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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呀,大难临头了

时间:2023-11-05 02:00:19  状态:完结  作者:荔枝园荔枝

  就在他还想再努努力打听一下的时候,一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来就大声喊道:“刘掌柜,我家三少爷要的东西呢?”

  这人看上去二十来岁,身形壮实,一进门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看到江逸后又毫不掩饰地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这无礼的眼神让江逸心中十分不喜。

  从他进门来的表现,结合进来后对掌柜说的话,江逸猜测这人口中的三少爷应该就是那个总督府三公子。从仆人的嚣张就能看出,那个三公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怎么也要教训一下,权当为民除害了。不过现在,既然这人暂时没有惹到他,他也就不再到处树敌了。别搞得不光在京城得罪了一堆权贵,在地方还招惹了地头蛇。

  刘掌柜一见到此人立刻堆着笑脸迎了上去,“三少爷的吩咐小人怎敢怠慢,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就让伙计去里间把东西拿了出来。

  江逸在伙计出来时还想凑过去看一眼,谁知那人打开锦盒,也不仔细检查,只看了一眼躺在盒子里的画卷就合上了,“料你也不敢作假。”

  “不敢不敢,小人一收到这幅画就让人去总督府告知三少爷,一刻也不敢耽搁,方才还有人拿着当票来赎,好在小人知道这是三少爷想要,当初就劝了那人死当。”

  江逸听到掌柜的邀功,猜测这总督府在任城应该是势力很大。

  江逸猜的没错。

  这总督府是设在任城的河道总督府,总督姓柳,官至正二品,是任城品级最大的官员,所以他的儿子在任城横着走也无人敢言。

  之前听围观的人说,这位三公子就是个典型的纨绔,要说他买江慎这幅画是出于个人审美对书画作品的欣赏,江逸是万万不信的。

  难不成又是一个像顾子穆那样被他哥的才华和美貌迷倒的人?

  “哼,你给人当了一百两卖给我家少爷一千两,这买卖做的还不划算吗?”来人不屑地拆穿了刘掌柜的邀功。

  “全因三少爷仁善,怜惜我们是小本生意。”刘掌柜不愧是生意人,还是满脸带笑,似乎听不出话里的讽刺。

  来人没再多说,收起锦盒就准备离开。大概是方才江逸凑上去看锦盒的动作让他不太满意,他临走之前还瞥了江逸三人一眼。

  江逸没注意他的眼神,白杨和吉安看是看到了,但二少爷没让他们有什么动作,他们俩不好自作主张,只能回以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江逸此时全被他刚刚那句当一百卖一千给吸引了,他正惊讶于当铺的高利润和江慎的画居然这么值钱。

  他不知道的是,这桩交易牵扯到了一些其他的关系,并非简单的市场规律可以解释。

  想打听的东西已经知道了,江逸又不是真要卖画,只抱着听八卦的心理惊讶了一下,随即也离开了当铺。

  只不过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街头有人大喊,“有强盗——”

  他刚想朝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走过去,就被白杨拦住了,“二少爷小心。”

  “这么多人,我就在外面看一眼,不会有事的。”江逸看大家都在外面张望,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安全的。

  他在京城那么久都没见过这种当街抢劫的事,到了任城第一天就碰到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任城治安太差,这么对比起来,天子脚下的治安果然没得说。

  他靠近之后才发现,是刚才去当铺取字画的那个人,他坐着总督府的马车,现在正人仰马翻地倒在地上,装字画的锦盒也掉落在地,盒还在画已空。

  江逸大为震撼,“大哥的画什么时候这么抢手了,这东西值得冒这么大风险来抢?”

  抢东西的人是谁都不需要衙门的人来破案,他就可以定案了,不是刚才那个少年还能有谁?他刚刚都看到那个蒙着黑面巾的人影了。

  面是蒙上了,可你衣服好歹换一下呀!那么显眼一身蓝色布衣,但凡没眼瞎的只要刚才围观的时候在就能认出来。


第79章

  在城区中心当街抢劫, 这在哪里都算得上是大案了。最重要的是这抢的可是总督府的马车,任城的知州哪敢怠慢,没一会儿衙门的人就来了。

  一个领头的捕头带着七八个差役来到了现场。

  来的捕头姓刘, 江逸听到总督府的人称呼他为刘捕头。而刚才在当铺碰到的那个人叫做陈忠才,与捕头像是熟识, 刘捕头叫他陈老弟, 他自己则是自称忠才。

  两人就现场的情况进行了交流, 刘捕头又派人顺着贼人逃跑的方向去查看, 办案过程看起来有模有样。

  江逸原本还只是在看热闹, 结果看着看着出事了。就因为先前在当铺的时候多看了两眼锦盒, 陈忠才竟然向差役指认说他也有嫌疑。

  “你看我们这样子像是会做出抢劫之举的人吗?”江逸被拦下来的时候情绪还算稳定,对穿差服的几个差役认真地反问。

  不等差役说什么, 陈忠才就抢着说:“你跟那人就是同伙,你在当铺探听消息, 等我出来后就通知你的同伴下手, 得了手还不走就是想看看我们有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江逸感到无语,他都快被这人气笑了。

  要说这人蠢, 他还懂得把两人的关系合理地串起来,有头有尾,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说他聪明吧,他随便在路上抓一个路人就乱栽赃,也是没见过了。

  江逸再看差役们还真听信了陈忠才话准备动手,于是对着领头的刘捕头问道:“总不至于他随便指认我们是同伙你们就相信吧,一点证据都不要的吗?”

  刘捕头看了一眼拦在江逸面前神情严肃准备随时动手的白杨, 不悦地说:“你们是不是同伙等到了衙门自然有人审问, 我们现在只负责将可疑之人带回去。”

  江逸知道他哥这次是来办正事,与他特地装扮成了两个出游的公子哥, 应该是不想暴露身份。考虑到这些,他也没有第一时间亮出身份,并且还提醒了白杨先不要动。

  没想到他的退让反而让对方认为他是害怕了,刘捕头眼神凶狠地盯着白杨:“难道你想拒捕?”

  白杨没有回答,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身体的姿态毫不退让。

  常说宰相门前七品官,白杨跟着江慎这位庆国公世子,平时在外也颇有体面,并没有将这些差役放在眼里。

  更重要的是他今日要是让他们就这样把二少爷押到衙门去,那他还不如直接在这抹了脖子,也不用去见世子爷了。

  江逸不想把事情闹大,看了一眼周围,准备另寻他法。

  既然是因为受害人的指认才要带他们回衙门的,那只要让当事人说清楚不就好了。

  他耐心地对陈忠才说:“方才我只是想看看那幅画的真伪,并没有其他的想法。画,我家里有,我也不缺钱,要你这幅画做什么。”

  陈忠才的态度与刚刚在当铺的时候无二,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哼笑一声,“这画你知道是谁画的吗?我家少爷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你说有就有?”

  然后又斜眼打量了江逸一眼,道:“再说不缺钱,看你样子是不缺钱,不过这东西是敲门砖,作用大着呢,是钱能够衡量的吗?”

  他咬着江逸不放也是有原因的。主人家交代的事没办成,虽说是意外,但他丢了东西回去少不了被发落,现在还没抓到贼人,难办得很。刚好这人两次出现在了现场,他总要先找个替罪羊。

  “原来如此。”他说什么敲门砖江逸一下明白了他刚刚就觉得别扭的地方。

  难怪他哥这徒弟的画卖的比师父的还贵,而总督府这位三公子看起来找了不短的时间,也根本不是因为欣赏。他们是知道这画是江慎所作也知道江慎的身份,估计是想把这拿去送礼,去京城走关系。

  可是拿走画的那个少年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也是这想法?

  江逸猜得不错,河道总督家的这位三公子的确是准备拿着这画去敲开吏部尚书的门,谋个前程。

  普通的金银珠宝在尚书的眼中就有点瞧不上了,所以一般人送礼会投其所好,或是送些古董字画。江慎的画虽然比不上那些名家大作,但在京城的作用却要更大一些,这东西就是一个彰显朋友圈的作用,收到的人自然会顾虑这一点,给个见面的机会。

  不过江慎不缺钱,没有卖画的需要,他的画作很少在市面流通,一般都只赠与友人。他的友人那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基本都是权贵子弟,也不会做出把他送的画拿出去卖这种事,所以这人才会说柳三公子花了不少时间寻找,因为市面上就很难找到。

  江逸道理是明白了,但对事情毫无帮助,陈忠才就是想找个替罪羊,所以还是认定他不放,差役自然不会放他们三人离开。

  解释了两遍都没说服陈忠才,江逸也有点不悦。但看到对方人多,还是有正规编制的衙役,他们这边只有白杨有功夫在身,真要打起来胜算不大,还容易受伤。

  江逸看劝说没用,甚至考虑扔出身份牌。不过在这些没有一个能真正做主的人面前报出身份或许不一定有用。

  他思考了几秒,准备先跟他们回衙门,找个说得上话的人解释清楚。

  “好吧,我先跟你们回衙门。”

  “二少爷!您不可这样。”白杨有点担心,连忙出声想要阻止。

  可他现在也没办法,世子爷去拜访的那位大人不住在城内,一时也没法赶过去报信。

  “请吧!”差役见他愿意配合,态度也好了很多。

  他们都是听命行事,听了陈忠才的话不愿意放江逸走也是因为要给总督府交代。不然抓不到贼人他们交不了差,知州大人在总督大人面前没法交代,他们也没好果子吃。

  这个时候,躲在一旁奉韩嘉言的命跟来保护江逸的两人坐不住了。

  这两人一人名叫止戈,一人名叫秦时,都是跟着韩嘉言出生入死的亲卫,武艺自不必说,对韩嘉言的性格心思也颇为了解,所以韩嘉言才会派他们来保护弟弟。

  两人是后来才赶上了江逸他们的船只,然后就一直开始跟着他们行船的速度慢悠悠在江面飘。

  一路上有江慎在,自然没有什么意外,两人还以为不会有他们出现的机会了。

  刚才跟着江逸逛过来,一切也都好好地,哪想到意外来的这么突然。

  “我们还不出手吗?”止戈在看到差役拦住江逸三人的时候就想上去帮忙了,但秦时制止了他,让他再等等。

  现在这位少爷都已经要被差役带走了,再不出手就要闯衙门了,止戈也是着急得很。

  秦时吐了口气点点头同意了,两人正要跳出来,就发现前面情况又有变。

  ******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桃粉色锦袍,脂粉味很重的白面男子打着折扇皱着眉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个跟班,一副恶犬出街生人勿进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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