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好奇是什么刑罚吗?】 【轻点打谢谢。】 根本无法挣扎开,最后馆衿也只得被他们带着抵达了一层。 原本以为这就够了,可是那两个侍卫却带着他一路朝着长廊尽头走去。 等终于抵达了墙角,面前冰冷的石板墙却忽然打开了一道暗门。 属于地下室阴冷的气息窜了出来,让没有穿鞋的馆衿冻的不住颤了一下。 “我、我们要去哪里?” 在这一瞬间,他仿佛才知道了害怕,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但是边上的两个侍卫却一言不发,甚至连视线都没有落在他身上片刻,就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一样。 馆衿心里很害怕,想要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手从他们的桎梏中抽出来。 细嫩的脚底踩在冰冷粗糙的岩石路上,昂长的地下走廊内一片昏暗,只有墙壁上面每隔几步挂着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暖黄色灯光。 泪水迷蒙了双眼,馆衿几乎看不清楚面前的路。 他的心底很沮丧,明明陪在道伯森的身边,是想要开启主线任务的。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开启就算了,自己还被带到了一个这样的地方。 这到底是哪啊…… 穿过了昂长的走廊,馆衿没忍住转头朝着身后看去,却发现进来时候的暗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了。 瞳孔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泪眼朦胧的只看见了黑洞洞的走廊。 边上的两个侍卫就像是被操控的机器一样,全程一言未发。 眼前再度一亮,馆衿微微愣怔一下,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有人的呼吸声。 这声音…… 抬眸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到了一条灯火通明的长廊,此时左右两边就像是牢房一般锁着铁链,每扇门口还站着一道穿着盔甲的身影。 那些人了无生气,就像是伫立在那里的干尸。 【这么惊悚是为什么?】 【help,有人能吱一声吗?】 【不得了了,我发现真是中毒了,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会忍不住去想象牢房里有个等待蹂躏老婆的大变态。】 【你才是变态!!!】 “我们要去哪里啊?” 馆衿的声音弱弱的,又带着点颤抖的意味。 察觉到他们要带着自己进入一个房间的瞬间,他便骤然听见了从走廊尽头中传来的尖叫声。 那声音奇怪极了,就像是恐惧后被人生生咬破了血管一般,戛然而止的声音突兀而又诡异。 瞳孔一缩,馆衿扁着嘴唇就想哭了。 “你们要是敢打我的话,道伯森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是跟之前一样,那两人一言未发,强制带着他进入了牢房当中。 牢房中很空旷,满是稻草脏污的空间内只放着一张椅子。 起初馆衿还有些恐惧,可是在看见那张明显做工华贵的椅子后,却忽然愣了一下。 那是一张缀着水钻的丝绒躺椅,做工很夸张,其实已经像是沙发了,看上去就很软很舒适的样子。 【嗯?】 【这东西放在这就跟漂亮老婆待在里面一样突兀。】 【我隐约猜到这个东西为什么会被放在这里了。】 【我也……】 馆衿却不太明白,他原本还想跟他们闹闹脾气,可是看见他们冷冰冰将自己摁在沙发上。然后将他的手用束缚皮带固定在两端的把手上时,又忍不住害怕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 依然没有得到回复,他的手脚都被束缚在了椅子上,下一秒其中一个侍卫便取了一条黑色的绸带朝着他走来。 不安感在视野被困住时抵达了最顶峰。 那些人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 馆衿挣扎一下,可是手脚却无法动弹分毫。 地下室中阴森而又潮湿,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谁?” 馆衿反射性抬头,恍惚中似乎嗅到了一缕似曾相识的暗香。
第六十六章 、奇怪的惩罚 恐惧在这一瞬间席卷了整颗心脏,他忍不住蜷住了抵在潮冷地面上的脚,莹白漂亮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目。 一步、两步…… 那脚步声停在他面前,可是却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进来之前听见的尖叫声仿佛犹在耳畔,他不知道那个人要做什么。 更不知道道伯森所说教他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他想要出声时,却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在了敞开的衣领上。 那东西冰冷坚硬,可微微下压时又带着几分柔软,粗糙的质感像是某种皮质物品。 【我的天啊,你们是要玩什么情趣吗?】 【呜呜呜主播好涩不是,我好涩。】 【小皮鞭啊,不行的不行的我老婆受不住的,要不换我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捆绑play?】 馆衿的身体微微颤抖,在看见弹幕的瞬间更加害怕了。 是皮鞭?! 他是要抽自己吗? 眼眶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泪又开始打转了,小家伙满脑子都是以前陪着管家一起看过的那些电视剧。 坐老虎凳、皮鞭沾辣椒水…… 他道伯森原来要这样惩罚他。 之前看见主系统给的提示时,他还觉得好像不是很准确。 虽然道伯森对他不冷不热的,但是看不出来讨厌他。 可是在这一瞬间,他却是什么都明白了。 道伯森是真的很不喜欢他。 “不、不要打、啊——” 馆衿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空气中便骤然传来了破风的咻咻声响,沙发的边缘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沙发像是被抽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缝,那地方离他的脑袋很近,就在沙发的侧面,他似乎已经听见了沙发布料的撕裂声。 红润的嘴唇微张喘气,看上去有些颤抖,好像要被吓哭了一样。 那人似乎重新将长鞭掌在了手中。 馆衿感觉到粗糙的触感抵在了自己下巴上,迫使着他抬头。 眼眶中的泪不堪重负溢出来,在蒙眼的黑色绸缎上洇开湿痕。 小家伙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怎样一副诱人的模样,只能抿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再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再次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在接近。 馆衿迟钝地想要转头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却感觉托住他下巴的皮鞭微微用力,不让他转头。 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作为血奴,应当将主人视作第一位,为了主人全身心奉献自己。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只要是主人需要血奴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情况都应该赶去。作为血奴没有尊严,只有绝对的服从。” 馆衿的心狠狠颤动一下,不知为何在听见这些话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动。 “成为了主人的血奴以后,生死都应该由主人来决定。如果主人厌倦了血奴血液的味道,血奴也不能离开,契约一旦形成就是永恒的,除非血奴身死,否则契约永远有效。” “主人可以拥有多个血奴,这是血奴没有资格干涉的事情,即使……” “……” “这就是身为血奴要做好的准备。” 馆衿不知道那个人说了多久,只听出来随着他越往下说声音便越是虚弱,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了一般。 脚步声逐渐走远,他感觉到那掌着皮鞭的人开始动了。 粗糙的皮鞭顺着下巴缓缓往下滑动,一路划过了纤长白皙的脖颈,在精致凸出的锁骨上轻轻摩挲一下,便缓缓朝着里侧深入。 身体猛地战栗一下,馆衿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结结巴巴地开口: “不、不唔——” 话还未出口,一只戴着皮手套的宽大手掌便瞬间捂住了他的口鼻。 “呜……” 类似于小动物的呜咽声从手套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黑色的绸缎已经被眼泪晕湿,那张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晕,白玉一般的身体不停战栗着。 急促的呼吸铺洒在皮手套上,几乎能够让下面的手掌也察觉到温度。 他似乎在惩罚着自己,每一个举动都强势而又冷漠。 每当馆衿想要汲取一些温暖时,他便会适时退开。就像是一个完美的掌权者,让人远不可攀。 在被触碰的瞬间,馆衿的脑海中炸开了一簇烟火,无端回忆起了刚才那人说的话。 这是……惩罚吗? 恐怕连馆衿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男人深沉的视线如有实质落在了那句完美的洁白身躯上。 皮鞭轻轻挑开了华丽衬衫上的纽扣,将那具身躯完全展露了出来。 皮肤莹白温润,可又不只有单纯的白,泛起的薄红让身体显得更有生机。 馆衿被捂着口鼻,脸颊和鼻尖都泛着红,像是哭惨了。 “不……” (删) 馆衿的眼泪瞬间落下,他想要将自己蜷缩保护起来,可是手脚都无法动弹。 他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黑色的绸缎被泪水沾湿,不堪重负地滑落下来,搭在小巧的鼻尖上。 而后面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不堪重负地合上了,薄薄的眼皮此时红肿一片,卷翘浓密的睫毛也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显得格外可怜。 红嫩的唇微张着,唇角能够清晰窥见晶莹的水痕。 牢房中的声音完全消失,方才的火热和响动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在结束的瞬间馆衿便疲惫地睡了过去,几乎没来得及睁开双眼去看眼前的人一眼。 疲劳似乎占了大部分,但恐惧却也深在其中。 - 冰冷的东西在身体上不停游走,馆衿伸手想要将那东西驱赶,可却怎么都做不到。 脑海中一阵眩晕,那东西时而化作冰冷的细蛇,时而又变成了毛茸茸的一团,挠的他脖子发痒。 身体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仿佛怎么也睡不醒。 每当要醒来时,又觉得还没有休息完。 也不知这么昏昏沉沉了多久,等到馆衿再度睁开双眼时,只看见了熟悉的干净房间。 外面的光线有些昏暗,看起来好像太阳快要落山了。 身体疲惫到根本无法动弹,他恍惚地闭上双眼,等到再度睁开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房间内一片漆黑,太阳依然落山了。 而现在这样看不清楚房间内的情形,就像极了在地牢中被蒙着双眼时所遭遇的一切。 那些不堪的画面骤然回笼,泛着肿痛的眼眶瞬间又酸涩了。 回想到那时候遭遇的事情以后,他就不禁感到了愤怒和崩溃。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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