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已经没了时间概念。 痛苦地,麻木的,接受被视奸与抹布的疼痛与快感; 甚至于,有了雌堕的雏形: 微微上翻着白眼,吐出嫣红的舌体,每被抽插一次,长舌就会甩动一次,津液就会飞溅一次; 性器直挺的颤动着,自己的腰枝不受控制地在疯狂摇摆,穴口机械地吞吐着让自己高潮的凶器,仿佛永远没有办法满足,仿佛永远都有办法吞入更粗的肉茎…… 身体上的链条在振动下碰撞作响,雕琢在这玉体上更加妖美勾人,想要把观众所有的愉悦感都全数勾出,再唾弃地踩入地底,极端碰撞下的吊桥反应,会带来任何演绎都无法比拟的热潮,洗刷所有的不悦与烦扰。 毕竟虐待也是一门复杂精巧的美学。 将白纸泼上浓墨,将圣洁亲手玷污,总会带来任何事都无法媲美的愉悦感。 舞剧上的任何演绎,都只在印证着一件事: [他的存在只能作为玩物。] 台上的人纷纷起舞, 台下的人掌声雷动, 毕竟没什么事情比[征服]更来得动心。 盛演即将接近尾音…… 秦皓了无乐趣地撑着头,盯着舞台正中央观摩,实际上一直在走神。他看了一眼舟恒,表情没什么波澜,也是默默地盯着看,感觉像是没有交集的围观人群,毫不上心地望了一眼,也并无吃瓜的意味,神色没有任何异常。 秦皓叹了口气,但同时心底某种情感渐渐松动,便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舟恒那个时候便转过头,微笑着对他说:“有点累......我想出去抽根烟。” 秦皓点了点头,舟恒就起身出门了。 夜间的温度很低,展演厅二楼外沿的玻璃窗落地,视野开阔。 仿佛吹来了徐徐夜风,扰乱了他的头发。 ‘手心好凉......是不是沾上秦昊泼出来的水......哈......’ ‘一定……’ ‘是的……’ 舟恒的掌心,出现了一条小赤蛇,蜿蜒着接向地面。细看,是一片猩红。 血液甜腻的香味悠悠的在鼻尖萦绕,舟恒觉得好闻,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好像下雨了,脸上落了几滴雨水。 “小恒猫~” “......” “阿恒~” “......” “zhou-heng......” “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zhou-heng......” 墨瞳上翻,猩潮吞没了视线,覆盖在虹膜之上。 乌鸦要起飞。它想冲破牢笼,高歌折翅。 它想翻越高山,聆听谬赞。 声声祈颂,宛若神祇,赋予它最高昂的魔韵; 赋予它最愉悦的圣言, 赋予它爱的世界—— 最纯粹的—— 救赎。 光影长廊,歌舞声在身后飘扬…… “舟恒~你要做吗~” 甜媚的细音在虚空中游荡,萦绕着鬼魅的舞姿,落在了舟恒的耳侧,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把这凭空飘来的媚音拨散。 “不至于。” 媚音犯了难,有些沮丧,有些失落,娇滴滴地挽留它最亲近的人儿。 “啊~可是可是~我要忍不住了~呵。” 话语落到了最后一个字,变成了少年嗓,阴恻的诡笑,使人听觉寒战。 “恒哥~恒哥恒哥~” “闭嘴。” 舟恒墨晕翻了回来,眼波逐渐平淡,宛若从未发生,走向了落地窗前。 停滞的泪液彼时又按下开关,不断地从眸眼滑了大片,落到了廊道的地面。 ...... 秦皓坐在位置思索了一阵,没等演绎结束,转身出了展演厅。 出到廊道上,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舟恒。他褪下自己的外套,给眼前站定的那人披了上去,静静地陪着他吹风。 过了一会,秦皓递了只烟给他,问道: “哪有人抽烟不带烟的。” 舟恒笑着接了,塞进自己嘴里,却再没了反应。 秦皓凝着他的脸,轻叹了一声,又从口袋里抽出了打火机,小心地给他点上。 烟苗倏忽在两人的眼里跳动,他俩离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双唇就可以叠合。 ——蓝色的焰火在几次手动拨动的过程中闪烁着星光,最后燃起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赤色火焰,点亮了舟恒嘴里的烟。 星星点点的火渍在烟尾处弥漫着, 白烟,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 重新吸了一口; 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中央,灰末从火光处飘落,化在了凝滞的空气中。 他望着窗前的大片白雾。 缕缕白烟从嘴角升腾、溢出。 舟恒把脑袋别向了一侧,望着翻滚涌动的乌云,遮蔽了这一轮明月…… 月色渐暗,人影在地上变了形,他踌躇了会儿,对秦皓说道: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他眉眼间的笑意,总是如暖阳般的平和与美好。 秦皓看着他,轻轻抿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点了点头…… 舟恒转身,前脚初迈, 手腕却被秦皓扼住 低沉的音调,平静地提醒道: “别累着。” …… 舟恒走之前把外套还给了秦皓,还有他嘴里的烟。 如今,空旷的长廊上,又只剩下秦皓一个人的身影。 他披上了自己沾满了古龙水香和烟草味的外套; 现在,还夹了一丝别样的甜腻。 秦皓把舟恒抽到一半的烟, 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棕眸之内, 投影 火光乍现。 他笑了一声,缓缓道: “要变天了。” ---- 重口预警!
第52章 变天.2 盛演很顺利地落幕了,当舞台帷幕缓缓闭合,微黄色的照明灯便从上空打亮展演厅。 观众都纷纷离席,轻声交谈,耳语点评,细碎的笑声悄悄的在人海中升腾,仿佛这是一场很完美的剧目,引得只听高山流水的贵客赞口不绝。 秦皓在演出结束的前一刻,回到了二楼观景台,陪他来的白净少年也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展演厅。 演员开始收拾混乱的舞台,人员撤离完毕后,自动清洁器开始对舞台进行清洗和消杀,不久消毒液的蒸气就弥漫了整个正红色的空间…… 夜里的廊道很寂寥,月光忽明忽暗,顶灯未开,人的身影便斜斜的走在灰色的墙面上。 狐狸步履蹒跚地缓缓移动,一手扶着墙,另一手时不时撑着腰,亦或是捂住脖颈上的红痕。 他身上的链条还没有解下,两颗乳头拴着一条,这条又延伸下一条钉在肚脐上,但接口处已经卷成了一个乱金团,扯也扯不开。 这条只有月光的长廊,是演职人员的特殊通道。而且,这是“他”,为自己精心定制的伴手礼。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走在上面行进…… 他该高兴了...... 该满足了...... 应该不会再...... 呵......好累......好疲倦......感觉,要晕了...... 惑停了下来,挨靠在墙上,闭起酸涩的眼皮,眩晕感夹着反呕接踵而至。 “有了兼职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狐耳忽地颤动了一下,惑猛地抬头,往前方扫去。 过于熟悉又温和的语气,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紧接着,他就对上了前方那人的双眸。墨晕里流转着波纹......狐狸垂下脑袋,难得地扯了一丝自嘲的微笑,接着脑袋不受控开始运转:‘明明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 [却终究逃不过啊......] 狐狸抬起脸,尽量收起情绪,唇角扯了一丝往常的弧度,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笑得怎么样。 墨眸中映出倾城的笑颜,却很悲惨—— 紫藤花。 花串攀上藤墙, 被枪林弹雨狙落, 花体碎成几段, 翻转着荡入地面。 对影拉长,一指距离便可交错,舟恒开了口: “你还是不打算解释么?” 狐狸听不出他话里的疑问,反而像是斥责些什么,斥责他肮脏,斥责他虚伪,斥责他卑贱,斥责他的泥泞不堪。 舟恒微微侧斜着脑袋,月牙从乌云露出了头,皎洁的冷光倾泻而下,打亮了他面颊一侧。月光之下,他的肤色更显苍白,睫羽和发梢的色彩似比平时更浓。 惑浑身都僵了下,大片冷汗开始从身后淌,紫眸映出它的身影—— 它 是 恶魔 吗 ? 还是舟恒...... 两颗鲜红的明珠,坠在那张永动的漩涡脸上,看不清容颜,因为捕捉到的一刹就换了模样。猩瞳像是两盏通向地域的指路灯,悬挂在恶魔的派来的乌鸦身前,指引着迷路者的走向归途。 恶魔踱步,往狐狸的方向缓缓行进。 他已经没有多余力气逃走了,了无念想地脱力下滑,跪坐在廊道上,安静地等待它到来。 蔓着不明黑色混颗粒物的气旋从那“人”的双脚溢出,像是暴雨雨天踩过的水洼,溅起混浊的污渍渍。飞窜的墨锋,即将刺穿狐狸的刹那,舟恒最后问了一句: “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说?” 惑这回听清了。 是他。 但是..... 又能怎样...... 惑冷笑了几声,抬起脸,望着眼前的“救命稻草”。 自嘲得悲哀的神色,刻入在他的眉宇间,他想: ‘自己戴了这么多年的假面,以这样戏谑的形式被撕碎,真是悲惨……’ 于是,用沙哑得连自己都分辨不出声音,最后说了句: “还有意义么?” 语毕,拖着破碎的呼吸,慢慢地抬起头,仰望上头顶的那面高墙。黑洞扩张形成的气旋已经包裹住了整个空间,被零星撕碎的的墙体,被吸附在气旋的外围,旋转起落似落花流水。 他闭上疲惫的双目, 任由眼前的无数片黑影利刃, 钻进满是疮痍的躯体里 ‘这样就可以解脱了吧.....’
第53章 38.回天 “惑哥!在看什么呢?”Jahns的声音在耳边盘绕着,那年他还很年青,起码比现在看着显小。 “唉!赌票啊!怎么又赔了——”自己还信誓旦旦地念叨自己是天选之子,每天赔得不亦乐乎。 “惑老弟啊!感情你出生入死挣得那点积分全投赌场里了,你这是为了啥啊——”Jahns眉头拧在一块,样子滑稽得很好笑。 “哎呀我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些赌徒,那么多积分吃香的喝辣的买点好的,不香嘛?真不懂你们到底怎么想的——”Jahns的嘴碎似乎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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