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死还是活重要么,就算他死了也还是本王的夫人,也只能待在本王的身边。” 季时寅饶有兴致的说着,语气中的狠辣令人不寒而栗。 一股强烈的恐惧席卷桃喻的全身,他没想到眼前这只厉鬼对周棠竟然有那样偏执的占有欲。 死了也没打算放过周棠。 桃喻以为周棠只是他的玩物! 这个男人可怕的远远超于他的现象,如果要他招煞…那么这整个城,岂不是…… …… 彼时黑暗中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还在心怀不轨的暗中窥伺。 也许在猎物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便已经不受主人控制的张着血盆大口,将之吞下腹。 实实在在的冰冷无情,血腥十足。 一团黑雾从桃家离开,最后飘到了季时寅面前。 男人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妖冶俊美的面容挂着恣意,“如何了?” 那团黑雾惶恐道:“都按照您的吩咐,上下总共几十口人全都中煞死了。” 季时寅点了点头,那团黑雾刚想走,便已化成一团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所有想害周棠的,曾害过的,都死了,这座城少了一个风水桃家,多了一个叫季时寅的厉鬼。 黑夜中悬挂着的那轮弯月泛着诡异的冷光,季时寅抬头看了看,蓦然笑了。 “棠棠,不要离那两个男人太近啊,否则本王会把他们的魂魄都撕碎的。” 如果这座城的所有人都死了,就不会有人再敢拆散他和他的棠棠了吧。 男人的嗓音飘散在空气之中,如恶魔在耳畔,疯狂又撩人。 “叮咚!任务进度30%…50%…55%…70%!” 周棠的脑海里一瞬间弹出系统卡顿的提示音。 下一秒,1805就疑惑道,“主人,我感觉这进度不对啊,怎么这么快,我的心都砰砰的跳。” 周棠眼皮跳了跳,心底有个直觉告诉他是最近很忙的季时寅做的。 他顿时感觉心里五味杂陈,季时寅做的一切虽说都是因为他,但周棠还是感觉到了极端的荒谬。 这时他才知道厉鬼的思维与人的思维不同,对方能主宰所有人,控制欲也极点。 他并不是要融入周棠的世界,而是要把周棠困在他所编造的巨大牢笼中,偏执与疯狂伴随着爱萌生。 他会把所有人都铲除,把周棠身边的人都解决干净。 所以才会在短暂的时间里让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开始惧怕季时寅的存在。 因为真的没有人可以制止他,全凭他的喜好。 这…才是属于鬼的爱。 白少生看了眼身侧心不在焉的青年,道:“周棠,今晚留在白家吧,白爷爷很想你。” 周棠闻言侧头看了眼男人,发现对方的耳根子红了一点。 在风水之事上白少生是罕见的大师,而在这种方面上,他就成了寻常人,也会面红耳赤,更是不好意思用这种借口留下周棠。 周棠挑了挑唇,回神道:“白爷,谎言有点拙劣了哦,不过我正巧要去看看白家主,走吧。” 白少生是个骄傲的人,对他来说,他暗示的足够明显,周棠的轻描淡写也彻底给了他一个答案。 “嗯。”白少生沉默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季时寅:知道你们都想弄死本王,可惜了,压根没那机会。
第473章 我们会是彼此的唯一,棠棠 俩人在车上相顾无言,轿车行驶着经过街道,远远的看到高耸的桃家别院之时,俩人都面色闪过讶然。 因为桃家上空居然出现了一团浓浓的红煞。 在周棠眼里,一团又一团黑煞全都从房子里飘了出来,似乎瓜分完房内养分,最后飘向远方。 白少生轻轻道:“你家的鬼干的,他把桃家的人全杀了。” 周棠无可反驳,舔了舔嘴唇嗯了一声,他果然还是小看了季时寅的疯意,这让他很棘手。 “周棠,这就是你说的不害人吗。” 白少生心情有些复杂,眼神都冷了下来,执拗又冷淡道:“他迟早得消失,你控制不了他,厉鬼是没有情的。” 厉鬼是不会拥有正常人的感情的,你以为的他爱你,只是变了个方式来达到他的利益,一只鬼早就已经消散了七情六欲,只剩下了恶念与破坏欲,如何爱人? 而吸收了众多驳杂阴煞的季时寅,或许早就没了原先的神智。 即使他还和周棠有着契约又如何,他是鬼,为什么不可以毁坏契约呢。 周棠没说话,良久后才捏了捏鼻梁,只是略带疲倦的道:“白爷,我不会让你动他的,你就当我也是个恶人吧,桃家与我有仇,他们世代饲养恶鬼婴尸,对我来说桃家灭门不足以震慑人心。” 他勾了勾唇,转头直直对视上白少生的瞳仁,忽然勾唇绽开一个邪恶至极的微笑。 “白爷,如果是我,魂飞魄散才是他们最后的结局,我不会让伤害过我的人得到好报。” 车内寂静不已,却有一股莫名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加快。 白少生知道那是他的心跳。 青年从不屑于伪装,是死是活,全都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不止季时寅是疯子,他也是。 白少生看他很久,声音很慢,很平静:“周棠,你没有苦衷的吗?” “苦衷?当然没有。” 周棠微微笑着歪头,然后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右眼,“你觉得我的左眼和右眼有什么不同吗?” 他的手腕和脸颊都很白,完全没有色差,像是润玉。 明明如此漂亮却带着最险恶的一颗心。 白少生摇头,但是也知道那只右眼是阴阳眼。 “那你知道为什么阴阳先生那么少吗?”周棠低笑,“因为都是将死之人。” …… 车停靠在白家门口的时候周棠发现了另一辆车的存在。 而那辆车的主人正斜斜的倚靠在正门门框上,单手插兜,抽着烟垂眸看向他们,周身散发着阴邪不敢接近的正气。 齐鹤然挑了挑眉,眼里仿若荡漾着浓墨,眉梢舒展开来,低声道:“周棠,好久不见。” 周棠漫不经心的挑起唇角,掀起眼皮跟在白少生身边,“好久、不见。” 白少生看了齐鹤然一眼,语气平淡:“你怎么来了。” 齐鹤然说:“我当然是想白爷爷了,你把周棠带来也不和我说,还好我聪明,自己来了。” 白少生的眼里一闪而过复杂。 事到如今,他们俩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救走向地狱的青年。 他们不想伤害周棠,却不得不因此伤害到他。 齐鹤然却是径直走到周棠身边,牵住了他的手,摸到冰冷的如死尸般的手腕温度后一惊,眼神闪了闪:“周棠,你——” 手腕的温度,简直如死人一般,甚至摸不到脉搏。 齐鹤然不仅是感觉到惊讶,还感觉到深深的晦暗,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那只厉鬼做的。 就在这时宅院内的众人都仿若闻到了气息,都跑了出来,连带着白少生的几个外门徒弟都赶来凑热闹。 就为了看周棠一眼。 虽然其他人惧怕周棠,但周棠到底是救了他们白家一次,他们心里有的只有感激。 但只可惜,他们不仅会见到周棠,还会见到一个不速之客。 “放开本王的夫人。” 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乍然响起。 在众人眼里,那只厉鬼再一次凝出了实体。 他把价值连城的皇室朝服穿在了身上,一米九的个头身材侵略性猛烈,慵懒的守在周棠的身后,嘴角浅浅勾起弧度。 他的俊美就像是带着时间的沉淀,锐利的熠熠闪烁。 季时寅?齐鹤然怔然,手不禁又紧了紧。 “你找死。”季时寅搂住周棠的腰,扯开了齐鹤然的手,“他是本王的,只能被本王碰。” 下一秒,齐鹤然的手腾升起几缕黑雾,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发觉惊险避开,眉头一压,面色也有些阴沉。 周棠腰一痛,便感觉身后男人的力道出奇的大,仿佛要将他桎梏到身体里。 “棠棠,让本王把他们全杀了好不好?” 季时寅的声音轻柔,眼神却邪邪的扫视周围一圈的人。 白少生冷眼抿唇,手指轻轻动了动,似乎在结印。 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恐惧。 “不好。”周棠舔了舔唇回答,“你不能杀了他们。” 真这么做一个不留,这个世界可就得崩塌了。 季时寅闻言凑到他耳畔,歪头轻笑:“好啊,那本王答应棠棠饶了这群人一命,你跟本王走好不好?” “…好。” 白少生神色凛然,抬眸看向周棠,他刚想伸手,下一刻一阵黑雾腾起,季时寅连带着周棠就在原地消失。 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割裂感让周棠有些头晕。 他刚感觉站稳身体,就被季时寅用力推到了床上,不着衣物的冰冷的胸膛压在了他的身上,大掌开始迅速扒着他的衣服。 周棠被摔懵了,但能察觉到季时寅的古怪,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施|暴欲,让他只能变为爱|欲强加给自己。 “棠棠,你的身体好烫。”男人冰冷的气息重重的喘息在他的耳畔。 周棠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带着微粗粝的手指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并起开始乱闯,折磨的他情|欲乍起。 季时寅把他死死的按在软床上,肌肤紧密相贴,严丝合缝,大掌死死掐着青年的腰肢。 似乎在害怕周棠挣扎,他周身散发出点点黑雾,犹如触手一般捆绑住了床上青年的手腕,脚腕,然后大力拉开。 将他整个人都奉献给了面前这只欲鬼。 季时寅的下颌紧绷,唇角紧抿,虽然眉毛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这正是季时寅压抑着他心底强烈暴|欲的表现。 是谁说鬼没有欲望的? 脖子被一团黑雾缠着,因为热而产生的汗水将青年的发丝打湿,黏在了他的脸颊和脖子上,那乌黑的眼睛盈盛着水意,红唇一张一合还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有种惊心动魄的艳靡。 阴暗的房间,寒冷的温度,粘稠的水声,暧昧的气味。 桌上点燃的白烛倒映着墙上俩人融合为一体的身影,交叠,起伏。 季时寅附身凑过去舔舐周棠嘴角的香津。 就这样的动作他也没有退出,而是抱着无法动弹的周棠起来,将重心彻底坐在他的身上。 周棠的嘴巴被黑雾塞住,眸中具是惊讶,脊背与修长的脖子被迫扬起,小腿止不住抽筋。 “棠棠。” 男人似叹息,轻飘飘的语气,是对最挚爱的伴侣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为什么不能乖乖的呆在本王身边呢?他们都没有本王爱你,只有你,能永远陪在本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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