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殃可耻!这四个字经此深深刻在了他们内心,每个官员都含泪交出俸禄。 好霸道的条款。 哎,他好坏啊,周棠抿唇笑着。 1805打断了周棠的思绪,好心劝道:“主人别想了,要不你试试主动走出来去小道上?反正他们都讨厌你,现在距离还挺远,也不会凑到你面前来看你做什么。” 周棠摩挲了下巴后严肃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恰巧这时一阵风吹来,周棠差点没来得及拉住身上的外袍。 1805沉默:“......我收回我的话。” 周棠淡定的从远处移回了视线,江允柳披着外袍还在与身边的好友交谈,根本顾及不到他。 趁着人还未走进,周棠扫了眼周围的文臣武臣,迅速拐弯往另一道路奔去。 跑着跑着周棠渐渐停了下来,“不对,我心虚什么。” 1805说得对,反正避开他们就可以了,距离远也看不出什么。 1805笑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另一边。 江允柳身边的男子的神情一顿,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指向远处。 “江兄,你看那个人眼熟么...我怎么感觉好像...好像谢殃?“ 江允柳平淡无澜将视线看去,一眼瞧见那身姿纤细精瘦的奸宦背影——谢殃正拢着一件墨红色外袍,行走间好像看到了一部分肌肤,三千青丝居然未挽,倾泄在后背。 最主要是对方没穿鞋,那件宽大的外袍他也没见谢殃穿过。 无端让人感觉到风情。 扫视眼周围的官臣,他们的视线也频频朝周棠看去,眼里隐隐的渴望与龌龊,叫江允柳情不自禁咧唇,感觉到可笑。 谢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欺负了。 撇开他一身的歪邪阴险气质,谢殃属实长的貌若女人,一张脸精致的跟什么似的,前朝官员就曾调侃过还身为小太监时的谢殃,结果那人在一个夜晚被人拔去了舌头,扣掉了眼珠。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对谢殃动过心思。 江允柳想,果然,人病了警惕心就是会差,沈如郁的毒倒是不错,连这么明显的窥视都察觉不出来,假以时日对方必然死亡。 不过谢殃此刻的衣着实在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谢殃在他印象里,可没有这么不注重形象过,匆匆忙忙看起来邋遢的很。 “江兄,你听见我讲话了吗?”那名男子茫然看他,刚想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回神,江允柳拔腿就朝那走去。 “叶弟,我突然有事找谢大人,你先进殿吧。”他的声音被甩在脑后。 “诶,欸?马上就要上朝了!”叶弟无奈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抓到。 ...... 1805被盯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主人,他们的眼神有点恶心,你不打算把他们的眼珠扣下来吗?” 周棠同样无语,“我这样怎么做,用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去扣吗?” 话落他咳了咳,淡然擦去嘴角的鲜血,“看就看吧,反正都是疯狗的小狗崽们,我懒得理会。” 这话说的不错,这群人目前都是支持景邵的人,只要没有阻挡冒犯到他,周棠并不会去亲自动手,那些人不值得。 1805好像被说服了,不知道为什么安静了几秒,然后又提醒道,“主人,我劝你快一点,江允柳正在朝你跑来。” 朝他跑来?周棠眯起眸子瞄了一眼,看到眼前的黑影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江允柳是用飞的吗,这么快,而且他们有什么好聊的。 1805:“我的建议是......” 周棠拔腿就跑,迅速把江允柳甩在了身后,可没过多久他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 江允柳踩住了他的后袍角。 身为文官世家出生的男人,他从小就被迫着学习武艺,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秀才,因此几步,就追上了病秧子。 1805默念阿门,“保重。” 周棠目着脸转头,几秒之间已经思考了一百种不动声色杀了江允柳的方法。 但他放弃了,没了江允柳这助手,景邵想要迅速扳倒他,难啊。 不过周棠又觉得,江允柳算半个“自己人”,想必侮辱景邵声誉的事他一定不会外传。 周棠静了静心,掀起眼皮与江允柳对视,扯出了不算好看的笑容,“哟,咱家就说呢,谁脚那么欠,原来是江尚书江大人啊。” 江允柳这才发现,面前的谢殃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在高旭阳光下,谢殃露出的肌肤遍布了细密爱痕,眼角和嘴唇都红的吓人,犹如春樱娇艳欲滴。 他的气息也十分不稳,眼睛微微湿润,被树枝光影遮挡,目光诧异又带着一丝恶意的睥睨。 凑近一闻,还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古怪的,浓浓的龙麝香和另一道香融在一起。 就连被他踩住的衣袍,都绣了一只五爪龙,不是四爪蛟。 眼底露出震惊,江允柳感觉到荒唐胡闹,谢殃就像是一夜之间被什么东西浇灌,眉宇间的勾引明晃晃的,盖都盖不住。 是皇上做的,好像把谢殃曹开了。 他该厌恶嘲笑谢殃的,明明是九千岁,居然也享用了他敌人的龙宠,想必全身上下都被真龙狠狠降伏过,味道才这么冲。 但不知为何,江允柳感觉到喉咙一阵发紧,一股无名火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顿了半晌眼里才闪过一丝诡谲。 他脱下身上的外袍一把盖在了对方头上,目光锐利,不动神色扫了眼他的嘴唇。 “谢大人,今日之事也不想我往外传吧?”男人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周棠面带笑容,心中却恨的咬牙切齿,他就不信江允柳敢把他和景邵的事传出去,但转念一想,他也许会把景邵摘的干净,任由自己背负上一个“浪荡”的名号。 思即此,周棠勾唇,恶狠狠瞪了江允柳一眼,“咱家听不懂江大人在说什么,不过威胁咱家,你也真是太看得起自己。” 江允柳指腹用力抹了一把周棠脖子里的痕迹,漆黑的眸射出了毒蛇似的目光,打量他后开口说道:“威胁?谢大人还是很天真的,莫非以为现在的你,有什么信服力么?” 他说:“......我这可是在和谢大人好好谈呢。” 此时城外。 一阵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几十匹骏马各自驮着人,踏过松苔绿草的草地。 领头为首的男人一身轻铠戎装,墨发高竖头顶,即使眼角有道伤疤也无法掩去他的俊气,五官凌厉又透着浓浓莽性。 他手持一柄长刀,兵器泛着冰冷的色泽,由于经年沉浸在鲜血之中,他身上的压迫十分,让人不敢轻易与他对视。 “兄弟们,进城了!”杨野笑皱了皱鼻子,嘴角勾起了残忍的弧度。 他已经收到了皇上与几位“同僚”的来信,对谢殃的杀意越来越大。 比起自己的权势,谢殃才配得上功高震主四个字。 作者有话说: 感谢宝贝咸鱼和宅窝的催更打赏啦。 景邵:歪,110吗,这里有人想拐朕的媳妇
第232章 深夜送药(人) 深夜,皇宫东厂。 “啪———” 漆黑粗野的鞭子打在紧致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略显铜色的肤色在冷冽的空气中陡然颤了颤。 房内燃的藤金香很浓,兰花韵香飘渺而来,东厂督主穿着一身朱红色衫袍,坐在软毯椅上斜睨着面前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指节捏着一根长鞭。 “我让你去给皇帝下毒了?你怎么敢背叛我!”周棠气的眼角通红,手中的鞭子一遍又一遍打在暗一的胸膛上,精壮的上半身不断出现一条又一条红痕。 白天刚被江允柳“威胁”过的周棠回到院里就得到了不好的消息,简直差点气笑了。 如果不是1805,恐怕他还不知道暗一阳奉阴违。 暗一居然把谢殃准备的那毒按原来的剂量偷偷下给了景邵。 如果景邵发觉了,肯定会认为是自己的报复,继而把暗一杀了。 如果没发现,他的脾气只会愈见狂躁,变成他原来的结局一般。 周棠实在是不想伤害暗一,但不警告一番,他只会做的越来越过分。 “唔——”暗一跪在地上发出闷哼声,忍耐周棠的惩罚,脸庞闪过一丝愧疚后悔,他应该更加小心一点,不被督主发现的。 周棠喘了口气,在1805不断的安慰下,终于放过了暗一,用鞭子挑起了暗一的下颚,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暗一,我从来没亏待过你。” 暗一微喘,性感流畅的肌肤布满鲜艳的鞭痕,视线落在了周棠红艳的唇瓣和脖颈上。 随后低眉顺眼,遮挡住眼底深沉的晦暗。 “督主,手下不甘,凭什么他那样对您,权力都在您的手中,他就应该听您的。”暗一嗓音沙哑,语气里的戾气还是扑面而来。 周棠却凑近了他,手指用力戳着暗一的心口,阴恻恻道:“给皇帝下毒,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很惨。” 暗一抬头盯着周棠,对方耳侧的青丝顺着滑到自己的脸颊上,好香,好香。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脸颊有些红,说道:“督主,暗一愿意为您去死。” 周棠听到这话睨了他一眼,发现暗一神色不假,似乎还打算去暗伤景邵。 更令周棠惊讶的是,暗一的裤裆不知何时隆起了好大一块。 暗一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单单是靠近周棠,都让暗一感觉到身心格外的舒适,许久未曾释放过的欲望好像也随之而来。 “好香。”他小声呢喃。 暗一夹紧了双腿,努力掩盖自己的不对劲,脸色变得有些羞愤。 将一切收进眼底的1805感叹:“哎,真是你的一条好狗,好深情也好变态。” 周棠面色淡定起身,擦了擦手指道:“是谢殃的好狗才对,真忠犬。” 警告过后,他就扔了手中的鞭子,暗一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鞭痕交错的痕迹印在饱满的肌肤上,看上去色情又暧昧。 但很抱歉,周棠并没有兴趣欣赏,“下去吧暗一,再被我发现一次你擅作主张,你就不用再呆在我身边了,还有——管管你的驴物,我不想再看见它。” 暗一震惊的抬头盯着周棠,缓了好几秒才沙哑回复,“是...督主,手下不敢了,您不要抛弃手下。” 这绝对是暗一最害怕的威胁,被谢殃当无用的包袱丢弃。周棠也深谙于心,才会拿这个威胁。 周棠也不想暗一产生出其他的感情干扰自己,特别是关于欲的。 暗一走后,周棠疲倦的捏了捏眉心,感觉与这些人周旋真是费脑子。 1805神色有些奇怪,“我总感觉他们对你的态度都怪怪的,但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也觉得。”周棠压下心底的诡异感,语气顿了顿,好似有些难以启齿:“他们每个人都说过我很香,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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