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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

时间:2023-11-18 20:00:15  状态:完结  作者:仓人

  当人走进院里,顾景装作一副碰巧撞见的样,拿起一边的伞过去,用着斥责的口吻关心道:“在长白山过了五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儿的气候,经常下雪怎不随身带把伞。”

  头上飘着的雪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冻冷的手让人揣进怀里,能感觉到对方结实有力的心跳声。目光一下变得焦灼和不安,仿佛受不住般紧紧回握顾景的手。

  仿佛怕失去什么东西。

  他力道很大,把顾景捏痛了,笑骂着道:“怎么哑巴了?还是个受委屈的小哑巴。”

  他柔和的目光中,有着春风般的和煦。眸底轻轻荡漾着丝丝笑意,掠过戏谑的情绪,在暗鸦的眸色里浅浅的晕染,仿佛了无痕迹,却又深刻得难以掩饰。

  “你手也很冷。”

  完全不着调地开口,让顾景摸不到边。

  未了,仍捉着“冷”字不放,抬起眸来像是要把顾景的样貌生生记住般,又道:“太冷了,下回多穿些。”

  顾景生来体寒怕冷,衣裳几件往身上套是能起到一定的保暖作用,但四肢冰凉的毛病难医,久而久之习惯便也那样了。

  “赶紧进屋,大晚上吹冷风找鬼看?”

  说完,一手执伞一手牵人进屋。顾景奇怪于为何今日的段渊似乎变了个人,突然不反驳顶嘴有些不大习惯。

  甩了甩脑子浮现出的奇怪画面,顾景推开门,正准备转身去把门给掩好,段渊替他早已关上了门,此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屋中没点烛火,门窗未开,月辉只能透过可怜的缝隙洋洋洒洒落进来几缕,连照清下地走路都极为困难,更别说一个人的神情状态了。

  道谢的话还没讲完,顾景被段渊抵在门上,面前人貌似比自己又高了几公分,否然对方的鼻息怎能打在自己的鼻梁处即眼下的地方。

  两人距离过近,顾景表示很慌。

  “你要干嘛!”

  段渊没吭声,揽住面前人,实实在在地抱进怀里。

  与其说抱,实则是搂,却比搂的劲儿还大,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顾景勒住,困在这个抱中,毫无挣扎余地。

  现在的顾景好比在水中飘荡的半枯浮木,让溺水的段渊死死箍住,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腰给折断。

  为了舒坦点,顾景就着奇怪的姿势,贴在段渊的身子,示弱喊道:“你轻点,再这么下去是要杀师?”

  这些年,顾景不是傻子,能感受到段渊的满腔真诚,也知道对方真把他视作尊者来看待。虽然顾景想教的东西,他基本看过一遍就会,但还是看破不说破,故意做错称自己愚钝,讨那人得意几分的笑。

  约莫是杀师刺激到脑子不太清醒的段渊。

  蓦地,搂在顾景腰部的胳臂动了,手掌无骨似地抽走,失去支撑点的某人瞬间身子就要往地上缩。

  混账玩意!

  顾景愤恨地在心中大骂,双手却“无比诚实”地攀附在段渊的脖处搂住。

  段渊没任何防备身形踉跄,站稳意识到对方在干些什么,巨大的欢喜在眼底炸开:“师尊,您这是……!”

  “啪——”

  安静的空中划过尖锐的巴掌声,而屋外边的风不知情,把树梢吹得吱呀作响,漏进来几丝风吹在二人身上,打人的手和被打的脸,泛着火辣辣的疼感。

  憋了三辈子,这巴掌总算打出去了,好爽!

  “小渊,为师扪心自问从没待你不薄,是不是为师一味地宠溺,让你没了分寸边界感?下次你若……”

  发烫的指尖还没垂下,还半举在空中,就让段渊给捉住,他轻轻揉了一揉怕打疼了般,担忧地道:“师尊可觉得身子好受了些?修士怎会怕冷,没了修为沦为凡人在这大雪日才会手脚冰冷不是?弟子适才是在为师尊传输点灵力,师尊莫要说没用,你看这手不就暖和点了?”

  “你刚才是……”顾景瞳孔地震,调动了下原本腹部灵力不充沛的金丹,温暖带着段渊气息的灵力便游走全身。

  还真,又错怪他了。

  他撇嘴,不愿承是自个儿的错:“这还不是你一天到晚搞些情况,输入灵力两掌想贴就行,你搂着我是怎么一回事?”

  “掌对掌?”段渊陷入沉思,为难地开口,“可师伯同我说,给人输入灵力,要从人的后腰处,因为那离金丹位置近,能……”

  “好你个周一帆又坑我!”

  顾景的怒气成功转移对象,此次收徒大典得让他再多收几个,只有忙活地跟个无头苍蝇一样,才不会闲得发慌,跑来乱教他的小徒弟。

  美人气急败坏时,眼尾爱泛红,粉嫩薄唇一张一翕,让人欲罢不能的样。

  段渊心底轻笑,但面上还是保持老实人的委屈和告状样:“那师伯还说你需找个人来双修,不然你的一身修为不就毁于一旦了。”

  一提双修,顾景炸毛,他说话的口气掺合了几分惊恐的语调:“得了打住,为师洁身自好惯了,没欢喜女修,打算注孤身懂不懂?过我小日子安逸快活就行。”

  段渊似懂非懂“哦”了声。

  却是故意借着顾景看不清自己神情,眸中少有地露出放肆的贪恋和痴迷。

  小师尊太敏感了,一个抱,差点吓变形。


第10章 不断试探

  长白山一院,总让人误以是前人隐居地。而顾景确实如他们所想那般过着闲云孤鹤之日,前提若无段渊的存在,一切就更加完美了。

  深秋山顶夜晚的寒风,似乎可以透过皮肤上细小的毛孔,钻入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顾景在窗边站着,紧绷的脸上难以瞧见其他的情绪,段渊跟他相隔几步路的距离,见冷风把人的青丝吹得乱飘一阵,不管他的抗拒,执意要求多穿件衣裳再看外边的景。

  至于景,顾景是没心思看,再者看了三世,里头一花一草的位置都能倒背如流,还有啥好看的劲儿?无非不愿跟段渊独处,又不好意思“请”他出去。

  那么大的一间屋,愣是让两人给住拥挤了。

  桌上摆着两支白蜡,上端燃着火,摇曳不停,光晕打照在段渊的侧容,他坐于椅,轻垂帘,稀罕地多了层朦胧古旧的清俊。

  顾景乐呵了,他转过身来正大光明地瞧着他,身子半靠在窗栏处,道:“即便是为师没了灵力,也不会成个废人连路也走不动。”

  耷拉脑袋瓜的某人身形微微一动,窝窝囊囊还把头埋得更深:“弟子知晓,弟子只希望下次师尊莫要在不清楚的情况下,斥责谩骂弟子,弟子是真想待师尊好,孝敬你。”

  顾景冷若冰霜,连眼皮子都不曾眨一下。

  段渊见状,嘟囔道:“下次不敢了。”

  “你下次是打算直接将为师扔到床上?还是吃干抹净后再说是为我好?”听口气,顾景心情差到极致,他单手半扶着腰,那儿还隐隐作痛,“我没让你回长白山你就去找周一帆,我说的你是左耳进右耳出,他说的你全信,不打个问号来问我?”

  “他说你会不同意,叫我来个出其不备。”段渊把头始终低着,但全然没有个被训人的样,“还有弟子可听您的话了,师伯同弟子讲得是师尊您的身子,不容疏忽。”

  “他还说什么?”

  “灵力呆滞不是件小事,要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应当……”

  那抬着的明眸再次垂落下来,顾景扶额:“行了,莫要说了。”

  段渊听话地闭上了嘴没了音,倒是屋中由于有火烛亮着的缘故,气氛莫名还存有适才黏糊糊的暧昧感。他起身,顾景扫他一眼默不作声。

  于此

  段渊朝他墨迹又心急地蹭过去,快到跟前,又偷拿眼看他。

  顾景眼没瞎耳没聋,有着一身了不得的修为,对方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只是无意间用余光瞟见他胆怯想把抓住自己衣角的手顿在半空,没来由地眼梢末端有了笑。

  “你是怕为师死了?”

  他从没这么近距离且正儿八经地打量过段渊,他穿得是南桐宗弟子的衣裳,镶在袖口领子的金边在烛光下惹人注目。

  段渊没答话,其实顾景心知肚明。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分明是万人之上尊敬爱戴的魔尊大人,却甘愿在他面前成了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

  “罢了,今儿你睡我屋吧。”

  面前人猛地抬起头,过大的动静让顾景显得尴尬了起来。

  轻咳嗓子,“莫要误会,为师只是觉得你今儿有错也有对的地方,若没你这灵力为师大概要受很多苦头。晚上夜寒,你是知道为师怕冷,想让你……”

  “好,弟子帮师尊输一整宿的灵力。”

  见段渊想都不想立马应下,顾景良心发疼,又怪他嘴笨,连个委婉的话也说不好:“唉也不是……人睡着了就不用管了,冷是冷不醒的,为师会找个汤婆子。”

  本是与他对视的段渊,目光忽地下移,在他挂了块木牌子的一把纤腰上,流连忘返看得好生着迷,把顾景生生看得骨头都酥了。

  取下牌子,顾景扫了眼上边快要黑到发红的一行字[收段渊为徒让天下人知晓]。

  他的脑仁疼得慌。

  别人穿越不是金手指就是全能系统,到了他这,全都没就算了,还跟了块只会发布任务不会有任何提示的破玩意。上边每次给的任务时间短则三日,长则五年,若上头的黑字彻底成了醒目的红字,剧情会走得格外极端强行走完这一段内容。

  至于给纸片人带来的印象,牌子不管的,也就是说烂摊子得要顾景来收拾。

  顾景露出相当疲倦的笑:“这木牌子啊,先师给的。”

  那笑戳在段渊的心尖儿,怎看怎觉得闹心,他抿了抿唇,哑然道:“抱歉。”

  又往前走了一步,段渊用手如愿地抓住顾景的袍角,那人显然像是受了惊,但冷静下来想着要如何让他撒开手的模样,把段渊逗笑了。

  他问了句前不着调的话:“师尊爱猫。”

  “是欢喜怎了?”顾景纳闷抬眸。

  “那为何不养呢?”

  这回,顾景迟疑了。

  前两世

  顾景身边都带着只猫,总爱顶在头上,在长白山上南桐宗里瞎晃悠。无人不知,那猫是仙尊的挚爱,也正因如此,在段渊来到南桐宗的后三年,猫总会离奇古怪地死去,第一回溺水而亡,第二回病死。

  “猫它没成精,寿命岂能与修士一样活千年万年,你师尊我最是念旧,受不了身边的活物先行离世,之前养过,便没继续养了。”

  “原来如此。”

  顾景是多金贵的一个人?穿着的衣料自当奢华厚重,段渊只是随性一握,便有种不敢妄动的忌惮。怕力道大了衣裳就会给扯出个窟窿洞来。

  好比穿这件衣的人。

  “师尊,二更天了。”

  不舍地松开手,段渊小声提醒。按理来讲,在他有任何逾矩行为,顾景该推开他的,但没有,就好像阻隔在他俩之间的纸窗子没彻底捅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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