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听到的动静。 一个惊人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王叔年过四十,什么没见过,瞬间大惊失色,将螃蟹丢在地上后朝外面跑去。 而房间里的两人。 刚坐上床,季旬就要把衣服穿好,还想去拿条新的裤子。 男人却又凑上来,“哥哥是舒服了,那我呢?” 低下头。 喝饱春雨的蘑菇就要破茧而出。 这副样子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这,这怎么办,不如你先去厕所躲一会?”季旬急道。 骆柒杨却根本不依。 还冲外面喊了一声,暴露自己就在房间的事实。 接着就拽过季旬的手,带他的和自己一起,拼命上下蠕动。 这个过程持续近二十分钟,结束时床单快要烧起来。 门外。 地上是一盒阳澄湖大闸蟹。 屋内已经没有王叔的身影。 瞅着角落里那条内裤,季旬只觉得生无可恋。 完了。 完了。 这下说不清了。 吃饱喝足的男人走出来,一脸餍足靠上去,语气却没有很好,“王叔为什么会有哥哥家的钥匙。” 似是在质问,语气却又软得出奇。 “王叔是我的房东,有钥匙不是很正常的吗。”季旬推了把肩上的脑袋。 没想到对方重点居然在这。 “那哥哥以后去我那里住,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没有人会过来打扰。”骆柒杨再度黏上来。 此时白白已经醒了,见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也跟上来,身子缠住季旬的脚。 看着这一大一小。 季旬叹了口气。 “不可以,租金已经交到年底了。”算是变相的拒绝。 “那就我过来住,大不了以后不在客厅了。”骆柒杨快速道,“我很勤快的,不仅能陪伴哥哥,还可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保姆能做的我都能做。” 他现在做梦都想跟人同居。 面子什么的都不要了。 季旬瞥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要是被人知道,搅动互联网的商业鬼才竟在家里打扫卫生,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你先收拾给我看看?”季旬开玩笑,指了指地上。 下一秒。 骆柒杨就已经走过去,把裤子拿到洗手间,又去清理地上残留的痕迹。 原本觉得不可思议。 但真看着人这样,季旬却又觉得极其自然。 因为对于他。 骆柒杨似乎什么都愿意妥协。 打扫的时候,白白就跟在旁边,前前后后地来回跑动。 刚才身边还被团团围住,现在居然还落单了。 季旬只好走过去,研究放在地上的那盒螃蟹。 螃蟹算是他的最爱,盒子里有几只还在动,按个头来说肯定不便宜。 [叔,螃蟹我收到了,还麻烦你大老远跑一趟。] [今天的事手机里说不清楚,我明天去书屋了再跟您解释。] 刚按下发送键。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脚步声。 门被粗暴地打开。 为首是王叔。 后面跟了一连串警察,没几秒就把季旬团团围住。 呃呃呃。 自己这是又穿越了? 还是谍战剧? “季老板,季老板你没事吧?”王叔拽着人上下看看,语气里全是慌张。 “啊?”季旬瞪大眼睛,“叔,你是不是误会了?” 厕所里。 骆柒杨正要帮人清洗内裤,听到动静从里面出来,将季旬拽到自己身后。 “什么事?”语气极冷。 王叔刚要开口,身后的警察就道:“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再屋里施暴,是不是你啊!” 明显对着骆柒杨。 施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季旬完全蒙了。 王叔却已经冲上去,指着骆柒杨的鼻子,满脸悔恨道:“骆总,你是对我们书屋有恩,但即便如此,你都不该做出这种事!” “你和季老板关系好,为什么还要对他……” 王叔越说越激动。 话到后面又死活开不了口,急得满头是汗。 “跟我们走一趟。”已经有两个警察走过去。 骆柒杨却一声不吭。 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季旬。 情急之下,季旬只好走上去,“警察同志误会了,其实,其实我和他……” 语无伦次地解释了一通。 最后以一句,“我是自愿的。”作为结束语。 说完后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叔已经原地石化。 好在警察都是见过世面的,又拉着两人细细盘问一遍。 训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人走后。 骆柒杨再次走进卫生间。 外面的王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了声,“季老板,所以您和骆总,是那种关系?” 见状肯定是瞒不住了。 季旬只好点头道,“对,本来想过段时间再跟大家说的。”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出柜。 任谁都会不好意思。 王叔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骆柒杨那样的人会看上他们这间小书屋,以及搬到这种地段的旧小区。 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他这人虽然平常大大咧咧,却也能感受到,季老板和骆总之间那莫名奇妙的气场。 这时骆柒杨已经走出来。 甩干手里的水,自然地坐在季旬旁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骆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先前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误会了误会了。”王叔就要站起来。 被人气场压着,差点忍不住要鞠一躬。 “没事。”骆柒杨比想象中好说话,走到对方面前,语气难得有些真诚,“哥哥这一年承蒙您照顾了,作为伴侣,我也应该要谢谢您。” 一番话说得言辞恳切,把旁边的季旬都说愣了。 孩子长大了。 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会和人好好说话。 “还有,我记得王叔手里还有一把钥匙,是这样,后面我可能要搬过来和哥哥同住,可否把您手里那把让给我。” “我可以给您写个字据,这个房子有任何损失由我全权赔偿。” 话音刚落。 季旬就看了他一眼。 好家伙,就搁这等着呢。 “哎哟,骆总太客气了,季老板住这一年从没给我找过麻烦,这都是情理之中的!” 接着就把东西搁在桌上。 王叔现在万分后悔,都怪自己这榆木脑袋,刚闯进来估计影响人办事了。 “谢谢。” 骆柒杨满意地把钥匙拿过来,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 “叔你别听他的,明天等我配了一把以后再给您拿过去。”季旬赶忙道。 两人关系曝光了。 但还是要收敛一些。 “没事儿,叔信你。” 误会解除,王叔终于想到些正事,指着地上那些螃蟹,“这些螃蟹都是现捞的,季老板越早吃越好啊。” “这么多只,王叔留下来一起吃吧。” “我……” “哥哥。”骆柒杨忽然开口,“咱们不是还要下去溜白白吗?” 嗯? 你不是才溜过吗。 季旬皱皱眉。 旁边的王叔立马接道,“这样啊,那两位老板先去忙,我大孙子刚来江城,还得回去给他做饭。” 说完以后立马没了影子。 这场闹剧持续近半小时。 季旬看了眼满脸无辜的男人,“王叔特意送过来的,你刚刚明显就是遣人走。” “我只是和哥哥单独吃晚餐。”骆柒杨揽住身边人,“晚上这种时候,本应该就只有我们两个。” “哥哥也想这样吧,不然刚才肯定戳穿我了。” 这么多年。 骆柒杨在洞察人心方面堪称一绝。 自己哥哥这样。 明显是在半推半就的首肯。 瞅着口袋里露出的半截钥匙,季旬很想反驳,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不得不承认。 面对这种近乎偏执的独占欲。 自己除了无奈。 还是打心里有些喜欢。 【作者有话说】:吼吼,骆骆肚子里全是墨水
第七十四章 下蛊 隔日。 季旬从男人的臂弯里坐起来,扶着腰走进洗手间。 镜子里,脖子和后颈布满红痕,跟起痱子那样,最外面一圈还全是牙印,在深下去都得冒血了。 哎。 这骆柒杨绝对是属狗。 连啃带咬了一整晚。 他倒是舒服了。 自己该怎么办呢。 现在这天气又不可能围围巾,出去后肯定得被人瞧见。 季旬满脸生无可恋。 某只巨型犬却已经趴上来,将他整个人裹进怀里。 “哥哥一大早就过来照镜子了。”趴在人肩上闷笑两声。 太幸福了,能跟哥哥一起醒来,还能在镜子里看到如此诱人的场景。 上面全是他的痕迹,全是他的,正如这个人一样。 骆柒杨等这天已经等了太久,根本没办法压抑住心底的欲望。 嘴角微微勾起,右手伸进人的衣服里。 一阵酥麻从底下传来,季旬没好气地把人掀下去,“大白天的老实点啊,你哥我都不知道怎么出门了。” “那就别出去。” “别出去?行啊。”季旬眯了眯眼,“以后书屋你管,什么上书、采购,宣传销售什么的,我和白白就负责在家吃白饭。” “好啊。”骆柒杨答应得很快,他现在巴不得人提前退休,好让自己为所欲为。 “反正到时候有钱有闲,顺便包养个什么小白脸的,全国各地到处玩,唔唔唔……” 呼吸瞬间被夺走。 后颈贴着卫生间的门,被牢牢禁锢在双腿之间。 骆柒杨的脸沉下来,语气里全是强势,“哥哥只能包养一个人,那就是我。” 接着就将那件碍事的布料扯下,光脚踩在上面。 “骆柒杨,现在是白天!嗯,嗯啊……”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 尤其是骆柒杨,已经知道怎么做能让哥哥开不了口。 白炽灯把盥洗镜照得发亮。 将靠在墙上的两人印得极为清晰。 太过分了。 简直是…… 季旬闭上眼,被迫感受着一切,再也没敢动作。 这…… 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瘾。 “哥哥,睁眼。” 嗓音磁性暗哑,是说不出的诱惑。 只微微张开,就见男人颈上、胸口贴着层层细汗,极为性感勾人,却又是在拼命克制。 “哥哥帮我,好不好。”骆柒杨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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