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靠近了迦禅几分,衣袍还被裴关行拽着。 裴关行眉眼戾气更甚,漂亮的眸子抬起,隔着面具,静静地凝望周棠,与他身旁的迦禅。 “圣子,情劫一过,他就不会再属于你。” 裴关行像是争宠的宠物狗,眼神里敌意很强,却不失羞涩,或许说他面对周棠时总是下意识把自己放低,企图获得周棠的关注。 他望着迦禅的眼神好似在说,你以为除了情劫,他还会待在你身边背负骂名么。 周棠维持着嘴角笑意,眼神微弯,有几分戏谑:“关行师弟,这不劳你担心,你还是记得保护好面具,别再被人摘了求着他们嫁给你。” 裴关行被这话烫得松了手,脖子全红,却强装作倨傲地扬了扬下巴,耳根通红。 “没有别人,就算摘了,也只有你,这是我们一氏族的礼仪。” 他神色慢慢坚定,“周棠,我一直在,等任务结束,你、你可以来御兽宗找我。” 他不把圣子当对手,因为他知道圣子肩上有天下,儿女情爱再重要,他也无法在红尘中翻滚。 迦禅忽朝裴关行看了一眼,眼如琉璃,眼底却慢慢泛起冷冽的凶悍。 柳雾音察觉不对,眼皮猛跳,又看了眼对面的孟净,要她管管。 他们不能因为圣子天生慈悲悯人,就忘记他也是个男人,还是一个侵略性十足,实力比他们都高的男人。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所喜爱之人被情敌旁若无人地求爱。 至少在柳雾音阅人经验看来,圣子绝对已动情。 热闹看了,孟净与洛念返对视一眼,决定各自拉一个。 下一刻,看戏的众人呆若木鸡。 袈裟微晃,铜铃声响得清脆,红衣青年被用力一拉,直接跌进了迦禅的怀抱。 就连肩膀,都被迦禅的另一只手揽住。 迦禅抬眸,凝视着裴关行,碧眸幽幽,一字一句:“他不是我的物品,是我,修行路上相伴之人。” 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陪着周棠,就会有数不清的人在背后憎恶周棠的情劫之事。 他想要周棠,他要给周棠一切。 苍生还是一人,这没有冲突。 裴关行眸子微微瞪大,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圣子,以至于,细细思考这话之时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骤停。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是圣子,飞羽梵宫圣子,在苍生百姓,修士都感激他的这天,自毁前途! 反应过来时,周棠就已经被迦禅牵走。 周棠不知道自己本想随意一激,就让迦禅做下了这样胆大的事。 他被迦禅牵着,步伐快得差点要跟不上迦禅。 终于,在一棵树前停下,周棠未有动作,就被迦禅按在了一棵优昙树下。 迦禅低头,注视着周棠,眉头轻凝,嗓音清冷:“周棠,我动了欲念,对你。” 周棠眸子转了转,啊了一声,弯眸眼中顽劣笑意,“迦师兄,你——” “你不只是我的情劫。” 迦禅眸色暗沉,清冽的梵息围绕在周棠身旁,“我无法用你证得大道,即便心诚,也无法遏制对你产生欲.色。” 他想将周棠留在身边,他不曾怯怕,往后之路,他不辜负师门,不辜负苍生,也不会辜负周棠。 碎阳斑驳落在迦禅鲜明的侧颜上,周棠瞪大眼睛。 因为,迦禅竟在清醒的时候,吻住了他。 周棠双肩被紧紧桎梏,迦禅含住他的双唇,眼中欲色涌动,温柔的舌头一点一点撬开他的唇齿,将他亲吻得浑身发软。 “棠棠,我不想断了对你的念,我有罪。” 他的眸中倒映着周棠的笑颜,撑在对方身侧的双臂青筋鼓起,气息一沉,脸上愧疚,挣扎,爱意交织。 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滑落,周棠浑身炽热湿润,眼下青莲瓣亮得惊人。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道灵力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如同对方宽厚细茧的大掌,带来的触感令人忍不住失声尖叫,嗓音发软。 周棠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迦禅湿润的唇瓣沿着他的嘴唇一直移到他的眼下,轻轻吻下,带来的快.感仿佛灭顶。 汗水从迦禅眉宇滴下,烫在周棠的额角,周棠伸手轻轻碰到了迦禅的喉结,指尖立即缩起,却被反手拽住,摸上他眉心显眼漂亮的金莲。 “棠棠。” 迦禅低声唤他,眼睫轻颤,面色微微苍白。 “这不是沉沦,我在坦白我的罪过,正视爱与憎,我犯了妒,贪,杀...七情之罪,是我一人之过。” 初见,他曾见到对方肆意在红尘游玩翻滚,如今,是他主动踏入周棠的领地,由对方带领他领略何为情劫,爱憎会,勿别离。 周棠双腿发软,倚在迦禅怀里,看着对方身上的金身梵光越来越亮,闭上了双眸。 最终,此事还是发酵甚大,一半是怀疑与愤怒,一半是信任。 这些与迦禅都无关。 他带着周棠回到了洛城客栈。 旭日落幕,云华银月升起,回到房间内,迦禅一把掀开了周棠的袖口,看到了其下隐现的黑气。 一颗丹药被渡进周棠嘴里,他眼神迷离,红唇微肿,喘息连连,“你...” 随即他忍不住翘唇苦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迦禅。 迦禅眸子微垂,烛光将他背影拉长,印在墙壁的书画上,背后的菩萨似乎敛眉温情看着他们。 迦禅眼眸微润,如同浸了清泽的碧玉,英挺俊美的眉眼散发着厉冽之色。 他轻叹:“为何对我至此。”对他这么好,如何只身梵门一片心。 周棠却是笑,轻轻抹掉他眼角的湿润,语气漫不经心:“不过是残余的祟气,不必为我担心。” 错了。 蛇妖血脉融入祟气。 周棠做出了选择,能活得更久。 房内青烛幽幽,摇曳乱撞。 迦禅是元婴后境圣子,世间一切并无不懂,他明白。 他接受,他要周棠一切,也应回馈一切。 迦禅未说半言,只是轻轻脱掉了身上的宝石袈裟,一点点脱掉臂钏,双掌合十,邃瞳沉沉。 耳畔风声忽拂,迦禅忽然将周棠揽进怀里。 他跪坐在床上,牵起周棠冰冷的手,抱着他,轻轻褪去了他鲜艳明媚的红衣。 他低头,毫不犹豫吻住周棠的手腕。 铺天盖地的情.欲与克制下反噬的可怕的侵略欲,在这一刻通通得到释放。 “怕不怕?”周棠顺从,感觉烛火揉皱了迦禅俊挑的眉宇。 迦禅反问,“怕不怕?” 周棠没回答,抱紧了迦禅。 迦禅低头,随即凶猛地撬开了周棠的唇肉,将他推在床上,二人发丝交缠,肌肤紧紧相贴,一热一冷。 作者有话说: 感谢离笙,白兔精,石矶娘娘 凌烟雨辰的催更。 最近身体又要复查了,明天不知道是否会断更,病情不好讲,只希望老婆们不要经常生闷气,胸火记得下去,多喝凉茶(体虚体寒也要喝降火的,有种是体内情绪的虚火,女孩们记得一年要去体检一次(我就是从前不爱体检以为年轻不当一回事...哎,都是泪,记得不要经常生气吃油炸,祝老婆们身体健康
第615章 他们的圣子,金身破了 哪怕全天下人都不理解他,背叛他,谩骂他罔为清修圣子,他都不会动摇丝毫。 他不会让周棠走向极端,因他的成全生魔。 在独自蹒跚苦修前行的路上,忽然有了一道光芒朝他罩了下来,曾经过往思绪一瞬翻涌而上。 佛陀指引的不是周棠,一直是他。 祟气不断往周棠的手腕里钻去,往他的经脉丹田游走入侵,周棠眸色慢慢变红,却又很快褪去。 他感觉到迦禅周身梵息在一瞬间变浓,他在用自己的金身抵抗这股顽劣的祟气,用自己替他根除。 传闻圣子的莲骨金身可抵御万魔,金钟不坏,要使他金身破,除非他自愿。 金身破,但心不破,渡过情劫,相识相知都是成全,他不愧于心。 周棠低喘了一口气,眼神迷蒙,浮着一层水光,凝望着迦禅的双眸:“迦禅,从今往后……” 迦禅的手指节很好看,骨节分明,青筋凸虬,指腹有常年摩珠的茧子,此时他没入周棠后脊背游进花苞时,只清冷低哑地接上后半句。 “棠棠,从今以后,都莫离开我,一切有我。” 他另一只手握住周棠脚踝,唇轻啄朱砂。 如同镜湖里当初双莲并蒂的莲瓣,他忽然扯开一抹笑,沉静幽冽的眼里充斥着发烫的欲。 他身上的金光越来越浓厚,浮于身体轮廓,朝周棠涌去。 他一根根,郑重庄严吻过周棠的手指,身体梵光万丈,表情淡然的就像是当初坐于高台之上诵经讲法的模样。 周棠抿着唇,感知手指黏腻,腕部持珠轻滚,脚腕铃铛狂响震荡。 周棠雪白皙软的大腿被缠在迦禅的腰上,大腿内侧被迦禅未脱的禅裤磨红,白里透粉,身体深处急促地渴望着迦禅,这种急促蹿上来的快感不单单是情愫,还有源于蛇性的淫性,让他想变成原形。 “叮铃,叮铃——” “迦、禅。”周棠脸上浮起潮红,清冷圣洁的梵香一点点入侵了他的身体,唇齿,每一个孔缝,克制又尽全力索取。 “我在。”迦禅庞大的身影笼罩着周棠身躯,他望着床上衣着散乱,娇艳欲滴的青年,微微跪着,手指掐紧。 只一刹那,猝不及防的进攻就让他软了身子,剧烈痉挛颤抖起来,狠厉的力度让周棠差点就控制不住本性。 他想更深地纠缠迦禅,永远,与对方交融,用蛇尾缠住对方的身体... “唔——” 周棠重重咬住下唇,咽下喉间因为剧烈快感而想要尖叫的念头,眼神都恍惚了几分。 “别那么用、用力。” 他呜咽着,身子止不住往后退,电流猛然从幽处往上蹿动,还带着一股温暖的梵息灵力萦绕他的丹田灵脉,祟气与魔气被金身吞噬。 灼热的灵力将他烫得浑身湿漉,急促的吻落下将他多余的口水吞并。 他被迦禅托起臀部抱在怀中,微俯身,一棵虬结盛大的菩提树在他身体丹田迅速生长。 从后方看,男人挺拔精瘦的腰背紧绷着力度,他掐紧内陷周棠的腰肉,眼神欲.色涌动,嗓音发出一道叹息:“棠棠...” 周棠被忽然席卷狂来的蛇性折磨的溃不成军,他神色涣散,只知道要抱紧迦禅。 迦禅低眉,深邃出尘的瞳仁全是周棠眼下的青莲,他低头,吻去周棠眼角滑落的眼泪,沙哑低沉:“抱紧我。” 一次次的神识交缠,灵魂相抵,默认纵容地接近,从初见,这份关系就定下了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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