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嘉说他这首歌写的不是暗恋,但不知为什么,从季迟到杨艇,都唱出了一顾深深的虐恋味道。 几人默默看着谢行嘉,忽然想到,在《电灯》这首歌的创作期,谢行嘉因为没有灵感在拼命看剧,连看了几部结局令人落泪的BE虐恋电视剧,那一阵子季迟他们甚至能把虐恋剧的台词清楚地背出来。 谢行嘉一边擦眼泪,一边吃东西,终于胖了一些,而杨艇一边吐槽他品味低下,一边跟着看然后哭哭啼啼,众所周知,杨艇这人泪点其实很低,他哭哭啼啼顺便和谢行嘉一起吃东西,体重增长是谢行嘉的两倍以上。 现在几人怀疑,《电灯》就是看剧的成果之一。 因为谢行嘉最爱看的那部讲的是女主人公深深爱着男主人公,男主人公却没有体会到她的爱,反而爱着她貌美如花的姐姐。 完全符合「电灯泡」这个人设。 电灯泡和电灯只差一个「泡」字,就是杨艇和谢行嘉的眼泪泡。 “不对劲,这唱着像我暗恋谁一样。” “我也……” 几人感慨了一句,忽然把视线转向顾熠:“只有顾老师不可能。” 顾熠:“?” “你拍了七部电影吧,只有一部有对象,沈遥还不在人世了。”杨艇替他盘点了一下,“狗仔都懒得蹲你。” 顾熠:“?” “你不知道吗?”杨艇拍拍他的肩膀,“江湖传闻,蹲你狗仔要三倍经费,因为活儿太多,狗仔也不想累死。” “主要是蹲不到东西。”杨艇继续道,“蹲其他明星好歹有奖金拿,蹲你……” 杨艇摇了摇头,一脸遗憾:“谁会喜欢让自己加班的人呢?”
第226章 226 新专 在狗仔们的观念里,不管是顾熠还是Crown其他人都属于瓜特别少的类型,压根没有什么可报道的。 Crown关注度最高的时候都是这样,现在Crown逐渐进入养老阶段,瓜自然更少了,尤其在Crown发专期间,成员的日常活动都很固定,话题度更是十分之低。 Crown的神奇之处就在这里———不发专、不活动的阶段,几人的生活乏味到没有任何关注的意义,可到了发专和需要露面的时候,几人的热度可以让整个娱乐圈震惊。 杨艇虽然在嘲笑顾熠,但他自己也没有什么瓜,和顾熠一样属于「不值钱」的范畴。 毕竟众所周知,狗仔放料不仅是为了薄流量,也是为了找明星要封口费,而Crown就像六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狗仔很难从他们身上赚到哪怕一点利润。 可以说,狗仔唯一的价值就是判断Crown最近在忙什么———如果Crown在准备新专的话,问狗仔比问江视TV更快。 《电灯》几人录了几遍,就轻松过了,虽然歌词有让人怀疑Crown某个人在暗恋着谁,但既然《电灯》是这种风格的歌曲,他们就会以这种风格去演绎。 《在灯光熄灭的夜晚》同样是一首温暖的歌,轻轻的,柔柔的,像漂浮在水面上的羽毛,成员们用上了自己平素最温柔的嗓音。 谢行嘉写的歌都是温暖的,和他本人的性格相似,《电灯》和《在灯光熄灭的夜晚》都不算难唱,在唱的时候,脑海中通常会想起自己已经遇见的最美好的事情。 何钊的歌有些偏音乐剧风格,唱起来声音要显得厚重,不能过于单薄,要情绪饱满,《童话之春》和《乐园》两首歌都不难唱,但难的是让六个人同时处于最高昂的情绪。 “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刘钧源道,“有没有觉得,六专不如五专录得顺?” “很有。”季迟道,“六专速度也没有五专快,不过都到这一步了,不好好唱也不行吧?” Crown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个词。 演绎《童话之春》和《乐园》这首歌,状态最好的自然是何钊,对方唱起来甚至有种声情并茂的感觉,不仅是演唱,更是表演,对方彻底投入进去的时候,没有人可以影响他的状态,更没有人可以把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开。 对几人而言,何钊的演唱就是最好的示范。 “再来一遍?” “来!” 这种情形,自《夏花》开始,几人已经经历了几十次甚至上百次,早已适应了。 无论好坏,他们都会为歌迷呈现出一张最出色的专辑。 对于Crown几人的录制状态,袁承精准点评:“发癫中。” “如果发新专就是发癫,我希望皇冠团一年四季都在发癫!” “听不够,根本听不够,想听新专,想看前几张专辑的舞台,想看巡演,想皇冠团多多营业。” “+1+1+1。” 《歌坛》杂志的专访在新专录制期间到来。 Crown刚和《歌坛》达成合作那时候,杂志还处处透着一分贫穷,而到了现在,作为音乐圈第一线杂志,《歌坛》不仅权威,还和各大音乐公司经纪公司建立起了广泛的合作。 不过《歌坛》对Crown的报道依旧密集,就算在组合的空窗期,《歌坛》也会通过采访袁承,或者采访某一位成员来获得Crown的最新消息。 粉丝们关注着Crown的新专,《歌坛》杂志同样也很关注,毕竟有关新专的消息越多,《歌坛》杂志的订阅量就越高。 Crown是时下乐坛销量最高的歌手,用当下时髦的话说,Crown粉丝里白嫖党少,氪金党多,对于《歌坛》而言,这也是高质量的潜在客户。 这次采访中,Crown透露了一个消息———新专里有好几首很难唱的歌。 “到底有多难唱?说来听听。” “快发,不发我们怎么知道哪首难唱哪首不难唱?” “所以时间定了吗,还要我等多久?” Crown的回答是 「不会太久」,却让歌迷们期待的心情与日俱增。 《童话之春》和《乐园》虽然花费了一定时间,顾熠几人却仍顺顺利利录完,之后杨艇、顾熠和季迟写的歌录制都很顺利,只剩刘钧源的那首《呼喊》。 “现在的呼喊,都是曾经脑子里进的水。”创作者本人这般说道。 “你可以去写诗了———呼喊吧,我的大脑,那灌满可乐和雪碧,只有气泡没有思考的大脑!” 其他人:“……” 确实,一旦歌难录,人就会发癫。 《呼喊》高到了什么程度呢?比《荒诞的真实》和《愚人》还高,这两首是Crown公认的难唱的歌,当初刘钧源说要挑战自我,所以把这首歌写了出来,而他们一个个喊着要挑战自我,又把这首歌放进了新专里。 进棚录制的第一个上午,就歪倒了一片。 “我昏迷了。” “谁毒哑了朕的嗓子,拖出去枪毙一百遍!” “我真的没气了。” 真声顶不上去,假声又太过刺耳,如果用吼的,又会显得太乱,不符合《呼喊》这首歌的风格。 “先休息休息吧,总不能把自己累死。” “真的难唱。”季迟道,“慢慢摸索吧,专辑里有这么一首歌也挺有意思的。” “要不是觉得有意思,我们不会投票好吗?” “咱们再仔细琢磨琢磨,看怎么把这首歌唱好。”何钊道,“顾老师和大圆你俩就算了,没必要折腾你们的嗓子,我们几个再看看。” 顾熠的声线不高,加入Crown之后,他唱功才渐渐练了出来,但无论唱功好坏,嗓音是天生的,《呼喊》这首歌的确超出了他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 低的不行,自然高的先上,谢行嘉和季迟杨艇的声线都比顾熠高,几人仔细琢磨了一会,打算用高音+饱满的情感代替纯粹的嘶吼,《呼喊》这个歌名原本就带有情绪的意味,再饱满一些,情绪再强烈一些,去触及《呼喊》这首歌所能到达的情绪的顶峰。 “我大声呼喊。” “地球是自由的圆。” “我不看现在。” “反正第二天也会醒来。” 杨艇用力抬高声线的时候,顾熠和刘钧源握着拳头替对方打气。 “加油加油!” 等杨艇用真声把这一段歌词顶上去,顾熠简直想给对方鼓掌。 就像《孤独学神》里,刘风起不负重托拿下了比赛的胜利,杨艇把这一段唱出来的时候,顾熠也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的队友们,不管平时表现得多么摆烂,该靠谱的时候可以比任何人都靠谱。 “超强!!” 杨艇呼了一口气:“我快累死了。” 他这一段一遍过了,嗓音里不带一分沙哑,不过从录音室出来的时候,他脸涨得通红,嗓子也有些哑:“再让我试第二遍,我一定就不行了。” “能挨过去就是胜利。” 谢行嘉和季迟两人也差不多,一直在强撑,演绎着情绪爆发和情绪崩溃中间的状态,但在几人不断的尝试下,《呼喊》这首歌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唱了。 但依然录了很久。 Crown每一张专辑里都至少有一首很难唱的歌,但在几人记忆中,最艰难的依然是《夏花》,毕竟那是第一张EP第一首主打。 仔细想想,这首《呼喊》完全可以和《夏花》相媲美。 “我们好强!!” “终于……” “我现在连话都不想说,只想喝可乐。” “想什么呢?只能喝白开水。” “哎……” 几人瘫在地上感叹了片刻,又滚了一圈爬起身,去试听自己的录制。 毕竟是CD版本,当然要尽善尽美。 Crown几人歇了整整两天———就算已经是第六张专辑,录歌这件事依然让几人体会到了紧绷。 在这期间,几人都丝毫不敢放松。 情绪不能低落,声线必须保持最完美的状态,要根据每首歌曲的不同寻找最合适的表达……每一首歌都是灵魂,而灵魂能否得到表达,取决于歌手的演绎。 录歌结束之后,专辑名终于也定了下来,叫做《狂想曲》。 六专并非每首歌都很有个性,也并非每一首歌都和之前的专辑风格不同,但它和Crown个人的联系并不紧密。 比如说主打歌《电灯》,来自于谢行嘉的观剧体验。 顾熠的《誓死》则是《亡国之君》这部电影产生的体悟。 《童话之春》和《乐园》都是两首幻想风的歌曲。 包括刘钧源这首《呼喊》,虽然是情绪的表达,却并非来自他本人和Crown其他人的情绪。 “就这么定了?” “定了!” 专辑名定了,歌曲早就定了,对于专辑概念的设计自然也会分明,几人围在一起琢磨了一阵,定了一个略显花哨的封面。 Crown虽然没有人是美术或者艺术专业出身,但几人对专辑的风格永远有想法———都是围绕专辑的歌曲展开,哪怕再异想天开,也不能脱离歌曲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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