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手里,他才发现对方的臀部柔软翘的很,少年身上有股香味,清甜可口,皮肤也很有弹性,汁水丰盈,一定一抓就是满嘴余香。 他甚至忘记了找猫的事情。 周棠躲在衣服里,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声音模糊:“嗯。” 1805夸赞:“主人好棒啊,这样都能让任务目标帮助你。” 周棠抽了抽额角青筋,“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棠被男人卷着带回了自己家,等视线明朗的时他就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床上,对方还朝他扔来一件洗掉色的短T恤。 “先穿上衣服。”郝邵远背对着他,不自觉开始回避视线。 但明明他们都是男人。 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周棠穿好宽大的短袖后开口:“叔,我穿好了。” 郝邵远转身后蹲在他面前,目光深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骨节分明的大掌扶着床沿,似笑非笑的问:“接下来让叔考考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棠想了想,眼眸亮晶晶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这个...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可以不说吗?” 郝邵远眼皮往下阖了几分,蹙了蹙眉然后点燃了烟,转头对着空气吹了几口烟雾。 男人揉了揉眉心,耷拉着眼皮:“小朋友,叔可以不知道,但你这次好运碰到了我,如果遇到后山那群兵痞子,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男人急色起来可是饥不择食的。 周棠坐在床上抿着唇,垂着头看着男人那双墨眸,连忙点了点头解释:“我知道,但是衣服被—叔我真的不能说,求求你再收留我几天吧,我很快就走。” 他不会说是他真的没借口解释自己的衣服,难不成说被人抢了?谁把内裤也一起抢了,有病啊这不是。 郝邵远眉毛往上挑了挑,猛吸了口烟对着少年轻轻吐了口,看着对方那温顺的眉眼因为闻到烟味皱了皱眉,眼角通红,扯唇调侃:“那你打算在叔这住多就回家,养只猫都知道朝主人撒娇,你会做什么?” 这句话说完,郝邵远就觉得这不像自己,一般人他都不爱管闲事,要么扔出去,要么全村找家长让人把孩子领回去。 他怎么会真做出这种收留人的事情。 况且这没几个胸也没...屁股蛋子的小鸡崽,他怎么可能起反应。 郝邵远在心中暗骂,肯定是被吓到了。 等了几下都没听到少年的回答,就在男人以为对方不会有回答的时候,周棠开口了。 少年软糯的音调就像是泡在了糖罐子里了一样,精致的脸蛋露出了感谢的笑,红唇和眼眸同时弯起:“叔,我能干很多事,你可以尽情吩咐,脏活累活都可以。” 这种话,在这种时候说出口很让郝邵远浮想联翩,因为富有暗示意味。 男人的眼眸紧紧盯着对方的唇瓣,见到对方一脸无辜,还是咽下去了胸口的一口气,上下扫了眼嗤笑一声:“小弟弟,就你这小身板能干什么苦力活。” 他转口继续说:“会做饭么。” 周棠身子一顿,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可以学。” 男人把脸一绷,把嘴边的烟夹开,看着少年这表情没来由的心中划过一点东西,眼皮直跳:“别学学学了,先去院子那口井洗个澡,身上脏死了。” 郝邵远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大桶水,他刚刚没洗完,现在也没什么心情洗了。 周棠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朝院子里走,轻问:“那叔我洗完今晚能跟你睡吗?” 这屋子里就一张床,连沙发都没有,他收留了自己,那势必是要跟自己睡得。 郝邵远把烟蒂都咬出了一圈印子,此时他坐到床上,懒懒说:“嗯,所以快去洗澡,我不和脏孩子睡。” 周棠抽了抽嘴角点头,然后站到桶旁,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然后弯腰舀起一勺水浇在自己身上。 夜晚月光明亮皎洁,院子里有知了在叫唤,隔壁邻居家的小狗也汪汪了两声,最后归于平静。 水流顺着少年的发梢滑落,砸在肩头,流淌过后背脊骨弧度,可当对方弯腰时幽谷里的颜色一下子就露出来了。 郝邵远腾的一下把烟蒂咬断了,滚烫的烟灰掉在身上被他连忙弹掉。 靠,这小破孩,还挺嫩。 1805:“叮咚!任务进度10%” 背对着男人的周棠嘴角一勾,无辜自然的冲完澡,然后套上衣服,转头朝郝邵远走去,一脸真诚:“叔,我不脏了,现在也很晚了睡觉吗?”
第298章 叔的内心纠结,娃差点被情敌拐跑 远处郝邵远还在弹自己身上的烟灰,又惊又恐的看着少年脸上那无辜的笑,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夜晚少年抹黑着上床,躺在了一身火气的男人身边。 夏天的夜晚不光蚊虫多,温度也是很高,特别当两个男人躺在一起时,这种粘稠的汗水感是由内而外的。 空气中好像有火星碰撞,郝邵远挠了挠脖子,感觉全身发烫,紧挨着少年身体的手臂似乎被火花烫到。 周棠也没睡着,洗完澡后格外清醒,最主要的是旁边还坐了一位移动暖水袋,燥的慌。 耳边有呼吸声,一声一声的,浓烈的扑面而来,周棠弯了弯唇,侧过头在黑暗中看着对方笔挺的鼻梁侧脸。 “叔,以前没在村里见过你啊。” 他清晰的感觉到这话说完,身旁的呼吸声有短暂的停了几秒。 过了一会周棠才听到男人开口说:“叔以前也没见过你,小弟你是哪的。” 对方的嗓音透着一丝烦躁,手中拿着一个蒲扇扇来扇去。 少年翻了翻身,整个身体转到男人这面,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声调柔柔的软软的:“我父母其实不想要我了,想把我卖给别人,不过幸好有叔,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撒娇最能打动男人的心,周棠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想吃准这郝邵远,必须得勾一勾,钓一钓。 夜里屋子里很安静,除了屋子外树上的知了声还在不断叫,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的谈话声。 明明很静,却莫名的让郝邵远想歪,想到白天少年身上那白腻无暇的肌肤,和那雪白饱满的臀部。 啧,粉的应该还是个雏儿。 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郝邵远摇了摇头,呼吸加重了,似乎因为身旁多了一个人睡的不踏实。 “这么说,我还救了你一命?”郝邵远慵懒的瞥了少年一眼,手中的扇子摇的更加用力,想要驱散空气中的热气。 事实上他确实睡的不踏实,不知道这少年身上喷了什么,香气不断传进他的鼻腔中,勾起他隐晦的一丝不太友好的欲望。 就连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少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张着一张嫩唇对他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特别像他走丢的那只小白猫。 一定是太久没疏解欲望了,五指兄弟想他想的紧,今晚因为少年在他不好发挥,才会乱想。 周棠又开始不老实了,他说着是啊,双手一把拉住了男人的手臂,和自己比,“叔,你的手臂好粗啊,力气这么大一定经常干活吧。” 男人的手臂青筋根根暴起分明,被这么一摸还一跳一跳的,和少年那又白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没得比。 一瞬间,郝邵远就被少年摸的起立了,他迅速撇开了少年的手,舌尖抵着牙槽,到嘴的话咽下去了:“别乱碰。” 毫无防备,周棠被这一甩头撞上了柜角,差点摔倒床下。 郝邵远瞳孔一缩,反射性伸手去捞,将少年的身体一拉就抱进了怀里,自己的东西一下子就戳进了温香软玉。 周棠更是抓紧了机会,直接搂住了男人的腰肢,整个人窝进他的怀里,声音里带着几丝哭腔,“叔,我的头好疼。” 男人没穿短袖,就穿了一条裤衩,抱在一起时能闻到很浓郁的荷尔蒙。 任谁心理素质再强大,也不可能受的了这样的刺激,怀里就抱着一具十几岁的又香又软的身体,枪口还戳着对方肚子,少年还没有什么反应,抱得他那么用力,还哭的那么好听。 “是叔不好,反应太大了,太用力了。” 在军队里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娇气的少年,更何况把人磕了碰了这样好生哄着,要是让那群兵痞子看到了不知道又要怎么调侃。 周棠吸了吸鼻子,沙着嗓子说:“叔你什么东西杵着我。” 额角滴下大汗,男人咬牙切齿做了几次深呼吸,喉头里的吞咽带着隐忍:“你别动,没什么东西。” 再动就要出人命了。 周棠没动,但是他被这么顶着很难受,刚想退开一些,郝邵远就蹙了蹙眉心,单手用力拽进了少年的手,神情一下子变的模糊,嗓音沙哑,“小鬼,别动。” 他还不想被对方当成变态。 周棠不敢了,抬头用那双眼眸盯着男人,有些疑惑:“你是不是……” 听着耳边有些压抑的嗓音,男人无意识的吞了口唾沫,眼底有什么东西浮现, 沉寂,又再次闪过什么。 他松开抓着少年的手,改为搂紧了腰肢,与他对视。 月光从木窗缝隙透进来,在微弱的光亮里面,郝邵远看到了少年的眼睛。 对方那双眼睛里看不见一丝肮脏,就好像纯洁的无暇,肮脏的只有他自己。 鬼使神差的,望着那双眼睛,男人抬手摸掉了少年眼角的泪水,指腹从脸颊上划过,用力一抹。 周棠一下子就皱眉了,红唇微启,“叔,你的手好糙啊,别摸了,摸的我好难受。” 少年身上穿的衣服太大了,露出了锁骨,腰也很细,一搂腰线就都出来了,郝邵远越来越难受,自制力濒临奔溃。 就在他差点要忍不住对周棠做点什么时,他腾一声起身,带着枕头下床了。 “你叔去院子里睡,凉快点,你也早点睡。” 说完这话,他杵着一柱擎天就出门了,留着周棠一个人在屋子里。 1805:“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周棠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舔了舔唇,眼尾挑起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别看男人走的干脆。 逃避不会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发酵成大祸,周棠知道郝邵远头脑里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 躺在院子里的凉椅上,郝邵远视线落在自己的大枪上,哭笑不得,“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你怎么这么不中用。” 他又掏出一根烟猛吸了一口,下颚线绷的很紧,这是什么感觉。 他活了三十多年了,虽然没开过荤但也有五指姑娘作伴,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男人起反应。 大掌慢慢覆盖上自己,低头看着自己那令人看一眼产生恐惧与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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