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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残疾大将军怀疑人生了

时间:2023-11-09 02:00:12  状态:完结  作者:鹿绒


穆长钧迷惑的眨巴眨巴眼睛,被嫂嫂吼得不知所措。


“不是,我……我实在是被打怕了,我找兄长求求情,也不行吗……”被自己心仪之人吼,穆长钧委屈起来。


宴云双手叉腰,凶巴巴的说:“我什么我啊?你都多大了,还要抱着你哥撒娇?”他自己都没对着穆长沣撒娇过。


刚才被穆长钧挤走的小树,如今有了主人撑腰,顿时吐气扬眉的挺起腰杆,周身树枝和树叶一起嘚瑟的晃荡起来。


穆长钧……?


何管家……?


少夫人该不会在吃醋吧?


少夫人对大将军的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何管家还记得,前些日子少夫人曾说漏嘴,当着二少爷的面承认,她就是喜欢大将军受伤不能动的样子,反倒更能打动她的心。


当时何管家就犯嘀咕,人人都仰慕高高在上、世无其二的大将军,唯有少夫人对躺在病床上的大将军动真心,这是为什么啊?


如今护犊子的母鸡一般的少夫人,更让何管家心惊肉跳,他头一遭在一个女子脸上,看到如此明艳生动的熊熊怒火。


其实是……妒意吧?


连孪生的亲弟弟抱一抱兄长都接受不了……何管家侧过身,不忍再看,少夫人爱的也太深了,和本朝不准丈夫纳妾、上司送丈夫一个美妾,她立时抡起菜刀斧头追出去二里地、差点砍死上司的有名妒妇有的一拼。


“大嫂……”


宴云烦躁的摆了摆手。


见小树爬回穆长沣膝盖,无数枝条如张开的手臂,抱住了穆长沣的腿,他的心情平复了些。


刚刚不过是想到他自己和穆长沣相处的时间,只剩下短短的两个月,他希望临别前,能亲眼看到穆长沣站起来的样子,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结果穆长钧还来捣乱,他不能不生气。


绝不是丧心病狂到连亲兄弟的飞醋都要吃。


“好了,你不要误会你大哥。”宴云捡回话头,说:“你每天都完成不了学习内容,他着急,自然对你严苛些。”


什么“大哥恨我”,真是熊孩子才说的出口的话!


“既然你不想挨打,也该拿出你的实力,至少要努力先不从马背上掉下来!”


穆长钧被宴云教训的抬不起头,羞愧难当。


宴云想了想,扭头对穆长沣说:“他还有十来板子没打,能不能先寄下来?我来教他骑马,若他学会了,今天剩下的责罚就先存着,下回再犯,数罪并罚,如何?”


穆长沣知道,最近这几日,弟弟吃尽了苦头。


两条小腿天天肿着,手心也快抽烂了,他这强弩之末,濒临彻底崩坏。


“好。”穆长沣颔首,微笑说:“你试一试,不要太过勉强,累到自己。”


宴云嫣然一笑:“我知道。”


他又转头去催促穆长钧,“快到饭点了,你还不赶紧起来吗?今天不练出个名堂来,不准吃饭哦!”


穆长钧真没想到,自己苦苦哀求那么久,兄长不肯松口。嫂子只嫣然一笑,风致妩媚,便轻松说服兄长点头应允。


从小到大不苟言笑的兄长,在嫂嫂面前,也展露出不止一次的笑容。


他身为穆长沣的亲弟弟,也是最近才知道,哥哥的脸没受伤,还能动能笑呢。


穆长沣心里怪不是滋味,说不清这会是在嫉妒不能动、依旧能得佳人芳心的兄长;还是嫉妒被兄长特别对待的嫂嫂。


宴云催促穆长钧上马,他自己牵着缰绳,带着马慢慢的一圈圈走起来,说:“你不要一上马便害怕,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它能感到你的情绪……”


穆长沣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着弟弟在心爱女人的带领下,似乎掌握了一点骑马的窍门,从恐惧的趴俯在马背上,到渐渐地挺直了身体,进步果然显著。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穆长沣面色平静。


他曾经孤僻多疑的心,慢慢的开始相信妻子。相信有过不堪传闻的妻子,对自己是倾心爱慕,相信妻子绝不会背叛自己,被看似风流倜傥、其实只是个傻孩子的弟弟引诱。


毕竟,任谁经历刚才的一幕,看到妻子愤怒到头顶的毛根根翘起,整个人开起了醋铺子,都能察觉到妻子对自己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妻子一定不能容忍自己纳妾。穆长沣嘴角含笑的想着,幸好他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也绝不会遵从本朝官员婚后必纳妾的俗例,他和妻子之间,不需要插进来第三人。

课后有了宴云开小灶,穆长钧挨打的次数果然直线下降,腿脚能走利落道了 ,也不必担心手心小腿都被打遍,再要挨打,怕是要上臀。


刘夫人听说,直嚷嚷“阿弥陀佛,咱们家能娶大儿媳妇进门,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连续给宴云开小灶,炖补品,知道儿媳妇喜欢吃肉,顿顿变着花样做肉菜。


这日课后,宴云如常领着穆长钧练习抻筋,习武之人抻筋练气是基础,不能轻忽。


正忙活,有男仆匆匆来报信,在穆长沣耳边说了什么,穆长沣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随即点头低语一句。


见妻子和弟弟都愣愣看着自己,他便嘱咐他们练习也要张弛有道,不要过劳,先行离开了练习场。


见兄长走了,穆长钧肉眼可见的轻松许多,中间休息时,他为了多偷会儿懒,摘下几根柳条草梗,信手编出一只活灵活现的草绿色大蟋蟀来。


宴云瞪大双眼,好奇的看着草蟋蟀,伸手去碰了碰长长的触须,穆长钧笑着说:“你既然不喜欢珠宝首饰,我把这个送给你,如何?”


宴云接过来,托在手心里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末世世界里,不允许童真稚嫩的存在,哪怕是孩童也得迅速成长,才能活得长些。


除了颜靖臣信手买的那一大堆他没来得及玩的华容道、九连环外,这是宴云第一次得到孩童的玩具。


穆长钧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白清丽的面容,心脏还是狂跳不止,他扭过头说,“我再给你编个笼子,把蟋蟀装起来。”

他的手是真巧,三折两折,很快编出一个花纹繁复的笼子,还采了几朵花插在上头,掰了根长树枝,将笼子如宫灯般的挑了起来。


宴云笑得眉眼弯弯,真诚道谢,又说:“你哥送了我很多珠宝首饰,我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沉甸甸的,又怕弄坏了,才不戴着。”


若搁在以前,穆长钧十之八九不信。


但亲眼见到兄长如何疼爱小嫂嫂,他完全相信了大将军倾尽所有、买尽珠宝讨夫人一笑的传闻,果然空穴来风,必有原因。


“我明白。”说着,穆长钧手快,又编了一只蟋蟀,和刚才的那一只一起放进笼子里。


“你知道吗,小嫂嫂,其实最早学习编草蟋蟀,我是为了我哥。”或许是暮色四合,烟紫色的霞光渐渐黯淡,这样的夜晚让人感伤,穆长钧很想倾诉往事。


“我哥从小就被定为将军府的继承人,接受父亲的严苛训练。只有我,总想找他去玩儿,有次我抓到了很大的两只蟋蟀,分哥哥一只养,约定等蟋蟀再大一些,我们斗蟋蟀玩。”


“结果,没多久哥哥养的蟋蟀被父亲发现,他骂哥玩物丧志,一脚把蟋蟀踩烂了。我见我哥好伤心,说帮他再抓一只,他不要。”


“他说,捉回来还得被父亲踩死,还是算了。所以我学了很久,给他编了草蟋蟀,它不怕摔不怕踩,坏了我再编。”


穆长钧怅然叹气,“当我兴冲冲的把笼子和蟋蟀提过去给我哥时,他只是漠然看了一眼,说,放在那吧。”


“有些事,只有我记挂在心里,他根本毫不在意。”


穆长钧这人确实唠叨,一开腔停不下来,又说起和穆长沣捉迷藏被抛下,又说别的,也不知碎碎念了多久,他突觉得肚子隐隐作痛,才赶紧起身,主动和嫂嫂告别。


在女子面前提到出恭何其不雅,穆长钧只说:“嫂嫂回去吧,不早了哥会担心你。”


说完他也顾不得那些,拔腿就跑,到地方坐下开闸,才终于舒服的喘出一口气。


穆长钧晚上触动心事,七想八想坐了许久,刚要提裤子起身,便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隔着薄薄的棉帘一瞥,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提着个蟋蟀笼子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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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大将军临时住的院子里灯火辉煌,仆人们将平素不怎么用的灯都点上,照得四下亮如白昼,脚踏进院子里的年轻男人,也被照的纤毫分明。


好友谢英知跟随下人走进来的身影,也清楚的映入穆长沣眼底。


谢英知和穆长沣已许久不见,老友久别重逢、自然是倍感亲切快慰。


他见穆长沣站在廊下,挺拔高大的身形宛如沉默的山岳,手里攥着根紫檀木长手杖,腰杆比长枪还要直,依旧是记忆里岳峙渊渟的模样,心底某一处弦便被很轻的拨了一拨,发出战栗的微吟。


谢英知加快脚步,月白素雅的长袍被气流扯的飞起,刚上了两级台阶,突听廊下几声清脆的鸟叫。


原来,穆长沣的脑袋边竟挂着一只鸟笼子,里头有两只胖乎乎、圆溜溜的翠羽小鸟。


它们本来睡熟了,这会儿却被通明的灯光亮醒,叽叽啾啾的叫着,扑闪着胖乎乎的小翅膀,在笼子里上下来回飞。


穆长沣目光微移,看向胖鸟头顶翘起的呆毛,眼里便含了笑意。


他招了招手,接过男仆送来的清水和栗米,亲自推起小栅栏喂鸟。


“大将军在府里清闲数日,果然生出了好雅兴。”谢英知笑着说。他和穆长沣知交十余年,知道穆长沣从不养这些“闲散公子玩的无用东西”。


穆长沣略显无情的薄唇微启,笑着说:“这对鸟儿是内子亲自捕了来,送给我的。”

谢英知脚步一顿,低下头,须臾又若无其事的抬起,笑说:“嫂夫人想来是取比翼齐飞的意思,才会送这样特别的一双鸟儿。”


他原以为寒暄两句,接下来穆长沣会和他一起进屋叙话,谁知穆长沣像脚底下钉了钉子,逗鸟逗得不亦乐乎,还主动指头顶有呆毛的鸟给谢英知看,“这只比较像内子。”


谢英知干笑两声。


他担心穆长沣伤得不轻,甚至无法见人,不然不会屡次拒绝他入府探视的要求。


今日看来,穆长沣还能拄着拐杖行走,伤势再重,应该也是皮外伤,不影响他养伤期间娶妻洞房,享受鱼水之欢。


想到这,谢英知语气难免添了幽怨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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