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看。” 吃瓜的工作人员立马躲在一旁,生怕被这两人发现。 许执没挣扎,反而迎上去摸摸傅源的腰身,继续恶心傅源:“哥哥的腰不是腰,只在我心上撩。” 傅源皱紧眉头,发烫的耳根子出卖了他的慌张。他故作冷漠,拿开腰上的手,说:“别动手动脚。” “动嘴巴可以吗?”许执靠近他,心想,“这总该恶心了吧。” 果不其然,傅源甩开他,仓皇逃离,灰溜溜地蹿进车里。 而许执目眺着傅源背影,傲然直立,得意的样子像是尾巴快要翘上天。 大快人心,终于能痛快地恶心傅源了。 往后几日的拍摄中,傅源总是躲避许执的近距离接触。 许执苦闷至极,人生难得有这么有趣的事情,终于找到办法让傅源难堪,没想到,傅源开始害怕他了? 既然如此,他不客气了,要升级恶心傅源的计划。于是他天天凑到傅源身边,贴贴摸摸,有时抱抱傅源,不出所料,每次傅源都抿嘴蹙眉,一副隐忍的样子。 休息时,傅源前去洗手间,许执紧跟其后,心中暗暗盘算,最好在傅源放水时,吓他一跳。 眼看着傅源进了洗手间,许执赶忙跑进去,猝不及防地撞上傅源,险些跌倒在脏兮兮的洗手间地上。 幸亏傅源拉住他的手臂,让他不至于摔倒,不然估计明天的娱乐头条肯定是许执摔进马桶。 “小心点,都跟了我一路。” 许执心虚地推开他,不想被指责,撒腿想跑,但转念一想,停下脚步。 他凭什么心虚? “我也要上洗手间,这又不是你一人专属的。” “嗯。”傅源轻声应道,走进洗手间,迅速解开拉链。 许执上前一步,胜负心起来,想跟傅源比比大小,一较高下。 高中时期,他们在洗手间不知道打了多少回架,每次都被学校喊家长。当时傅源死活不肯跟他比大小,甚至还对他嗤之以鼻。 是时候见真章了! 他流氓般地吹了个口哨,探过脑袋,一窥究竟,眼里尽是玩味儿。 傅源没遮掩,反常且淡定地站好:“别看。” “哟,哥哥这是怎么了?我又不会嘲笑你。”许执阴阳怪气地说着,假模假样地拉下拉链,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傅源比了“OK”的手势,却圈不住那里直径的尺寸。 许执愣在原地,比了个“OK”的手势,顿时不敢拉开裤链,心里骂了傅源千百句,炫耀也不带这么炫耀。 切,长那么大有啥用,还不是纯情小处/男一枚。 “哟,长这么大,啧啧啧啧。” 傅源原本还从容淡定,听到许执别样的夸奖,有些难为情:“好好说话。” 许执咬牙切齿地说:“让我摸摸,体验一下手感。” 傅源没理他,径直拉上裤链,洗手准备离开洗手间,许执却在身后不依不饶地逗弄他。 最后,傅源别扭地丢下一句:“可以,我也要摸你。” 许执兴致大涨,毫不害羞地说:“来嘛来嘛,给你摸摸。” 傅源:“……” 隔天,他们开始野外拍摄,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一场倾盆大雨。工作人员忙着收拾现场,儿许执跟傅源淋了一身,回到房车换衣服。 傅源换好衣服,见房车里有感冒冲剂,给自己冲了一包,但想着许执同样淋了一身雨,于是给他冲了一包,送到许执的房车去。 房车门虚掩着,想来是阿宇出去,忘记关上门。傅源犹豫片刻,趁没人注意,飞快钻进车,迅速关上门,以免雨水泼洒进来。 车窗密不透光,车内光线昏暗,傅源正要叫人,却见许执坐在明与暗之间,眼睛紧闭着,身上的白色衬衫大敞着,脸熟透了。 他仿若一尊精心雕刻的石像,线条流畅,肌肉精瘦。肌肤如雪般白得发光,每一寸纹理,皆细腻白净。 傅源静静地注视着他,直到许执哼唧了一声才回神。 “阿宇,抑制剂买回来吗?”许执压着声音问道。 傅源伫立在他面前,冰凉的手指触碰许执的额头,十分烫手。 这是易感期吗? 绝大多数alpha的易感期症状,表现为充满破坏性,脾气暴躁,恨不能毁天灭地,折腾所有人,包括傅源。 许执的易感期未免太安静了。 冰凉的手摸着好舒服,许执微微睁开眼睛,视线朦胧间,看到傅源,以为傅源是来寻仇,找他算账,心里不免慌张。 情绪一激动,腺体本能地分泌出信息素,开始攻击傅源。但傅源是顶级alpha,自然无所畏惧。 许执现在很虚弱,眼前有一个alpha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同类的压迫吓得他眼眶发红,只能惊恐地望着傅源,还有傅源手中的杯子。 “喝了。” “我不喝。”许执拒绝,心想,这一定是毒药。 感冒冲剂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降低体温,傅源喂他吃药,可许执浑身发软,却还想无力地挣扎,药水都撒在他的身上。 “啊,我不喝……”许执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但已经被强制灌了大半杯。 傅源无奈之下,只好将冲剂放在桌上,为他换衣服。 “变态,你脱我衣服干嘛?”许执嗷嗷地叫着,抵着他的胸膛,生怕这个变态乘虚而入,万一报复他,给他拍点丑照…… 上衣全被傅源脱得干净,许执根本没有力量反抗,难受地哼唧着,眼眶红得像火光透过白玉,通身的肌肤入被蒸熟般,衬得他尤为脆弱。 直到穿戴完毕,许执愣愣地盯着傅源,提防傅源会报复他。可等了许久,依旧没等到傅源动手。 那双澄澈明亮的眸子委屈巴巴地望着傅源,信息素在空中飘荡着,宛若热浪裹挟着茶香味,想攻击傅源,却被压着受委屈。 傅源觉得许执这个模样,真可爱,像只喝奶的小老虎。 意识到自己想法的不对劲,傅源缓缓站起身,掩饰内心荒谬的想法。 门外的阿宇忽然闯进来,见到傅源在车上,登时傻眼。他不知道傅源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来教训许执吧? 他警惕地望向傅源,发现许执安然无事地躺在椅子上,虚弱无力,眼神里尽是泪花的涟漪,有气无力。 “傅老师,我老板怎么哭了?”阿宇紧忙走到许执身边,询问道。 傅源没回复阿宇的话,而是丢下一句:“好好休息。” 眼看着傅源离开,许执像是找到救命稻草,哭喊道:“阿宇,呜呜呜,他欺负我,给我搞死他。” 细雨徐徐飘洒,打湿傅源的头发。傅源站在门口,听到许执过于凄凉的喊叫声,心头不禁一软,嘴角不觉浮现丝丝笑容:“许执会害羞吗?” 许执生病期间,没怎么黏在傅源身边,反而在医院住了两天。 叽叽喳喳的人消停了,傅源一时间有些不习惯,情不自禁地挂念起医院的人。 休息时,傅源正躺在房车里小憩一会儿,忽然感觉身边有人。他猛然拉下眼罩,宽阔的手掌抓住来人。 时隔两天,许执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报仇。他屈着身,准备把手伸进傅源的衣服里,报那天被脱衣服的耻辱。 手臂被傅源一拉,他整个人失重地跌落在傅源的身上,狼狈地试着站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跌落在傅源的身上。 投怀送抱? 傅源久久缓不过神,清醒不少。 许执的外放性格,他早有领悟,没想到,许执竟然大胆到这种上手偷摸他的地步。 “你没事吧?”傅源出于礼貌,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许执听成了“你没事吧”的质疑,慌忙撇开手,死要面子说:“我来看看你,不行吗?上次脱我衣服,该轮到我了吧。” 傅源没反应回来,许执动手掀起他的衣摆,忽地被傅源抓住双手。 两人拉扯了片刻,许执跌落在傅源身上,双手被傅源定住。在医院的两天里,每每想到被傅源脱光衣服,他气得吃不下饭。现在,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他一气之下,为了恶心傅源这只狗崽子,他撅起嘴巴,朝傅源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得意地瞪着傅源。 傅源直愣愣的,艰涩地蠕动着喉结,认真地问道:“许执,你认真的吗?” 想到傅源会恶心,会气得跳脚,许执已经很满足了。 “对,认真的。”他嘴角勾起一抹蔑笑,挑衅道,“我还要放大招。”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把傅源的下巴,嘚瑟而欠揍地问道:“怎么样?” 傅源紧绷着下颌,只觉得最近的许执不惹怒他,开始招惹他的样子像是逗弄玩笑,十分有趣。 他蠢蠢欲动,握紧许执的手不禁加重几分。 许执的手腕被捏疼了,心想,来了,要暴怒要开战了! “傅源、许执都给我下来,准备开拍。”导演担心他们打起来,急忙站在车门口喊他们。 傅源满眼不甘,想继续下去,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导演来了,放手。”许执挣脱开他的手,急急忙忙跑下车,松了一口气,赞赏地拍拍导演的肩膀,心想,刚刚在老虎头上拔毛,差点没命。 傅源不悦地坐起身,看着落荒而逃的许执,嘴角又悄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 许执,他竟然会害羞。 逃跑的样子,还真……可爱。
第88章 来吧! 拍摄期间,傅源的视线总是落在许执身上,那眼神冷厉,像是野兽捕捉小兔子的势在必得,充满侵略与危险的意味。 许执只觉得阴恻恻,后背直发冷,暗自忖度:“狗崽子是不是想来报仇?痛快点,盯着我算什么?” 一整天下来,傅源只要有空闲,就会用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他,看得许执浑身不自在。 “阿宇,你快帮我看看,傅源那狗崽子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 阿宇朝傅源的方向望了过去,震愕无比:“是的,你们是不是打架了?老板,你干嘛老是招惹他,你忘了森哥再三嘱咐你的话吗?” “闭嘴!”许执心中憋着一把火,心想,他绝对不能先动手,先动手的人就输了。 此时,傅源正好从他旁边经过,他像是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小绵羊,猛地蹿开,双拳紧握,戒备着随时可能发动攻击。 “水,要么?” “不要。”许执断然拒绝,“我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傅源怔了一下,看着许执仓皇地躲到角落,心想:“他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在暗示我表白?” 表白是大事,得好好规划,不能草率。 傅源回到自己的休息区域,深思熟虑后,想到了表白的流程,顿时豁然开朗,嘴角浮现出一道恬然的笑意。 曾有灵凑到他跟前,小声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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