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奇渊很满意池杉的反应,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着他的臀部,亲吻他的各处。 云歇雨收之后,顾奇渊才把怀里瘫软的像一滩水一样的人横着抱在怀里,吩咐车外的人回城。 池杉被他弄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腰酸的根本动不了,嘴上还是不服软的骂道:“你个混蛋,想搞死老子吗?” “我哪舍得?”顾奇渊一脸餍足,拨开池杉额角汗湿的碎发,“要不是你勾%2F引我,我也……” “好了!”池杉赶忙拦住顾奇渊接下来要说的话,“别说了!” 池杉挣扎着从顾奇渊身下下来,坐到了旁边,这简单的动作已经让他十分艰难了,这一切还要归功于这个兽性大发的家伙,池杉越想越气,道:“都怪你!我现在这副样子,一会儿怎么下车?” 顾奇渊一边帮他揉着腰,一边宠溺道:“好,怪我,一会儿我抱你下去!” “那怎么行,那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见过!” “什么时候?” “把你从小渔村接回来的时候,也是我一路把你抱回来的。” 池杉心里一惊,“你抱我……回来的?” “嗯!”顾奇渊好像是在邀功一般的把下巴一抬,“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碰你?” “怪不得!”池杉突然想到了什么,“怪不得,这赵州城里传你好男色,原来是这么来的!” “那又这样,而且我确实好……你!”顾奇渊越说,就越靠近池杉,声音也越来越暧昧,最后还不知廉耻的问了一句,“我厉害吗?” 池杉真想堵住他这张胡言乱语的嘴,“你说什么呢,也不怕人听到!” “听见又如何,我们在这山里绕了半天,说是看风景,结果连窗都没开过,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车里做了什么?” “这……”池杉虽然也算玩的开,但是这么多人在附近,也难免羞得满脸通红。直到下车都是用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到。 顾奇渊倒是一脸得意的一路把人抱回了房中,阿语和虎子见自己主子是被抱回来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忙跟了进来,一脸担忧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顾奇渊把人放到了床上,转头对阿语道:“去准备热水,你主子要沐浴。” 阿语怔愣了一瞬,又看向池杉,等着池杉示下,池杉点点头没有说话,阿语便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顾奇渊又吩咐阿海去为池杉准备了午膳,才去前厅议事。 不一会儿,阿语便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帮池杉宽衣时,便发现了他身上暧昧的痕迹,大大小小的几乎满身都是,阿语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再看,只是讪讪的道:“主子,你身上……?” 池杉低头一看,果然是没法看了,尴尬的笑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阿语道了一声“是!”便一溜烟的退了下去,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阿语的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他跟了池杉多年,从一开始的惧怕到后来的亲近,再到后来的喜欢,他知道这些都是他自己胆大包天的觊觎,是不该有的念头,但他就算这样的可笑,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念念不忘。 尤其是后来池杉性情大变,他更是无法自拔,他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无声的把这份不该有的爱意藏得很好,但是刚刚看到了池杉身上的爱痕,他就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 此时,他脑子里闪过的都是顾奇渊如何在他主子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情景,越想就越是难以压制内心的妒意,他心痛到浑身颤抖,他本以为池杉会一直是那个不可侵犯的神明,但此时,他嫉妒,痛恨顾奇渊。 他嫉妒他可以拥有他的神明,他痛恨他玷污了自己的神明! “顾奇渊,你给我等着!” 一团无形的怒火在阿语的心里不断的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疯狂,让他迷失! 【作者有话说:各位亲亲很抱歉,修整了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才继续为大家更新,我在此表达深深的歉意! 这段时间,不止是身体原因,还有其他的事,让我的人生发生了很大的变故,这本书也我这段时间的境遇一样,十分的坎坷,但好在无论怎样,我都坚持走过来了,也开始更新了。 虽然很不在状态,但还是坚持完成了,没有让它真的成为一个残本!嘻嘻~ 最后还是要感谢亲亲们的支持! 祝热爱阅读的你们能时时刻刻迎接生活中的美好!】
第35章 入京 第二日,顾奇渊带着留在赵州的所有人马,踏上了返京的路。 本来是想把池杉留在赵州,等尚京的事都解决了再让他过去的,但是池杉执意随行,顾奇渊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其实他比池杉还舍不得分开。 于是两人分来行动,顾奇渊正常带着人马走官道回京,池杉则是带着阿语和虎子扮作行商一路紧随其后。 这一路上为了避开乔装回梁国的暗卫,池杉一路不曾露面,一直呆在马车里,到了客栈下车时,也是带着围帽,阿语和虎子也是易了容跟在身后。 顾奇渊更是一夜也未曾落下,夜夜来找池杉寻欢,两人就这样白日各走各的,晚上又急不可耐的凑到一起,直到回京。 城门前早就站满了恭迎顾奇渊的官员,场面盛大,不亚于迎接凯旋而归的军队,顾奇渊是皇亲国戚,这次在南疆又稳定了民心,要说起来也是功不可没。 池杉见状,带着虎子和阿语停在路边,和其他百姓一样,静静的等着,直到官员们门把顾奇渊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后,才不声不响的进了城。 一路之上,百姓们都在议论这个刚刚被迎接进去的大人物。 “听说这个长安侯这次是要加官进爵的!” “那是自然,人家可是顾皇后的亲弟弟,又有顾家撑腰!” “可我听说,当今陛下早就开始忌惮他们顾家了,这次长安侯又得了南疆的民心,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此话一出,几个闲聊的百姓都安静了一瞬。 池杉也不禁感叹,这样的朝堂之事就连百姓都知道,可见顾家危矣! 想必现在顾皇后和卫国公想的都不是怎么为顾奇渊庆功,而是想着怎么表明顾家对靖国皇室的绝对忠心。 但顾奇渊甘心吗? 其实在家族利益面前,这些早就由不得他了。 顾奇渊这次虽说有功,但对于靖帝还有顾家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次赏是罪,罚也是罪! 顾奇渊虽然年轻,也没在朝堂上经历什么大事,但是他出身卫国公府,从小出入宫廷,这样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 果然,今日的朝堂上一片寂静,犹如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假象一般,让人心里发毛。卫国公不愧是三朝元老,面上看不出一点一样,而年轻的太子则是不同,虽然也规规矩矩的站在殿上,但表情就没那么自然了,眼神中尽是担忧。 顾奇渊虽然是他舅父,但也只比他大了三岁,说是挚友也不为。这次顾奇渊自作主张留在南疆处理战后之事,已是让靖帝很是不悦,又传出了他在南疆豢养男宠的流言,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于皇家而言,可以算上是一桩丑闻了。 顾奇渊环顾一圈,大致心下了然,之前卫国公给他得传信中也说过靖帝疑心之事。其实,谁都看得出来,靖帝早就想处置顾家,就是差一个理由罢了,现在可好,顾奇渊自己送上门来了。 靖帝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果然是没有提顾奇渊任何的功劳,对平叛平南王的事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把豢养男宠的事却重重责备了一番,而且是在朝堂这样郑重的场合下,目的很明显,就是要下一下顾家的面子。 卫国公早就料到如此,一点儿也不意外,甚至觉得靖帝这样不顾颜面的急于打压顾家,正是证实了密报上说的,靖帝今日身体有异,极具颓势,不是长久之象。所以想在最后关头,拔出顾家的根,以防后患。 顾奇渊见他父亲没有任何反应,便心下了然,这是让他认罚! 所以顾奇渊也没含糊,一句也没有申辩,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这倒是把靖帝噎住了,就连卫国公也没想到,他竟这么就认下了,连脸面都不顾了。 直到这时,卫国公的脸上才有了些许变化,狠狠的瞪了顾奇渊一眼,又不急不徐的上前一步,有条不紊的说道:“小儿顽劣,在南疆误打误撞的得了一点儿小功劳,就忘乎所以,学了些下作的习性,是老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宽恕,让老臣把他带回去,好好管教!” 靖帝在这样的场合下,也不好太让卫国公下不来台,不然倒是显得他这个帝王小心眼了,所以又冠冕堂皇的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散朝了。顾奇渊以功抵过,不赏不罚就这么过去了,但顾家今日被靖帝这般折辱,丢了颜面也倒是真的。 下朝后,顾奇渊跟在卫国公身后,一声没敢吭,他完全能想象到,卫国公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他这个父亲从来不轻易发火,但只要是动怒,那就是山崩地裂。 回到卫国公府,进了书房,卫国公才问了一句,“真的吗?” 那声音中有几分颤抖,这是顾奇渊从来没有在卫国公嘴里听到的声音。 “什么真的?”顾奇渊疑惑道。 “你,好男色?” 顾奇渊顿时头皮一麻,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卫国公的威压感这么强,他不敢对视卫国公的眼睛,也不似刚才在朝堂上那般理直气壮,只敢颤颤巍巍的点了一下头。 这怂样,他也就在卫国公面前才有过。 “混账!”卫国公猛地一拍桌子,气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知不知道咱们顾家现在的处境?” “知道!”顾奇渊怎能不知,但他也万万没想到,靖帝会用这事让顾家在朝堂上难堪。 “知道你还乱来?”卫国公强压下三分怒火,接着说道:“陛下今日此举不是为了什么皇家颜面,而是另有原因!” “我知道,他想打压顾家,怕我们功高盖主,日后太子即位会成为顾家的傀儡。”顾奇渊接话道。 “这是其一!前几日接到宫中的密报,说陛下似乎是中了什么毒,因为表明上很难察觉,所以一旦症状显现出来,就已经药石罔顾了。” “父亲是说,陛下时日无多,所以才想尽快铲除我顾家?” “正是!而且你长姐已经确认过了,的确是一种慢性毒药,至于还有多久就不好说了。” “那陛下是知道自己中毒了?” “不知,只是以为得了什么重疾罢了!这些都是你长姐派人刚传来得消息。”说完,卫国公把桌案上的一张小纸条递给了顾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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