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长公主是不是也过分了点,那承恩公夫人好歹是她的舅妈吧,一个做外甥女的,竟然觊觎舅妈的嫁妆,这是一个堂堂长公主能干出来的事吗? 还等什么,明天早朝见吧您呐。 96 ☪ 被长公主当成了软柿子(六) ◇ ◎第二天早朝,御史台的一位王御史就站出来了,对着苏驸马就是一顿开喷。 -不为别的,当年柳原俊◎ 第二天早朝, 御史台的一位王御史就站出来了,对着苏驸马就是一顿开喷。 -不为别的,当年柳原可是因为贪污被流放了的呀, 柳原那可是国家的蛀虫呀, 堂堂驸马,怎么会与一个国家的蛀虫为伍呢?俗话说, 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 莫非苏驸马也赞同这种行为不成? 还有,人收留就收留吧,低调点,在外面找个庄子也不是不能养,还高调地收留在长公主府。啥意思?合着长公主殿下也赞同这种挖国家墙角行为不成? 还是说,苏驸马有什么把柄在柳原手里? 不仅如此,苏驸马还力挺柳原的女儿为独子生下孩子。甚至,为了这个孩子,长泰长公主都不顾脸面跑到承恩公府上找承恩公夫人要嫁妆了。 他们就想让苏驸马出来走两步,给大家解释解释,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都为因为啥! 众位大臣自然也是吃到了长泰长公主府的这个大瓜的。听到王御史说完,齐刷刷地望向苏驸马。 出来讲两句吧。 俺们也想知道知道原因呢。 这下可把苏驸马气坏了。天地良心!他也没想到, 柳眉居然这么有手段, 到他们府上没几天就把他儿子勾在手里了!他想让柳眉生下孩子吗?不!他是想着让柳眉打掉孩子再陪送点嫁妆让柳眉出嫁的呀。 哪知道他儿子这么不争气,居然以死相争啊。 后来么, 孩子都生下来了, 他还能怎么着?难道还能把孩子闷死?好歹是他的亲孙子呢, 虎毒不食子啊。 怎么这王御史话里话外的, 就把他打成柳原的同党, 力挺界的扛把子了呢? “陛下,臣之所以答应照看柳原之女,是因为臣少时欠过柳原一个大人情,答应日后偿还的。并非赞同柳原的其他行为。” 反正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信了。 对此,王御史并不认可:“苏驸马到底欠了柳原什么样的恩情,不但在柳原流放的时候要照看他的女儿,让她不愁吃喝,还得让柳原之女为你生下庶长孙!还得堂堂长公主也要捧着这个庶长孙!” “这!”苏驸马气呼呼地道:“生下庶长孙并非我所愿。当时是让她喝了避子药的,哪知道,最后孩子还是生下来了。” “您到是说说,是您府上的避子药出了问题,还是怎么着的?”王御史继续追击。 “我哪知道!”苏驸马黑着脸道。多说多错,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太多。 王御史:“也就是说,苏驸马是无话可说了?”理屈词穷了吧? 承恩公对外甥女来自家要画的事,肯定是特别气愤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亲戚,这也算是他们的家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好,事实上,也算解决了,孩子找回来了,不需要画了,皆大欢喜嘛。 他也没想到,这事居然传出去了,还被人拿到朝堂上来说。 真要说起来,长泰干的这事实在是不怎么体面。而且一开口就是梁诚的绝世名画。但他好歹是长辈,总要担待一二的。少不得要帮着外甥女遮掩一下,到时候不承认就完了。这事他们府上算是苦主,苦主不承认的事,那肯定就是没有嘛。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帮着描补一二,苏驸马就和王御史对上了。 对上就对上吧,话里话外的,竟是把长泰要画的事默认了。 承恩公非常无语,肇事的都承认了,苦主出来说没有,也没人信呐。于是,他张了张口,最后竟是没有说话的机会。 这时候又有一位御史站出来,喷长泰长公主了。公主,特别是嫡长公主,好歹要贤淑吧?啥叫贤?肯定是急朝廷之所急,想朝廷之所想啊。比如 ,有灾情的时候,带头给百姓捐个款啥的,再比如,朝廷有将士战死,你抚养或者照顾看下人家的遗孤啥的,这才是一个嫡公主该干的,哪有捧着一个贪官之女的道理?也不怕百姓寒心吗? 这位御史话一出,得到了清流们的一致赞同。可不是。公主受百姓供养,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难道心里不应该有点逼数吗? 就连一些勋贵们,也没有帮长泰长公主出头。主要是这事吧,还事涉另一位勋贵呐。人家另一位勋贵都没说话,他们插什么嘴哦。 好吧,其实他们也怕,万一哪天长泰跑他们家让他们割爱怎么办? 今天这事儿他们不言声也就过去了,万一哪天真遇到长泰找上门,他们还可以借用一下清流们的力量,帮自己讨个公道或者讲讲价啥的。可今天他们真要开口了,哪天遇到长泰长公主找上门,他们也只得自认倒霉了。不然,传出去估计也就落得“活该“两字罢了。再多几个字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了,然后人家还要慨叹一句”天作孽自作孽不可活”什么的,到时候就真成帝都笑话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苟一苟。 当然也有帮长泰长公主说话的,这位毕竟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想拍她马屁的也不是没有。不过很快就被清流们集体喷得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吧,苏峰有了庶长子的事,皇上倒也听过一嘴子。事情的真相他也清楚,其实就是外甥苏峰不争气,被一个女子拿捏了呗。听到朝臣们把注意力引到长泰身上,皇上也赶紧出来为妹妹解围了:“这事儿吧,朕知道。当时长泰也是太着急了。” 意思就是这不是什么大事啦。要真有事儿,朕早就发作了! 主要是朝臣们说了半天,也没提供苏驸马参与柳原案的证据啊。不过是一些嘴仗罢了。 至于朝臣们说长泰行为不贤,皇上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他和长泰都是当今太后所出,说长泰不贤,岂不是说太后不会教养孩子?哼! 御史们一听,合着他们说了半天都白说了,对长泰长公主一点惩罚措施都没有? 好歹您也罚个俸?意思一下啊,哪怕就罚一个月呐,要不禁足也成啊,哪怕几天呢!总要敷衍我们一下,对天下有个交待吧! 还没等御史开口,皇上说话了,“ 说起来,这京城的劫匪们也太猖獗了些。到长公主府绑人如入无人之境,长此下去,京城百姓的安危如何保障?朕要问一问朕的帝都府尹,对此可有何良策啊?” 皇上决定祸水东引,为了他的皇妹,帝都府尹当然是可以用来挡枪的。 帝都府尹王思正一听,郁闷坏了,心说,这怎么又关他的事了? 很明显,劫匪是冲着长公主府去的嘛。老话咋说来着,冤有头债有主,人家劫匪要事都是冲长泰长公主府说,和百姓的安危有啥关系哦? 再说,这事也太蹊跷了些,劫匪突然绑走孩子,突然又把孩子送回来是个什么操作?不怕送回来的时候被抓吗?想把孩子送回来的法子多的是,何必选最危险的一种呢?劫匪图什么啊? 要他说,有没有这么个劫匪还不一定呢,搞不好就象传闻中的那样,是那个长泰长公主府的庶长孙的生母搞得鬼。 只是,皇上这么说了,他总不能呛回去吧,“臣回去一定多加安排人手,多巡逻,尽力保障京城百姓们的安危。”态度总要拿出来的。 只是,这样帝都府的衙门们就要辛苦一些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皇上一张嘴,衙役们跑断腿嘛。 “不够,远远不够。光天化日之下,长公主府的孩子都能被人轻易绑走,百姓们又该如何?朕限你十天之日,侦破此案,务必把劫匪找出来,明正典刑!”说完看了看贴身太监刘福。 刘福会意,高喊一声,“退朝。”皇上站起来,拂了拂袖子,装做一幅很气愤的样子,走出了大殿。 王府尹和他的同僚们都惊呆了。 还有这种操作? 为了帮长泰长公主遮掩,皇上也是拼了。 虽然大家怀疑苏驸马在柳原贪污案上不清白,但并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当年这个案子案发的时候,也并没有证据牵连到苏驸马。 至于长泰长公主那里,大家虽然对她的行为不满,但真要较真的话,也算不是什么危害社稷的行为。 因此,皇上要以一幅担心京城百姓安危的姿态拂袖而去,大家也就没有狠拦,或者说,没有拆台,也算是一种淡淡的成全吧。 不过,感觉无语倒是真的。大家齐刷刷地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了帝都府的王府尹。 本来这事儿吧,应该是事涉长泰长公主府的内宅阴私,可能长泰长公主自己都没想过要彻查吧? 道理很简单嘛,如果和泰长公主真想查,应该早就进宫告状了,皇上早朝刚上朝的时候应该就朝帝都府发脾气了呀,但事实上,皇上根本就没主动提这茬儿。 很明显,是在长泰长公主被大家参奏之后,皇上才突然间才想起要查这个案子的。 唉,这个可怜的同僚哦!竟成了为长泰长公主挡枪的牺牲品。 对此,帝都府尹王府尹倒很淡定。 要他说,这案子最大的嫌疑人就一个,就苏峰的庶长子的生母呗。先把人拿过来再说。 97 ☪ 被长公主当成了软柿子(七) ◇ “那个贱人招了吗?”长泰长公主恨恨地问身边的嬷嬷。都是柳眉, 勾引了她儿子还不算,还敢设局算计她! “回殿下的话,没有。” “那就再打。多打几板子就好了。” “殿下, 不能再打了。”嬷嬷连忙劝道。 “嗯?”长泰长公主一听脸就拉下来了, 怎么,身边的人也被柳眉收买了? 嬷嬷也猜到了长泰长公主的心思, 赶忙解释, “昨天已经打了半天了, 现在柳眉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要是再打的话,恐怕………”可能就打死啦! 长泰长公主就更不高兴了,“这贱人还挺硬气。”都打成这样了还不招! 这时候有人进来报:“殿下,帝都府尹王大人求见。” 长泰长公主一听也楞了,帝都府尹? 她和这位府尹大人平时没什么来往啊。 可就因为如此,这位王大人来了,肯定是有要事,她也不能不见。“请他进来。” 王大人进来先给长泰长公主行礼,长泰长公主就问了,“王大人所为何来啊?” “殿下, 皇上听说府上的小公子被歹人劫走, 非常关心京城的安全,命下官务必侦破此案。” 长泰长公主听完气得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她的好皇兄哟。 知道啥是家丑不可外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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