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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巨龙饲养后我成了团宠[重生]

时间:2023-11-16 06:00:13  状态:完结  作者:未悄

  今天只是去见一见卢修斯,没有大动作,但或许是窗外天色沉沉,导致他从醒来开始就一直呼吸不畅,不好的预感悬在头顶,随时要将宁和的假象砸个粉碎。

  反正也不可能逃得掉,硬着头皮上吧。

  他换好衣服,整理着袖口的褶皱,从衣帽间走出来,正巧瞥见季辞翻了个身,被子一角抱进怀里,以在母体里的姿态蜷缩在空荡的双人床上,额前的碎发软软垂下来,睫毛长而密,看起来像某种无瑕且脆弱的奢侈品。

  全世界仅此一份,只属于自己。

  无限怜爱之情涌上心头,许游双手撑在窗沿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弯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宝贝,为了你,只要是为你,什么都可以。

  他给季辞掖了掖被角,大步离开,怕自己再多看几眼,就舍不得走了。

  卢修斯这次要求的见面地点不在城市,而是山谷———他想去看看季念云的墓。

  许游挺不能理解的,季家这位原家主,一生传奇的大小姐季念云流下许多传说、受人敬仰不假,可毕竟是卢修斯的杀父仇人,为什么还要去祭拜?

  更想不通的是,季淳居然答应了。

  要知道,季念云的墓,连季霖泽和季辞都被「拒之门外」。那是属于真正季家血脉的秘境,是不能被打扰的传承与缅怀。

  S级的思考回路真的很难懂。好在许游也就是个陪同的,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对于季家来说,更多的是季辞的伴侣,而不是季淳的心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过问,他掂量得清定位。

  *

  季念云葬在幽静的山谷之间,许游没去过具体的位置,大约知道哪个山头,剩下的,就得靠他们纯血之间不知有没有的感应了。

  不同深浅金色的两条巨龙飞过云层,在某个开阔的山巅落脚,收拢起龙翼恢复龙身,站在制高点眺望。雨停了,但依旧阴云密布,尤其高处离天空更近,湿度和热度黏在身上,压迫得难受。

  卢修斯望着身周群山环绕:“你小子真不知道在哪儿?”

  “我骗你做什么。”

  “你不是他家女婿么,这都不知道?”

  许游琢磨着「女婿」这个词儿,挺有意思;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宝贝儿都没去过呢,季先生不想让他摸到太多血海深仇。”

  卢修斯有点想抽烟,好在没忘了这里是森林,忍住了:“可谁又能从命运的镰刀里全身而退呢。”

  许游沉默片刻,狠狠拍了他一下:“讲那么悲观就算了,还装文艺。行了,你自己去找吧,我在这儿等你。”

  卢修斯扭身就要踹他,被许游灵活地躲了过去。

  “或许我能跟「它」共鸣上呢。”卢修斯喃喃。

  “「它」?”许游终于听出了此行的目的,不再嬉笑,“你是来找东西的?”

  卢修斯点点头:“是个世间难得的宝物。被小云姨带进了坟里,纯血的血算是……呃,解除封印的钥匙?幸好如此,不然早就被我那个混账弟弟弄到手了。”

  许游忽略他对季念云的称呼,瞪大眼睛:“你疯了吧?要撬季念云的墓?!”

  “哎,看来小淳叔叔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啊。”

  “什么意思。”

  “他让我来拿的啊。”

  “……”

  “当初小云阿姨想给他的来着,但小淳叔叔觉得自己反正退休了,用不上,所以就一起随葬了。他告诉我要是必要的话,可以去拿。”

  季淳究竟留了多少底牌,许游本以为搬卢修斯出山已经是足够危机的时刻了,没想到在那之后还有一环。

  埃隆·赫定一人就难对付到了这种程度吗?那他们对上现在由他统领的赫定家,究竟有几分胜算?

  卢修斯看出了他的愁云惨淡,反过来安慰:“别那么悲观,老弟。既然季先生愿意以打搅姐姐的清净为代价叫我寻找,说明一定很好用,或许是扭转战局的关键呢。”

  尽管许游认为他过于乐观,还是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是个———等等!”卢修斯脸色骤变,“我感应到了!”

  他卷起袖子翻过手腕,半是人类皮肤、半是龙鳞的小臂上,赫然浮现出一团金色的印记。

  那光芒时而明亮,时而黯淡,犹如鲜活的生命在呼吸———奉纯血之命,它果真在召唤卢修斯!


第一百零二章 谁最难忘9

  谁都不希望熔浆淹没

  焦头烂额早六晚九一整个学期, 好不容易盼来暑假,夏天的晚上和好朋友、喜欢的人一起烧烤露营,大概是学生们最期待的事情。

  为了支持森林防火工作, 现在的烧烤都改用电器。没了明火,少了几分意境, 好在商家顺势而行推出仿真火苗的灯, 勉强能算了意思。几个帐篷都支好了,七八个少男少女围在一块儿,吃着烤串喝着啤酒饮料,抱怨抱怨学校和考试, 再进行露营的终极项目:讲鬼故事。

  其中有一个酒量不行,早就意识混沌,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时候靠在好友背上,仰头望着夜空醉醺醺地笑:“看!飞碟……嘿……嘿嘿……”

  喝多的人嗓门儿都大,那边正压低用气声缓缓铺垫呢,他这一嗓子顿时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紧张气氛, 扫兴得很,很多人都抱怨。

  被他靠着的那个赶紧打圆场:“大哥, 你喝了多少啊?”

  “我?我没……没喝多!”

  “没喝多哪儿来的飞碟啊!”

  那人浑然不觉, 痴痴看着:“不、不是灰机, 是……是鸟!好———大的鸟!”

  哪怕口齿都不清了, 他的表情过于神往, 连醉态都掩盖下去, 搞的清醒的人也忍不住抬头看。可夜空清朗, 只有星月, 哪儿来的什么飞机什么鸟。

  果然还是酒精臆想。

  同学无奈:“我的天, 快来个人,帮我把他拖进去吧!”

  醉鬼手脚软得像面条,路都不会走,可大脑还在认真运转。

  不是飞碟,是鸟,他看得很清楚。为什么大家都没看到?

  那只鸟好大好大来着,还是淡金色的,那么好看的鸟,速度可快了。

  对了,背上还有个人。

  可是人怎么能骑着鸟飞呢……

  他也想不通了,沾上软绵绵的枕头打起呼噜,彻底抛之脑后。

  *

  地上继续听鬼故事的孩子们,包括那个喝多的人自己都不会知道,千米高空之上,真的有一头打破他们世界观认知的远古生物刚刚飞过,与半遮半掩的月亮擦肩,拖曳出白金色的光路。

  当然,这位怪物本人也永远不会晓得,向来光芒万丈的自己被丢脸地认成了不明飞行物和鸟。

  季越彭停在某个高塔之上,背上载着的人不需要他助力,轻轻松松跳下,稳稳当当落地。季越彭想起二十年前带着几岁的季小辞出来玩儿的时候,从龙脊到地面太高,他得用尾巴先把小家伙裹住放下才行。

  两只手就能抱住的小东西,现在看起来都跟自己的人形外表年纪差不多了。还真是日月如梭。

  “总觉得你还是小孩儿呢,都这么大了。”他想了想,补充道,“虽然对龙来说还是很小啦……但在人类里,早就是大人了不是么?”

  季辞冲他笑了笑,就是看起来有些勉强。

  今天许游和卢修斯出去了,具体做什么,只有季淳清楚;季辞没打算阻止,他早就明白进程如洪流,不可能被按下暂停键,可被许游以「保护」的缘由单独撇在家,还是会忍不住去想,自己要不是人类就好了。

  当年,在许游遭到埃隆攻击昏迷后,他也这么惆怅过:若他也是龙的一个,不用S级、A级,哪怕是B,反正有自保能力就行,也不至于这般无能为力,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他们分心照顾。

  但他知道无论是许游,还是季家的长辈,都不会愿意他这样想。在他们眼中,人类是柔弱却怀着无尽勇气与希望的奇妙生物。如同人类饲养猫狗宠物,在主和派的巨龙眼中,人类也是他们不能绝失去的重要伴侣物种。

  如今为了人类的存亡,这一派不惜与同胞开战,季辞不能让他们失望。

  看着幼弟郁郁寡欢的样子,季越彭心里也不好受。前路那么多,偏偏局势向着最惊险的一条拐去,人人都在漩涡中,自身难保。

  塔上风大,高处不胜寒,钢筋水泥相互贯穿,没那么好落脚。这两人却跟在松软河畔似的,找个横杠坐下来,还晃着腿,前无依后无靠,丝毫不怕一个不稳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也就只有龙和龙养出的小崽子能心这么大了。

  *

  昨天不是云就是雨,阴沉沉的,没想到到了晚上居然还放晴了,头顶繁星闪烁,视野也好,看得见远处灯火璀璨,人类在亲手搭建出的城市中各司其职地忙碌。

  夏夜晚风捎来一丝清凉,灯火汇聚而成的河在他们脚下流淌。

  季越彭□□,双手撑在中间,感叹道:“我也看了这儿几百年了,看着它一点点明亮、利落起来,还挺有感情的。我过去的职业,现在的朋友,那些好玩儿的人类,都住在里面。我不希望———或者说,谁都不希望它被熔浆淹没吧。”

  作为季家血缘意义上的幼子,他出生时,龙类大战已经走到尾声,母亲的生命和舅舅的隐忍换来了还算长久的和平。可以说季越彭长大以来就没见过战场。

  但想一想也知道,一旦赫定家打起来,最先波及的是无辜的人类和城市,今夜乐园,明朝炼狱。

  他真的不想看到那一幕发生。

  “其实刚才还在回想过去。以前的家还在,你还没长大的时候,每次吃过晚饭带你出去飞几圈散散心,你都开心得不得了。本来……本来以为,簌簌可以让我重温这一刻。”

  提到这个导火索似的名字,季越彭瞥了眼旁边人,见后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才接着说下去:“其实他也……也没错,对吧。算算看,他还不到四岁呢,也太小了。可是我们也都没有错,怪就怪埃隆·哈瑞斯的野心膨胀到要把所有人都卷进去。”

  “是啊。”

  季越彭捏了捏鼻梁,感觉有些词穷:“总之,你不要怪自己。不用反驳,我还不了解你么?肯定早就自责了。”

  “……”兄长说得没错,季辞的确将一连串的悲剧归结于自己。

  若不是自己,许游就不会认识季家;

  三年前的新年夜,许游也不会为了保护他受到埃隆的袭击,进入假死状态;

  季辞也就不用进入秘境森林,寻找救命的银焰花;

  就不会遇见豌豆树精,把那颗怎么看怎么怪异的龙蛋带回来;

  没有簌簌,埃隆就不会起了夺走虬的贪念;

  ……

  ——或许他不是命中注定的「因」,可就这么阴差阳错,结出了沉重到难以承受的「果」。

  季越彭看他那个纠结的小模样就猜到弟弟走进纠结的死胡同了,大咧咧搂过季辞,让弟弟靠在自己肩膀上:“你可是我们全家的宝贝。谁要欺负你,我第一个揍得他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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