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梚回来的时候得到几个将军的大力赞扬,被几个前辈围着夸,沉稳如庆梚也有些手足无措,求救的眼神透过他们望向唐墨。 “小子,干的不错!” “出乎我们的想像。” “你是怎么做到的?” 唐墨见他乖宝宝似的模样,有些好笑:“好了,都别把人吓坏了。” 钱将军轻硾庆梚肩膀,越看他越喜欢:“这小子不愧是侯爷手把手教出来的,果然了得。” 玉将军揽住庆梚,笑望向唐墨:“侯爷,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厉害,快给我们说说怎么做到的?” “你小子定然也擅长用计,不然不可能歼敌上万,快说说。”钱将军就差没拿个小本本过来,将他首战的丰功伟绩写下来。 唐墨翘着二郎腿,有些好笑:“你先把他放开,人都被给吓着了。” 庆梚也有一米七左右,身子高瘦,和壮硕的玉将军一比,确实有些娇小。 玉将军哈哈大笑放开庆梚,和其他人落座,等着他报告。 庆梚朝着唐墨作揖,道:“我们并没有正面迎战,按着地形图就埋伏在奇流山前面密林中,等他们到时,我们直接放毒箭。在放箭那刻,属下派一万人截住他们的退路。被重击他们必退,慌神后兵力主不会分散。我们百人一组,齐心协力击敌,自然得胜。他们将军埃西格确实厉害,如若不是这些年我在侯爷身边被他指导不少,近身搏斗大有长进,也无法重伤他。・” 玉将军急声道:“那他伤成如何模样?” 庆梚嘴角勾起笑容:“肋骨三根,右手手臂断裂,我赌他半年内都无法再出兵。” 侯爷如此看重自己,他当时想着,绝不能让他失望,也要用实力证明,自己能担得起侯爷这份爱戴。 原本他可以再追出去,却立时收兵,侯爷说过,别捡小利扔了大便宜。 “漂亮!” 几人欢唿一声,哈哈大笑,望向庆梚的眼神满是赞许。 这小子,没有想到脑子好的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能力非凡,计谋过人,将来前程不可估量。 哈哈,不愧是侯爷带出来的兵,厉害。 庆梚耳边有些通红,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一天内得到如此多前辈的夸奖。 他好高兴,却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他晓得,将来他会面对更加强大的对手,他还有不足之处。 众人忙乎一天,重创敌人得胜而归,唐墨让他们先下去休息。 为犒劳士兵们今天的辛苦杀敌,今晚加餐,好好饱吃一顿。 这里很快就剩两人,庆梚将令牌恭敬呈上:“侯爷。” 唐墨接过令牌,笑容满面道:“看,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在他眼前,庆梚自在许多,挠着头傻笑道:“都是候爷平时教的好。” 如若不是在侯爷身边多年,他常和自己讲军事计策之类的,他不可能成长得如此迅速。 “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你要是个扶不起来的我今天绝对不会让你带兵杀敌。”支着下巴,唐墨笑道:“想要走得长远,再大的成就,都不可以骄傲。” 世间聪明人很多,能看到大饼仍稳定心智的方为强者。 脸色一整,庆梚作揖:“侯爷放心,属下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下去休息吧。” 庆梚作揖,恭敬退下去,这一次他的步伐更加坚定,也更加沉稳。 来到长桌前,唐墨望着眼前的地形图,拿出笔在上面画了个圈,细细思考着这次的战争为何。 与此同时,西蛮国军营内,他们几乎惨败而归,莫塔顿气极败坏砸了桌子,当得知埃西顿被抬回来时脸色微变。 快步迈出帐篷,见到军医处昏迷不醒的埃西格,吼道:“怎么回事?” 他们计划得很好,怎么可能会失败的? 士兵道:“我们到了奇流山,突然之间头顶出现数不清的毒箭,我们知有陷阱立刻撤退,后面有追兵,带兵的不是护国侯唐墨,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将领,将军敌他不过,被其重伤。” 慕容澄刚巧听到这话,微皱眉:“你说带兵的不是唐墨?” 男子点头,道:“他还自报姓名,说姓庆名梚。” “是什么人?你不是说计划万无一失的吗?”莫塔顿瞪向慕容澄,怒容狰狞。 慕容澄脸色暗沉,仍是不信:“他们并没有新的将领,姓庆的将领,根本没有听说过。” 军医此时刚给埃西格检查完身体,凝重道:“大将军,埃西格将军肋骨被打断三根,手臂处大骨断一处,还有内伤。” “这么严重?” “不但如此,以这样的伤势,半年内都不能再领兵打仗。” “该死的!”莫塔顿气极,一脚将旁边椅子踢烂,怒不可抑指向军医:“你给我一定要治好他,不然我噼了你。” 军医忙道:“大将军放心,埃西格将军定然会没事的。” 莫塔顿眸光阴沉望向慕容澄,怒道:“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完美计划。我差点折了一个得力的干将,世子,你可是再三保证,此计定然能成。” 慕容澄心情哪里会好,语气有沉道:“大将军,这是我的失策。” 扬手,莫塔顿道:“你别再说了,世子,我知道你的本意和我们一样。但是这次我们损伤过于严重,绝不能再乱来。我要先报告给陛下,再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说完,他看也不看慕容澄一眼,大步迈出帐篷。 慕容澄眸光落在昏迷不醒的埃西格身上,眼神若有所思。 回到帐篷内,慕容澄立于桌前,细心观察上面的地形图。 外面一个侍卫走来,恭敬递上一封信:“世子,郡王来信。” 接过来轻轻打开慕容澄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眉光微皱,将信放到桌面,坐在椅子上思考许久。 一刻钟后,他让人请来莫塔顿。 莫塔顿自是有气,到底慕容澄身后有平郡王府,只好过来。 “什么事情?”坐在他对面,莫塔顿语气自然不会是很好。 慕容澄也没有在意,将信递给他:“我父亲的来信。” 莫塔顿心生疑惑仍是接过来,看到上面的内容怒气更甚:“你们耍我是吧?什么和罗国借兵过三天再打,你们疯了,我可没疯。” 将信甩到桌面,莫塔顿想到还昏迷不醒的埃西格,眼底满是怒意。 慕容澄道:“我父亲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如此,他已派了一个可怕的杀手对付唐墨,重伤他后志安军必然慌乱,我们趁此攻击绝对能扳回局面。” “杀手,万一杀不死怎么办?杀死了确实可行,杀不死我们出兵就是送死。再者,罗国怎么可能再出兵?” 死的又不是他们手下的人,他们自然不会心疼。 他的兵,他的人,陛下怪罪下来,他如何顶得住。 慕容澄自知他的想法,道:“父亲如此说,自然是已确定罗国会出兵。” “上前一战后,罗国此时也是麻烦不断,他们今天早上来消息,根本抽不出兵力。” 如若可以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如此头疼。 慕容澄眸光微沉:“大将军,我们和你们合作这么多年来,除了这次失算,何时出过错。我的父亲何时少给过你们好处,又何时没有处处为你们考虑过。” 莫塔顿知他说的有道理,怒气消了些许:“如若不是如此,世子怎么可能安稳立于此处。这些年平郡王待我等不错,我等自然不会放弃合作。” 慕容澄点头,语气深长道:“你先向罗国借兵,父亲如此说,必然有把握。至于那个庆梚,我已让新西托城内的眼线查清此人底细。” 莫塔顿点头,仍是有些不赞同:“我们惨败,如若借兵后再败,可就是两国损失惨重。” 这样的后果,他们真的承受不起。 “大将军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到时候呈上唐墨的头颅,一切都值得的。” 微眯眼,莫塔顿道:“借兵一事再行高议,我更觉得杀掉唐墨为首要。” 慕容澄坚持自己的计划:“如若不借兵,杀掉唐墨我们也改变不了战局。唐墨在将军府内,可以说是戒备森严,无从下手。唯在将之引出将军府,方能趁战乱将其杀死。” “如若他向今天这般不出现怎么办?他们藏着一个如此厉害的将领在将军府,我们半分消息都拿不到。世子,我知你的意思,但再开战的事情要往后延。” 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拿自己士兵的生命开玩笑。 慕容澄脸色阴沉,缓缓道:“唐墨确实是过于狡猾。” 他们的计划万无一失,谁会想到,中途冒出一个叫什么庆梚的程咬金出来坏他们的大事。 “世子,杀唐墨我支持,但是出兵的事情这些日子绝不可能。志安军此次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总要给士兵喘息的机会。” 莫塔顿起身,看他一眼后转身迈出帐篷。 慕容澄望着眼前的地形图,心中万般思绪,他自然明白莫塔顿的愤怒。 如若换成他也定然会生气,父亲让他们向罗国借兵,必然是和对方谈妥。 这个时候,莫塔顿竟然不理会,只怕最后他们要吃亏。 唐墨此人狡猾多端,既然明面杀不死,他只能靠智取。 父亲有暗示派了那个人过来暗杀唐墨,却迟迟不见人影,难道命令不动他吗? 不管如何,唐墨是他们的心腹大患,绝不能任其安然离开西疆。 而在新西托城将军府内,江子良望着眼前的卦相,脸色微变。 “怎么回事?他的气运向来好,怎么这几天如此之差。” 他以为自己卜错,拿起龟壳再卜一次,还是大凶之兆。 这刻,江子良莫名不安。
第129章 唐墨重伤致残! 寂静的夜,无数人影掠过新西托城屋顶,没到一刻钟,将军府外面火光四起,百姓惨叫声接连而起。 唐墨蓦地睁开眼,听到外面叫走火,立刻坐起身下床。 穿好衣服鞋子,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火光冲天,烟雾笼罩住整条街,孩子的害怕的哭声,女人尖叫声,剧痛惨叫声接连不断。 庆梚从旁边跑出来,衣服也未整齐:“侯爷,现在外面发生火灾,贺将军和玉将军几个将军全出去帮忙灭火了。” 再不灭,很快就会烧到这里。 唐墨望着火光越来越靠近将军府,侧头望向庆梚:“让再多派些士兵来将军府,以防万一。” 古代屋子多以木材为主,遇火瞬间点燃,将军府人数众多,不得不小心。 庆梚有些担心,道:“侯爷,那您一个人在这里。” “这里有侍卫。” 庆梚想想也是,在将军府能有什么事情,迅速带着人出去帮忙救火。 江子良从里屋出来望着满天大火,吓得脸色骤变:・“这。。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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