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简直要唱一首窦娥冤了,试探是真的,他哪里觉得谢苏这么不好?孕夫心情总是多变的,月亮不圆都要流眼泪,他只是怕影响到谢苏,让他钻了牛角尖伤害了自己。 三个月已过,处于孕中安全期,南鹤的手在谢苏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咬住他的唇含糊道:“我现在来给谢总赔礼道歉……” 怀孕的人本就敏感,南鹤身上的气息又太过让他舒适,慢慢地身子就软了下来,坐在南鹤的腿上双手无力地向后倚靠着办公桌。 谢苏穿的是较柔软的毛衣外套,胸前的纽扣小而精致,南鹤的手刚碰到纽扣,谢苏就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轻轻推开南鹤。 “怎么了?” 谢苏双颊泛起一丝薄红:“别碰这里……涨疼。” 南鹤:“……怎么没早跟我说?胸口涨疼,正常吗?” 谢苏羞恼地狠狠捶了一下南鹤,“不正常宝宝出生吃什么?” “啊……?”南鹤拧眉,陷入生理知识不够丰富的沉思。 作者有话说: 上章有宝贝说有点诡异,可能是最近看无限流影响了我,我马上就去找充满粉红泡泡的甜美文看看
第67章 总裁16[完] 南鹤的沉思并没有持续多久, 谢苏就自己解开了胸前的纽扣,轻轻将毛衣外套脱下掀开到肩膀外,包裹在休闲裤下的长腿蹭了蹭南鹤的大腿。 “发什么愣?到底做不做?” 不愧是谢总, 这种事上也没什么耐心......南鹤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小心翼翼去脱毛衣外套下的衬衫。 “谢总怎么穿这身?像个男大学生。我好像在当金主。”南鹤一边调笑一边吻住谢苏, 左手托着谢苏的腰, 右手比较有福利,在谢苏纤软的身躯上游走, 努力让谢苏感到舒适。 衬衫半脱半穿挂在谢苏线条优美的臂弯上, 看着面前往常熟悉品尝的地方,如今好像长大了不少。 犹豫要不要像之前一般进行享用的时候, 谢苏已经难耐地往前凑了凑。 南鹤:“......” 好吧, 这是老婆自己要求的......就算这里未来会短暂地属于宝宝,但是总体来说开发权和后续管理权都是自己的, 他享用是天经地义。 今夜星光正好, 不适合工作。 谢氏继承人谋杀案负面新闻谢氏给出解释与道歉声明, 并且在接下来几个月里投入大量资金做社会公益, 赢得了官方的肯定,市值慢慢回升。 终于不用一个人做三份工作的南鹤叹息一声,将更多的心神放在已经怀孕六个月的老婆身上。 肚子里的小恶魔似乎转了性子,不再折腾妈妈, 安静又乖巧。几乎没有孕期反应,谢苏没有被折腾, 在老公与婆婆的投喂下脸色愈发好看, 气色好像初春刚刚染上颜色的樱桃。 寒冬已至, 年年都不怕冷只穿西服的谢苏, 今年在全家人的关爱下, 套上了羊绒大衣,为了遮盖已经凸显的肚子,宽松的羽绒服也购置了许多,身上的衣服几乎没有少过三件。 “热。” 年节整个家族的人都汇聚到景家拜年,现在的族长是已经大权在握的南鹤,南鹤与笑眯眯狐狸心思的景老爷子不同,景老爷子在位时起码是念人情的,事后利用少不了但是好歹能网开一面。 南鹤就不同了,杀伐果断,在景丰从来不讲情面,胜任不了立马就收拾东西滚蛋,敢仗着自己辈分与职位侵吞景丰财产的,直接把人送进局子。 什么?六十多岁了不能去坐牢?连着氧气瓶也也得进去牢里乖乖蹲着。 旁支过来都带着大包小包价值不菲的年礼,其中给谢苏这个族长夫人的礼品格外多,在景家在南鹤心里谢苏多重要个个心里门清。 因为谢苏是男性,族里的女性长辈们也不好意思跟谢苏叙话,只拉着景老太太唠嗑。 景老太太笑呵呵,喊来谢苏给他介绍:“苏苏,这是二婶。南鹤小时候可喜欢二婶了,她还抱过南鹤呢!” 二婶是个满头银发的小老太了,精神奕奕:“苏苏长得真好啊!来跟二婶坐会儿。” 谢苏扶着肚子,景老太太立马扶他,嘴里念叨:“年纪轻轻可辛苦了,腰闪了,一点都不能不当心啊!” 二婶挪开一点:“现在孩子就是辛苦点,现在商界满地开花,最生意难啊。” “谢谢二婶。”谢苏坐下,景老太太立马挤到二婶与谢苏中间,誓死要把谢苏拦住。 “来,喝口热茶。”景老太太给谢苏倒茶,又把刚刚唠嗑剥好的坚果端到谢苏的腿上,“吃点,都是奶油味的。” 二婶在一旁看得很震惊,这是真的还是做戏啊,对儿媳妇还是对待祖宗啊,娇惯成这样。 谢苏丝毫不觉得惊奇,或者说他见景老太太第一面就被人这样宠着对待,他已经习惯了景老太太对他的好了,他眯了眯眼睛,浑身放松靠在沙发上,脑袋微微靠着景老太太的肩膀:“谢谢妈。” 在景家跟两个老人相处了几天后,从未感觉到来自长辈疼爱的谢苏逐渐沦陷,新江区的二人别墅彻底作废,他完完全全愿意跟公婆住在一起。 “谢什么?还想吃什么,妈闲着没事儿呢再给你剥。” 谢苏指着茶几上的纸皮核桃:“那个。” 景老太太笑容满面去拿核桃开始剥,一边转头看向二婶:“二嫂,刚刚说到哪里了?” 二婶收起惊讶的表情,心道看来是真的,人家就是真心疼爱儿媳妇,她心思阴暗,居然觉得是装的,自己好恶毒啊! 谢苏看起来高冷淡漠,但是跟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可爱小癖好,听八卦就是其中一种。二婶喊来了三婶和五婶,四个人一起热络地聊起景家族里的各种离谱事。 谢苏嘴里咬着半个核桃,迟迟没有咀嚼吞咽,聚精会神地看着说话人脸上那生动又夸张的表情,对她们嘴里的八卦万分感兴趣。 南鹤从偏厅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不由得笑了一声,也没去打扰,直接去了楼上。 准备了大宴,全族的重要人物和亲眷孩子加起来得有五六十号人,圆圆满满地围坐在超规格的圆桌前,景老爷子起身敬酒,全桌子的人都起立举起酒杯。 谢苏也有样学样举起酒杯,在其他人都一饮而尽时犹豫了一瞬,见南鹤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时,试探地抿了一点。 入口并无辛辣的酒味,而是葡萄的甜味。 谢苏看向南鹤,南鹤正放下酒杯,对他悄悄眨了眨眼。 不知为何,明明两人更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无数次,宝宝都有了,这样一笑一眨眼,谢苏却恍然被击中了心脏,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砰狂跳起来。 景老爷子招呼着族人们吃好喝好,里外三层108道菜品和凉菜以及甜品,谢苏从未参加过规模如此大的家宴,一时间不知道该吃什么。 左边坐着景老太太,右边是南鹤,两人都拿起公筷夹菜堆了个小盘子放置在谢苏面前。 南鹤的眼神与景老太太碰撞,两人定睛一看,盘子里的菜居然有百分之八十重复。 “妈,你吃你的吧,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会照顾。”南鹤压低声音道。 景老太太岂能示弱,强势地推开南鹤的盘子,将自己的盘子放在谢苏面前:“你知道苏苏爱吃什么?走开,苏苏来吃妈夹的菜。” 一边亲婆婆,一边亲老公,谢苏左右为难,无奈地叹气将两个盘子都手下了,转头道:“谢谢妈,还是妈最懂我。”桌子下掩藏的手勾了勾南鹤的掌心,安抚意图明显。 ——当代端水大师。 家宴从晚上去七点进行到晚上九点,谢苏自有孕以来没熬过夜,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忍着困倦听桌子上的长辈们交流。 景老爷子余光瞟到,立刻招呼着小辈们都去玩,别打扰他们老人家说话,将在座的年轻人都赶了出去。 谢苏抱着南鹤的胳膊出门,几个年纪小的孩子也笑着跑出来追追闹闹,眼见就要碰到谢苏,被南鹤搂住及时躲过。 “没这么紧张,没事。”谢苏轻声道。 “不懂事的小孩子,不知道我们的宝宝出生是男生还是女生。”南鹤牵着谢苏的手进电梯,“应该是男生吧......” 谢苏转头:“为什么是男生?” 南鹤正经又严肃:“因为是男人生的啊。” 话音刚落胳膊上就挨了一拳,谢苏怒视着南鹤:“你玩什么谐音梗?” 南鹤:“......” 老婆好凶起来好像更漂亮了,南鹤变态地想到。电梯门打开,漂亮老婆就被变态一把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晚点再睡吧,我们先做点正事。” 谢苏蹙着眉,不明白南鹤突如其来的兴致是怎么起来的。但是算一算日子两人竟然已经有三天没亲密互动了! 这种事情,老公技术好又很会照顾他生理和心理需求的,可不是一旦开始就食髓知味嘛,谢苏想着就软下身体任由南鹤抱上卧室小客厅的沙发。 …… 夜半,谢苏起身去卫生间,南鹤扶着他的手陪他一起,回来时心里似乎有了感应,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窗外正飘着鹅毛大雪,路灯下悠悠飞舞,像白色的蝴蝶。 谢苏站住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们出去踩雪吧?” 南鹤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的指针已经指到了三的位置,半夜三点去踩雪? “我十岁的时候年节左右生了一场大病,烧的意识不清。我妈怕亲戚来看我发现我身体的残......不同,将我锁在顶楼的小房间里。”谢苏看着漫天飞雪轻声道,“小房间只有一扇窗户,我浑身发烫、热得头晕脑胀,透过窗户看见来拜访的亲戚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 “我很想出去,但是门窗都被锁的死死的。我太热了,只能扑在冰冷的窗户玻璃上给自己降温。那时候我就想,要是能去雪地里躺一躺该多好,会舒服一点吧?” “还好没去。”谢苏笑了一声,“要是躺在雪地里一夜,我可能早就冻死了。” 南鹤拧着眉不发一言,片刻后,转身去衣帽间拿出谢苏的棉衣与羽绒服,将谢苏从里到外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连头上都没放过,戴了顶景老太太织的宝蓝色厚针织帽。 “去踩雪。”南鹤道,“想去就去,天下没有你不能做的事情,走。” 谢苏一愣,真心实意地笑出来,笑着笑着却又觉得鼻子发酸,眼眶里沁出丝丝泪花,“走!” 晚上被灌了许多酒的景元泽口渴难耐,迷迷糊糊起床倒水,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见窗外飘雪。拉开一点,就见两道圆滚滚的身影牵着手在楼下花园路灯下转圈,差点没一口水呛死。 ......坏了!家里进狗熊了! 都说不能住半山腰!现在好了吧,两只狗熊溜进来了! 还跳舞呢,浪漫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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