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后,彻底失了理智。 所以故作高深,明知那不算答案的答案,还用来讨要好处。 赵词不想理他,“你安静待着,我会自己思考冷静。” 张聿年张了张口,到底没再说什么,心神不宁地回到原位。 这一个多小时内,赵词都没有跟张聿年说话,主要也在于他眼睛闭着闭着就睡着了。 所以下车后,他气还有点没消,没理眼巴巴看着他的张聿年,自己打着伞,下车跑回家了。 张聿年好像没有跟上来,但他没有在意,车子里还有伞。 爸妈不在家,去各自的公司了,阿姨这个点一般都去买菜。 赵词回卧室放好东西,再下楼,发现张聿年不在客厅,意识到了不对劲,走出家门,然后看到了张聿年蹲在铁门外,脚边放着行李箱。 赵词懵住,“张聿年?” 张聿年回头,看到他后,一张被雨淋湿的脸露出喜色,旋即又怕他说似的,眼神闪躲起来。 “你在那做什么,快进来啊。”赵词左右看看,拿起两把雨伞,撑开一把,小跑向张聿年,将雨伞给他。 “你疯了吗,为什么要站在这淋雨。” 张聿年没接,低着头轻声说:“这是应该的,我让你生气了。” “……” 赵词无语极了,可转念一想,如果他去别人家里玩,对方生他气了,下车之后也不理人,独自留着他一个人在外面。 他也不会好意思再进对方家门。 看到张聿年全身湿透的样子,赵词内疚起来,“对不起……是我的原因,我们进去吧。” 张聿年忙说,“不不,你不用道歉,是我该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好了,那就抵掉了,别站在这里了,跟我回家吧。” 赵词重新将雨伞递给他,可眼下,打伞似乎也没有意义。 赵词带着张聿年回到自己的卧室,让他去洗澡。 这几天青城古镇除了昨天,一直在下雨,就是昨天也是阴天。 张聿年没带几件衣服来南城,换洗下来的衣服都没干,赵词想去拿爸爸的给他穿,但爸爸只有一米八,衣服尺码不符合,倒是明净哥哥身高和张 聿年相差无几。 赵词就撑着伞,去了裴明净家。 裴明净的衣帽间很大,衣服各个区域分门别类的整整齐齐。 不知道哪些是新衣服,赵词随便拿了一件衬衫和西裤,返回自己家。 告诉张聿年衣服放在床上,然后下楼去找预防感冒的药。 找到的时候,张聿年正好从楼上下来,表情有些不自然。 赵词把药递给他,“怎么啦,是衣服不合身吗?” “不是,”张聿年接过,不安地捏着感冒药盒,看向给他往玻璃杯内倒水的赵词,歉疚道,“你真的没生气了吗……” “没生气了,”赵词示意他喝水,然后小幅度地抓松衣服,温软的声音,“这件事我们就翻篇吧,好不好?” 张聿年点头,下一秒又摇头,在赵词目光注视下,窘着问:“你身体,很不舒服吗?” 他一直有留意赵词,总会抓衣服,想也是与衣服相碰引起了什么。 昨晚他走的时候,也分明地看见赵词被他作成的样子。 但他那时候无暇顾及。 “……” 赵词脸热了热,想含糊糊弄过去。 张聿年说:“说真话,我想,我想去店里问一问解决办法。” 店里,能是什么店。 赵词赧了,“……不用,有一点点疼,但是还好。” “那让我看看。” 赵词抬头看他。 张聿年顿了下,连忙解释:“这次我真的没有污浊心思。” “……”赵词没说话,浓密翘长的睫毛垂下,这次不光是右边,左右,就连腰上都有指印,他的体质想要消下去需要好长时间。 如果他自己去药店的话,才不好意思向售货员描述。 赵词轻咬了一下饱满的嘴唇,最终羞赧地点点头,同意了。 张聿年呼吸窒了下,见他没有自己行动的意思,于是屏住呼吸,如玉般干净修长的手指,试探地捏住赵词衣摆。 “那我……” “坏东西。”赵词小声骂了一句,雪白脸颊那抹薄红晕到了眼尾,清澈却已经初含艳色的眼睛看向别的地方。 “我是,我是坏东西..” 张聿年喉结滚动,慢慢往上掀,露出那把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掌住的腰的时候。 一道带着疑惑的清冽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第20章 男大学生20 赵词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裴明净正站在门口,蹙起眉头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把看到这副画面,所以没来得及放下尚在滴水的雨伞。 张聿年率先反应过来,自然迅速地将赵词衣服放下去。 “……明、明净哥哥。”赵词糯糯地喊,有种被家人碰见社死场面的尴尬,明净哥哥应该没有看到他身体上的痕迹吧。 裴明净将雨伞放在门口,换好拖鞋,走进来,平声道:“刚才在做什么?” “小词说有腹肌,我不相信。”张聿年替赵词回了。 裴明净探究地看向一张皎好脸蛋上,无论是眼角或是眉梢,都透着半熟樱桃般红晕的赵词,眉头紧锁。 如果这不是他的弟弟,他会想,这是哪来的通体散发着媚气的男人。 “是么?”比起赵词的变化,裴明净更在意他刚才在做什么。 张聿年见此拧眉,就算真假与否,哪怕是赵词的亲哥,也不该这么刨根问底,不过他深知不能以自己的标准去评判他人。 “起因确实是这样,抱歉,是我唐突了。”张聿年道。 尽管赵词和裴明净关系要好,张聿年不确定对方是否知道赵词双性身份,如是道歉。 赵词见裴明净没有看到身体的痕迹,放下心,跟着点头说:“..是这样的,我们在开玩笑……” 也许是相信了,裴明净没再说什么,看了一眼张聿年身上的衣服。 赵词发现了,解释:“他衣服没有干,我就拿你的给他穿了。” “多谢,我会支付衣服的费用给你。”张聿年实事求是道。 “不必了,”裴明净态度有些清淡,没有跟张聿年多交谈的意思,看向赵词,“下午还有其它事么?” “有,还要带张聿年去市区玩。”赵词乖巧地回答。 裴明净目光在他脸上看了两眼,最终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赵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瞥到张聿年也松了一口气,幸灾乐祸地轻哼了一声。 张聿年微窘,他确实是庆幸对方没看到,虽然对方只是赵词名义上的哥哥,但也算是赵词的半个家人。 无法想象被赵词 的家人发现自己对赵词做了坏事的场面。 这时赵词说,“你快吃感冒药,吃完去我的卧室。” 张聿年一顿,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想看他又不敢看。 赵词害羞,不想理他,现在又变成一副纯情样子了。 他率先上楼,没过多久,张聿年跟了来。 卧室门关好,反锁。 “……”赵词低了低头,玩着手机,雪白后颈都漫起浅浅的粉色。 等张聿年过来了,他放下手机,往后靠在沙发上,然后用同样冒着诱人嫩粉的两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连手指头都在害羞。 张聿年心跳如擂鼓,震得自己耳朵都发麻。 这次没有阻碍,他很轻松地掀起了赵词的衣服,吞咽口水的同时,无比懊悔心疼,“难怪,都腫了。” 赵词感受到衣服被放下去,拿开手,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声音也娇娇的,“都说了好多次让你轻点的。” “对不起,”张聿年愧疚,都怪他,“家里有创可贴吗?” “……” 赵词怎么可能猜不到他的意味,瞬间面红耳赤,颤着声音骂他。 “张聿年,你,你疯了吗。” 张聿年反应过来,想到那副画面,脸也红了,“不是,我的意思是……” “不想跟你说话了,”赵词站起来,飞快往洗手间走,“要用你就自己用,我才不用!” …… 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赵词今天打算带张聿年去市区逛逛,再去南城知名的古园林式建筑梅林园走走。 吃过午饭,去梅林园的路上,经过一家乐器店,店门口摆放着国外某个吉他大师的联名款吉他,赵词兴致勃勃,走进了乐器店。 “你会弹吉他吗?”张聿年见赵词让店员拿吉他给他看,语气讨好地问,自从他提出创可贴的话后,整个中午赵词都有点不爱理他。 赵词轻哼,谦虚地说:“会一点点。” 他会学吉他,还是因为16岁那次谈宴林来,看到对方弹吉他,觉得很帅。 当时谈宴林还教了他半个多小时。 “真厉害。”张聿年由衷道。 “ 不厉害,我只会一点,”赵词嘟囔,勉强吹捧,“你学的话,可能比我好。” “我五音不全……” “……” 定好吉他,留好地址让对方送到家里去,赵词带着张聿年继续往梅林园走。 据张聿年说,他家的建筑风格与梅林园相似,不过梅林园更为古朴,有着历史时过境迁存留的自然韵味。 这个赵词以前在网上了解过,张聿年家里是书香世家,很多代了。 梅林园很大,张聿年同在青城古镇一样,慢悠悠踱步。 后来赵词见张聿年下午都想待在这里,就自己走了,太无聊了。 他不是个浮躁的人,但总安静待着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而且每次他抓衣服的时候,张聿年都会看到,然后欲言又止,似乎又想说令人羞耻的创可贴样子。 坏东西,坏东西,讨厌死了。 不过赵词没有回家,原本想去周励家,看到了街边室内滑雪场的广告牌。 那个滑雪场赵词去年去过,学习滑雪的时候摔得他痛了一个星期,他还存了滑雪服和滑板在那里。 赵词打开微信,分别给周励葛家豪打电话,谁知两人都没时间,周励家里开了个批发超市,在看店。 葛家豪亲戚结婚,在吃酒席。 挂掉电话,赵词决定自己去滑雪场,玩两个小时,再来找张聿年。 坐车十分钟,赵词到达室内滑雪场所在地,有点下小雨,他没有拿伞,直接小跑了过去。 今天是8月25号,有的学校开学早,放假的老师基本也回了学校,南城旅游热度基本退回了工作日。 滑雪大厅人寥寥无几,这样玩起来更好,赵词雀跃地走向售票处,那里站着两个外国人,一个棕发,一个是很纯正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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