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安:? 大块头铁腿横扫重若千钧,余歇迎面一压,把扎卡里直接按了个踉跄。 围观军雌芜湖一声,好力气! 左手压制,右腿横扫,如出一辙的扫腿朝扎卡里的上半身踢去。这一腿在旁观者看来又轻又快仿若羽毛,只有扎卡里心知肚明这是多沉重的一次重创。 砰的一声,扎卡里一招败北。 还不如阿伦坚持的时间长。 大块头心悦诚服,他知道自己打架全靠力气,遇到教官这种奇怪的招数必然会输得很惨,幸好这一脚只踢到自己上半身,如果再高点踢到太阳穴,恐怕脑子都要爆掉了。 阿伦和扎卡里输的太快了。 这两只虫一只擅长格斗,有相当丰富的经验。另一个身强体壮,只靠力气就能在当地军营称霸。 如今他们就像两片涂涂花叶,轻飘飘的就被余歇教官给扔走了…… 三队这些来自下城区和自由城的军雌们可太贼了,他们心道我服啦!服啦服啦!怎么可能主动跟教官打呢?这辈子都不可能,看着就疼! 我们还是跟教官的手下败虫打吧! 于是刚喘口气的阿伦和扎卡里就被拽起来了,以讨教之名遭遇了“围攻”。 三队的军雌服了,一队和二队还没有呢。 这两队的军雌有不少都来自主城区和上城区,他们勤奋、钻研、认死理儿,所以除非余歇真的打败他们,否则他们是不会因为别虫的屈服而屈服的。 而霍然这只来自一队的S级雌虫,就是首屈一指的“学霸”型雌虫,他从虫群里一脸认真的走出来,朝余歇鞠了一躬。 “教官好,请赐教。” 余歇:“你不是三队的吧……” 他凭什么帮别的虫带孩子??? 霍然:“我是一队的。” 余歇:“…………咳,来吧。” 老婆那队,好说好说。 一看就是好孩子。 军雌们发现了,只要说自己是一队的,余歇教官就特别温柔、耐心、愿意指点。 于是全场雌虫都成了一队的孩子。 温斯顿:我的工作…… 傅清:我的工作量! 余歇教官只有一个,但余歇打败的军雌有很多。于是这些被打败的军雌算是倒了霉了,无论他们是哪个队伍的军雌,都会被迫接受来自三个队伍军雌的挑战。 就这样,演武场上的互殴圈子从一个变三个,三个变七个。又过了一会儿,互殴变围殴,围殴变群殴。 整个演武场上全是打架的军雌! 新做的作训服脏了、裂了、扯碎了……就连演武场上的标识都遭殃了。 围观的官员扶额:“快去……赶紧赶制新的作训服,两套不够用,再加两套!用好料子加固!那个标识也给我加固!去去去……” 崭新的演武场被整了个稀巴烂,众军雌从早上打到下午,后来他们根本就不挑战余歇了,打不过,完全打不过,还是互殴有意思! 余歇先是蹲着看了一会儿,后来发现有些军雌的底子还真不错,于是就挑着指点了一下,这一指点不要紧,又是好几个小时…… 余歇心道受不了了!我老婆还没吃饭呢! 于是他大喊了一声解散,就赶紧溜了。 等军雌们反应过来才发现,三个教官全跑了!那一瞬间经典三问浮上心头,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们应该干什么? 旁边执勤的军雌都无语了:“傻愣着干嘛呢!都不饿?不去食堂?” 军雌们恍然大悟! 对对对!吃饭!冲冲冲! 一群嚎叫的帝国猪崽冲向食堂。 围观虫们对祖国的未来表示担忧。 …… 余歇蹭了一身灰土回到卧室。 恨不能赶紧洗个澡。 此时窗外夜色正好,屋内灯光柔亮,傅中将正神色淡淡的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透出一股安宁又温柔的居家气息。 “回来了?” 傅清扫了余歇一眼,暗紫色的眸子淡然冷静,一如往日般清贵。 余歇没答话,一步一步走到办公桌前,突然笑了一声。 他捏了一下傅清发红的耳朵道:“装什么?中将大人的文件都拿倒了……偷看了多久?” “……” 傅清抿唇脸红转移话题:“快去洗澡,好脏。” 他也不是一下午都在看。 脏? 余歇纳闷:“哦?那中将大人的干净是个什么标准?不如给我做个示范?” 示范? 傅清疑惑抬头。 余歇走到办公桌后,一把抱起中将大人,傅清夹紧双腿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窗帘还没关呢! 不对!这是在军营! 雄虫心有灵犀,他低声笑着把窗帘拉上,咬开雌虫的一颗扣子:“怕什么?都让咱俩睡一个屋了……” 温斯顿少将这个cp粉相当有眼色,直接把傅清跟余歇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里。帝国官员们都觉得很正常,举国闻名的恩爱夫夫么,他们不睡一起谁睡一起。 傅清默认接受,余歇喜闻乐见,只有某位联邦代表暗地里咬碎了银牙,不知道撕裂了多少个羽毛枕头。 窗帘闭合,傅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还是落地窗。夜里灯光明亮,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此时的动作,实在是……傅清心道自己还做不到自家雄主这样厚脸皮。 余歇被新兵们弄了一身尘土,刚才不过咬开了一颗扣子,就给傅清的纯白前襟弄脏了,更别说被他抱住的其他部位了。 此时雄虫一脸抱歉、故作愧疚:“哎呀,中将大人的衣服脏了,我帮你洗洗吧!” 傅清:??? “我这是军服!没有备用!”傅清坐在洗手台上,一脸惊慌地抵住余歇的胸口。 余歇面带遗憾,只能遵从中将大人的指令,先把没有备用的军服扔出去,等着侍者虫来洗。 “那洗衣服的事儿回去再说,今天就先麻烦傅中将告诉我……”余歇吐着热息靠近傅清,在对方饱满的下唇上咬了一下:“洗到什么程度才算干净。” 热水开启,淋漓冲下。 傅清缠紧对方粗糙的作训服,在余歇耳边低声道:“……我想……唔……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雄主……” 余歇对傅清一向有求必应,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眼尾,让草木香气在狭窄的浴室里放肆弥漫。 这气息温和且霸道。 傅清贪婪的深吸一口,皮肤泛上绯红,在浸满欲/望的黑眸凝视下吐出几个字:“我想亲你……” 语气渴望又依恋。 余歇叹息败北。 炙热相贴。 也不知是谁驯服谁。 ++++++ 训练正式开始,顺利的进行了好几天。 这三个队伍的教官风格迥异,着实是让帝国官员和联邦代表们大开眼界。 傅清性情冷淡,出手凌厉,一招一式都是直接又要命的打法;温斯顿脾气暴躁,速度极快,看似大开大合,实则粗中有细;至于余歇嘛…… 这只雄虫简直就像是一个百宝箱,无论你高矮胖瘦,擅长速度还是力气,他都能找到适合你的作战路数,出其不意、招式诡谲、猝不及防……这是备受折磨的三队军雌给他们新教官的评价。 除此之外,军雌们还听说了一个八卦……一个有关傅中将和余歇教官的八卦。 “嘿!我说!你们听说了么!”门罗用右手挡住嘴巴,又摆出了他那副标准的八卦姿势。 “听说什么?”以雅各布为首的一干虫等耳朵凑近。 自从上次入营仪式上的混战之后,三个队伍的军雌们仿佛打破了区域隔阂,关系都开始好了起来。 上城区的军雌也开始跟下城区的军雌在一个碗里抢饭,主城区的军雌和中城区的军雌也开始在澡堂里互相搓背。 他们突然发现,这些来自各区域的精英们各有特点,都很强悍和值得尊敬,就像身为雄虫的余歇阁下一样,有些固有观念不该成为限制他们成长和交流的枷锁。 门罗激动的一拍大腿:“当然是余歇阁下和傅中将啦?我听说他们住在一个卧室里!你们说!雌虫和雄虫能住在一个卧室里!这是什么关系!” 众军雌:哇!!! 雅各布:哦…… 霍然一愣:“你是说……” 门罗疯狂点头。 “可是……昨天你不是还说姜监督官是傅中将的爱慕者,正在追他吗?你还看见了那个什么的眼神?什么眼神来着?”扎卡里挠挠脑袋。 帕迪接话:“带着凄楚之爱和绵绵情意的勾虫眼神。” “哎对对对。”扎卡里拍手,太有文化了,这简直不是一般虫能想出来的词儿。 门罗晃晃食指:“我如今领悟了,之前是我太嫩,这应当是求而不得依依不舍的留恋眼神。” 马尔科姆咂咂嘴:“别说,傅中将和余歇阁下还挺配,要是别的虫,我还真想象不出来。” 帕迪疑惑:“是吗?那如果是温斯顿少将和余歇阁下,傅中将和姜监督官呢……” 众虫闻言想象了一下…… 一个脾气暴躁一个满肚子坏水儿,一个高岭之花一个温柔可怜…… “呸呸呸!”雅各布首先吐了口口水,这cp他都默默磕好几天了,别拆! “咳。”阿伦闷闷发言道:“还是温斯顿少将和姜监督官比较配。” 众虫:“嗯,对。” 温斯顿:???
第六十二章 几虫暗搓搓的讨论了一会儿,从风花雪月聊到虫生哲学,愈发觉得傅中将和余歇阁下万分相配。 门罗好奇的揪了一下雅各布的呆毛:“小雅各布,你怎么这么淡定,不惊讶吗?” 阿伦扒开门罗的手无奈:“雅各布才17,他还小,不懂这些。” “……你们不要小看我好吗?”雅各布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呆瓜!树梢上的嘟嘟鸟眼神都比你们好使!傅中将和余歇阁下带着一样的戒指!你们就没看见???” 众虫大惊。 什么戒指?什么意思? 他们错过了什么! “啧啧。”雅各布晃动食指,瞬间取代了老八卦王的位置:“要我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们这些虫与其道听途说,不如从正主身上找点线索……侦查学懂不懂?行为线索理论懂不懂?动机心理学懂不懂?活学活用!” 众虫沉思。 咕噜咕噜——咕噜噜噜——! 一阵巨响无比的腹鸣声从扎卡里的腹腔中传来,大块头挠挠脑袋:“额……我饿了,晚上没吃饱……” 晚上没吃饱? 恐怕你是每顿都没吃饱! 这段时间,军雌们的训练开始往多模式发展,今天可能让你在沼泽泥潭里泡到起皱,明天就可能让你在戈壁荒原上晒到脱皮,不少军雌都被折磨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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