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块儿一如既往的做不出表情,用数据拼出来一个(`?ω??)。 蒋旭收回视线。 呵,他傻了才问这二百五。 “真的!”汤超群情绪饱满,甚至感动到声音都在发颤,“我们不过刚认识,你不用为我担心到这种地步。在法律的保护下,贺段那种渣滓根本就不足为惧!” “只要他敢乱来,我就会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汤超群以为蒋旭没有睡好,是因为在担心他。 【叮——】 【男主对宿主的好感度上升至半分之八十,获得奖励10经验值,请宿主再接再厉。】 蒋旭:“......” 二幺二五:“......” 这也行? 而且,为什么光是见两面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好感度啊! 二幺二五虽然工作时间不长,没带过几个宿主。但是他也没听到哪个统说过男主的好感度这么好刷的啊! 汤超群眼神灼亮的望着蒋旭,似乎是在等回答。 蒋旭憋了又憋:“......挺好的。” 好一个懂得用法律保护自己的热血青年。 * 回去的路上,二幺二五很是兴奋:“没想到那么快就有了凶手的线索。” 但是蒋旭却没那么高兴:“为什么你就知道他是凶手了呢?” “这还不简单吗?”跟个机关枪似的,二幺二五一股脑的全力输出,“男主说了他是看见对方把自家的猪偷了,才吵架的。而且贺段又是个混不吝的,上次不是宿主拦了下来对方就要打人了。” “肯定是后面气不过,才选了一个夜黑风高夜,把不会水的男主推了下去!” 起因,经过,结尾。 逻辑成立。 人工智能就是人工智能,只要从已知数据里面拟出一条逻辑链,自圆恰当,便觉得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看见?”蒋旭把两个字放在嘴边咀嚼了一番,“谁看见的?他亲眼看见对方把猪拖走的吗?” 怎么就不可能是一些躲在背后的胆小鬼做了,又不敢出来承认,任由无辜的人被污蔑呢?
第11章 二幺二五:“宿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蒋旭轻描淡写的揭过,随口问道:“二百五,你能给我开什么金手指吗?” 二幺二五:“额,二幺二五没有这个权限。” 蒋旭就算早就见识到了系统的鸡肋,此时也很难接受,无力的问道:“那我要怎样才能提前阻止对方对男主下杀手?” 是要他每天晚上都去池塘边儿守着吗? 要真要这样,其实蒋耀也不是很重要了。 就这么活着挺好的,真的。 蒋耀正是蒋旭的亲哥。 二幺二五:“啊,你说这个啊。” “这个不用担心,等男主被推下去的时候,会有任务自动提示的。而且宿主可以完全放心,男主是一定会被救上来的。” 只要主系统的程序设定不出错,男主就算再九死一生,只要有人救,那就绝对是万分之一的幸运。 蒋旭觉得有点荒谬,眼尾上挑:“那我找凶手是干什么?” 二幺二五:“那当然是救上来男主之后,告诉男主凶手是谁啊!” 蒋旭心中隐约抓住了什么:“那我既然知道凶手了,为什么不可以直接救了男主呢?” 二幺二五:“......”好像是有道理。 “这都是设定好的,剧情就是这样啊。”二幺二五憋了半天,“如果没有人把男主推下去,那那那,那他后面就没有办法按照剧情走了啊。” 剧情么? 蒋旭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向来清贵无害的小少爷气场全开:“那汤超群的母亲呢?我的支线任务里有帮助男主救治病重的母亲,后面的剧情是什么?” 蒋旭着重强调了剧情二字。 也是第一次没说男主,没说龙傲天,认认真真的喊了对方的名字。 “这个啊,我先看看。”二幺二五一个无知的小方块儿,还以为宿主这副模样是在认真询问任务,“找到了。宿主你的任务是帮助男主送病重的母亲前往镇上的医院,但是镇上的医院医疗条件不足。四天后,男主母亲去世。” 蒋旭神色一怔。 那个温柔的母亲,那个被病痛缠身的母亲,那个会因为自己儿子交到朋友开心得不行的母亲,就这么。 在后面的“剧情”,被抹去了吗? * 贺段用自己的那份钱买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零食和一箱奶,去时空落落的背篓塞得满满当当的。 黄三拿过属于自己的那份毛票,沾点口水数了一遍又一遍,兴奋得脸都红了:“今年的价比去年的高啊。” 蝉蜕的壳可以入药,每年都专门有人到镇上来收。 但这能赚钱的事儿谁又会让着谁,一个个练得火眼金睛,出门干活儿要是不能带上一把回来,肉都不配多吃一片。 吃啥?你今天找到这片儿肉钱了吗? 没人的时候就是,我又没动你庄稼,落在上头的东西,我看见了还不准人拿了?有人的时候,这是我家的地儿,那上头的都是我的,你凭啥动? 贺段抢不过那些天刚擦亮就出门的,也懒得和这些人争这三瓜两枣。 带上黄三和齐勇就往山里钻,钻的都是没人去的深山老林。繁盛的树木和纠缠的藤蔓,根本就没有人能过的路。 一段段蜿蜒,难以攀登的陡峭,都是用手上的镰刀一步步探出来、砍出来的。 这大半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 齐勇也拿到了钱,一向阴郁的脸上难得透出几分笑意。把每张钱的边角都仔细的理平整,宝贝的揣进了兜里。 “诶,老大。”黄三一把乱的把钱塞进了胸前的衣服兜里,“咱后面都不去了吗?不去咱干啥?” 往年都是过完了整个暑期,等到所有蝉都销声匿迹,绝对再也找不到一只落网之鱼的时候才去卖了。有趟没趟的,多耽误事儿。可今年连田里的谷子都还没熟,贺段就说自己要去镇上把自己那份买了,问要不要带上二人的一起。 二人一直跟在贺段屁.股后面打转,自然是贺段干啥就干啥。也没多问,就一起托付给了他。 可后头要是不干这个了,黄三心里还真舍不得这份钱。 贺段随意的坐在黄三家门口石阶上,两条大长腿舒服的摊直,闻言斜了黄三一眼:“不去?不去你丫喝风啊?” 早上还是起太早了,去镇上走一个来回又要两个小时。饶是贺段精力再旺盛,调调也多了丝慵懒,痞里痞气的。 有点撩人。 齐勇看着贺段硬朗的侧脸,心重重的跳了几下。 黄三酸里酸气儿的:“老大,就冲着你这张脸,也有大把的女孩儿想嫁给你。”又幽幽的说道,“要我是女的,肯定也忍不住。” 贺段嫌恶的看了他一眼,被刺激地不轻:“你特么少恶心老子。”撇见了一旁不说话的齐勇,开玩笑道,“你看看人家小勇,老实能干,也不和老子唱反调,长得也比你这破玩意儿好看。” 齐勇正心虚,没想到,贺段会提到自己。 听见前半段,呼吸不可遏制的乱了几拍,耳朵也悄悄爬上一层浅粉。 砰— 砰— 砰— 有惊雷在耳边炸开,又好似过年玩儿的擦炮儿在脚边爆炸。 齐勇看向贺段的眼神浮出难以言喻的期待。 是谁漫不经心,又惹得谁满心欢喜。 “老子就是要娶媳妇儿,也是要娶——”贺段脑海里闪过一双手,很白很小,整齐的指甲盖都透着粉意。一点都不像粗糙的他,从圆润的指尖到柔嫩的手掌,软得不像话。 往上,是两片儿好看的唇,高挺的鼻梁,永远闪着光的眼睛。 还有,一头蓬松,但又服帖懂事,每一个弧度都卷儿到他心尖儿上。 “......谢阳那样儿的。” 贺段声音骤然降低,神色恍惚,只剩低喃。 黄三没有听见:“好啊,你个喜新厌旧的臭男人。只闻新人笑,哪儿闻旧人哭啊。” 他是打小儿就和贺段混在一起的,齐勇那是到了小学五年级才加进来。 可不是“新人”和“旧人”吗? 大舅家的十五寸黑白电视,让黄三的台词儿都变得丰满起来。 贺段实在是受不了这股子阴阳怪气儿,刚想的啥都忘了。一鞋底板抽过去,骂骂咧咧的:“一天少看点傻.逼剧,本来就是个傻的,现在还欠打!” 黄三赶紧求饶,二人再次闹成一团儿。 往常早就默默退后,清扫出战场的齐勇,这次却直愣愣的站在风暴中心。 不是他不想动,他动不了了。 有股从脚底板升起的凉意席卷全身,直冲天灵盖,直接把他给冻住了。 本就抱着不正常想法的齐勇,一直、一直、一直等着贺段说出那个名字。 哪怕都知道只是说笑,但是他都舍不得错过一点点细节。 刚刚,贺段的嘴型。 绝对不会是,齐勇。 倒像是......
第12章 倒像是...... 谢阳。 齐勇眉眼狠狠一压,身侧的手握成拳,不算太长的指甲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的陷进手掌里。 眼中隐匿的情绪掀起惊涛骇浪,透出病态的浓稠暗色。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只有这么一点,只要那么一点。 都要和他抢? “累了。”贺段结实有力的手臂搭在齐勇的肩上,把比自己矮了小半个的齐勇当拐杖用,瞬间成了半瘫,“下次再收拾你。” 贺段刚刚就是无意识的动了一下嘴巴,还没抓住什么呢,就被黄三给打断了。 刚作.完死的齐勇喘着气,笑着调侃:“老大,你这是不行了啊。” 贺段眼皮半耷拉下来,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削弱了几分锐利,倒有点玩世不恭的意味。另一只手抬起来随意的挥一下,懒洋洋的,根本就没有用上力气。 但那似笑非笑,痞里痞气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好惹的。 黄三还是老实噤了声,装鹌鹑。狮子就是打盹了,也是狮子。看着就是再慵懒无害,下一秒也能一跃而起撕破你的喉咙。而且他贺老大更是各中奇葩,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手。 下一秒,说不定都能把他忍河里去。 贺段的手臂搭上来的瞬间,齐勇下意识就紧绷起来,松开了攥紧了的双手,快速的扶在了贺段的背上和小手臂上。往常习惯弯着的背脊都直了几分。 他和贺段身高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他怕贺段撑得不舒服。 手下的肌肤带着肉.体本身的柔软,但在长年累月的锻炼中,淬炼成了富有弹性的硬度。所碰之处,热度顺着相贴的部位钻进了皮肉之中,烫得齐勇手指不自觉的卷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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