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眼中果然如此的眼神时!徐古津先是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 大大的眼中写着“你怎么能这样!” 随即炸毛了“我不喜欢,我没有掩饰,我………”我就是不喜欢! 徐陌涯离开的步伐威胁的顿了一下! “要不我今晚留下来听你解释?” 徐古津解释的话就这样哽在嗓子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如果他今晚留下,那他装了那么久的鸵鸟就功亏一篑了!可他不解释,不就代表自己默认了吗! 徐古津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倒下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欺我至此! “……我……”还未说完,人就走了! 就走了! 走了! 了! 徐古津:我还没说完,你礼貌吗? 徐古津摇摇头“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抱住可怜的自己,不生气! 呀呀呀!还是好气! 待人彻底走后,连大批的侍卫都撤出去看不见一丝残影,他才敢愤愤的骂了一句“这老狐狸!” 他回头肯定跟娘亲告状,去外面造他的谣,说他逛花楼,说他好多好多坏话!谁让他老是欺负自己!
第13章 发了芽 房梁上的影卫面无表情的守着,就非常习惯自家主子一见到小少爷就非要把人气的小脸通红,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至于小公子骂他的话,他觉得那是主子活该,而且主子说了“小事自行掂量!” 所以这等小事,不必汇报! 徐陌涯和徐古津,就像猫见了猫薄荷,欲罢不能。 晨曦初见时 一阵清风吹过,原本平静的湖面泛起微微涟漪,惊醒了浅眠的鱼儿!暗夜里的叶子哗哗作响! 打算夜袭猎物的猫头鹰被发现,逃窜的猎物看着天际慢慢泛白,带着希望用力的奔跑! 宁王府的书房中,侍女捧着衣饰跪在门外,候着等待主子沐浴。 屋内,暗卫跪在浴池旁,一层鲛纱隔绝了一部分春光,只听见细微的水声! 透过鲛纱,却又能感觉到这背后之人上位者的气息,让人不敢亵渎! 跪着的人沉声禀报着什么,待风退去,原本破碎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陈尚书在朝堂上没什么动作,不过,这段时间他将这些年所得财物尽数伪装成货物,由南方来的伪装成商人的镖师运往了江南祖籍。” 看来这些奸臣也嗅到了一丝危险,开始为自己铺后路了! 主子未发话,他就恭候在一旁! 水雾朦胧,那谪仙般的人坐在浴池中,背脊挺立,周身功法隐隐运转。 他那日确实中了毒,不过也没有那么严重,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让那个奸细自己暴露出来! 那日他将毒素逼出了八成,目的达到,如今为了让那群佞臣失望,他也得尽快好起来才是。 轻柔却不失力量的声音自鲛纱里传了出来“那尚书府的财务大多属于天降横财,取之于民,也当用之于民。 派人盯着他运出去的那批财物,找机会截下来直接送往西北疆场,充作镇北王军的军饷!” 暗卫恭敬道:“是!” 宋长云从逼毒的过程中退出来,周身运转的功法渐渐趋于平静,他慢慢睁开浅栗色的眸子。 “上次出现的玉仁堂查清楚了吗?” 暗卫:“回主子的话,玉仁堂表面交易暂时未能让属下抓住把柄,目前没有出问题!” 宋长云轻轻皱了皱眉,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越是干净就越是证明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继续追查!” 暗卫:“他的主子应该是朝廷中人,属下追查过程中,明显觉得有人刻意引导着证据指向了御史大人!” 宋长云慢慢闭上眼,御使中丞?徐陌涯?那个多智近妖的人如果做了,怎么可能会让人留下证据,这些人,未免自负了些! 一个人再强大,他力量也有限,不如…… 他沉吟了片刻“派人盯着些,别祸及家人!另外,将这件事告诉徐大人!” 暗卫:“是!” 宋长云:“王尚书克扣军饷的证据拿到了没有?” 暗卫:“主子恕罪!”那就是没有了! 宋长云:“你退下吧!” 暗卫:“是!” 提到徐陌涯,他总是不可控的想起那个软乎乎的小家伙,听见他出事,想都不想就冲进林中! 摔得满身是泥的,明明又怂又怕,却还要一头热的冲进来! 那么莽撞,那么可爱! 明明自己也知道很危险,若是属下便罢了,他………又为什么? 想到这,他又不禁回忆起今年初从西南边陲回来时订亲宴上那匆匆一瞥。一个张扬而又可爱的孩子!见到他还微微红了脸……… 见他看过去,他也不避讳,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的看着他! 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别人很是失礼! 想到这几日相处下来,那小家伙的性格,他可能觉得,都订婚了,那自己都是他的人了,没什么不能看的! 真是……让他说什么好! 他那日的眼神,似是………喜欢他!?想到这他笑了笑,莫明的觉得愉悦。 他身为嫡长子,自小就担着未来储君的名头,五岁熟读各种治国之道和圣贤之书,十岁入国子监。 十二岁打败传授武艺的老将军,十五岁领兵出征,十八岁凯旋而归! 前半生几乎都在军营,身边只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战友,想的也是如何开创太平盛世,从未想过儿女情长! 他十八岁前只知道他有个未婚夫,但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府中,未得相见,后来他去西南平叛,归来,他的未婚夫仗着他的名头成功混成了传说中的“京城第一纨绔。” 他无奈又好笑,暗中出手帮他摆平他惹的祸,索幸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反倒觉得这样有活力的小家伙很可爱。 再然后就是人家骂了他两句“与雌伏于人身下的小馆一样美!”他就把人卖进了南风楼! 他哑然了一阵,这小家伙气性还真不是一般大! 再后来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深,一颗不知名的种子也在心底发了芽……… 第二天早上 徐古津还没睡醒就被提溜到了祠堂,鉴于他又一次胡来惹得家里鸡飞跳的,徐父罚他跪半个时辰的祠堂! 毕竟是小儿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看见他那张小脸,就不舍得罚太重了。 徐父本来想这样会不会罚太重了?! 转念一想,这几天自家夫人担惊受怕的样子,顿时就不心软了! 徐父说服自己“武将之家,要是这点罚都受不住那还得了,说出去岂不丢人!” 绝不承认,这小子占据了夫人太多精力,他在暗戳戳的报复! 他们是宠爱孩子,不是溺爱! 该打还是会不留情,最多少打几下! 不过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真的这半个时辰他都跪不了,才到一半就睡过去了! 徐父后来知道还气了好久,骂了几句“这小兔崽子不让人不省心!” 徐古津困的以头抢地,昨晚因为被三哥气的,徐古津后半夜才睡,结果一早上天刚亮,就被老父亲提溜起来教训! 他不明白,非常的不明白!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拎他的后领子,他就是长的比这些个武将矮一点,身板瘦弱了一点,力气小了点,就有活该成为武将手中的小鸡仔? 不!他不服气!
第14章 放开我 捣腾了两下不着地的腿,哼哼的想“他一米七八的身高,瞧不起谁呢!” “阿爹~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他可要喊了! 徐父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灵犀阁离这尚远,你就是叫破喉也没用,你还是从了吧!” 还想找你娘求情,想得美! 徐古津挣扎的步代一顿“爹,你可真没文化!”什么叫从了吧~好奇怪的表述。 徐父满不在乎“对,你说得都对,给老夫去祠堂跪着,不到半个时辰不许起来,要是让我发现,不准吃晚饭!” 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因为垫子太软,人太困,他又再度睡着了,还是跪着睡着的! 他真的不是有意不将徐父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真的是太困了! 徐凉君看着口水都快流到地上的人,无奈又好笑。 他摸了摸幺弟的头“昨晚是做什么去了,这么困?”手感还是这么好! 他记得家奴禀报他回来时,也就是他平时安睡的时辰。 怎么还是困的死去活来的! 书房里 徐父擦着自己的刀,他平生最爱的武器就是这把刀,自从南宫门事变后,他就再也提不起这把刀了……… 徐陌涯扫了一眼他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开口“父亲不是常说心中最爱的是母亲吗?看这样……应是这把刀才对!” 徐父瞪了他一眼“放屁,我当然是最爱你母亲!” 感慨的情绪被打断,他赶紧小心翼翼的将刀放回去,将装刀的匣子合上! 像是撇清关系一般,放回了书架后的暗格里,武将大多性格火爆,就将弓箭一样,一拉就射出,一点就着! 徐陌涯耸了耸肩,不置一词! 这个小插曲过去,徐父将昨日御书房中皇帝给他的圣旨拿给对面的儿子。 “皇帝这次下了三个旨意,一下子动了两大家族的利益,这朝廷表面的平静,怕是维持不下去了!” 徐陌涯看完圣旨,嗤笑一声“他这是要让我徐家做那招风的大树,好让他有力气腾出手来,想法倒是不错!” 就是不知他有没有那个手段! 要让他们徐家两虎相争最后两败俱伤。皇帝以为他们看不出来? 他可能还真这么想,毕竟,对于武将来说,能动手,干嘛要动脑! 动手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可以解气! 有时候重要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事情带来的情绪让自己如鲠在喉! 徐父无奈道:“自古皇权加强,总要一些忠臣来埋骨铺垫!”而他们就是那被选中的忠臣! 徐父顿了顿,又继续道“陌儿觉得如何脱困!” 胜,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败,则会成为下一个“徐家”的垫脚石! 兴盛交替,日月变换,入场和退场的都不无辜! 权力的争夺若行差一步,都将万劫不复,这盘棋很大,不知是从徐母的婚姻—— 还是徐陌涯的高官难致,亦或是徐古津出生便选择不了的姻亲就开始的棋局。 或许更早! 徐陌涯笑得一脸深意“逆水行舟,总归阻力太大,即是圣意,父亲遵当便是,只是武将向来不适朝廷之争,一时两相持平,不进不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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