声,虫族那边恐是会提前布下反攻的计谋,说不定最后被辣椒面呛死的就是我们。”

  宿桀的疑虑并不是杞人忧天,毕竟啸林城就是栽在了躲在暗处的“毒虫”手里,尉影晰即使猜到虫族攻城的时日,但也不敢保证火熙阁海清河晏,毫无鱼龙混杂。

  “那就……暗中少囤,到时够发三批就行,不过气势上不能输,辣椒面不够可以用假的吓唬……”尉影晰猫眼一眯,忽地想起一人,“之前依着妖尊意思,被带回落樱坞的有个叫虚茗的妖,那只叫晴天的霹雳鸟应该向你提过,此妖擅长幻术,虽也是出师于虫族,但若是情形混乱之下,虫族未必能立刻发现端倪,等月圆夜,我们可以制造出百鸟运送辣椒面的宏观场面,能唬住那些被呛得够呛的虫子们即可。”

  “好,我即刻让人按树友的意思办。”宿桀思量片刻,又补问了一句,“月圆夜,树友会来观战吗?”

  “不了,”尉影晰懒洋洋地抻了抻筋骨,轻描淡写道,“猫爷我要泡温泉。”

  宿桀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并没有再问什么,仅若有所思地盯着尉影晰离开的潇洒恣意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尉影晰心里清楚,沐汀落身受寒毒的事应是极少有人知道,除了知晓一二的盖沉,连偶尔担任护法的晴天都对此概不知情。况且,他上辈子作为妖尊独徒,朝夕相处下都没有发现沐汀落在月圆夜的苦楚,可见此事一直被沐汀落费心瞒着。

  不过虫族选月圆夜攻城,想是虫族族长镜润也知晓这件事,至于这老毒物是如何知道的,尉影晰也仅是猜测是与当初的下毒者有关。

  可如今他与沐汀落互换了妖魂,沐汀落上辈子瞒着他受过的痛楚,他也终有机会为一人分得些许。

  如此一想,尉影晰完全忘了月圆夜痛入肺腑的惨烈,只顿觉心弦像是被清风雨露轻轻叩过,已不知不觉在心里弹奏了一曲情深绵绵的悠扬小调,惹得他在回宿处的路上竟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眼角眉梢更是被牵动出一抹春意酽酽的笑韵,而那轻快的步调活像一个逍遥散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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