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余光看了看周围,想看看能否找到在角落里偷盯着他的于河。 若是于河看到他亲别人,肯定会生气嫉妒,到时候哪里还能忍得住在一边躲着。 想到这里,柳声言有些无法言说的高兴。 他始终觉得,于河就是自己的笼中鸟,哪怕飞出去了,总有一天也会因为眷恋舍不得他的笼子而再次主动飞回来。 安可贴在柳声言的怀里,唇角笑意不减,听到柳声言的话,眼底满是讥讽。 真当他朝一个人跑去,以及嘴里那句于河他听不见呢。 周粥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叫了一个名字,扭头去看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那个名字让他感到熟悉,也让他在刹那间想起来了一个人。 那场酒会上让他十分艳羡,觉得永远都不可能会成为他那样的男人似乎就叫做……于河。 他微抿唇,打开手机相册,将隐私相册解锁,看着里面的几张照片,许久后,他抬手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鼻子。 然后他关闭手机,看着屏幕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特别满意的走进了高铁站中。 以前的他只能羡慕,而现如今可不一样了。 现如今的他正在慢慢变优秀,已经快要追赶上那样的人了。 到家后,于河第一时间就是冲进自己的房间,解锁抽屉,拿出日记本。 让他意外的是,日记本上并没有出现新的日记 就连前面两篇日记也消失不见了。 不,应该不是消失不见,而是被人撕掉了。 看着那明显被撕掉的痕迹,于河皱起眉头,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碰日记本,连朔也不可能碰,这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日记本不可能会被撕毁的, 正当他想要收起来日记本的时候,忽地发现日记本第三张空白页上正在缓缓地出现一些字。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确定不是幻觉,耐心等待了一会。 等所有字都显现出来,于河仔细看了下。 那些字让他眼皮子不禁跳了跳。 “柳声言今天又打了我,身体有点疼。说起来柳声言真该死,我也很奇怪,我似乎只有在写日记时才是最清醒的。我在怀疑他会不会给我灌了什么迷魂药,才会让我在除了写日记的其他时刻那般迷恋他。他真恶心,我恶心死了他。” 上面还有一些凌乱的痕迹,应该是写日记的时候,握着笔在本子上狠狠地划着发泄,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的痕迹。 右手手臂突然刺痛了起来,于河撸起袖子,看到了自己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明显是被刀划伤的伤口。 殷红的鲜血从那过于触目惊心的伤口溢出,顺着手臂滴在地板上。 刺眼无比的血色以及清晰的刺痛告诉于河,这不是幻觉。 于河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一次的伤口真的是凭空出现的,而且比上次还要玄乎。 但他并不像上次那样,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个日记本中便有答案。 写下这个日记的人被柳声言打了,也就是说写这个日记的人身上有了伤口,他就会出现同样的伤口。 为什么会这样?他和写日记的人有某种关联? 写下日记的人是于河吗?但他如今是于河,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于河被柳声言殴打欺负,并且写下这个日记? 难道是他虽然不在走剧情,但是还是会受到原来剧情影响,所以身上才会出现这些伤口? 于河看书的时候,剧情是有提到过柳声言因为嫉妒心里,故意殴打欺负于河。 只不过没有描写清楚是如何打的,兴许是作者怕读者对攻太厌恶,所以才没有明确写出来。 他看着日记本上的字,眯了眯眼。 如果不尽快搞清楚这本日记本的秘密,他身上岂不是动不动就会出现这些莫名其妙的伤口。 首先,前面两篇日记是正常出现的,那么第三篇日记是刚被写出的,还是用一种特殊手法隐藏起来了,需要特别的方法才能让其出现? 还有一种可能。 于河拿出纸巾,避开伤口擦拭掉手臂上的鲜血,起身准备出去找医药箱处理自己的伤口。 一种他疯了,这日记上的字其实是他自己写的,但他臆想这不是他写的,而是凭空出现的可能。
第20章 穿成贱受 在魔幻一点,就是在他穿越来的那一刻,这个世界成为了两个世界。 一个是他穿越来的世界,一个是穿越之前的世界,两个世界同时进行着。 他没穿之前的那个世界中,于河所受了伤,便会影响这个平行世界的他。 好像哪个都很有可能。 于河头疼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原本是想着踹开了柳声言,他能活的潇洒自由,如今看来不把日记本的迷题解开,他是没办法潇洒舒坦的生活了。 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于河原本想起身处理一下伤口的,房门在此刻恰好被人推开。 连朔站在门口,当看到他满是鲜血的手臂时,皱起眉头,语气有些沉:“手怎么回事?” 没等于河说话,他就转身离开了,片刻后拿了医药箱进来,给于河清理伤口,上了药。 尽管他上药的时候动作很温柔,但药在触碰到伤口的时候,依旧刺痛,像是有人在拿着针一下一下戳他一样。 于河疼的嘴角抽搐,却一声没吭。 “脖子……”包扎完后,连朔抬起头,目光落在于河脖子上,眉头越发紧皱。 他伸手摸了摸于河的脖子上的伤口,让于河疼的脸色一变,下意识往后缩了下。 离得近才看得到他脖子上满是掐痕,有的地方还破了皮,连朔刚刚碰的地方像是用指甲掐破了一块肉一般,有个月牙的痕迹,里面还泛着乌黑。 他的瑟缩让连朔手微微僵硬了一刹那,随即收回手,什么都没多问,又帮他脖子涂抹了下药。 日记本还在手上,于河看向连朔,轻声道:“大哥,我想休息一下。” 连朔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说,拿着医药箱离开了。 于河锁上门,反锁房门的声音让刚走到楼梯的连朔步伐一顿。 他停留了一秒钟,而后走下楼。 于河走进浴室,脱下上衣,看着面前的镜子侧了身。 背上又出现了青紫色的痕迹,是跟上次一样的鞭痕,脖子像是被人掐了许久,掐痕非常严重,让他感觉到疼的地方应该是掐着脖子时指甲掐破了肉。 不仅如此,他的腰处还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伤口。 于河辨别了许久,才辨别处那是被烟头烫出的伤疤。 心里突然泛起了一阵恶心,于河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干呕出来。 这些伤口他不碰不会疼,可是一碰便会非常痛。 如果真的是如同他猜测的一样,这些伤口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于河的,那么他难以想象,那个于河在被柳声言这样对待时,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他还爱柳声言? 怎么还能爱,日记上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恨意与恶心。 他想到了第一篇日记上说的只能相信连朔。 很明显,第一篇日记和后面的日记不一样,就像是两个人写的一样。 越想越混乱,于河摇摇头,不再费脑想一些压根得不到证实的事。 他穿上衣服,由于手臂受了伤,穿衣服的时候很费劲,到最后能感觉到伤口裂开了,有血流了出来。 白色纱布上出现了殷红的血迹,于河咧咧嘴,低咒了一声。 别让他有机会见到施暴的柳声言,也别让他见到这么写的作者,否则一定要好好问候一顿。 这种弱智的剧情到底是怎么设计出来的。 于河第二次看见程升依旧很尴尬,一直在偷偷的看着他和连朔之间,但没看出什么。 程升看起来并不像是喜欢连朔的样子,难道是他误会了?可那天明明听见他说喜欢连朔的。 程升手上拿着处理伤口的药,看着连朔给包扎的伤口第三次啧了起来,摇摇头,“真丑,一看就是你大哥的手笔。” 他说对了,但是于河觉得还好,不算丑,但是可以看出来连朔似乎没给别人包扎过。 程升解开纱布,重新上药包扎了下,然后说:“他这伤口怎么搞得这么严重?你作为他监护人都不好好监护好人家吗?” 于河沉默了。 他总不能说是凭空出现的,就算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是会觉得他是在为伤口出现的原因找借口。 “处理好了吗?”连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好了好了,这几天别碰水,洗澡也要避开。”程升说:“还有事吗?大少爷?没事的话我就溜了?我妈这几天催我相亲相的紧,要不然你让我在你这里避避风头?” “你可以走了。”连朔十分冷漠。 “得了。”就知道他会说这么一句话,程升一直在等着,等他说完后,拿着箱子就准备离开,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嘱咐,“最近饮食清淡一些,不要吃辣的,也不能吃零食什么。” 于河点点头,内心却觉得这伤口若是还跟之前那样,可能第二天就好的完全了。 他以为连朔会对他身上发生的这种奇怪的事有所怀疑,有所疑惑,但连朔并没有多问他什么,只是让他好好休息,然后他自己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这个日记本,可以写字吗? 于河突发奇想,拿出笔,在日记本上尝试写下了一句话。 “离开柳声言。” 没有消失不见。 于河把日记本上锁,放进抽屉中锁上,想看看第二天时,他写的这些字还在不在。 他摸了摸手臂的纱布,忽的闻到一股子香味,肚子被勾的咕噜咕噜的叫,于河立刻起身下楼走到了客厅。 连朔已经做好了饭,见他下来了,淡声嘱咐:“把手洗了,过来吃饭。” 于河快速洗了手,坐在了桌子前,等到连朔也坐下拿起来筷子时才开始吃饭。 周围氛围很沉默,吃着吃着,于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大哥你不好奇吗?” 连朔知道他在问什么,“不好奇。” 然后把桌子上唯一放了点辣椒的菜从于河的筷子下挪走,“你不能吃。” 于河抿抿唇,筷子拿过去,语气软软的,带着几分哀求,“我就吃一点点。” 桌子上的菜都很清淡,吃在嘴里一点味道都没,那盘酸辣土豆丝于河惦记许久了,但是完全吃不到。 连朔看着他,说:“等你好了,可以随便吃,现在不可以。” “好吧。”见他那样子,是铁定不会给自己吃的了,于河叹口气,认命的吃起来了清淡的饭菜。 不如问问连朔? 想到日记本上说的只能相信连朔,于河觉得连朔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不然日记本为什么这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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