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永远是宝宝,我爱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周棠笑了,主动张开腿跳起圈住了男人的腰肢,“你是个坏、哥哥。” 他的引诱青涩,直白,却足够让男人为他着迷。 “宝宝给哥哥好不好?” 轮船上只有孟文穆雇来的保镖与下属,没有一个游客,许是知道孟文穆和少年时常需要独处空间,周围没有一个人。 只有他们。 男人的手指已经摸着顺了进去。 周棠猛然一颤,扬起脖颈,却更难耐地蹭着男人的腹部, 一直以来,他都佩服老攻的实力。 孟文穆的那处。 长得那样健康,甚至格外如臂般健硕…… 每次都能正好的戳中他的愉点。 每一次的一开始都令他欢娱无比。 但到最后,他都会后悔般地想着,他会不会就这样死在床上。 死在他的身下。 周棠已经被摸得软了腰,他懒懒靠在男人胸膛上,眉眼间都是春色。 他幽幽地说着最致命的话语。 “哥哥,你说你爱我,那这一次——” “可以不要捅死我吗?” 孟文穆额角一抽,浑身血液逆流全都直往下,用力掐出了周棠的腰肢,喘着粗气。 周棠勾着男人的脖子,凑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好舒服,喜欢你,被你……” 简直媚到了骨头里,sao到没边。 天色很快就暗沉了下来,这艘轮船在海上缓慢行驶了七八天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 柯敬如等人在港城一直守着,他们有的因为权势,有的因为职位,有的还因为家业,没有办法像孟文穆这样随时抽身。 他已经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境界,即使放权给属下,那些男人也不会越权,仍旧以孟文穆为先,只当他是退到了幕后栖息。 是一只休息的雄狮,只要招惹到他,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力咬下一口。 众人再一次见到孟文穆,已经是十年后。 国内许是稳定了,男人久违地带着人重新露了面,参加了一个军官下属的葬礼。 那个气势不凡的男人依旧穿着一身昂贵得体的高定西装,染的乌黑的头发被发油轻梳起。 他的身姿依旧笔直健朗,身材和面容也保养得当,但身上岁月沉淀过后的沉稳抹不掉。 他已经不年轻了。 可站在他身侧的青年越来越漂亮耀眼了。 十多年过去,他才不到三十。 是那样的鲜活耀眼,甚至没少引来年轻的男女追求他。 周棠就是被他娇养在温室中的玫瑰,是世上最鲜艳的一朵,浇灌的爱意没有人能与他比。 这个军官的葬礼办得很大,虽是孟文穆的下属,地位却仅次于当初的柯敬如。 再一次看到柯敬如,周棠发现他老了很多,甚至老得比孟文穆还要明显,鬓角生了白发,眼尾都是纹。 他身侧跟了一个小男孩,眉眼长得很像柯敬如。 见到周棠,柯敬如眼中也有惊艳,但最终没有特意碰面谈话,只是虚空点头,随后带着小孩迅速转身离去。 1805忍不住冒了出来,“啧啧啧,任务进度卡在99%十年多你很得意呀,还有空看别人。” 周棠说:“柯敬如生了个小孩,还挺可爱的。” 1805看了一眼,淡淡说:“哦,那是十年前你出国的时候他喝多了,睡了一个长得很像你的替身生的,你没发现长得也和你有点像吗?” 周棠:“……” 孟文穆走过来揽住他,”宝宝怎么了?“
第653章 放权出国被拦 周棠还沉浸在系统告诉他柯敬如的孩子是他替身生的认知中。 蓦然听到孟文穆的问候,身形一颤,才抬眸看他。 有点心虚。 “没事……” 希望孟文穆不会看到柯敬如和他的孩子。 不然,应该挺难做的,至少孟文穆应该会吃醋。 “哥哥……回去吗,孟宅。” 他的声音也是清冽沙哑的,这么多年了,说话还是慢吞吞的,多了一股清逸沉静的韵味。 周棠软绵绵靠在男人胸口,眉眼间全是被宠溺出来的欲色。 被他靠着的男人也不言,拥着他,声音低沉:“嗯。” 他望着周棠那精致淡漠的脸庞,甚至周围葬礼上有许多小年轻的眼神在偷偷看他。 怀中的青年是十多年来一如既往的稚嫩青涩,甚至俊秀的西装身躯下还存着前夜疯狂过后斑驳的红痕。 见过他的也许都知道,周棠只不过面容成熟了许多,变得耀眼到令当初迷倒圈内一众男人都自避锋芒。 那些偷看周棠的青年眼中的情绪,孟文穆很明白,是惊艳与想要占有的晦涩。 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但…… 孟文穆觉得自己似乎不再年轻了,面对心爱的少年,他总是有一股恐慌感。 明明自己也经常锻炼,却总有一种已经赶不上怀中人的错觉。 他真希望能永远陪着周棠,让时间再慢一些,等到少年眼中充满爱意,亲口对他说我爱你三个字。 就算宝宝现在不说爱他也没关系,时间可以打动一切。 孟文穆喉结滚动,伸手揽着青年准备坐车离开郊园。 园林里有许多人的视线悄悄地凝视着他们,目视他们离开。 那些目光中有着疑惑,有着哑然,也有望着他们,暗自想着如若能攀上他们便好。 没有人想歪他们的关系,除了十多年前看过那报刊报道过的孟先生绯桃之闻。 周棠以为接下来他们与柯敬如是碰不上了。 因为柯敬如已经不是军官了。 是柯敬如他自己辞去的,不知道是何原因,但代价是他被港城内暗部势力针对了很久。 也正是因为他不再是军官,和孟文穆就更没了利益上的牵扯相连。 但周棠在酒店吃饭的时候还是看到了柯敬如。 这一次,孟文穆也看到了。 于是便再也躲不开,四个人坐在一桌吃了一顿饭,聊了聊天。 周棠盯着饭桌上吃相彬彬有礼的小男孩看着。 他看着才八九岁,礼仪坐姿都被教的非常好,眉宇依稀可以见到柯敬如日后的英挺,还有几分…… 属于周棠的清秀,那鼻子和嘴唇。 乍一看的人也许认不出来,但周棠知道,孟文穆一定能认出来。 孟文穆全程没有多看一眼,垂着眸认真地给周棠夹菜,剔鱼刺,还给他擦手,擦脸。 这样一看,孟文穆的细心倒显得比照顾小孩还认真。 特别是旁边真的有小孩的情况下。 周棠已经注意到那个小男孩好奇的目光落在了他和孟文穆之间。 许是太好奇,也很想获得这样的宠爱,那个小男孩的声音很小。 “爸爸,那个叔叔为什么一直给哥哥夹菜?” 柯敬如动作一顿,僵硬地抬头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另一只手也给他夹了一些菜。 “爸爸不知道,小宝快点吃。” 周棠的视线望了过去。 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 可别激怒了孟文穆。 但孟文穆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见少年碗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就拿湿巾给他擦了擦嘴和手,低低哄着:“宝宝吃饱了吗,没吃饱待会儿带你买蛋糕。” 这些话周棠听了十几年,所以他脸皮特别厚,轻轻点头,眼睛都没眨一下。 终于结束这顿饭,周棠的目光在空中与柯敬如擦过,默默敛眸当作不相熟。 孟文穆在要走时才和柯敬如道别。 “好好爱你的儿子,他很可爱。” 他的话留在柯敬如耳畔,低沉散漫,岁月沉淀下来的心态让他不至于质问柯敬如。 因为他怀中搂着正品,还一搂搂了十多年。 -- 周棠被孟文穆揽着坐上了车,在车内,他望着车外的景色,发现港城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十多年里,港城发生了巨大的动荡,无论是各势力在暗中汹涌,还是明面上争夺利益的危机,港城的经济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最明显的便是洋人盖的商业楼全沦为了战火中的废墟,无数没有逃走的上流人士都死在了战火中。 现在那些地方都在重新修建。 也许是孟文穆没有迷恋权势,早放手跟少年出国了,那些燎火并没有烧到孟家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手里。 而被他的权势保护在羽翼下的小势力都没有受到伤害。 听说现在港城是贺家一家独大,隐有收拢一切权势的准备。 周棠以为孟文穆也这么成熟了,应该不会再去理会柯敬如的那一个意外。 但没想到车刚开到孟文穆为他建造的那个别墅,充满十八岁记忆的家时,还没进门,他就被男人一下子抱了起来。 直接掀开了周棠的衣服,粗粝的大掌在他身上不断抚摸,眼角都是幽深的,得不到释放的欲望。 “宝宝,我吃醋了。” 周棠眉眼微弯,双腿贴着他的腰侧蹭着,白皙滑腻的手抚摸着男人的侧脸,摸着他下巴上微长出来的小白胡茬,如化成春水,“不要脸,和,和个孩子生气。” 他知道孟文穆哪里是生柯敬如的气,明明是觉得那个长得像他又像柯敬如的孩子有些碍眼。 孟文穆听着他绵软如小猫叫的嗓音,心尖酝酿的全是绵绵磅礴的爱意。 吻着他的唇齿,用舌头勾着青年口腔内的滑舌,男人用欲情灼火的下腹狠狠擦着周棠的小腹。 “宝宝也生一个小宝宝,像我们的小宝宝,像别的都不行。” 他眼底有嫉妒,但望着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动情,却又很快反悔,“不行,宝宝还小,生不了宝宝,我要得到宝宝的爱,不能有别的。” 周棠却轻笑着喘着气,双腿乱颤地摆着:“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分走你对我的爱,只能你爱我,懂吗。” 他是这样狡猾,即使享受着男人最极致的爱,也不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只要他不说,孟文穆就会一直爱他,一日比一日爱得浓厚。 他的报复心没有随着时间年龄增长消退,变得缓慢,他一如既往地要独占男人的宠爱,也不允许他有小孩。 甚至还会在最情动时,贴在男人的耳边,故意轻喘着问他,会不会打那个长得很像他的小孩的主意。 就像当初暗戳戳着在他不懂情感时就强势地占有了他,赋予了他难忘又极致癫狂的性-爱一样。 但孟文穆听到这些话只会更疯狂地抱着青年的腰肢,嘴里喊着宝宝,似乎要弄死他一般,呢喃:“我还不够爱你吗,真想永远用这些爱将你灌满,你是存心让我疯,宝宝。” 周棠全身的血液都热了,他话都有些模糊,却还吱吱呀呀地拽着孟文穆的领带,靠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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