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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自己制造修罗场[快穿]

时间:2023-10-10 04: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梨花兔兔

  鬓角被冷汗浸湿了,手指颤抖着,脖颈上的青筋隐约浮现,唇瓣被他咬出了鲜血的红 ,皮肉被火燎之后,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阿婆:“我是让你记住,你不可随意与外面的人接触,不可离开凤凰城,没有询问过小梅,更不可离开他的视线内。”

  阿婆听着那一把细签划破空气的声音,不为所动,万越泽手下一向很重,所以她放心。

  方芦的母亲已经成为了前车之鉴,她不能够让相同的事情再发生,何况方芦对于使用蛊术的人来说极其重要。

  方芦不知道自己的后背被抽打了多少下,灼烧的痛感渐渐连接在了一起,仿佛有一把火在炙烤着他的身体,抽取掉他全身的力气。

  意识有点恍惚,他渐渐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大概是他把下唇给咬破了。

  方芦很害怕痛,只是来到村子里,见到他的这位外婆后,可算是将世上的痛都尝了一遍,虫子钻入肌肤下,啃咬骨骼。

  有痛却无法说出来,无法发泄出来,才最令人崩溃,只能够无声的落泪。

  阿婆见到方芦惩罚的差不多了,她要的不是方芦的性命,而是让方芦记住他自己的身份,只有留在村子里,才不会有人害他的性命。

  她从八仙椅上挪下苍老笨拙的身体,慢慢走向了门口,竹签上火星带着淡淡的光忽闪忽灭,“你且在这里好好反省吧,你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是蛊,算不上是人类,所以保护公民的那一条条律法在身上根本不管用。”

  阿婆离开了房间,万越泽分毫不差的停下手来,白色的竹签沾染上了方芦的鲜血,妖冶的像是刚刚盛开的红色玫瑰花。

  万越泽的动作细细观察的话会十分僵硬,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但是他在重复相同的动作的时候又十分的灵活。

  他垂下了手,竹签失去可以依附的力量,立马洒落一地,面前跪着的青年,后背的伤痕触目惊心,白与红极致的纠缠着,让人心生怜悯,却又想要毁灭着纯净的美。

  方芦泌出了一身的汗,脸上更是分不清楚哪里是泪水,哪里是汗水,方才万越泽打他的时候,除了竹签落下来的那一刻会疼外,其实更多的是烫,倒是万越泽停手后,伤口越来越痛,似乎已经突破了他能够忍耐的极限。

  但即便这样,也比被和那些腐臭又恶心的毒虫关在一起好太多了,在那小小的空间里,除了他的呼吸声很心跳声,便是成千的虫子足尖爬行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身体与心理都被压抑到了极致。

  万越泽眼中闪过一抹茫然,他低头见方芦后背的伤口在不断泌出鲜红的血珠,脊骨是那样的明显,似乎只要碰触上去,就能够整个抽离。

  他看不到方芦的脸,脱下身上的外套给方芦挡住胸口,低下身来,茫然又无措 ,目光童真的像是孩子,“你讨厌我了吗?”

  他说的是村子里惯用的土话,不属于任何方言,但好似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村子里住在与世隔离的大山中,便一直使用着腔调很怪的土话。

  方芦缓慢抬起一双湿漉的眼眸,周围的光线在他的眼中都模糊了,还被拖的极其的长。

  他看向万越泽,呼吸中都在这疼,想要扯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可是他做不到。

  “如果你能打我轻点的话,我可能会不恨。”

  全身的细胞好似都被调动起来,在告诉他现在真的很痛。

  万越泽漆黑的眼眸微微一转,眼前的青年太过柔弱了,他不敢大声说话,看到方芦一身伤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是个……怪物吗?”

  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显得有点迟疑,因为村里的人是这么说他的。

  他虽然有着和其他人差不多的样貌,但是他能够感觉的出来自己还是有点不同的,他会偶尔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即便有些事情他并不想做,但身体还是会去做。

  方芦微微歪了一下头,虽然身上很痛,但并不代表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想法说话可以帮他转移注意力,这样伤口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高大健硕的男人的确不能够完全算是人类,因为有一种蛊虫已经进入到了万越泽的大脑,占据了他的神经反应。

  方芦能看的出来,蛊虫占据了他身体一半的操控权,有的时候,对外界做出反应的万越泽本人,有的时候,对外界有反应的是那种蛊虫。

  但是他不清楚,此时此刻与他对话的是万越泽本人,还是那只聪明的蛊虫,亦或者是两者结合出来的产物。

  万越泽身体内的蛊虫被阿婆控制着,所以他们两个都算不上是自由身。

  “可能吧……”

  方芦的气息很弱,像是一只即将没有生气的蝴蝶,但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万越泽的头,感受到了里面那只极其不安的蛊虫。

  或许万越泽早就死了,留在这里的,一直都是那只聪明到极致的蛊虫。

  万越泽全身的肌肉一僵,在他仅有的记忆中,还没有人摸过他的头,其他人看向他的时候,眼中都是充满了厌恶,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可就是被讨厌了。

  “人啊……讨厌虫子,是一种没有缘由的本能。”

  “你出去吧,我想要自己待一会儿。”

  万越泽空洞的眼眸盯着方芦,后知后觉的“嗯”了一声,急忙起身,急匆匆的就要往外面走,好似他走慢一点,方芦就会丧命般。

  阿婆没有让他离开这房间,就是不允许他用药物治疗。

  方芦将手臂搭在离他最近椅子上,头无力的靠在上面,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狠狠的痛一下。

  他是实在不想从地上起来,干脆就就这这个姿势趴一会儿。

  空气中属于他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了。

  尽管不知道阿婆什么时候才会放他离开,但是他知道阿婆不会让他死掉,何况这点伤对他来说,着实也死不掉。

  方芦晕晕乎乎的又睡了过去,他都有点佩服自己了,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够睡过去。

  但是这次他睡的有点不太安慰,纤细浓密的睫羽一个劲的轻颤。

  他又记起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刚刚来到村子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那些同龄人也不敢和他走的很近,他一旦靠近,他们就会变得特别凶狠,那言行举止很是熟悉,就连他偶尔也会流露出相同的表情。

  后来,方芦终于知道那种熟悉感是来自那里了,因为人看到讨厌的虫子便是这种反应,会不由自主的盯着它们看,只要他们不消失或者不死亡,人就无法继续手头上的事情。

  方芦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他被扔到幽深又黑暗的地窖内,那狭小的空间里满是黑压压的爬虫,它们的口器摩擦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有着细腻肌肤的他,显然与各种各样的爬虫格格不入,它们爬满了他的身体,没有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它们本能的占据着空间,企图将身为异类的他也同化了。

  方芦鼻尖都是腥臭味,感觉自己都没有办法呼吸了。

  它们那细微的獠牙刺入了他的肌肤,将毒腺内积存的毒液全部都给了他。

  一只两只毒虫的蚕食其实是没有太多痛楚的,可是成百上千的虫子啃食他的身体,就另当别论了。

  方芦只觉得好似有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没有呼吸,也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他以为自己会被当做虫子的食物,只能留下白色的骨头。

  方芦那个时候还不清楚他自己并不是虫子的食物,他是被当做蛊虫饲养了。

  毕竟养蛊就是要决出那只最厉害、最毒的虫子。

  方芦活了下来,只不过从地窖出来后,他的话就更不多了,文文静静便成了彻底的寂静。

  他都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了,因为这绝对不是一段值得回忆的记忆。

  只知道自己从一开始的被排斥,到虫子们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甚至还会将一些死掉的虫子尸体放到他的嘴边,让他吃,似乎是害怕他死掉。

  明明它们都会互相厮杀,可是它们每一只虫子都能够容纳下他,还想要与他亲近。

  他的身体里也慢慢发生了一些变化,全都是因为还是会有一些虫子钻入到他的皮下,一边给他带来剧痛的同时,一边改造他的身体,包括他的骨骼。

  这不是破茧成蝶。

  只是被强行改成了其他的模样。

  ————

  梅斯走过螺旋楼梯,闻着淡淡的清新的土壤香气 ,在楼梯的尽头,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男人,背对着他,有种飘飘欲仙的境界。

  但是这里没有仙,没有神,只有充满烟火气欲了望的人。

  “喻涞先生。”梅斯说着有点别扭的普通话,他绷起脊背,永远没有在面对方芦的时候那样轻松,俊美的五官充满了属于野性的美

  风轻轻的卷动衣摆,喻涞缓缓转过身来,肌肤冷白,瞳孔很黑,而眼白所占的很少,纵使他五官细条极为的柔和,在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也会产生莫名的压迫感。

  他将唇角抿平,淡漠又疏离,看向梅斯的时候,仿佛在看一只随意可以践踏蝼蚁。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读一本白纸黑色的书,“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凤凰城。”

  酒楼的玻璃窗望出去,连绵的被雾气缭绕的山峰,青翠的颜色极其显眼,城中的人走在石板路上又显得那样渺小。

  风中带着热气与青草的香味。

  梅斯抿了抿唇,“我经常看到。”

  “也是,家门前是没有风景的,”白衣胜雪的喻涞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喝点茶。”

  “不用了。”梅斯眸光微暗,幽幽的盯着喻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质的小瓶子,“这是你要的东西。”

  “我也希望能够得到我想要的。”

  喻涞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在梅斯的小木瓶子上有任何的停留,但是让他微微有点诧异,这些祖祖辈辈都玩蛊的人,从来都是用虫子害人,或是用阴损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倒是从未见过又来救人的虫子。

  他不相信那个村子里的人能够做到,所以必然有他不知道的秘密藏在其中。

  喻涞将盖子半掩的拿了下来,里面有一只并不怎么活泼的青绿色的虫子,只有他的一个小手指指节那么大,却可以将中蛊之人身上的虫子给找出来吃掉。

  虽然神奇,但是限制也极其的多,必须中蛊七天之内使用才管用。

  对于古医药世家的喻家来说,这只能够救人的小虫子实属难得。

  他们喻家一向与会巫蛊之术的人水火不容,一定要废了那人的巫蛊之术才算完。

  要说喻家就一定光明磊落吗?这倒也不见得,他们这么容不下会巫蛊之术的人,是因为他们祖上原本擅长蛊术,好心将这蛊术教给了身边信赖的人,却不想遭到了背叛,那人也实在是天赋异禀,炼制出来的蛊虫太过刁钻,以至于喻家的祖上差点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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