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古津看的一愣一愣的,宋云策给他叫了一桌饭菜,欲盖弥彰的让人搬来了一块屏风,但是南风楼的屏风存在跟没存在一样,透过白纸,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没来过,所以开头他还算安分,只是看着宋云策身边的人,露肚子,秀自己白嫩的腿。 还有那柔软的腰肢,他突然想上手,因为很好奇。 没有什么龌龊的心思,就是单纯的好奇,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扭腰,都不怕折断耶~ 还有那腿,可以折叠成“一”字。 好厉害,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真的不会痛的吗?! 人看到新奇的事物总是忍不住好奇,然后去探究,再联想到自己身上,他羞羞的时候都没做过这样的动作耶。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宋长云不知道,就这么出去一次,他的小夫人又想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晚上回来还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要不是他严厉拒绝,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脸红心跳呢! 看出徐古津的想法后,宋云策大笑着摇头“不可以,小美人儿你就好好待着吧。”要是让皇兄知道,他带着小美人儿逛窑子,回去他就只能等着死。 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人类的体内多少是有点叛逆的,不让他碰,他偏要碰,甚至他还知道威胁宋云策“我就要,你不准说出去,不然我就告诉夫君,是你带我来的。” 想了想,他再加一句“用的还是我的钱。” 宋云策“……” 哦哟,笨蛋美人变聪明了~ 不得不说,他真的威胁到自己了。 宋云策也不生气,他仰头喝了一杯酒,指着身边一个还算安分的人“你,去服侍哪位那位小公子。” 徐古津眼前一亮,大眼睛里写满了期待,一瞬不瞬的看着靠近他的兔儿。 来人本来想依偎在徐古津怀里,坐下却发现,人儿太娇小了,揽进自己怀里还差不多。 徐古津等人坐下,爪子就伸过去,他伸出手指试探性的戳了戳他的腰。 呀~好软耶。 兔爷被他的动作戳的一顿,看着他好奇的目光,哑言失笑“公子这是做什么?” 徐古津听见这暧昧的话,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他“我很好奇,你们的腰为什么可以这样扭,这样会不会疼呀?” 小馆儿一愣,这话听着新鲜,来这的人都是为了欲望,有些客人癖好特殊的,还会把他们折磨的遍体鳞伤。 问的话都是爽不爽,这“疼不疼”倒是第一次听见。 看着他眼中的纯澈,他突然就觉得自己这样的动作太过恶心。 他笑了笑“不疼。” 折的多了就不疼了。 徐古津恍然大悟,见人给他倒了一杯酒,他赶忙缩回脑袋“我……我不喝酒的。” 小馆儿惊讶“不喝酒?来这的人竟然还有不会喝酒的?” 徐古津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因为夫君说我酒量不好,身体也不好,不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喝酒。” 夫君? 小馆儿震惊“你成婚了?” 看他这模样,一看就是嫁出去的一方,夫家会任由他来这种地方,回去了,不会被打吗? 他看着他的眼神,又看看远处的宋云策,怕不是什么陷害的戏码,那人一看就是酒色场上的老手,带着一个什么都不懂得有夫之夫。 怎么看,怎么不是好人。 想到他那双眼睛,小倌儿本来想息事宁人的心不知道怎么就叛逆了,他凑近徐古津“小公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吧。” 他没有说,旁边的那个男人不是好人,只是提醒他快离开。 要是被夫家知道了,怕是会出事儿。 徐古津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明白他是好心,顿时对这个人更喜欢了。 他安慰他“没事儿的,对了,我叫徐古津,你可以叫我津儿,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倌儿没料到他会这样问,以前也有客人问名字,却不是像他这样,以平等姿态介绍,一时失了语言。 反应过来的时候,徐古津已经问两遍了,他笑着回答“奴叫清儿。” 不知道怎的,他突然就想说自己原来的本名,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人儿不会因此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进了这里还在想着以前。 也不会怀疑他动机不纯,是在暗示别人给他赎身。 挣扎一番以后,他压低声音轻声说“奴……我,我原来叫水溶,后来卖了身,才改了名儿。” 他紧紧的盯着津儿的眼睛,生怕他面露嫌弃,只是看来看去,那双干净的眼睛里只有了然。 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甚至在下一秒,他眼中迸发出赞美“水溶?好听,特别好听。” 水溶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眼中浮现泪光,脑中记录的那些嘲笑慢慢远去,只剩下一道清脆的声音。 “哈哈哈,还水溶?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进了这个地方,还在想着以前?” “不过是卖屁股讨活,还妄想有人的尊严。” “真是给他脸了,这什么破名字,还不快去接客!” “哟哟哟,这不是水溶嘛,怎么样,站都站不稳了呀~你把人家伺候的这么舒服,人家记住你了吗?” “哈哈哈,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就该这样调教才会认命~” 在这么多讽刺的眼神中,有一双大眼睛,毫不吝啬的夸赞“好听,非常好听。” 水溶哑着嗓子,几次努力张口,才将那句谢谢说出口,他说了很多遍,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在心里不停的重复。
第170章 逛窑子 泪水划过绝美的脸颊,徐古津手足无措的心思被这一幕压下。 好……好破碎的美~ 喜欢! 水溶抹去眼泪,郑重的拜了拜“多谢公子夸奖。” 徐古津呵呵的笑着“没事儿,没事儿。” 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严肃,但是人家谢他,他总是要礼貌回答的。 徐古津拉着人吃的肚子滚圆,水溶惊讶他的饭量,笑容真挚的点了点他大了一圈的肚子“津儿这是吃了多少呀,都那么大了~” 跟三月显怀的妇人一般。 徐古津跑到榻上躺躺,唉~吃太饱了。 水溶好笑,起身去给他拿消食的零嘴,徐古津揉揉自己的肚子,宋云策不知道跑哪去了。 屋里只有徐古津一个人,躺着躺着,他困了,抬起脚踢了踢,将旁边的毯子勾过来,给自己盖好,感觉有点热,他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安然入睡。 水溶还没见过睡的那么快的人,他就出个门的功夫,人家就睡着了。 宋长云问完县令绿水村的事儿之后,安排了些事儿,就打算去把还没回来的人儿接回来。 回去之前,顺便把他心心念念的钱要回来。 却没想到,他一个一国之君,县令也敢不给面子,不给就是不给,逼急了他就装鸵鸟。 大不了命给你! 没办法,宋长云只能问他“那一百两银子你用在何处?” 县令小声的说着“七十两去修水库,还有三十两……成了我……下官的!”小心肝儿。 怕皇上给他要回去,他悄悄后退一步“皇上,那是我的心,我的肝儿,你不能夺人所爱,下官会郁郁寡欢。” 最后含恨而死的。 宋长云“……” 还郁郁寡欢,他还想让人以死谢罪呢。 宋长云不欲与他纠缠留下一句“若不归还,就从你的俸禄里扣。” 随即转身离开。 现在这个时辰早就过了津儿午睡的时间,小家伙不困吗? …… 找到的人时候,南风楼的人跪了一地,宋云策想跑,结果被侍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完了,芭比Q了,被皇兄发现了。 宋长云看着床上的人,他睡的很踏实,可能是因为热,身上的衣服都要被他脱完了。 亵裤被他拉到了大腿处,大刺的搭在榻边,衣服被他扯开,露出肉乎乎的锁骨,两手抱头。 宋长云看的好气又好笑。 许是还觉得热,躺着的人儿踢开被子,往外滚了一圈,差点掉下来。 宋长云固然生气,还是怕他摔疼自己,只能任劳任怨的将人抱起来,闻到令他心安的气息,他往夫君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模样。 宋长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抱着人回去,吩咐人在房间放一些冰块,他坐在旁边看书,顺便给他扇凉。 想起县令说的。 割舌献祭在宣城并不常见,可以说很少,大辰对信仰很是宽容,县令也让人去劝过,但是没什么作用。 一个村庄都是口不能言的状态,人家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他们也不知道,说的多了,人家不改,他也没办法。 反而是,说多了遭不待见。 他倒也没有就这样放弃。 只能尽量抽一些孩子以上学的名义接出来,不能接很多,不然,村子里就不让,对此,他也没有办法。 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他本来也没多想,直到这次陛下的到来,他才觉察出不对劲,全国各地多多少少都有,而且割去的耳朵当天就被人用冰块运走,这就不正常了。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背后是一个很大的变态生意链。 他虽然贪财,人看着苟一些,但是能把宣城治理成这样,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件事儿一但往深处查,总能寻到一丝蛛丝马迹,为官这么多年,这些年积攒的人脉这不就用上了嘛~ 让宋长云惊讶的是,他的人脉中最多的是商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商人都是他曾经坑过的商人。 这些人大多正直大气,虽然满身铜臭,却也见不得百姓疾苦,一听说有这事儿,倾尽全力的帮忙。 这事儿是夫君讲故事哄他睡觉的时候说的,徐古津扒拉在夫君的身上“啊?那他人还怪好的嘞~” 随即大度的表示“那,他多收我过路费的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既然他能善待这里百姓,他也不是小气之人,当即让暗一给他送去了一百两黄金,那可是黄金,岂是白银可以比拟的。 后来,县令还跟徐古津解释,其实他们不是亲戚,是因为徐家和夏家的生意遍布全国,商人走南闯北的,少不得两家的生意人路过宣城。 凡是这两家人路过,他们都会多给一倍的过路费,希望他们给百姓更好的生活。 这事儿,徐古津的外婆贾母是知情的,徐家,徐陌涯也知道,同样也是默许的。 给的多了,慢慢的他们也就熟悉了,久而久之,这谣言就这么传开了。 为了借势,免得有些人心里不平衡闹事儿,所以他也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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